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噯,你先回屋,我這就叫阿珠給你端過來?!笔媲暹B忙道。 “好的?!眴逃衩顟?yīng)道。 舒清心情忐忑,滿腹心事的,去找阿珠去了。 —— 喬玉妙進(jìn)了屋子,坐在桌面前,手托著腮,心中只想著他今天爵位也被奪了,家產(chǎn)也被沒收了,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坐了一會兒,只聽門口阿珠喊了她一聲:“小姐?!?/br> 喬玉妙只當(dāng)是阿珠給她送血燕,便朝門口喊了一聲:“噯,阿珠,進(jìn)了吧?!?/br> 沒有聽到預(yù)期的推門聲,卻是聽到阿珠說:“小姐,是國公爺來了?!?/br> 喬玉妙倏地站了起來,朝房門奔跑了兩步,急急忙忙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齊言徹。 “我該上藥了。”齊言徹劍眉微挑,唇邊便露出笑意來。 喬玉妙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呼了出去,勾了勾唇,眼波流轉(zhuǎn),媚意天成:“你,你過來了啊?!?/br> 淺淺一笑,便是星月也失了顏色,眼波瀲滟,桃花含著情意,媚眼如絲。 他心里只覺得一蕩,便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跟我進(jìn)堂屋,給你敷藥。”喬玉妙見他過來,急忙說道。 “恩?!彼嗖揭嘹吀谒砗螅M(jìn)了堂屋。 “先抹藥嗎?”喬玉妙道。 “好?!饼R言徹頷首。 說罷,他就熟門熟路的開始脫上衣。 如今已是盛春,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他身子強(qiáng)健,衣服便也穿的少了,三下兩下就把上衣脫了。 喬玉妙接過他脫下來的衣服,在他正面蓋好。 打開藥罐,抹了一把藥,就在背上涂起藥膏來,一邊兒涂,一邊兒看他的傷。因為蔡鶴的藥好,因為他身體也好,這新皮已經(jīng)長好了,看來過不了多久,這燙傷就可以完全好了。 “國公爺,你這傷快好了?!眴逃衩畹?。 “恩,快好了。”齊言徹說著。 喬玉妙抹好藥,正想離手,手卻突然被他從肩頭繞過來握住。 緊接著,他用力一拉,把她拉到他身前,手臂再一用力,把她往自己懷里一帶。 喬玉妙身形不穩(wěn),一個趔趄,向前一跌,就跌到了他懷抱里。 她坐在他結(jié)實有力的長腿上,靠在他的懷里,而原本蓋在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滑到了腰間。 他沒有著上衣,她就這么毫無阻隔的跌在赤著的胸膛上,一只手壓在他的胸口。 微涼的肌膚觸覺立刻從她掌心傳來,帶著堅實的彈性。目光隨便一放,不是他盡在眼前的胸膛,就是流線形的壯實手臂。 他的氣息似乎把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包裹了起來。 臉倏地一下燙了起來,身子便是一軟,她低聲嗔道:“你做什么?” 齊言徹低下頭:“藥抹好了?” “抹好了,”喬玉妙說道,“讓我起來,你自己把衣服穿上。” “上次不是說等我出來,要跟我談?wù)剢幔俊饼R言徹說道。 “恩,說的等你說來,跟你談的?!眴逃衩畹馈?/br> “現(xiàn)在說吧。”齊言徹道。 喬玉妙連忙搖搖頭:“這樣不行,你放我起來,我再同你講?!?/br> “這樣不行?”齊言徹道。 “不行,”喬玉妙說道,“你會著涼,而且這樣我也沒法,沒法思考……” 喬玉妙說的小聲,齊言徹卻是聽得分明。 “好。”他笑了笑。應(yīng)了一聲,松開了她,他們來日方長。 喬玉妙站了起來,理了理鬢發(fā),在齊言徹旁邊的一個位置坐好。 齊言徹看到桌子上有個茶壺,伸手在茶壺上一模,隨后,拿起這茶壺,擺好青釉茶杯,倒了一杯茶。 拿起青釉茶杯,他抬頭一飲而盡。 “這茶涼了。”喬玉妙說道。 “沒事?!饼R言徹心道,涼了才有用。 一杯涼茶下去,身上的燥熱便退了不少,他這才站起身來,穿好了衣服。 收拾妥當(dāng)之后,齊言徹在喬玉妙的旁邊重新坐好。 “玉妙,”齊言徹柔聲說道,“你我的事情,你是不是還有什么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