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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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般提議,衷心覺得時間對淑妃太過從容,讓她這般年紀(jì),還能有如此嬌艷的韻致,讓人欲罷不能。 淑妃聽了之后,便笑了:“皇上也不害臊,生了昭兒都有好些人在背地里笑話我老蚌生珠,若再生一個,還不知道要被說成什么樣呢?!?/br> 皇帝將淑妃橫抱而起,往內(nèi)帷走去,邊走邊說: “誰敢說你,朕決不饒他?!?/br> 兩人親密的進(jìn)了內(nèi)間,不一會兒便傳出一些聲響,皇帝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愛妃身上的香粉味道似乎換了?!?/br> “嗯,皇上喜歡嗎?” “喜歡,只要是愛妃的味道,朕都喜歡……” 鎮(zhèn)國公府位于東城中央大道,坐北朝南,宅子很大,這里就是原來的上將軍府,這么多年一直空閑著,沒人入住,在皇帝決定要傳裴家回來封賞的時候,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只等裴家回來,揭開鎮(zhèn)國公府的匾額。 裴家不是異軍突起的后起之秀,在京城有底蘊的人家,誰不知道當(dāng)年的裴家,如今裴家回京,以一副勝利者的面貌,強勢歸來。 裴震庭帶著裴家上下十幾口,將從邊關(guān)帶回的牌匾一一放置在祠堂之上,看著從頭到尾加起來三十多塊牌匾,裴震庭不禁紅了眼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裴知鵬上前勸慰: “父親,莫要想太多,身子為重。” 裴震庭點點頭:“去給你母親,還有妻女上香吧?!?/br> 裴知鵬領(lǐng)命上前,裴知衡隨之幫忙。 一道身影從外面鉆了進(jìn)來,裴震庭轉(zhuǎn)頭一看,只見陳婧柔從門外走入,跟裴家的封賞一同下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經(jīng)朝廷冊封的福澤縣主了。 陳婧柔掩不住的高興,嘴角時常都掛著笑。 裴震庭見她這般,也知道小姑娘是什么心思,卻也不禁教訓(xùn):“這是祠堂,你那是什么表情?祠堂里需莊嚴(yán)肅穆?!?/br> 這孩子是他的外孫女,當(dāng)年西北那場浩劫中,幸存的一個孩子,裴家從上到下,對她都十分寵愛,憐惜她四五歲的年紀(jì)就要跟著他們在邊關(guān)受苦,爹娘親人,大多離世,沒有母親在身邊打理,從小過得粗糙,又因為是家中唯一的寶,所以平日里,若非真的有事,就連裴震庭都很少說她,以至于養(yǎng)成了如今這樣有些嬌蠻的性格。 陳婧柔吐了吐舌頭,低下頭,一副受教的模樣,裴震庭見了就心軟了,抬手揮了揮:“去給你爹娘上一炷香吧?!?/br> 小姑娘應(yīng)聲去了,從裴知鵬的手中接過了兩炷香,分別插在父親陳慎和母親裴秀娘的牌位前,雙手合十,語氣掩不住的得意雀躍: “爹娘,你們知道嗎?皇上封我做了縣主,封號是福澤。他們都說我是個有福之人呢。你們?nèi)掠兄?,總該放心我了吧??/br> 第147章 裴知衡和裴知鵬他們聽著陳婧柔的這番話, 不覺對看了一眼,兩人往裴震庭看去,只見裴震庭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柔兒這姑娘被他們寵的太過天真了些,他們怕她傷心,所以, 并未將當(dāng)年的事情告訴她, 出事的時候, 她不過是個四歲的孩童, 根本不懂什么,與當(dāng)時悄悄隨著他們?nèi)ノ鞅钡奈簣虿卦谖葑雍竺娴牟荻饫锊疟W×诵悦?,他們不知道該怎么跟著孩子解釋?dāng)年的事情,以至于她什么都不知道, 還以為裴家真的是犯了逆天大錯才被流放到西北去, 如今皇帝大赦了他們, 她還感恩戴德,無比榮幸。 等到他們意識到,要告訴她真相的時候, 又到了這關(guān)鍵時刻,裴家回京了,也許她不知道西北發(fā)生的事情, 對她來說還好一些,至少不會因為情緒問題,在皇帝面前露出馬腳。 “既然回來了,那就辦一回宴吧。將從前認(rèn)識的全都發(fā)一遍請?zhí)? 愿意來的,好生招待,不愿意來的,也不勉強?!?/br> 裴震庭這般對兒子吩咐。 裴知鵬點頭領(lǐng)命:“是。”頓了頓后,又問:“可我們家沒有主母,女眷那兒該由誰出面去請呢?” 這倒是個頭疼的問題,下帖子容易,可是得要有出面邀請的人才行,總不能讓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兒,直接寫帖子請那些府里的女眷們吧。 陳婧柔聽到外祖和舅舅們在商量事情,正為難,便湊上去道:“要不,交給我吧。我現(xiàn)在是縣主,身份是夠的,無論請誰都該會給我這份面子吧?!?/br> 裴知鵬嘆息:“你一個為成婚的小姑娘,人家和你有什么交情,要賣你這個面子?小孩子家家的,別多事了,出去玩兒吧?!?/br> 對于大舅的話,陳婧柔表示不服:“我年紀(jì)小又如何,我是縣主,我……” 還沒說完,就被裴震庭給打斷了:“行了行了,你就別顯擺你這縣主的身份了,糟心不糟心?跟你說了多少遍,大人商量事情的時候,別插嘴?!?/br> 陳婧柔還是有點怕裴震庭的,他一開口,她就不敢多說什么了,嘟著嘴,低下頭,也不離開,就站在那里踢腳尖玩兒,裴知衡無奈上前:“柔兒乖,這事兒不是你該管的?!?/br> “我也不想管啊,可是府里不是沒有女眷嗎?”陳婧柔真的很想爭取這一次機(jī)會,她剛被封了縣主,正是要跟所有人宣示的時候,若是她第一回 辦事就能辦成鎮(zhèn)國公府里這么大的事情,定能在京城那些貴女圈里露一次臉,讓那些京里的小姐們都認(rèn)識認(rèn)識她這個皇上新冊封的縣主。 裴震庭想了想后,對裴知鵬說道:“你去一趟定王府,將定王妃請來,客氣一些,這件事情想來想去,就只能麻煩定王妃來辦了?!?/br> 話音落下,陳婧柔就不開心了:“?。吭趺醋屗齺??她又不是裴家的人,人家會買她的帳嗎?” 裴知衡忍不住輕輕在陳婧柔后腦上拍了一下: “胡說什么呢。定王是國公的外孫,他的妻子如何不能幫裴家出面請人?再說了,定王妃的父親是當(dāng)朝丞相,她自小在京城長大,認(rèn)識的人總比你這個在西北長大的小丫頭多吧?!?/br> 陳婧柔揉著后腦,心里還在犯嘀咕,裴知鵬忍不住警告她: “我可告訴你啊,定王妃來了之后,千萬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這孩子也該長大些了,京里的小姐,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要議親了,還成天嘻嘻哈哈,說話沒有點分寸?!?/br> 陳婧柔嘟著嘴,不愿跟他們多言,反正從小到大,在他們眼中,她就什么事兒都做不成。 這回明明就是一個很好的給她鍛煉的機(jī)會,他們偏偏把這機(jī)會拱手讓給了其他人,定王妃……堯哥哥的妻子,陳婧柔腦中回想云招福的長相,長得也沒有多好看,就是討喜了一些,有什么了不起的。 裴震庭看著陳婧柔出去,不由得嘆了口氣: “唉,也不知道柔兒多久才能長大?!?/br> 這個問題,是裴家所有人腦中在想的。 裴知鵬親自到了定王府,跟魏堯和云招福提起了鎮(zhèn)國公府辦宴席,要云招福前去幫忙主持的事情。 云招福想也沒想,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并且也不是口頭答應(yīng)就算了,當(dāng)天下午,就從云家領(lǐng)了好幾個專門辦事的人,以及安謹(jǐn)如一同去了鎮(zhèn)國公府,云招福雖然沒有親自辦過什么宴會,但是從小范氏怎么辦的,所有流程她都知道,再加上安謹(jǐn)如還有云家一些管事的幫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確實幫裴家解決了不少難題。 她以定王妃的名義寫了請柬,發(fā)放到各府去,有幾家特別重要的,她帶著秦霜秦夏親自上門邀約。竟無一人是拒絕的,都說當(dāng)天回準(zhǔn)時到鎮(zhèn)國公府赴宴。 這回幫裴家邀人,云招福才徹底的感受了些當(dāng)年裴家的盛況,這些人幾乎涵蓋了京城貴圈中十之八九的門戶,就連一些大儒,名士,士林隱者都一一應(yīng)允了裴家的邀約。其中也包括了施定山老先生。 其實這些都沒什么意外的,裴家是保家衛(wèi)國的上將軍府,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對這位能保國泰民安的將軍,都不會印象差到哪里去,而當(dāng)年說裴家通敵賣國,如今由皇上親自赦免,可見當(dāng)年之事,其中另有隱情,曾經(jīng)保家衛(wèi)國的上將軍,被流放西北,居然還是沒有一刻忘記保衛(wèi)國土,單就這份義膽忠肝,就沒人會拒絕,自然也能吸引那些不愛赴宴的隱士高人。 所以,擬定了賓客名單之后,云招福又被委派幫忙準(zhǔn)備宴席等各類瑣碎事項,裴家這回要宴請的賓客足足有八百個人次,幸好鎮(zhèn)國公府后院有一處演武場,一般人家還真拿不出那么大的空地宴客。 從請客到宴請,總共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云招福從早忙到晚,也就在宴席的前兩天將將做完,得以回府歇息。 回去之后,讓魏堯給她在床上踩背,實在是太累了。 魏堯很配合,對于這種服務(wù)老婆的事情,他向來不會拒絕。坐在云招福的背后,一下一下的給她捏著肩膀,云招福趴在枕頭上,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怪不得人家總喜歡馬殺雞,累了一段時間以后,身子都是僵硬的,這么馬殺雞一回,筋骨都松了,可不就舒服了嘛。 “怎么樣,要不要力氣再大一些?” 魏堯二十四孝好老公,體貼入微的問。 云招福擺擺手,悶悶的聲音從枕頭下面?zhèn)鞒鰜恚骸安灰灰@樣差不多了,再往下一點,脊椎那兒也捏捏?!?/br> “好嘞?!?/br> 魏堯言聽計從,心甘情愿。 “國公府的事兒,今后估摸著少不得要勞煩夫人,你盡管去做,做累了,回來為夫替你捏腳捏背,絕無怨言?!?/br> 魏堯嘴甜如蜜,把云招福悶聲問道:“怎么,我不去國公府幫忙,你幫我捏腳就有怨言了?” “沒有沒有。毫無怨言,能幫夫人捏腳,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br> 云招福一個沒繃住,笑了起來。 轉(zhuǎn)過身看了他一眼,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哪有你這樣的,你身為男人的自尊到哪里去了?!?/br> “早在看見夫人的時候,自尊就被我放在門外了,那東西是對別人用的,對夫人你用不上?!币蝗缂韧淖焯?,把云招福逗得開開心心,魏堯繼續(xù)狗腿發(fā)問:“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我再給你按按。” 說完,也不等云招福開口,他就自作主張的在她身上亂按起來,一本正經(jīng)欺負(fù)人的樣子,讓云招??扌Σ坏茫瑑扇诉@么在床上鬧了一會兒后,才相擁而眠。 “明兒你師父要去吧?”魏堯忽然對云招福問。 云招福想了想:“嗯,應(yīng)該是要去的吧,話說裴家的面子可真大,除了我?guī)煾赋鱿?,還有不少文豪名士出席呢,什么天一居士,悠然客,這些平日里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大師級人物就有好幾個呢。全都是沖著裴家面子去的,在其他府邸的宴會上,我可真沒瞧見這么多給面兒的名士。” “當(dāng)年裴家在京城確實很有威望,若非當(dāng)年那件事,此時便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門第。外祖父與那些學(xué)者們雖無深交,但裴家的招牌卻能讓那些人折腰。” 讀書人最講究的就是氣節(jié)。裴家被重新迎回京城,冊封鎮(zhèn)國公,這些人真心敬佩原前上將軍裴震庭才會出席。 “既然你師父也去,那我得跟你提個醒兒,約莫蘇鐸也會去,他們倆你看著要不要分開招待?!?/br> 蘇鐸如今與師父算是處于決裂中,師父去哪兒都不會再提蘇鐸的名字,倒是蘇鐸還時常以家?guī)煼Q呼施定山,若是明天他倆遇上,憑著師父的脾氣,說不準(zhǔn)當(dāng)場就跟蘇鐸鬧起來,到時候,不僅他們臉上不好看,還連帶要壞了裴家的宴會,確實得多注意一些才行。 “蘇鐸如今是吏部尚書,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這個位置可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坐吧?” 既然提起蘇鐸,云招福就想起了他走了安樂公主的裙帶關(guān)系,坐著火箭直奔月球去了,這個位置看著風(fēng)光,可實際上若沒有點真本事,哪里壓得住手底下那群牛鬼蛇神。 第148章 魏堯噙著笑沒有回答云招福這個問題, 蘇鐸自己選擇的路, 不管怎么樣他都要做下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云招福就去了鎮(zhèn)國公府。 國公府里有皇帝賜的仆婢,云招福又從云家和定王府帶去了不少, 這么多人,足夠應(yīng)付一場大型的宴會。 云招福今日穿的是一身波紋的輕薄紗裙, 碧波色, 很是清雅, 陳婧柔老遠(yuǎn)就看見在與管家吩咐事情的云招福,還有她身旁那個秀頎如松的男子,心上一喜,雀躍的向魏堯跑去:“堯哥哥?!?/br> 魏堯正和裴知鵬站在樹下說著話,陳婧柔跑過去喊他,便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魏堯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 溫和一笑, 裴知鵬忍不住說她:“你這丫頭能不能矜持一些, 這要是賓客上門,被你這么一喊, 不得嚇著嗎?” 陳婧柔覺得自己在魏堯面前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矜持了,對于裴知鵬的話,不禁橫了他一眼,嘟嘴不滿道:“大舅舅, 您別逮著我就說我嘛。堯哥哥又不是客人。對吧,堯哥哥?!?/br> 她少女天真,容貌生的也不錯,魏堯把她當(dāng)小meimei,不覺得有什么,笑了笑:“是,你說什么都對?!?/br> 陳婧柔開心的轉(zhuǎn)圈:“堯哥哥,你真是太好了?!?/br> 云招福從遠(yuǎn)處看著這小姑娘對魏堯的態(tài)度,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等到陳婧柔離開,魏堯走過來的時候,云招福才拉住他問道:“哎,我怎么覺得福澤縣主對你的態(tài)度跟對別人的態(tài)度不一樣呢。我在鎮(zhèn)國公府都待了近一個月了,也沒見她對我這么熱情啊?!?/br> 一口一個堯哥哥,聽得云招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魏堯見云招福眉峰微蹙,搭上了她的肩膀,低聲在她耳旁問道: “你不會吃柔姐兒的醋吧?” 云招福想了想:“也不是吃醋??傆X得那丫頭跟你很有故事。” 魏堯不禁開懷笑了:“不得不說,你的感覺還挺準(zhǔn)。她跟我確實有故事。簡單跟你說吧,她的一條小命,就是我救的?!?/br> “你救的?”云招福有些不懂。 魏堯點頭,旁若無人摟著她,兩人四目相對,眼波交流,魏堯?qū)υ普懈D眉弄眼起來,殺傷力是巨大的,云招福一個沒繃住就笑了出來,伸手在得意洋洋的魏堯胸口輕輕打了一下,只見魏堯很配合的往后一退,捂著胸口,臉上表情皺了起來,這無賴的樣子,讓云招福不禁再次追上去要打他,魏堯往旁邊一躲,云招福撲了個空,差點跌倒,幸好被魏堯隨手那么一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