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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衣食無憂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女人個子不高,身材單薄,沒什么特殊之處,普普通通的,只是五官生得端正,臉色比一般村姑稍顯白皙。

    他不由舔了舔嘴唇,一個人在外面打仗有些時日,家里那群漂亮的美妾都碰不了。雖然日日都有葷腥開戒,但這年歲,就連俘虜都長得一個比一個磕磣,搞的他上次不得已,竟然拿自己軍隊里的一個小兵瀉了火,于是見著一個清秀的,心底頓時又動了些心思。

    “你知道叛軍的去向?”

    “是的?!庇欣⒄f道。

    其實她并不知道,何愈帶軍隊走的時候她并沒有送行,她更沒有問過何愈,他的目的地在哪兒,但知道與否在這種時候并不重要。

    何愈已經(jīng)走了大半日,就算他們現(xiàn)在追也難得追上,只要她隨便報一個方向,是錯的更好,若不小心對了,那便只能算在何愈的壞運氣上了。

    “向北。”有愧答道。

    那人微微一笑,他手一松,將那小童從半空中扔在了地上。小童摔得不清,后腦勺撞得滿是星星,手肘的骨頭也裂了,他兩手著地,連滾帶爬地遠離馬二郎。算命師父看不見小徒在哪兒,彎下腰,徒手在地上摸,最后摸著徒兒濕了的褲管,眼睛一下子紅了?!靶⊥?,來,起來?!彼忝壬樦鴿窳说难澒芡希K于找著小童捏著褲腰帶的手,小童低泣了幾聲,勉強從地上起來。

    男人冷眼看著這一幕,他嘴角的笑意猛地收起。他將握著馬鞭的手收在背后,抬步向有愧走去,俯下身,臉貼近,說:“你們是串通好了的,何愈給我留下的記號就是向北,給我一個相反的方向,讓他們好跑?,F(xiàn)在,你就要為你的謊言付出代價?!?/br>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劇透:

    莫慌,女主安全,不會被虐,也不會有任何實質(zhì)性行為,寶寶們放心。

    ^^

    ☆、第68章 行刺 (上)

    有愧被要求換上一身比幾乎透明的輕紗單衣, 這身衣服面料節(jié)省到了極點,能遮的地方寥寥無幾,暴露出來大片春光,就算能遮掩的那幾處,也是欲拒還迎惹人遐想。

    她一點都不愿意穿這一身衣服,但除此之外卻沒有別的辦法,就在她正愁眉不展的時候,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她心里一經(jīng), 以為是馬二郎來了。她的衣服還沒換下,依然穿著原先的粗布衣衫。為了不讓馬二郎抓著把柄為難她, 她便胡亂將那件輕紗套在衣外,在床邊做好,清清嗓子, 啞聲道:“誰呀?”

    門外的人影未動, 這讓有愧有些納悶,以馬二郎的性子,不可能這么彬彬有禮,還在門外耐心候著。于是她從床上下來, 剛走到門邊,便聽見門外那人低聲道:“伍茴姐, , 是我……”

    這時小童的聲音,有愧馬上將門拉開,門外并沒有別人, 只有小童低垂著頭,雙手捧著一只托盤,托盤上放著兩只茶杯,一壺茶,茶壺下面用一面四四方方的碎花布帕子墊著。

    有愧探頭張望一下四周,忙移身讓小童進來,問:“你現(xiàn)在來這里做什么?”

    小童沒有抬頭,低垂的腦袋搖了搖,低聲說:“我是來送茶的?!彼麑⑼斜P放在桌上,然后馬上往后退了一步,兩只手手指勾在一起,拘謹?shù)拇曛?/br>
    看著那壺還在冒氣的茶壺,有愧不覺有些好笑。都什么時候了,誰還顧得上喝茶?她將倒扣的茶杯正立起來,正準備往里面蓄水,手卻又突然停住了。

    她眼角的余光剛好掃過小童新?lián)Q的干凈長褲,長褲微微有些短,勉強垂到腳背,動一下的時候,腳踝側(cè)邊圓形的骨頭就鼓了出來,這讓她心里難受極了。

    像小童這年紀的孩子,最是好面子,平時那些諸如扣錯紐扣,跌了一跤,這種芝麻小事都能讓他不好意思好久,更何況是今天的情況了。她不知道圍觀的人群里有沒有小童喜歡的女孩,但無論有沒有,都是對小童正萌芽生長的自尊心,一記最無情的踐踏。

    有愧將手里的茶杯放下,向小童伸了伸手,柔聲道:“小童……”

    小童的身子猛地一僵,他沒有抬頭,但他已經(jīng)感覺到有愧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褲腿上,這感覺如芒刺在背。他搖搖頭,頭也不回地快步往門邊跑去,然后突然略微放緩腳步,低聲說:“謝,謝謝你……”

    有愧微愣,謝她什么?難道是謝她今天為他說話了?其實她真配不上小童的道謝,她并沒有做什么,她應(yīng)該在馬二郎動手前就行動的,但她沒有,因為她也不敢,和那些圍觀的村民們沒有兩樣。

    小童出去后,房間里又只剩下有愧一個人。她將身上那件不倫不類的輕紗脫下,胡亂扔在地上,然后伸手去拿托盤上的茶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先喝一口水,免得到時候連口水都沒得喝了。

    當她的手指觸碰到茶杯邊緣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大拇指內(nèi)側(cè)碰到了一個微微堅硬的物體——茶壺下面有東西。

    她將托盤上的茶壺移開,看見那塊碎花布原來并不是一面方形帕子,而是由一面布匹對折折疊而成的,布料的表面映出了一個長方形形狀,頭部微尖,中部寬大。

    她的心怦怦直跳,馬上將那布匹抖開,果然,一把匕首從那布匹里抖落出來,匕首不大,只有她的手掌長短,但刀刃極薄,幾乎能透光,鋒利無比。

    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但這一次的腳步聲要混亂得多,是兩個人。兩人到了門邊,都停下了腳步,有愧隱約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馬大人,此處……屬下,屬下覺得還是去書房比較妥當,這里人多口雜,難保,難保泄漏了什么風聲……”

    馬二郎極其不屑的哼了一聲,罵道:“你這沒用的東西!”

    到底懂不懂**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人都到暖帳外了,此時不進去又等何時?這幾日行軍他已經(jīng)憋的夠久了,現(xiàn)在屋里又有一個小姑娘等著他,天大的事兒也得給他現(xiàn)在說?!芭率裁矗繘]人會泄漏風聲的?!彼赜谐芍竦卣f。

    “可……”下屬猶豫了一下,他不該反駁大人的意思,但……這么重要的事情,真的不可以讓任何人給聽去了。

    “別可是了,”馬二郎不悅地說,他的手握成了拳頭,他握得很用力,骨節(jié)只見發(fā)出咯咯地輕響:“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什么?在屋里側(cè)耳細聽的有愧猛地一怔,只有死人才不會泄漏秘密。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曾經(jīng)在史書上讀到過古時攻城略地,奪得城池后第一件事就是屠城,為的就是不存二心?,F(xiàn)在馬二郎的意思便是如此,斬草最忌不出根。

    門外馬二郎接著說道:“今晚你們就在村里挖一只大坑,大概三人深,十米寬,至少能埋進去幾十人,明日我們走之前,就把他們所有人都趕進去,然后覆上土……”說道這里,他的語氣里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他拍了拍手,笑道:“多好,干干凈凈的?!?/br>
    下屬聽完,先是欽佩,連連道:“還是大人想得周到,還是大人想得周到,但是……”

    他話鋒一轉(zhuǎn),皺起眉來,憂心忡忡地朝馬二郎身后緊閉地門扉看了一眼,說:“您屋里的那位姑娘……又要怎么處理?”

    有愧一聽見他們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聽得更仔細了。

    只聞馬二郎先是輕笑了兩聲:“呵呵,她啊……明天一大早,用床單一卷,跟著那些人,一道扔進大坑里?!?/br>
    下屬豎起大拇指,道:“大人想得周到,大人想得周到?!彼@下終于放下心來,剛剛他還擔心大人會被這個鄉(xiāng)野村婦蒙蔽心竅,犯下過往英雄們老愛犯的那個愚蠢的錯誤?,F(xiàn)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余的,現(xiàn)在沒有人能活著偷聽到他們的談話,于是放心的對馬二郎說道:“我們找到了最后一卷書的線索。”

    “此話當真?!”馬二郎臉色一喜,但又馬上沉下聲來,道:“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br>
    下屬忙解釋道:“千真萬確!就在京都北陵。”

    “京都北陵?”馬二郎喃喃道。

    書冊一共四卷,很多年以前,這四卷書冊全都存放在京都北陵的墓xue里。然而,四王亂時,眾人進入墓xue之中,卻發(fā)現(xiàn)那四卷書冊已經(jīng)不翼而飛,直到現(xiàn)在,他們還散落在各處,一卷落入五皇子慶王手里,一卷由何愈的娘親留給了他,還有一卷本該在當今圣上的藏書閣里,但卻被他父親馬太師收入囊中,而最后一卷,這么多年一直沒有蹤跡。

    馬二郎搖了搖頭,說:“不可能,若在京都北陵,不知道早多少年前就會被人奪走,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還在哪兒?”

    下屬道:“我開始也不相信,但……”他從衣服里拿出一只錦囊,從里面倒出一片暗黃色的書頁,道:“大人您看?!?/br>
    馬二郎接過,指尖在紙片上輕輕一摩擦,緊縮的眉頭訝然地舒展了開來,“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下屬答道:“回大人,實在京都北陵不遠處一個小山包的無名石碑前,沒燒干凈地紙錢堆里發(fā)現(xiàn)的?!?/br>
    “是嗎?”馬二郎的眼睛亮了起來,他不會弄錯的。他曾摩擦過他父親的那一卷書冊,里面的書頁就是這樣的觸感,粗糙干脆,好像一捏就會變成碎片,卻又在擠壓時釋放出巨大的彈性。他終于找到了拼圖的最后一片,現(xiàn)在,他的父親,終于會正眼看他了……

    馬二郎將紙片放進衣襟里,拍了拍下屬的肩膀,說:“你干得不錯,我現(xiàn)在就升你做我的裨將?!?/br>
    “謝……謝謝大人!”下屬激動的語無倫次,匆匆從門外退下。

    有愧聽著動靜,馬上回到桌邊坐好,她匆忙拾起方才扔在地上的紗衣,套在身上,然后將那把匕首藏進袖口里。她的有些緊張,那把匕首擱在她的袖口,摩擦著她的手腕,讓她無時無刻不感覺到刀刃的存在。

    馬二郎“嘭”地一聲踢開了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因為剛剛的消息,他的心情好極了,就連那彎曲的鼻梁都變得周正了些。

    他一進屋,看見有愧并沒有像他吩咐的那樣把衣服給換了,還是穿著那身粗布衣衫,但他的好心情并未受到任何影響,而是笑瞇瞇地伸出手,一把抓著有愧的手臂,將她拉進自己懷里,然后把人擱在大腿上,笑瞇瞇地說:“怎么?不喜歡爺給你準備的衣服?”

    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刺鼻,尤其是嘴里難聞的熱氣,噴在有愧的臉上讓她難受極了,她想躲開,但手臂卻被抓著了。好在他抓著的是另一只手臂,藏著匕首的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但這即便如此,她現(xiàn)在也騰不出手來拿那匕首,于是她只能暫且忍著那臭氣,笑吟吟地說:“呀,我只是一個村姑,不知道這衣裳該怎么穿,難道不是這樣穿的么?”

    馬二郎說:“不是,不是,是空著穿的,里面什么也沒有,怎么?不會么?不會頁親自替你穿!”說著,一把就將那身薄紗給扒拉了下來。

    有愧的手臂終于自由了,她裝作配合地將輕衫褪了,然后開始解衣服上第一顆扣子,說:“這樣么?”

    “對,就是這樣!”馬二郎興奮地說,他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顆扣子,兩只手也不安分了起來,開始搶她的腰帶,說:“讓我?guī)湍憬饬T,費什么事兒呢?”

    有愧微微一笑,另一只默默挪到匕首上,說:“不費事兒,可爺也要解啊……”

    “喲,原來是個急性子,我喜歡!”馬二郎麻利地將腰帶解了,上衣顧不得脫,而是唰地將褲子給脫了。褲子脫了以后,他看見有愧那??圩硬艅偨忾_,現(xiàn)在才挪到第二顆,一下子等不及,縱身一躍,將人壓在了門柱上,大嘴一貼,就要吃舌頭。有愧把臉移開,卻被馬二郎粗魯?shù)貎芍搞Q住下顎,“小婊·子,剛剛那么熱情,現(xiàn)在跟我裝什么裝?”他一邊低咒,一邊兩條大腿往上聳,另一手便繞到腰后剝長褲。

    有愧的緩緩松開手,讓藏在袖口里的匕首慢慢順著她的手指滑落,最后刀柄正好在滑至掌心。她將刀柄握住,猛地向前刺去。

    ☆、第69章 行刺 (下)

    那刀鋒一斜, 直刺入馬二郎的小腹。馬二郎一吃痛,往后退兩步,嗷的叫喚了一聲,方才翹起的玩意兒也順勢癱軟了下去。

    這種皮rou傷他也不是沒有受過,但那要么是因為春郊騎射,要么是因為馬背殺敵,像這樣因為床榻上那檔子事兒的, 還是頭一遭。平日里馬二郎仗著自己父親權(quán)勢滔天, 干盡了強迫婦女的丑事,也因此自我感覺良好極了, 覺得自己能在床上把姑娘們弄得yuxianyusi,那些哭哭啼啼,不過是為了增添幾分情趣罷了。結(jié)果今日居然有人這般不服氣, 那定然是還沒知道他的好。

    于是他也不顧身上的傷痛, 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掐得更兇了,“喲,還是匹烈馬, 不過沒事兒,爺我還就喜歡烈的, 老老實實的我還嫌不夠味兒?!闭f著臭嘴巴又貼了上來。

    有愧啪地給了他一巴掌, “你給我放手,”

    這一巴掌下去,馬二郎是真的怒了, 他猛地掐住有愧的脖子,兩只眼睛憤怒得像是在往外噴火,“你這小婊·子,還敢打我。怎么?嫌棄爺了?爺還沒嫌棄你呢!要知道,爺在京都,那些小姑娘是自個把自個往我身上拋,哭著喊著求我要她們,你還給你臉不要臉了。爺親你抱你想干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居然拿喬了,敢拿刀傷我,怎么?已經(jīng)活得不耐煩了?我還準備留你一晚,現(xiàn)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得,今天我就不來卿卿我我那一套了,直接上更好玩兒。”

    有愧感覺自己的喉嚨間氣管里的氧氣一點點減少,緊緊握著刀柄,又要往前捅??伤卫餂]了氣,抬不起手,那刀刃在兩人之間晃了一下,卻沒有刺進去。

    馬二郎開始掏褲子,方才被這么一捅,不小心軟了。他罵道:“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在守節(jié)呢,爺還就喜歡這種,給烏龜王八蛋戴綠帽子,過癮!”

    馬二郎沉重的身體猛地壓了下來,有愧眼前是馬二郎那張放大了的臉龐,憤怒而可怖,像一只怪物一樣,張著臭氣熏天的大嘴。

    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動彈,手里的匕首也搖搖欲墜,她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用最后一絲力氣握緊了手里的匕首。

    馬二郎壓根沒把她那點能耐放在心上,他甚至都沒有將她手里的刀奪過去,一把小刀根本傷不了他,他只想著趁現(xiàn)在就把人給弄死,然后他再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于是他干脆將捂?zhèn)诘氖忠菜砷_,兩手合力掐上有愧的脖子。

    有愧慢慢從柱子上滑落下來,她手里的匕首無力地晃動著,她覺得自己的胸口上壓著沉重的巨石,讓她無法動彈更無法呼吸。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一個東西,頂在她的小腹上,軟塌塌的。

    她馬上反映過來那玩意是什么。就是這個東西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清白,害了多少姑娘,或許不只有小姑娘,而是所有有生命的,并且合他心意的東西。

    耳膜里傳來嗡嗡的雜音,但這一瞬間里,她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好像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身體,而她在悲憫而輕盈地俯視著發(fā)生這可怖的一幕。她將手抬了起來,摸著那軟綿綿縮成一團的玩意兒,然后另一只手刺出刀刃。刀刃薄如柳葉,只聽唰地一聲,斷成兩截,汩汩地鮮血噴涌而出。

    “啊啊啊啊!”馬二郎尖叫起來。

    他的身體從有愧身上滾了下去,斷了的那一截在地上跳了幾下,滾到了床底,馬二郎像瘋了一樣,不管自己滿身是血,匍匐在地上,像蟲子一樣蠕動到床榻下,然后伸手去撿那半截??伤氖直蹍s勾不著,他將臉貼在地面上,拼命伸直手臂。像一只到大蠕蟲一樣在地蠕動著。這是他最寶貴的東西,他不能沒了它。

    有愧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不能讓馬二郎活,只要馬二郎沒死,到了第二天,要死的就是他們?nèi)宓娜肆?。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于是她顧不上還沒緩過來的頭暈?zāi)垦?,迅速地又將匕首拾起?/br>
    匕首的刀刃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是鮮血,殷紅的,還有黃色的膿液,這些污穢的東西流到了刀柄上,握上去像與魚一樣滑溜溜的。

    她走到馬二郎的身后,馬二郎正在為他的子孫帶痛哭流涕,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后的動靜。有愧看著馬二郎的后背,她不會武功,也不懂醫(yī)術(shù),她不知道心臟應(yīng)該從背部的什么部位捅入最準確。于是她選擇了最保險的方法,那就是開喉。

    開喉會有大量血液濺出,于是她拾起用那件輕紗,準備動手的時候擋住,就在她的刀刃抵上馬二郎脖頸的時候,她感覺手指下的皮膚一片冰涼,像是深冬湖水里撈出的石頭,**的。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按住馬二郎的脖頸,脈搏依然歸于平靜。

    有愧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和死人同處一室,她卻沒有感覺到一點害怕,她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知道害怕了。她就這么在房間里枯坐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剛剛偷聽來的話。在馬二郎的身上,應(yīng)該還有何愈要找的兵書。

    于是她打起精神,將趴在地上的人翻了個面。馬二郎那張鐵青的面像修羅一樣猙獰可怕,有愧鼓起勇氣,把手伸進馬二郎的衣服里。馬二郎的身體已經(jīng)冷透了,手指放上去冷得刺骨。她摸出一大疊銀兩,七七八八加在一起至少有一千兩,除此之外還有送女人的鐲子首飾,自己玩兒的扳指翡翠,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但唯獨沒有有愧要找的紙片。

    “不對啊……”有愧繼續(xù)找下去,她探到馬二郎中衣里層,終于摸到一封書信和一張黃褐色的碎片。她馬上將碎片藏好,大量起書信來。書信已經(jīng)泛黃,中間對折的那條線幾乎要折成兩段。這封書信想必十分重要,不然他不可能貼身攜帶,并且翻閱這么多次。

    就在有愧正準備大開信封看看里面裝著什么的時候,后門突然被撞開,一人閃身入內(nèi),大哭道:“伍茴姐?!?/br>
    有愧一瞧,原來是小童,便道:“你進來干什么?”

    小童道:“我一直不放心,怕姓馬的欺負你,就在后門躲著,后來我聽見砰砰的聲音,怕出事兒就進來看……”話說到這里,小童看到地上躺著的尸體,頓時大驚失色,道:“這……這是……”他上前試了一下馬二郎的鼻息,人已經(jīng)死了。

    怎么死的?能怎么死的,自然是被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家家給弄死的。小童忙不迭地埋怨道。他雖然年紀小,但道理明白得不少,雖然心里恨極了馬二郎,但馬二郎的厲害他還是知道的,方才他給有愧匕首,其實是為了她自保,而不是真的把人給殺了。

    有愧簡單地將方才的事情一一跟小童說了,但礙于此事有傷風化,便將血腥的部分略去不提,只說那馬二郎斷了子孫后,傷心欲絕,趴在床底下失血過多,一命嗚呼。

    小童聽完嘆息道:“這下可如何是好??!若是被他的那些下屬知道了,肯定要殺了我們的?!?/br>
    “他們本來就不準備留活口?!庇欣⒄f道。

    “什么?”小童問道。

    “你知道他們正在外面挖大坑嗎?”有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