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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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母女連心,他知道,無論自己做什么,也是不能阻止他去救母的。 只是,這段感情,還沒有真正地開始,就這樣結(jié)束了。 而且還結(jié)束得這樣憋屈! 明明兩人都有情,可是卻因為橫在了中間的一個安夫人,而不得不都止住了走向彼此的腳步。 如果說澈公子的心里沒有不痛快的話,那自然是騙人的。 可是現(xiàn)在,他除了靜養(yǎng),能讓自己的身體盡快地好起來之外,其它的,他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 他曾經(jīng)瘋狂地想要靠近安瀟瀟,覺得她就是自己的全部,是自己的命! 可是現(xiàn)在的一切,卻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 如果說,他從來不曾將京城的李庭希當(dāng)成了對手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烏昊辰,他仍然不會覺得是自己的對手。 可是偏偏,一個巫族人的身分,便將他與瀟瀟隔開。 就像是橫在了兩人身前的一道懸崖,要么退,要么死。 澈公子覺得這幾天,是自己人生當(dāng)中最難熬的日子。 以前在軍中,哪怕是對陣百萬敵軍之時,也從未覺得怕! 可是現(xiàn)在,他卻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已經(jīng)生出了幾分的膽怯。 他是真的怕了,也慌了。 哪怕他窮極自己所有的力量,也不可能越來安夫人在安瀟瀟心目中的地位。 那他與安瀟瀟,真的就走到這一步,便戛然而止了嗎? 不! 他不甘心! 當(dāng)然是不甘心的。 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澈公子的一雙眸子緊緊地閉著,自從他清醒過來之后,對安瀟瀟的態(tài)度,就一直很冷淡。 而安瀟瀟對他,似乎是心有愧意,卻不知如何彌補(bǔ)。 兩人就這樣有些古怪地相處著。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這幾天,安瀟瀟的心里,也不好過。 而這,也正是他想要的。 他要讓安瀟瀟知道,兩人若是不能在一起,難受的,并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 就算是他自私一回吧。 不多時,文央便親手端了一碗藥過來,然后態(tài)度溫和地轉(zhuǎn)交給了小童,自己則是靜靜地站在了一旁,就好似,她真的只是過來照顧病人的而已。 對她,澈公子一直就是選擇的無視。 藥到了小童的手上,試過了溫度之后,才遞給了公子。 此時,小童倒是不擔(dān)心這個文央會對自家主子做什么了。 畢竟,如今人人都知道是文央在照顧著公子,若是公子真的再出事,那這個文央是必死無疑了。 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個精明的,善于算計,一定不會這么蠢。 而此時,隔壁院子里的說話聲,也斷斷續(xù)續(xù)地飄落到了文央的耳中。 越聽下去,她溫和的臉色,就越發(fā)地控制不住了。 她才是少主最合適的妻子人選。 為什么? 為什么這個安瀟瀟一來,就將這一切都打亂了呢? 文央的眼神一轉(zhuǎn),看著澈公子將藥一飲而盡,對于這個面容俊美的男子,亦是心生好感。 這天下能與他們少主有得一搏的,估計也就只有眼前的這位公子了。 “澈公子,我有一事想與你商議,不知,可否移步?” 文央說著,還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對面。 澈公子原本是對她沒有什么好感的。 那天的暗殺事件,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女人做的,結(jié)果卻將自己的生母推出來當(dāng)替罪羊了,還真是心狠呢! 不過,有的時候,這種心地又狠,又常常會自作聰明的女人,恰恰是最好利用的。 澈公子揚(yáng)了揚(yáng)眉,示意小童將他扶了起來,然后抬腿就進(jìn)了屋子。 文央面上一喜,也跟著進(jìn)去了。 “說吧?!?/br> 文央并沒有因為澈公子那冷冰冰的態(tài)度,就心生不悅。 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原本就是一個冷冰冰的性子。 “澈公子可是對安小姐有意?” 澈公子的眉心微擰,然后一雙銳利的眸子,在她的臉上快速地掃過,只是一瞬,便足以令文央臉上的笑容,無法保持了。 “與你何干?” 說著,臉上仍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文央調(diào)整了一下心緒,總覺得這個男人的氣場太過強(qiáng)大,令人難以招架。 “澈公子,我知道你心悅安小姐,而我也不瞞我,我自小便與昊辰哥哥一想長大,我原本以為,我會是昊辰哥哥的妻子。事實上,我們?nèi)宓娜?,幾乎是所有人都這樣以為的?!?/br> 澈公子懶洋洋地抬了一下眼皮,沒有插話,讓她繼續(xù)說。 “可是我沒想到,這個安小姐就像是憑空而降的天外來客一般,突然出現(xiàn),就將我的未婚夫搶走了。” 澈公子低頭,眸底里皆是鄙夷。 什么未婚夫? 當(dāng)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嗎? 真以為這樣以烏昊辰的未婚妻自居,他就信了? “我心里難受,便忍不住痛哭。而我娘看到了,自然也是為我抱不平,才會做了傻事?!?/br> 說到此處,這個文央還真是有幾分的潛力,眼眶已然紅了。 好似,她是真的不愿意看到生母為她做這么多的。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娘的錯。所以我才會到這里來照顧公子,只是我一想到了自己的將來就這樣毀了,總會有幾分的不甘?!?/br> 一直看戲的澈公子,終于出聲了。 “那你想要如何?” 文央愣了一下,對方的眸光太過犀利,她不敢直接與其對視,怔了怔,“我只是想要陪在昊辰哥哥的身邊而已。” “你想做妾?”澈公子毫不留情面的一句話,險些能將文央給嘔死了! 誰要做妾了? 你才去做妾!你們?nèi)叶际擎?/br> 文央的臉上閃過一陣難堪,“我是六長老的女兒,怎么可能與人為妾?” 看到澈公子挑了挑眉毛,沒有作聲,文央才解釋道,“在我們巫族,除卻了族長和少主之外,族內(nèi)的各類事物,都是由十位長老來分管的?!?/br> 冷拓沒吭聲,這一點,他自然早就知道了。 看來,這位文央小姐,是以為自己的身分尊貴,所以,根本就不屑為妾了? 那也就是說,她對烏昊辰還沒有死心,只想著嫁給他,成為他的正妻了? 有意思! 澈公子的眸光暗了下來,“所以?” 文央一時有些氣結(jié),完全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的回答她。 “澈公子,難道您不想和安小姐雙宿雙棲嗎?” 澈公子似笑非笑道,“我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烏昊辰不可能允許安瀟瀟嫁給我的,不是嗎?” 這是將皮球又踢到了文央這里。 文央咬了咬嘴唇,一臉糾結(jié),隨后似乎是下了一個極大的決心一般,“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我只希望你將安瀟瀟帶走之后,再也不要回來了?!?/br> 澈公子沒有直接應(yīng)承她,反而是懶洋洋道,“你先說說看。” “其實,昊辰哥哥的心里是有我的。他之所以要娶安小姐,只是為了救安夫人而已。” 這一點,澈公子自然是一早就知道了。 “安瀟瀟的母親,曾經(jīng)是我們巫族上一代的圣女。二十年前,她離奇失蹤,之后,等我們的族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然結(jié)婚生子,而且也沒有了關(guān)于巫族的記憶?!?/br> 澈公子的眸光緊了緊,竟然是巫族的圣女。 看來,當(dāng)年靖安侯能戰(zhàn)無不勝,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有安夫人相助了。 “后來,我只知道安夫人不知何故,昏迷不醒。再后來,便被我們的族人所救,帶回了魔涼山。而安小姐想要讓安夫人完全地清醒過來,就必須成為我們巫族的圣女?!?/br> “為何?”澈公子也覺得有些好奇。 成為圣女,她的母親就能得救了嗎? “因為只有巫族的圣女才有資格進(jìn)入我們巫族的禁地。在那里,每年到了冬天,會在圣石的旁邊,開放出一種花朵,我不知道名字,只是族里的人們說,那是圣花,可治百病?!?/br> 澈公子的心底,已經(jīng)是隱隱有了猜測。 十有八九,安瀟瀟就是為了那朵圣花了。 “只要她拿到了那朵花,然后昊辰哥哥就有辦法讓安夫人蘇醒過來了?!?/br> 澈公子此時心內(nèi)已是百轉(zhuǎn)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