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那細微的喘息聲終于成了點燃他的最后一把火,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鎖骨,還有兩胸間,最終一把抱起她,進了臥室。 他解皮帶扣的時候,清晰地感覺到她瑟縮了下,然后惡劣心起,抓著她的手扯過去,說,“安安,你來!” 安安是個聽話的大白兔,乖乖地湊過去,盡管手指哆嗦地幾乎找不到位置,然而手扯開他拉鏈的時候,卻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猛地縮回了手。 景博軒把她扔到床上,半跪著趴上去,撐在她身上,扯回她的手,用誘哄的聲音說,“來,摸摸它?!?/br>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開個玩具車,最近查的嚴,如果一會兒被鎖了,連玩具車都毛有了毛有了~快快快兒童卡刷起來,過時不候哈~ 哦,還有一個嚴肅而認真的事要說,明天入v,謝謝仙女們一直以來的支持,雙手比哈特。 萬字更,約嗎? ☆、第2章 .17√ “來,摸摸它!” 安安醒過來之后,這句話就在她腦子一直轉一直轉,轉得她臉紅心跳,最后拉著被子蓋過頭頂,將自己藏了起來。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安安都不敢去回想,太羞恥了! 她好像說了很多話,都是蠢話! 畫面一幀一幀地在腦海里過。 最初的畫面是她解他的皮帶扣,拉他的拉鏈,然后碰到了……很硬的東西,手猛地縮回去了。 他抓著她的手扯回去,用誘哄的聲音說,“來,摸摸它!” 她不要,他接著哄,“跟它打個招呼,總要見面的?!?/br> 安安被他的聲音迷惑,滿手握了上去。 熱,燙,硬,還會動! 她記得自己驚叫了一聲,“它長大了!……好大!” 身上的人一陣笑,用舌頭舔她的耳廓,說,“嗯,長大了,安安,它要吃掉你了,怕不怕?” 安安只覺得身上似乎有電流爬過,渾身都是麻的,她搖頭說,“不怕的?!?/br> 黑暗中他的笑聲更甚,擦了擦她眼角的淚,“還不怕,眼淚都出來了。” 是熱的,她嘟囔了句。 呼吸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空虛,整個人軟得找不到依靠,只好緊緊地攀附著他。 然后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擠進了身體,是熱的,燙的。 他的聲音就在耳邊,帶著說不出的溫柔和纏綿,“老婆,我怕弄疼你,要不你先自己動?” 來自某個地方的威脅力太大,她整個人都哆嗦著,虛心求問,“怎么動?” 他強忍著笑,說,“就……隨便動!隨你處置!” 身體被他翻上去,安安跨坐在他身上,試著動了動…… 片刻后,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然后像是找不到地方似地胡亂指了指腦袋,咧開嘴說,“好像很開心!” 他嗓音暗沉到了極致,沙啞著說,“我也是!”然后再次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聲音從上而下壓下來,“還是換我來吧!太折磨人?!?/br> 后來?再想安安的臉皮要破了。 潮水涌泄,理智散退。 過了最初的溫柔和體貼,他又兇又猛,她只能瑟瑟縮在他身下飆淚,急了還踢他咬他,他只舔她的眼淚,雙手扣住她的手舉過頭頂,換了個姿勢。 “老婆,情難自控!” “……” 昨晚什么時候睡著的,安安一點兒都沒印象了,醒來的時候,穿著睡衣,被單枕套都換了一套新的,景博軒不見了,手機上屏幕上是短信頁面,他留的信息——我去公司,醒來撥內(nèi)線叫餐,然后和蕭影一起走,我已經(jīng)跟她談過,跟完這個組讓她把老婆還我! 看看表,已經(jīng)早上九點鐘,安安第一次睡到這么晚。 大約是十點鐘的時候,蕭影打電話給她,要她直接下來停車場。 見著她的時候,盯著她一直瞧,最后得出一個結論,“眼底泛青,真能折騰,注意節(jié)制啊!” 安安:“……” 前排葉紹庭還在開車,安安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蕭影恍然地笑,“我忘了他在車上,誒呀,沒事沒事啦!不要在意他。” 葉紹庭哼了聲,“呵,當我不存在是吧?” “是啊,怎樣?” “看來是我不夠能折騰,我檢討!” “……” 兩個人你來我往吵了一路,到下車的時候才消停,蕭影趴在車窗上跟他告別,囑咐他乖乖回家,亂跑他就死定了!對方回了她一個笑。 然后蕭影拉著安安步行往片場去,看安安好奇的眼神,跟她解釋,“我們結婚兩年了,十八歲訂婚,二十一歲領證。他比我大五歲?!?/br> 安安好奇,“青梅竹馬嗎?訂婚好早!” 她笑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是青梅竹馬,我我第一次見葉紹庭的時候是在島上,剛剛好十八歲生日,父親買了座島給我當成年禮,順便在那兒辦派對,那時候他跟他父親一起去的,那年他二十三歲歲,穿西裝帥的閃人眼,我就盯了他整場,和父親跳了開場舞,然后第二支舞毫不矜持地獻給了他,他當時冷著臉啊,一臉的不情愿,氣得我差點爆炸敲他腦袋!” 安安聽著,覺得這故事的開頭有點兒不可思議,跟她想象的一點兒都不一樣。 蕭影繼續(xù),“后來半夜我就摸進了他房間,本來想質問他來著,結果滾到他床上去了,所幸成年了,不然我爸和葉叔叔非扒了他的皮不可?!?/br> 安安疑惑看她,“不是你進的他房間嗎?”所以難道兇手不應該是她嗎? 蕭影嘿地一聲笑了,“在這種事上,男人有原罪啊!而且把我推到床上的人是他,當然我也沒拒絕就是了。他當時啊,兇死了,說我小屁孩就不要老是撩撥他了,還說,‘你當誰是正人君子呢?’笑死我了,當時我就笑了,特別得意,然后還沒得意完就被他辦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門外堵的都是人,我爸他爸我叔父和他家人都在,看我穿著他衣服出來的時候,那眼神,我真怕他被抓去吊打,抱著我爸的胳膊一個勁兒哭,說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爸氣得當場飆臟話,真的,長那么大第一次見我爸飆臟話。 “葉紹庭從后面摟住我的腰,淡定地跟我爸道歉,然后又淡定地跟我求婚,說他要娶我,這輩子非我不娶,那氣場震懾得一群人都不說話了,他在那兒聲情并茂地跟我告白,哄得我爸當場把我許配給他了?!?/br> 想到這里,蕭影嘖嘖了兩聲,“那時候多單純啊,感動得稀里嘩啦,又覺得自己對不起他,把他當男神供著,被她奴役了三年,后來結婚才知道他當初告白說的都是真的,他老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哪有什么男神,男人都一個德行,不要臉的時候天下無敵?!?/br> 蕭影突然問了句,“我小叔叔怎么樣?我想象不來他不要臉時候的樣子,哈哈哈哈哈!” 說完又急忙擺擺手,“算了算了,你別說了,我怕他高大威猛的形象徹底崩塌!葉紹庭已經(jīng)崩塌成渣渣了,我再也不相信男神這種人設了。” 安安默默地想了下,然后臉紅了。 高大威猛?嗯,是挺威猛的! 尤其那囂張的小兄弟,抵在她肚子上的時候,她恨不得給他撅折了。 “………………” 不能想了,滿腦子都是帶顏色的不良思想,太可怕了。 剛這樣想的時候,手機接進來景博軒的一個電話,開口就問,“還疼嗎?” 安安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差點把手機給扔了。 “……” 蕭影走在邊兒上,隔著電話聽筒聽得清清楚楚,強忍著沒笑出聲來,又聽見他說,“昨晚給你洗澡的時候看了,沒有傷口?!?/br> 他乖乖認錯,“對不起,老婆!下次下手輕點兒?!?/br> “……” 蕭影終于破功笑了出來,湊近了聽筒說,“小叔我報警了??!” 安安終于反應了過來,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臉上轟得一下燃了個徹底。 被掛了電話的景總很不爽,早上一別,甚是想念,但是他一句話都沒聽到老婆說就被掛了電話。 蕭影那個小毛丫頭,廢話真多! 于是開會的時候,下屬感受了一波來自大老板的冷空氣。 會議室里冷如冰窖,三木兄心想,難不成新婚夜被老婆嫌棄了?真是個悲劇!怪不得三十歲了還不結婚,難道不行? 真可憐! 腦補*還沒正式開啟,就被總裁一個眼神給扇滅了。 景博軒警告他,“我說過,再在心里編排我,讓你滾蛋!” 三木兄:“……沒有,總裁明鑒!” 這場會議顯得格外漫長,無論是對于景博軒,還是對于他的員工們來說。 后來安安平復自己心情之后,猶豫著最后發(fā)了短信過來:沒事,不疼了~你別擔心! 然后景總整個人才徹底陰轉晴,眉眼染上笑意,仿佛落地窗外的天空都更明媚了幾分,那句話反復看了兩遍,想象自己小太太發(fā)這幾個字時糾結又可愛的表情,臉上的笑意就更甚。 整個會議室也瞬間從冬天跨越到夏天。 最后做總結發(fā)言的時候,他們大老板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溫柔,仿佛春風化雨般的和煦,嚇得眾人以為這是要憋大招了,個個抹汗,結果就聽見總裁愉悅地說了句,“大家再接再厲,散會!” 哦,還會夸人了,真可怕! 作為站在總裁大后方時刻盯著總裁動作,哪怕目不斜視也要眼觀八方的三木兄早已目睹了全過程,默默翻了個白眼,“開會開小差還能記得發(fā)言內(nèi)容,秀自己強大的記憶力啊!啊,真是的,這滿滿的戀愛的酸腐味兒!” ☆、第2章 .17√〔捉蟲〕 安安同學回到片場后遭受了一波來自廣大女同胞聯(lián)盟的冷遇和暗諷,導火線是她身上穿的那身早上景博軒給他準備的衣服。 據(jù)說那身衣服的價格比豪門小花蕭影身上的那套字母牌春夏款還貴。 安安覺得委實憋屈的慌,自己一沒偷二沒搶,就這么被赤~裸裸地鄙視了,那些個人眼神里語氣里滿滿都是“這兒有個傍大款的心機助理,快來鄙視她”的信息,導致她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能,中午飯都沒吃下去,悄悄躲一邊打電話去了。 她靠在宮殿的柱廊拐角,風從四面八方吹過來,早上還很開心的,一下子就悶悶不樂了,別人她倒是不在意,但是秦思妍也生氣了,莊衍也不理她了,好像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得到了一個世界,又丟了一個世界。 那種前后的落差和起伏讓她覺得有那么點兒難過。 景博軒在陪懷旭的張總吃飯,放下筷子去接電話,就聽見自己小太太用悶悶不樂又強裝開心的語氣問他,“你吃飯了嗎?” 他走出去,把手□□口袋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包廂外的走廊上,然后“嗯”了一聲,“正在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