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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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 傅靈佩嗅了嗅鼻子,除了些微的汗味,沒有臭味啊。見虎頭豬還在掙扎,劍柄一動,直接敲昏了事??谥械溃骸澳睦锍??” “老大你沒聞出來么?這豬可臭可臭了!” “不好意思,你老大我還真沒聞出來?!备奠`佩取出長繩,將虎頭豬徹徹底底地綁作一團,漫不經(jīng)心道。這時才有時間仔細看,別說,這豬遠看長得磕磣,近看……更磕磣。 “我覺得有些奇怪?!标懶阂簧斫鸸忾W耀走到近前,對面前這一人一兔一狐貍嫌棄的目光視而不見,扇柄輕輕敲擊掌心:“我的搖光扇攻擊神魂,可之前我雀鳥一出,破入這虎頭豬體內(nèi),卻發(fā)現(xiàn)內(nèi)里是一片死海,毫無用處。” “即便是一階妖獸,靈智未開,再渾渾噩噩,可芝麻大的神魂還是有的,但這虎頭豬,便似……本來就沒有這樣?xùn)|西一般?!?/br> 傅靈佩突然蹲下身來,長鞭抵在虎頭豬的虎頭與豬身結(jié)合處,將長長的皮毛掀開,皮rou下是一串長長的連在一起的破洞,繞著脖子一圈,皮下的血rou模糊,慘不忍睹。那破洞連在一塊,倒似是……針孔。 她突然明白這是什么了,難怪門派強制要求接這么一個任務(wù),想來也是想查明這其中奧秘。也不知是哪邊出了差錯,竟然弄出來一個這么四不像的玩意,可憐這妖獸死了還要遭受這般大的痛楚,難怪嬌嬌那嬌嫩的鼻子要說臭了。 嘴里不由有些怒氣:“可不是。這本就是死物,一截豬身加一個虎頭,造出了這么一個丑玩意來,哪里來神魂給你破?!彪m說妖獸與人修在許多場合上對立,但如此作為實在有瀆生靈之道。 陸玄澈也蹲了下來,見此慘狀,像是受不住地往后站了站,嘴里道:“死了怎還能這么活靈活現(xiàn)的?還可以發(fā)出術(shù)法攻擊?” 這三階虎頭豬的戰(zhàn)力不算太強,但奔逃速度和持久力都極佳,等閑人追不上,加之身軀有野獠豬的強健和土刃相合,一般修士出其不意之下也難說會不受傷。 “只是,若是虎頭被割下便死了。豬身沒了頭,也是個死。兩樣死物這么粗制濫造地縫在一塊,如何就能活了,還有這般大的本事?創(chuàng)造出這樣一個生物來,究竟是什么目的?若是有大批量的這般的四不像出來……”傅靈佩想罷,只覺渾身一寒。 此事匪夷所思至極,身軀cao縱之法,若是用到人身上,該當如何? 何況,前世這事毫無聲息,想來是沒有的,究竟是什么樣的變數(shù)導(dǎo)致了這虎頭豬的誕生?既然有這虎頭豬,那么貓頭狗,狗頭雞之類的還遠么? “走,再獵幾頭?!备奠`佩想來想去想不通,便不想了。 玄東能人輩出,此事既然有人發(fā)現(xiàn),自然上頭會有對策出來,她唯一能做的,也不過是多獵那么幾頭帶回去,供他們研究。 一日忙碌下來,便是傅靈佩有這監(jiān)聽兔在,也不過獵了那么三只虎頭豬。一律捆在一塊,指尖一點,便用馭物術(shù)帶著往營地去了。 ……若是放在儲物袋,儲物袋只存放死物,萬一悶死了怎么辦?放靈獸袋或是須彌境,看嬌嬌這模樣,怕是要直接上來干架的。于是傅靈佩只能就這么拖著,回去了。 嬌嬌實在嫌棄那氣味,捏著鼻子躲得老遠。只見這一行人,紫衣女子長發(fā)飄飄,纖腰裊娜,明明是個嬌女子,偏偏手中牽了個繩,放風(fēng)箏似的放著一串三只……大黑豬。 大黑豬在頭上飄,人在路上行。 隊員們也深恨不得離這隊長十萬八千里。 ——畫面太美,不敢看。 只有陸玄澈還不以為然地尾隨著,眼睛時不時亮晶晶地看著傅靈佩,只覺怎么看怎么好看。 就這么一路,浩浩蕩蕩地回了營地。 一進門,守門的修士便被嚇了一跳,拂了拂身:“傅真人?!?/br> 驗過放了進去,不知是艷羨還是好笑地回頭看了好幾遍,才在旁邊人的催促下重新驗過放人。 傅靈佩秉持著這驚悚造型,直接回了天元派分理處,隊員們早就作鳥獸散了。只陸玄澈還想跟,卻被傅靈佩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驗!” 只聽一陣巨大落地聲,三只虎頭豬“嘭”的一聲就被傅靈佩甩到了地上。見劉玉還愣愣的,不耐地又說了句:“驗!” 劉玉這才回過神來,訕訕地摸了摸后腦勺,一邊驗過無誤一邊說道:“果然傅真人出馬,一個頂倆!這虎頭豬到現(xiàn)在除了散修盟的慕遠真人獵了一頭回來,其他人到現(xiàn)在都還一頭沒找到呢?!?/br> “哦,沈慕遠回來了?”傅靈佩若有所思道。 “是是,之前也見他拖了一頭回來,當時散修盟還神氣活現(xiàn)的,嘲笑我們?nèi)笈善綍r牛逼哄哄的,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認慫,現(xiàn)下應(yīng)該打臉了吧?” 一旁傳來一道笑聲。 傅靈佩也忍不住笑了笑,不論如何,給門派掙臉面之事,于她多多益善。 見劉玉已經(jīng)在紫環(huán)上劃過,傅靈佩收回手,溜達到一旁,將此次獵得的妖獸重新賣了出去,滿意地掂了掂儲物袋,經(jīng)過快一個月的時間,光獵妖獸得來的靈石就有八十來萬了。 果真,發(fā)戰(zhàn)爭財靈石才來得快。 她如常到營地完溜達了一圈,果然還是沒有見到她那神鬼不知的“未婚夫”。傅靈佩定定神,發(fā)出一道簡訊:“可在?” 莫語闌熟悉的笑聲傳了過來:“尚未歸營,弟妹何事?” 傅靈佩沉吟了會,終究還是沒說,轉(zhuǎn)道:“之前讓你傳訊之事,如何了?”臉有些紅,問及旁人這事,便是她沒剩多少少女心,也還是尷尬的。 莫語闌頓了半晌才不好意思道:“原是該傳的,只是這一月里師弟突然去了一處旁的地方,那里聯(lián)絡(luò)不到。” 傅靈佩一驚,頓了半晌,突然嘆道:“可還能確認安危?” “還沒到時候?!蹦Z闌聲音沉了下來。 傅靈佩心放了下來……沒到時候就好。也不再有心情繼續(xù)聊,便將傳訊玉簡收了起來,回到了洞府靜心修煉。 接下來的日子,一切如常。 傅靈佩與營地的其他人,都是接接任務(wù),抓抓豬,回營修煉,很是過了一段安生日子。 她偶爾還煉煉丹,扶風(fēng)丹又煉了一爐,此次出丹八顆,三顆極品,四顆上品,一顆中品,比之前好了許多。之前從灰兔子那里得到的一株扶風(fēng)草便留作種,不再煉,平日里因靈息充沛,連復(fù)靈丹都不太用得上。 如此,又過了四五天,還有一日,一月之期便要到了。 傅靈佩的積分仍然牢據(jù)榜首,比第二名拉開了一倍距離,比之洛櫻,更是多了三倍。這賭約,不論怎么看,她都贏了。 不過,傅靈佩也沒怎么放心上才是,只要不去做人一年奴隸,怎么著都好。至于要如何與這洛櫻計較,她卻是還沒想好。畢竟兩人雖偶爾會互別苗頭,但洛櫻這人除了驕傲些,品性不算差。 這日,剛回營地她就收到一道傳訊,師尊清冷的聲音從玉簡里傳來:“徒兒來峰頂。” 傅靈佩一凜,師尊最近都還在休養(yǎng),無事不會召她,不知發(fā)生了何事? 一邊想著,腳下半點不敢停,輕煙步使得更是急,一溜煙就到了峰頂。 一出道口,便被峰頂?shù)年囌虈樍艘惶?/br> 一排四個元嬰修士,正負手向她看來。四雙眼睛八只眼珠不錯地盯著她,冷不丁讓她寒毛豎了起來。氣氛安靜到了極點。 前面已經(jīng)站了兩人,莫語闌和沈清疇。 “徒兒來。”楚蘭闊一招手,傅靈佩便從善如流地走了過去,與另外先到的兩人站成了一排。 楚蘭闊欣慰頷首,小徒弟很會看顏色,不錯,不錯。 又聽一陣腳步聲傳來,聲音輕巧,伴隨著步搖輕擊的細碎鈴音。傅靈佩眼皮不抬,想著莫不是落櫻吧。 ……上來的,果真是洛櫻。 一字排開,正是四個元嬰修士所對的門派——天元,歸一,御獸,散修聯(lián)盟。 “你們都是我各大派的精英修士,今日召你們來,是為了一事?!逼疥栒婢戳诉@四個筆挺挺站著的后輩,慢慢說道。 “相信諸位也都見過了我們要求捉來的虎頭豬。” “這虎頭豬,是最近一周突然出現(xiàn)在兩方對陣的荒野里的,也不知何處來,但這手法殘忍,不論是妖修還是人修,都無法容忍。我們研究了許久,發(fā)覺這與遠古一道禁術(shù)有關(guān),此術(shù)殘忍以極,若任其發(fā)展,怕是會造成玄東浩劫。蓋因資料太少,我們還無法探明緣由。” 說著,平陽真君朝遠方拱了拱手:“多虧破易道君的卜測生機,點名在天峰山營地百里處有一處玄地,金丹準入,所以我們思量再三,便各取每派金丹一人,你們身負眾望,盼早日歸來,以阻不遠浩劫?!?/br> “此行兇險,望爾等精誠合作,切勿因隙生疑。”說著平陽眼含警告地看了眼傅靈佩和洛櫻,看來對這兩人的賭約是知道的。 “喏。” 眾人垂首齊聲。 “探路玉簡在此,爾等速去?!?/br> 傅靈佩愕然地看了他一眼,竟然是連讓他們回去休整的時間都沒留,直接去了么? “徒兒,切記警醒,細心?!蓖蝗唬m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論如何,性命為要?!?/br> 傅靈佩卻似明白了什么,恍然看了他一眼,師尊眼含關(guān)切,雖仍然是萬年封凍的表情,卻仍能覺出一絲暖意來。 她眼里泛上一絲笑意,從沒那么確定,心道:“徒兒自會平安歸來。” 第188章 187.186.1.1 “等等!” 傅靈佩一行人剛剛離開營地走了一會,身后就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眾人回頭一看,只見天地一線間一道金光從遠處倏忽而來。 原來是陸玄澈。 ——四人立刻便反應(yīng)過來。 “他怎么來了?”洛櫻頓下腳步不悅道,只眼睛瞥了傅靈佩一眼,這不滿是對誰不言而喻。 傅靈佩蹙了蹙眉:“我怎知道?”眼里的一片茫然作不了假。 這些日子陸玄澈的高調(diào)追求在營地里是鬧得沸沸揚揚,還真沒不知道的。此時他追來是為了誰,這幾個人門清。便是傅靈佩,心里也是明白的。 “除了你告訴他,還會有誰?”洛櫻不忿地嘟囔,不過到底礙于接下來的合作關(guān)系,也沒鬧起來。 說話間,陸玄澈已經(jīng)到了近前。 莫語闌作為同門,笑瞇瞇地迎了上去:“師弟從何而來?” 往日里在門派,兩人都互相看不慣,搭話更是少有,陸玄澈見是莫語闌,不由端起了自己的少爺架子:“小爺來此,關(guān)你何事?” 莫語闌抬起一半的笑便僵在了臉上。心道這人可真是不識好歹,一會若是讓人為難了可別說本道爺不講同門義氣。臉上的笑倒是沒放下去,更舒展了,與身邊的一坨金光比起來更顯得氣質(zhì)卓然。 陸玄澈自生下來可曾在乎過誰的臉面?見到傅靈佩,眼里更是只剩下了一人,臉上的跟開了花似的:“聽說靜疏真人辛苦,玄澈便前來幫忙?!?/br> 傅靈佩面罩寒霜:“此行隱秘,你從何得知?” 沈清疇在一旁負著雙手看戲,自己未婚妻招人覬覦,他倒是一點不急。 陸玄澈恍然,從袖中抽出一物,往空中一丟,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半空,正是歸一派平陽真君! 倒是闊綽,這留影石也隨隨便便就這么一丟。 四人正這么想著,半空的平陽真君捋了捋胡子道:“諸位不必驚疑,我派陸玄澈自愿參與此次任務(wù),生死由他?!闭f完,影子便消散了。 四人默。 這話聽著倒是不錯,可真能生死由他?就憑這位爺身后的那個,誰敢任他就這么死了?誰不知道他爺爺護短?到時還不給遷怒了去?門派雖然不會任一個化神欺負自家小輩,但若是這個化神豁出去執(zhí)意為難,那是保門派還是保一人? 誰也不敢這么去挑戰(zhàn)自己在門派中的地位。少不得到時還得分出一人去保著這小祖宗的性命,實在麻煩。 “麻煩精!”洛櫻不大不小地說了句,至于這麻煩精是對招來陸玄澈的傅靈佩,還是陸玄澈本人,就只有她清楚了。 傅靈佩瞥了她一眼,被冒犯的怒意勃發(fā)。洛櫻悄沒聲息地縮了縮,立刻反應(yīng)過來昂著頭不遜地看她。 對陸玄澈這狗皮膏藥,簡直無奈了:“你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