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節(jié)
不管端王背后是否還有人支持,沒有了兵權(quán),其它的都是虛談。 當然,也不得不防備著,他們會有類似于上次污蔑安瀟瀟的事。 “此事你可稟明皇上了?” “嗯?!?/br> “清流,看起來,國泰民安只是表象。有人蠢蠢欲動,應該已并非一兩日了。只怕,早在廢帝在位時,就已經(jīng)有了這個苗頭。” 想到了端王府內(nèi)的密道,澈公子自然也就明白了。 “瀟瀟,三葉蘭可有消息了?” 安瀟瀟的眸光中閃過一抹失望,搖搖頭,“三葉蘭如今還不曾開花,只怕還得再等等。而且,就算是開了花,也未必能一路穩(wěn)妥地送入京中。我已經(jīng)給墨扎去了信,只說是我身子不適,需要用三葉蘭,他會想辦法找到的。” 雖然有些不太樂意,可這也算是最有保障的了。 澈公子點點頭,“瀟瀟,原本是想著辭官的。只怕如此一折騰,又辭不成了?!?/br> “皇上如今龍體欠安,你又是他最為信任的人,端王作亂,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提及此事,否則,怕是皇上受了刺激,身體會受不住的。” 這么大的一片江山,若是沒有了他的支持,安瀟瀟不敢想,這大淵會亂成什么樣。 “因著端王這么一鬧,皇上原本對李庭希的信任,又降了三分?!?/br> “身為帝王,疑心重,是不可避免的。畢竟,之前李庭希與他走地也并不算近?!?/br> “嗯?!?/br> “清流,端王被通緝,那李超呢?皇上可以提及打算如何安置?” 澈公子怔了一下,先前進宮早就將此事拋諸腦后了。 如今端王被定了一個謀逆罪,李超可是還處于‘失蹤’的狀態(tài)中呢。 “應該不會牽連太多。至少性命無憂?!?/br> 皇上連端王妃都放出來了,更何況是一個李超了? 不過,端王這個爵位,應該是保不住了。 同一時間,涼王府,書房。 李寧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險!好在當初我是堅定地站在了王爺這邊的,否則,今日倒霉的,可未必就只有一個端王叔了?!?/br> “主子,如今您和攝政王走地近了,小的看龐側(cè)妃那邊也消停許多了?!?/br> “哼!把人給本王盯緊了,這個節(jié)骨眼兒,絕對不能讓李義給本王惹麻煩。” “是,王爺?!?/br> ------題外話------ 感謝大家一直對飛雪的支持。說實話,這本書因為某些原因,飛雪曾經(jīng)一度想要放棄的。 可是在幾位讀者的鼓勵下,我最終還是堅持將這本書寫到了現(xiàn)在。 雖然數(shù)據(jù)可能不盡如人意,可是對于我來說,我還是要堅持將它寫完。 這本書已經(jīng)快要完結(jié)了。 新文,飛雪已經(jīng)在籌備中。 在這條路上走了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下次在新文相聚時,還有多少熟悉的身影,能陪我一起觀賞風景。 妹子們,我能做的,就是將新文準備地妥妥地,然后讓你們看得盡興,我自己寫地高興…… 所以,我準備著,你們呢? ☆、第五十七章 抓人(二更) 涼王是知道這個李義的不安分的。 特別是這次進京以來,一下子能與其它的皇族貴戚們都見了面,自然是上趕著巴結(jié)著。 李義被封了郡王,只是可惜,京城中只有一個涼王府,所以,李義也便跟著一起住了進來。 之前在封地,李寧就有心將李義給分出去,奈何母妃表示當時父王過世時日尚短,以免被人詬病。 只是這么些日子以來,那些人似乎就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三不五時地想要給自己找麻煩! 簡單地處理了一些事務之后,李寧便踱步去了主院。 王妃岳氏,乃是大淵的望族,當年母妃之所以為他選中了這個妻子,也是覺得她性子溫和賢良,且并非是那等只知詩書,不會持家的那種。 李寧是自己過來的,半路上忘記帶給岳氏買的點心了,便讓身邊的內(nèi)侍去取了。 他的腳步本就輕,又是一個人,所以一直到了主屋外,才被發(fā)現(xiàn)。 丫環(huán)們正要行禮,李寧卻出聲制止了。 “噓!” 婢女們自然不敢吱聲,只是個個臉色都不太好。 “大嫂,父王雖然過世了,可是這家不還是沒有分嗎?如今涼王府是你掌家,這一應的用度,自然也是公中出。郡王爺雖然爵位上比王爺?shù)土艘坏?,可也是皇家血脈,您總不能就這樣明擺著苛待我們吧?” 李義的妻子,張氏。 李寧皺眉,這個時間,張氏怎么會來這里? “弟妹,你這話未免就過了。你說本妃苛待你了?那你不妨說說,你現(xiàn)在身上的穿戴,有哪幾樣兒是你從娘家陪嫁過來的?” 岳氏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軟軟綿綿一句話,那力道卻勝似一記重錘! 張氏被長嫂這么一堵,面色自然不好。 “大嫂,話不能這么說。大家都是一家人呢。我姨娘還好好地在涼王府呢,你們就這般地苛待庶母庶弟,就不怕被人詬???” 老王妃是名門望族之女,最是重規(guī)矩臉面。 也因此,這成了她這輩子的軟肋。 一直以來,也因為不想被人指指點點,所以做事大都是忍氣吞聲。 如今,這張氏自然也以為岳氏也是這般,所以,才學了龐氏到這里來鬧一鬧。 岳氏抿唇一笑,“弟妹,這等話最好是不要再亂說。龐姨娘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本妃幾時苛待她了?還有,你覺得,這話你放出去,有人信嗎?” 岳氏的眸底閃過一抹嘲諷,龐氏母子之前仗著先王的寵愛,可沒少欺負正室這邊。 現(xiàn)在靠山?jīng)]了,還覺得自己是個軟杮子,好拿捏了? 張氏看岳氏這里是油鹽不進,自然是有些急了。 這次進京,他們隨身自然也帶了銀兩,原就是想著能為自己的夫君走動一二,好為他謀個一官半職的。 縱然是皇親,可一直吃著閑飯,也不是個事兒呀。 再說了,現(xiàn)在李義是郡王,可是他們生的兒子,卻是要跟著降爵的。 這李寧李義兩兄弟現(xiàn)在是差了一個等級的爵位,等到了孩子那一輩,就要差兩個等級了。 這如何能行? 李義要想在皇上面前拋頭露臉,自然就需要和京城的這些官員們打成一片了。 雖然現(xiàn)在沒有明著分家呢。 可是自岳氏掌家之后,便將各房的收入和用度都做了統(tǒng)一的調(diào)整。 不再如以前先王在時那般了。 這公中的銀子,他們再不能隨意地支取,便是龐側(cè)妃,也不行。 自己手里的銀子,自然是能不用就先不用。 原以為岳氏好拿捏,又是名門之后,定然也是要念著幾分臉面的。 沒想到,她竟然是軟硬不吃! 張氏氣呼呼地從屋子里出來,重重地哼了一聲,再回頭瞪了瞪主屋的方向,隨后一跺腳,走了。 直到此時,李寧才從廂房里走出來。 這個張氏,當真是一點兒臉面也不要了。 自己手上沒銀子嗎? 怎么就只知道跟他們長房來要錢? 岳氏一看李寧進來了,又聽剛剛的丫頭稟報,便知道他聽到了一些。 “王爺可是忙完了?” “嗯。以后她再上門,不必搭理?!?/br> 岳氏愣了一下,遂反應過來是在指張氏。 “王爺,妾身倒是不擔心她來這里鬧。只是到現(xiàn)在為止,妾身可是聽說,他們那邊兒花的錢不少了。” “從公中支了多少?” “妾身下了令,除了各房正常的用度,其余的錢,都不予支付?!?/br> “嗯。那便是了。由著他自己去折騰吧。到時候真出了什么事,也與咱們無關(guān)?!?/br> 岳氏聽著卻有幾分的膽怯,“王爺,前些日子,妾身聽說龐姨娘可是與端王府的那位蘇側(cè)妃有過來往的,而且進京后,還不止一次。” 李寧一愣,“幾時的事情?” “就是進京之后,不過,妾身聽說,她們好像之前就認識。” “聽誰說的?”李寧的語氣,已經(jīng)開始嚴肅了起來。 “就是聽妾身身邊的人提及了當日兩人見面的情景。要不,妾身將人叫進來,您自己問問?” 李寧點了頭,岳氏便將那個丫頭叫進來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