第4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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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兒,以后不準你再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笔捓鋵τ诋斎盏氖氯耘f心有余悸,慕容安意演的太逼真,他簡直信以為真,被嚇的魂飛魄散。 慕容安意討好的依偎進蕭冷懷里,“冷哥,你別擔心,我只不過想讓那個楊誠得到教訓,說我原本有意齊銳,想想我就覺得惡心。” 蕭冷溫柔的捏了捏慕容安意因為懷孕而變得圓潤的臉頰,瑰麗唇瓣勾起,“你啊,不準有下次了,不是說好有什么事交給我解決嗎。那個楊誠就算你不找他麻煩,我也不會放過他,還有齊銳,他不會有翻身的機會?!?/br>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春天就要來了,也該萬象更新,換點新鮮血液了。” 蕭冷笑而不語,在慕容安意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鳳眸凜冽。齊銳和楊誠竟然敢拿容兒做筏子,他一定會讓他們后悔。 接下來的幾天,朝堂上相對風平浪靜,沒有人敢用慕容安意做筏子,太子一派的人經(jīng)過楊誠的事也安靜了許多,一時之間連替齊銳求情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就在楊誠終于養(yǎng)好傷,重新返回朝堂的第二天,六皇子一派的人在蕭冷的授意下,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圣帝看了御史呈上來的折子怒不可遏,這個楊分,之前因為在西榮人面前調(diào)戲昭陽公主被處置,結(jié)果其中出了差錯,導致楊分再不能人道。 結(jié)果他不能人道之后反而變本加厲,經(jīng)常擄掠民女,或者殘害丫鬟,而這些事之所以一直沒有被爆出來,都是楊誠利用大理寺卿的職務之便將事情壓了下來。 御史們聯(lián)名上書,翻出許多楊誠、楊分的舊事,他們言辭激烈,直指楊家父子慘無人道,草菅人命,請求圣帝嚴懲。 圣帝臉色黑的如同墨汁,陰涼的看著下首的楊誠,楊誠頹然的跪在地上,他就知道楊分那個不肖子早晚要惹出事來,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 他明明已經(jīng)給了受害者親人銀子,威逼利誘將他們安撫下來,卻沒想到還是被蕭冷挖了出來。這個時候楊誠終于明白,他不該跟蕭冷作對,在蕭冷眼中,他根本不夠看。 蕭冷是故意挑這個時機,等著楊誠傷好以為可以重新洗牌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來人,將大理寺卿楊誠抄家,楊家所有人流放西北,立即執(zhí)行。若有敢抗命者格殺勿論?!?/br> 御林軍領了圣帝的命令,立馬沖出宮門趕往楊家,楊誠雖然官位不算太高,卻因為掌管牢獄又常常得見天顏,也有不少人賄賂于他。 御林軍從楊家抄出不少好東西,只不過在那些大世家倒是眼中不值一提。抄家時,楊誠的一個妾室無理阻攔,被御林軍當場斬殺,血濺三尺,把想要罵娘的楊分嚇的抖若篩糠。 楊分的夫人江氏倒是很冷靜,不哭不鬧的看著御林軍走出府邸。御林軍走后不久,江氏不舍的看了一眼楊分,又看了看亂糟糟的府邸,一頭碰死在庭院中。 楊分嚇的不知所措,再不復以往的囂張跋扈,御林軍將抄家所得送回宮中,圣帝便派了人將楊誠和楊分流放西北,即刻出發(fā)。 至于他們的死活,蕭冷沒有理會,只要楊家父子被流放的消息傳出去,他們的仇人自然會去找他們。 果不其然,在楊家父子被流放的第六天晚上,遭遇了截殺,楊家父子死于非命,至于父子倆的女人,瘋的瘋,死的死,有僥幸存留下來的,有些運氣好的被人看上出了高價贖回家,剩下的便繼續(xù)往西北去。 楊誠倒臺,原本整理檔案的甄升搖身一變成了新任的大理寺卿。在眾人眼中,甄升被默認屬于蕭冷一派,于是大家對于蕭冷的權勢又有了新的認識,更加不敢輕易得罪他。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風聲鶴唳,以往得罪過蕭冷或者慕容安意的人都夾緊尾巴做人,生怕哪天上了朝便再也回不去,或者像楊誠那樣全家不得善終。 對于眾人的膽戰(zhàn)心驚,蕭冷不置可否,他一向秉持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這世上總有些不安分的人,眼紅他的權勢,或者想取他而代之,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太子一派尤為小心翼翼,然而他們的小心并沒有為他們帶來好運,就在楊誠的死訊傳來的第三天,蕭冷又在朝堂上掀起軒然大波:他向圣帝呈交了太子齊銳與尹流觴勾結(jié)的罪證。 這件事還要從齊銳中意慕容安意做側(cè)妃說起,從那個時候起,蕭冷就派了一個不起眼的人在太子府做一個二等下人。 本來是為了以防萬一,想讓他監(jiān)視太子府的一些異常動作,沒想到卻派上了更大的用場。 之前蕭冷會第一時間知道齊銳和尹流觴勾結(jié)就是此人傳回來的消息,至于慕容安意被劫一事,齊銳不是第一個知道,也就代表此人不能第一個知道,所以等他知道再傳消息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況且那個時候蕭冷還不在京城,便錯過了。 不過這次,此人可是派上了大用場,他一直潛伏在太子府,暗中觀察到齊銳與尹流觴手下的石峰聯(lián)絡,齊銳被軟禁后,他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齊銳和尹流觴來往的信件。 不過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在他把東西交給蕭冷的時候,齊銳已然發(fā)現(xiàn)不對,此人為了脫身,傷了經(jīng)脈,下半輩子都不能再站起來,余生只能在椅子上度過。 蕭冷吩咐暗劍的人將他送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隱居,并給了他許多銀子,讓他一輩子吃穿不愁。 蕭冷將信件呈交給圣帝,圣帝看過后,周身寒意如同冰凍幾尺的深川。 當初齊銳為了防止信件被人仿造,特意用了一種加密的方法,這種方法是齊銳獨有,一般人不知道,可偏巧圣帝知道,這樣一來,齊銳就算長一百張嘴也辯解不清了。 圣帝大怒,手掌收緊將信件揉成皺巴巴的一團。一想到齊銳竟然給尹流觴的人提供通關文牒,幫助他們自由進入京城,圣帝就氣血涌動的厲害,萬一尹流觴的人趁機刺探大雍機密,那大雍豈不危險。 圣帝盛怒吩咐人擬旨,將太子齊銳廢黜太子封號,同時賜號慎,警告他以后要慎重,之前說過的軟禁不改,至于軟禁到什么時候就看圣帝心情了。 此令一下,就代表齊銳基本已經(jīng)失去了爭奪皇位的機會,一個連府邸都出不來的皇子還有什么機會,而且圣帝已經(jīng)廢黜他的太子之位,想來是十分震怒,沒有貶他為庶人,已是看在云皇后的份上格外開恩了。 太子齊銳被貶為慎皇子的事一時之間傳遍京城,太子一派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全都臉色難看,比死了爹還沉重,云家也是空前的低迷。 與此同時,六皇子一派立馬揚眉吐氣,開始著手在朝堂上清理太子一派的人,齊澈更是趁著這個機會打擊異己,在朝堂上安插自己的人,一時之間風頭無量,儼然是皇位繼承人的模樣。 他卻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齊宣和南弦月已經(jīng)暗中拉攏了不少大臣。南弦月利用南相的支持,替齊宣拉攏朝臣、出謀劃策,夫妻兩雖然不如齊澈如今的勢力,卻也不容小覷。 這也是因為齊宣一直以齊澈馬首是瞻,在他身后像個跟屁蟲一樣,齊澈根本沒想到齊宣竟然有這么大的野心。 當初娶南弦月的事,齊澈的確對齊宣有些不悅,但是看在齊宣也是中招的份上,這件事是一揭而過,殊不知齊宣中招的事完全是他自己籌謀,主動湊上去的。 齊澈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蕭冷早就對齊宣的動作有所了解,就連齊夙也知道齊宣不只是想要輔佐齊澈那么簡單。 不過這些齊夙是不會告訴齊澈的,這京城的水越混才越好玩。齊夙覺得他現(xiàn)在的生活太無趣了,姑且看著這幫人在戲臺上濃墨重彩,他只當看折子戲,若是興起,還可以上去演上那么一段,倒是挺有意思的。 為了不讓齊銳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蕭冷和齊澈聯(lián)手在朝堂上打壓云家的人,不過都是齊澈出主要的力量,蕭冷就在旁邊敲敲邊鼓,或者給齊澈出謀劃策。 在將云家打擊的差不多的時候,齊澈對待蕭冷的態(tài)度明顯不如以前熱絡,他以為自己做的不明顯,卻不料蕭冷早已看出他想要過河拆橋的心思。 蕭冷拿起狼毫筆,在白紙上揮灑了一個六,隨后笑容深遠的在上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叉。齊澈,呵… ------題外話------ 八點半之前二更 043 上元節(jié),罪惡的柔情(二更) 又是一年一度的上元節(jié),去年的這個時候慕容安意收到了來自蕭冷和齊琢的禮物,今年的上元節(jié),慕容安意向蕭冷討禮物的時候,蕭冷卻意味深長的笑看著慕容安意的肚子,“禮物不是已經(jīng)在你肚子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