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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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度有些尷尬,穆宏遠左看右看覺得這個時候只能自己來打諢混過去了,穆宏遠捂著肚子目光委屈的在蕭三穆五之間掃視,“你們怎么可以這樣!還是不是朋友了?我跟沈凌出去做事,你們竟然偷偷的把飯都吃光了,一點也沒有給我們留,我都快餓死了,這也太不仗義了吧!” 穆五沒想到三皇子剛剛一直在套話,三皇子一度從穆府聊到沈凌,從沈凌聊到他的生平,他竟不知,三皇子的目的在此,穆五見沈凌臉色不好,心情也忍不住沉了下去,覺得有些愧疚,見穆宏遠扯開話題,穆五連忙跟上。 “放心吧,公子,剛剛韓實過來,見你們都沒吃飯,說已經(jīng)讓廚房再備了一桌,等你們回來就吃,要不現(xiàn)在就端上來吧!”穆五看向旁邊的仆人。 仆人躬身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穆宏遠還待說點什么,韓實已經(jīng)走進來,沈凌臉色瞬間陰轉(zhuǎn)晴,笑著迎了上去,“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說讓你好好歇著的嗎?” 韓實被仆婦扶著,其實他自己覺得自己已經(jīng)能跑能跳了,所謂雙兒,不就是比女子便利在這里嗎?但是沈凌把他當易碎品,仆婦也個個都警惕的很,走個石子路都得扶著怕他摔了,更不要說臺階了。 韓實抬起頭,略推了下仆婦的胳膊,仆婦退下,沈凌已經(jīng)伸手接住,扶住了他,韓實內(nèi)穿一身錦緞黑衣,外披一件黑色皮毛制成的披風,皮毛黝黑發(fā)亮,看著就不是凡品,即使是蕭三,也忍不住微微側(cè)目,這等披風,即使是在后宮里,也值得那些女人炫耀一番的了。 “我剛剛來見你不在,聽蕭公子他們說你跟文公子出去了,好像事情很麻煩的樣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韓實眉頭皺著,擔憂的看著沈凌。 “沒事,凈賺幾十萬兩銀子,放心吧!我不會吃虧的?!鄙蛄璋参康?,扶著韓實走進大廳。 “那文家呢?也沒有事情嗎?”韓實不懂沈凌是怎么在外面做生意的,但是他希望沈凌身邊的人都好好的。 “也沒事,賺了這么大一筆錢,打算另置產(chǎn)業(yè)了。”沈凌微笑。 “另置?”韓實不解,其他人也都看向沈凌。 沈凌無奈一笑,“姚氏出面,怎么可能不賣?干脆打包賣給他得了,落得個干脆利索?!?/br> 蕭三皺起眉頭,“他們連你的分股都買了?連穆二公子的面子都不給?” 沈凌嘆息一聲,仿佛剛剛兩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沈凌道:“別說穆府的面子了,我剛一到那里,一句話沒說,人家就覺得我是去仗著穆家壓對方的,張口一個下馬威就連我的分股都要了,雖然外面的人都以為我是為穆府做事的,可是實際上,我也只是跟穆府認識而已,真遇到了事情,是指望不上的,我仗不了旁人的勢,只能認慫了?!?/br> “你指望的上?。∥椅?!”穆宏遠連忙指自己。 “兄弟,心領(lǐng)了。”沈凌看了眼穆宏遠,說實話,穆宏遠估計能動用的穆府權(quán)力,只怕連穆五多都沒有,甚至穆宏遠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告到穆府臺那里,還得被穆府臺訓(xùn)一句不務(wù)正業(yè),指望穆宏遠,其實真的是沒什么用處的。 穆宏遠默默的對手指,覺得心有些累,幫不了兄弟什么的好憂傷??! 蕭三陷入沉思,沈凌已經(jīng)道:“可是這生意也不是他們想做就能做的,一個大家公子再加上一個只會仗勢欺人的奴才,就想接手這日后天下最頂尖兒的瓷器生意,也不怕?lián)嗡懒怂麄??!?/br> “你想如何?”蕭三問道。 “我已經(jīng)托文老板請了文家瓷器的師傅們一聚,并打算再置產(chǎn)業(yè),重新開張,即使是姚氏有了瓷器的方子,沒有頂好的手藝人,沒有精明的經(jīng)商頭腦,更不懂得創(chuàng)造新瓷器,只知道靠強權(quán)蠻橫,我倒要看他們?nèi)蘸笤趺此??!?/br> 蕭三道:“可是這世上經(jīng)商并不單純是經(jīng)商,還摻雜了其他的東西,你可明白?” “我知道,所以,我有意將這份生意掛靠在旁人名下,自己只余兩成?!?/br> 蕭三皺起眉頭,他在沈府這么久,也見過不少琺瑯彩,更知道沈凌手里有不少瓷器方子,簡直就是個聚寶盆,之前他還一直在想,沈凌懷如此重寶,如孩童抱金于鬧市,又不似酒鋪有皇商的名義頂著,沒人敢藐視皇權(quán),強取豪奪,早晚是要出事的。 當然,他也想過,沈凌背靠穆府,除了朝中高官顯貴,普通的世家縣令之流是沒誰敢打沈凌主意的,而朝中高官顯貴,不愿意站隊惹事的一貫不愛惹事,最終能招惹到沈凌的,不是他的人便是太子的人,而他不在京城,他的人自顧不暇,哪里分得出精力在‘賺錢’的事情上,所以,有極大可能會是太子的人,他一直沒有提醒沈凌也是因此。 沈凌這人,實在是沒什么進取心,不樂意參與朝廷爭斗,還聰明的很,滑不溜手,他本想著,他不提醒沈凌防備,沈凌早晚是要遇到這么一回,不是姚氏也會是其他人,到時候沈凌便會明白,沒有權(quán)勢他所謂的自在逍遙根本是不存在的,到時候他再出手相助,沈凌必然會樂意向他依附,他不指望沈凌對他忠心耿耿,舍生忘死,沈凌也不是這樣的人,他只希望沈凌能在心底偏向于他,為他踏踏實實的出謀劃策盡一份力便罷了。 卻沒想到,沈凌自己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竟然愿意舍棄八成分股,換取權(quán)貴保護,而且,沈凌尚且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是打算向誰求助?蕭三有不太好的預(yù)感,不過話說回來,沈凌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嗎?蕭三下意識的看向穆五,此人似乎和沈凌關(guān)系很好,不知道有沒有跟沈凌說起過自己的事情。 穆五見蕭三打量他,下意識的低下頭去,心底暗暗有些防備,怕蕭三從他的神色里又看出什么東西來。 沈凌見蕭三沉默,自己開口道:“我打算向傅老求助,以八成分股為紅利,求傅老庇護?!?/br> 蕭三猛地站起來,“你得再想想?!闭缟蛄杷f,沈凌的瓷器鋪子日后會是最頂尖兒的瓷器鋪子,是明白著的聚寶盆,姚氏發(fā)現(xiàn)了想要捏在手里,他也是如此??! 太子一脈截取救災(zāi)款項,導(dǎo)致黎民流離失所,十戶九空,說白了不就是為了錢,姚氏強權(quán)逼迫沈凌賣股,不也是為了錢?想要爭那個位置,錢,軍隊,人,一概不能缺,他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沈凌把這筆生意白送給太子。 沈凌聳聳肩,一臉無辜,“不送不行?。〔蝗晃疑砗鬀]依仗?!?/br> 蕭三張口想要說話,卻又自己默默的閉上了嘴,不說隔墻有耳,就在場的,耳朵就夠多了。 穆五低著的頭微微扯了扯唇角,想笑,沒敢笑。沈凌依舊是那個刁鉆狡詐的沈凌,沒跑…… 第一百零四章 沈凌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蕭三已經(jīng)想到了,“不如衛(wèi)將軍,衛(wèi)將軍為人正直,又和姚氏是對頭,想來是很好的人選?!?/br> 沈凌點點頭,“說的也有理,我跟衛(wèi)將軍也有些淵源,倒是能搭上他的線,只是,我跟傅老也相識??!為了保險,不若一人送出去四成,那就真的安然無憂了!”沈凌合掌微笑。 蕭三:還是在考慮考慮吧!簡直心累…… 穆宏遠撞了撞韓實的肩膀,韓實回過頭看他,穆宏遠才低聲道:“你聽懂了嗎?為什么我總覺得他們說的都話里有話似的?” 韓實茫然的搖頭,“不知道。” “好吧!”穆宏遠點點頭,“至少我覺得好受一些了,原來我還不是最笨的。”他好歹還是能聽出這些人話里有話,韓實則是完全沒有聽懂,智商的優(yōu)越性果然需要對比才能凸顯。 穆宏遠說話的聲音低,但是沈凌還是聽到了,轉(zhuǎn)頭看向穆宏遠,笑的和善又親切,“小石頭剛生完孩子不到一個月,你也能生?” 穆宏遠:…… 聽出來不是好話了,可是他需要時間消化一下才能明白沈凌話里的深意,穆宏遠沉默許久,直到沈凌都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穆宏遠終于想明白了,沈凌是想說他竟然跟一個雙兒比,雙兒好歹還能嫁人生子,靠丈夫養(yǎng)活,自己竟然跟一個雙兒比! 穆宏遠抬起頭來看著沈凌,堅定的道:“我靠我爹養(yǎng)!”可驕傲! 沈凌:…… 穆宏遠似乎誤會了什么,他明明在說一孕傻三年的事情,穆宏遠你跟一個剛生產(chǎn)完不久的孕夫比,還要不要臉,為什么會被曲解成他靠他爹養(yǎng)的意思?沈凌轉(zhuǎn)過頭去,冷漠…… 另一邊,蕭三不再抓住這件事情不放,而是草草結(jié)束了這場對話,他不可能為了錢坦白身份,沈凌也一直裝傻,他們根本就談不到一起去,蕭三明白除非他表露身份,否則想要改變沈凌的想法極難,所以也不再做無用功。 沈凌跟穆宏遠吃了飯之后也就各自回去休息,臥室內(nèi),沈凌伸手將韓實拉坐在床上,“你要好好休息,不要總是出去亂跑,按照女子坐月子的說法,你現(xiàn)在連月子都沒有做完呢!即使是雙兒比女子身體要強悍一些,但是坐月子也沒有壞處?。∫材馨焉眢w養(yǎng)的更好一些?!?/br> “可是我覺得我真的一點問題也沒有了,而且接生婆都說了我生產(chǎn)很順利,換做旁人,三四天就可以下床做活了?!表n實認真的道:“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就可以蹦給你看?!?/br> 韓實想到就做,直接站起來,披風進屋的時候已經(jīng)摘下來了,也沒有東西礙事,沈凌伸手沒有拉住,韓實已經(jīng)原地蹦了幾下,給沈凌證明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沈凌皺眉緊張的瞅著韓實的下半身,這都不疼嗎?即使是孕囊,這么生產(chǎn)了一回,也總得給點休養(yǎng)生息的時間吧! 韓實見沈凌沒有說話,以為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又道:“沒看清?我再蹦一次?!?/br> 他剛剛試探了一下,身體連墜痛都沒有,韓實覺得自己不但可以蹦高,還可以立定跳遠,也就朝著空處用力蹦了過去,蹦出了將近一米七遠,他沒敢真的使全力呢! 沈凌哎了一聲連忙站起來,大步跨了幾步走到韓實面前,伸手扶住韓實的腰,緊張的道:“疼不疼?難不難受?!你自己身體覺得好就得了,干嘛非得蹦來蹦去的,萬一傷著了怎么辦?!” 韓實見沈凌關(guān)心,先是有些開心,可是,沈凌常年關(guān)心他,他早就不是剛嫁進沈家的小可憐了,他現(xiàn)在可厲害了,一點也不怕沈凌,韓實抬起頭來,“可是,我明明好好的,不想一直在屋里呆著,沒事都要待出事來了,要是你,把你關(guān)在屋里一直養(yǎng)著,你能受得了嗎?”韓實委屈巴巴的。 沈凌有些啞然,韓實竟然還學(xué)會告訴別人換位思考,拿他舉例子了,沈凌挑挑眉,小石頭總是時不時的給他點小意外。 韓實見沈凌不說話,不滿的道:“你說呀!要是你,你受得了嗎?” 沈凌誠懇的搖搖頭,“受不了,那必須受不了,要不是有個媳婦挺著大肚子,我擔心他,得時時刻刻的守在他身邊,我哪里受得了日日在屋里呆著養(yǎng)著?肯定得出門活動活動的?!?/br> 韓實臉一紅,他想起之前他快生的時候,那一兩個月,沈凌幾乎都天天在家陪著他的時候了,韓實吶吶的道:“我也不是說那個……我……” “好了,知道你好了,想出門就出門吧!但是得先讓邢大夫幫你把把脈確認你沒事了才成?!?/br> “你也可以把脈!”韓實抬起頭來高興的道,他終于可以解禁出門了。 “我把脈的醫(yī)術(shù)可沒有邢大夫好,這種本領(lǐng)是熟能生巧的,邢大夫年歲比我高,經(jīng)驗比我足,我又最不擅長治療診治雙兒,根本比不了他的?!鄙蛄枵\懇的道。 韓實低下頭去,嘟囔道:“才沒有,你最厲害了,邢老說過的,他沒有你厲害……” 沈凌微笑。 另一邊,蕭三讓穆五去了他客居的小院,穆五站在蕭三面前,蕭三讓了座位,他也沒有坐,這次蕭三沒有強求。 “沈凌知道我的身份嗎?他有猜測嗎?”蕭三直接說出讓穆五過來的目的,要穆五解答。 穆五低著頭目光略閃了閃,想到之前蕭三從他口中得知的沈凌師門的事情,那件事似乎是沈凌的禁區(qū),沈凌是不樂意多提的,但是蕭三卻十分的好奇,甚至從他口中得知之后還去試探沈凌。 再者,今日沈凌的種種裝傻舉動,都表明了他不樂意讓蕭三知道他知道他的身份,否則,也不會裝傻的說要給傅老八成分股,任由蕭三暗示,最終也只是說讓給衛(wèi)將軍四成分股,還不了了之。 還有,若他告訴蕭三,沈凌知道他的身份,那沈凌今日種種裝傻舉動,豈不是在把蕭三當猴耍? 穆五道:“他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有沒有過猜測,他沒告訴我?!?/br> 蕭三沒想過穆五會為了沈凌騙他,也就點點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穆五頓了頓,道:“衛(wèi)將軍派來的人已經(jīng)到了成縣,將軍說他必須在京城,否則,三皇子失蹤的消息便會立刻被太子利用,弄出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來?!?/br> 蕭三點點頭,“我明白?!钡悄抗鈪s閃了閃,不被人覺察的微微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句,“衛(wèi)安怎么樣了?” “衛(wèi)小將軍……額……皇子妃他,在別院照顧‘重病’的三皇子,完全無法脫身?!?/br> 蕭三點點頭,心底有些淡淡的失落,雖然明知道小安不可能不顧大局跑過來找他,但是小安真的沒有來,他還是有些失望的。他差一點就死了,還失蹤了那么久!若是可以自在行事,他多想飛奔回去抱著小安訴苦,傾訴衷腸,若是可以,小安也應(yīng)該很想來見他,可是,他們都不是那種情感大于理智的人,他們都不可以。 蕭三面上絲毫不顯,讓穆五離開,卻覺得滿嘴苦澀,有時候,真的很羨慕那些只追求自在逍遙的人?。?/br> 穆五走后,蕭三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幾圈,甚至在院子里的角落里摸出一把鋤頭來給院子里的菜松松土,沈凌家里沒種什么花花草草,凈種這些蔬菜果樹了,自己院子里就種了些綠油油的,竟然在冬天都能長的菜,說不上來是什么奇怪的品種。 蕭三累出一身的汗,終于是扔下鋤頭,其實,出去見見衛(wèi)敬派來保護他的人也沒什么對吧?說不定小安給他帶了什么話呢?總不能因為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就忐忑不安的不敢去見衛(wèi)家來人。 蕭三終于平復(fù)下來,回屋內(nèi)取了毛巾擦凈手,便出門離開,丫鬟見蕭三離開,便進院子打算收拾一下,卻見院子里種的麥子被人鏟的稀稀拉拉,歪歪扭扭的不成樣子。 “哎呀!蕭三公子把夫人種的麥子給鏟了。”丫鬟驚呼一聲,捂住嘴巴。 蕭三去了沈府不遠的客棧,他一出門便被人跟了上來,等蕭三在客棧里定了包間,才有人恭敬的敲門進來。 “參見主子?!眮砣岁P(guān)好門后立刻跪倒在地。 “京城里什么情況,說說吧!” “是?!眮砣苏酒鹕韥?,將京城中陛下病情越發(fā)嚴重,太子監(jiān)國以來的事情說個清楚。 朝中三皇子一脈如今被打壓的厲害,若非陛下雖重病卻還腦子清醒,為權(quán)衡之策,力保三皇子一脈,只怕此刻早已經(jīng)損失慘重。又加上陛下?lián)鷳n太子勢大,會強行逼宮,甚至讓衛(wèi)將軍攜腰牌帶護衛(wèi)守衛(wèi)左右,這才穩(wěn)住局勢,勉強護住三皇子一脈。 “哼?!笔捜湫σ宦暎岸嫉搅诉@時候,自己都病的要死了,還記得權(quán)衡之術(shù),當初打壓我,如今打壓老大,老頭子這輩子的心眼兒也真是用到了極致,臨死都不安生?!?/br> 來人低著頭沒敢接話,繼續(xù)道:“衛(wèi)安將軍如今守在別院,防止旁人探查,裝成您在別院養(yǎng)病的模樣,旁人也探查不出您失蹤的證據(jù)?!?/br> 蕭三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點點頭:“難為他能擋住那么多明里暗里的探查?!?/br> 門被敲了敲,蕭三沒有說話,下屬開口問道:“誰?” “我?!遍T口的人回答。 “是小王爺。”下屬道,三皇子在成縣,衛(wèi)敬當然不可能只派遣小兵來,小王爺便是這次的領(lǐng)頭,小王爺自然不能跟跑腿的一樣,時刻守在沈府大門外,所以便住在了沈府外的客棧,想來此刻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來這里相見。 小王爺走進來同樣對著蕭三下跪行了一禮,“見過主子。” “段瑞,快起來!”蕭三微笑,段家是留在京城的外姓王侯,祖上有開國之功,所以授封王侯,可傳三代,段家同樣也是他的母家,他的母親是因父輩功勛得以進宮封妃,而太子的母親則是被獻上去的,只是小家女子,姚氏發(fā)達,其實也只是因為自家女子得帝寵而已,并沒有什么功績。 段瑞起身后笑道:“還好我常年在外,即使是離開京城也不惹人起疑,這才能來找你?!?/br> 蕭三張了張嘴,段瑞已經(jīng)道:“你想問我那小嫂子是吧?放心,他比衛(wèi)敬都不差,不必擔心?!?/br> 蕭三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小安厲害,他是想說,小安難道都沒有給他傳什么口信過來嗎?至少安慰他一句,說兩句情話什么的,但是想一想,小安似乎也不是那樣的人,不會通過下屬或者親眷傳情書情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