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一代詭妃、每日一表白[娛樂圈]、婚途漫漫,腹黑祈少惹不起、論重生姿勢的重要性、藍(lán)森先生不說話、我真的是萬人迷、庶妃二嫁之調(diào)教成夫、月缺月又圓、[綜]一個小目標(biāo)、今夜霧里有夢
陸鴻恍然,便叫侍衛(wèi)將人帶了出去,伴著一陣嬌呼。 黃統(tǒng)領(lǐng)雖覺心中不對勁,可找不出什么破綻,便也罷了,緊緊跟上去。 將要出慈寧宮時,忽見大殿之中一群丫鬟宮女?dāng)D在一團(tuán),他心中一動,喊住眾人,眼看陸鴻不耐,忙過去隨意拉過來一個,“你來看看,這可是平王妃?” 他對平王妃不熟悉,可這些女子多隨從侍候,定然見過。 那女子畏縮著,伸頭細(xì)細(xì)打量一番,看出什么,瞪大了眼,又瞟一眼在場幾人,想到自己的處境,鼓起勇氣才道:“她,她不是!” 平王妃她見過,印象頗深,這女子雖也美貌,可那氣質(zhì)度量是真真兒不同的! “什么?!”陸鴻正驚愕間,丫鬟中又跑出來一個人,“她就是平王妃,我能做證!” 紅玉目光殷切地看著眾人,“她真的是,我保證!” 陸鴻陰霾的目光掃向先前的女子,那女子嚇得蹲坐在地上,結(jié)巴指著紅玉,“她,她是平王妃的人!我沒說謊!不信,不信您問其他人!” 陸鴻揮手,又拉過幾個人詢問了,果然如此。 紅玉的臉色慘白起來,陸鴻氣得胸膛起伏,忽然拔出手中利劍,刺向紅玉胸腹,紅色血液噴濺出來,他怒吼出聲,“給我搜!” …… 陸澤的兵隊(duì)已經(jīng)圍向了皇宮,宮門一時不好攻破,然而在五萬大軍的圍擊之下,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金吾衛(wèi)被撥出一部分在宮中尋找平王妃,陸鴻認(rèn)為,宮中守衛(wèi)森嚴(yán),平王妃必定不可能出宮。 以慈寧宮為中心,派出的金吾衛(wèi)向著四面八方而去,其中重華宮成為重災(zāi)區(qū)。 一小支金吾衛(wèi)被派到了武德殿,不過十幾人,顯得意興闌珊,“這可是二王爺以前的寢殿,那平王妃再怎么跑,也不能撞到這兒來啊!” “就是,不過到底還是看看的好。二王爺這人……咳,走,走,兄弟們!好好干活!” 眾人轟聲散開去尋了。 阮寧在屋里聽見動靜,身邊的女侍衛(wèi)早已起身,到門前看了眼便回來,到后面掀開窗戶,“王妃,你先出去!” 聲音峻急,阮寧聞言,忙探身出去,左右看了看,只一處假山還可隱藏,便小跑過去。 女侍衛(wèi)見她躲好后,已有幾個人繞了過去,情急之下,飛身便出去,狂奔著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那群金吾衛(wèi)瞧見她身影,忙喊叫起來,“有人!逃了!快去追!” 又有人疑惑:“這王妃怎么跑得這么快呢?” 不過眾人半天遇不上一個人,短短時間內(nèi)也來不及思考,只能緊追上去。 中間忽然有個人頓了頓,朝著前面大叫起來,“你們先去,我放個水!” 沒人顧得上他,連罵也顧不上了。 他忍耐不住,可到底不好光天化日解決,看見一處假山便走過去。 正是阮寧藏身的地方。 阮寧聽見有動靜過來,一顆心緊緊揪起來,偷偷拔下了頭上的一枚簪子。 那金吾衛(wèi)站定,正準(zhǔn)備解褲子,忽見假山中一女子正仰頭望著他,面上驚惶凄楚,身子緊緊縮起來,烏黑的眸子中冒出幾點(diǎn)淚花,不勝可憐。 他一呆,阮寧先搶著開口,聲音顫抖,“公子不要叫人,我只是個宮女,先時宮中生變,怕出什么意外才躲到此處,沒什么其他的心思!” 宮女?他眸光盛起來,宮中竟還有如此美貌的宮女? 見他似乎信了,阮寧心中放下一塊石頭,只拿一雙盈盈美目央求般望著他。 “恩……”他吞吞吐吐答了,依舊解了褲子小解,只是遠(yuǎn)了一點(diǎn)。 聽著嘩啦啦的水聲,阮寧身子一僵,偏頭閉上眼。 那金吾衛(wèi)瞧見她白嫩脖頸,意上心頭,喃喃走過來,面上帶著莫名的笑,“好,我替你藏著,那你……” 一雙手抱過來,阮寧忍住心中惡心,伸手按下他,垂著臉小聲道:“公子若是護(hù)下我,我無以為報……便讓我伺候您……吧?!?/br> 說著,一雙芊芊玉手伸向金吾衛(wèi)腰帶,小巧的手掩在寬大衣袍下,晶瑩秀致,他一時望著,竟出了神,見那小手往腰帶下面挪去,更是心猿意馬。 “啊!”假山中,忽然傳出一道凄厲的尖叫,幸而此時周圍無人,便也沒人發(fā)現(xiàn)。 先時滿臉猥瑣的金吾衛(wèi)已經(jīng)倒在地上,雙手捂著下面,再也站不起來,阮寧的右手露出來,一支泛著血光的簪子正顫抖著,她面色蒼白。 那金吾衛(wèi)還在抽搐著,虛弱的目光飄過來,帶著不可置信和惡毒。阮寧慘白著嘴唇,鼻尖發(fā)酸,她一步步走過去,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踩在他身上,蹲下身子,朝著他的咽喉,狠狠刺過去…… …… 將近傍晚時,皇宮里飄散的全部都是血腥味兒,噴濺的血跡四處可見,與天邊墨紅云彩接連成一片,讓人如在畫中,腦中混沌,分不清人間虛幻。 陸澤命人將陸鴻看押好,自己耐不住焦急的心情朝著武德殿而去。 宮苑里腳步凌亂,顯然是有人進(jìn)來過的,他心里一緊,朝著屋里過去,卻見屋門窗戶大開,一時慌亂起來,開口大叫:“阿寧!” 隱約聽見人聲,像是喊他的名字,鼻尖隱約血腥氣息,他屏著呼吸跳過窗戶過去,慢慢走到假山后面,拳頭緊握成拳,浸出了汗。 他一步步沉重地過去,心情緊張到極點(diǎn),聽見喚聲越來越小,伴著嘶啞。 阮寧覺得眼前一暗,便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假山口,她縮起來,抱著雙膝仰頭,看見來人,發(fā)紅的眼眶又顫動起來,冒出一泡淚水,“陸澤……” 她喃喃著,鼻涕眼淚糊成一團(tuán),“我好怕……我殺人了……我差點(diǎn)就見不到你了……” 陸澤鼻尖一酸,蹲下身去,將她擁在懷里,下巴緊緊抵在她頭頂,“乖阿寧,乖阿寧……你做得對……” “以后再也不會如此,我可陪你,安穩(wěn)一世?!?/br>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啦,剩下番外慢慢寫 阿寧懷孕 包子日常 傻白甜養(yǎng)成記 沒撒了吧 ︿( ̄︶ ̄)︿lt( ̄v ̄)/ 第82章 【番外】 自兩年前二王爺叛變落網(wǎng),當(dāng)今圣上從皇宮逃離后重回龍座, 平王陸澤就賦了閑。 原本因他此次力挽狂瀾, 拯救大趙江山于水火, 皇上想破大趙先例,將一部分兵權(quán)賜予他。 可平王陸澤斷然拒絕。 彼時, 他穿著一品武官的獅子補(bǔ)服, 身姿郎朗,于金鑾殿前笑言:“多謝圣上抬愛, 可微臣奔波日久, 內(nèi)人不堪擔(dān)憂, 微臣實(shí)在不忍任她如此。” 言下之意,我要回家陪老婆了。 皇上再三, 央不住他拒絕, 只好收回旨意, 賜給他良田千頃, 金銀無數(shù), 掛了個閑散武官的榮譽(yù)名號。 可皇上到底是不是真心實(shí)意,誰知道呢? 陸澤大約是知道的,可他不介意, 因這是兩全其美的事, 功業(yè)立下了,日子閑散了,他再無所求,只愿守著嬌妻安穩(wěn)度日。 待日后有了子嗣, 爵位一代代傳下去,只會離權(quán)力中心越來越遠(yuǎn),若是不生什么心思,便可以萬世無憂。 不生什么心思……他便覺得該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恩……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孩子,但也快有了。 阮寧在一旁睡著,枕在他的胳膊上,輕輕軟軟,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睫毛扇子一般,皮膚嫩的像上好羊脂玉。這般睡著了,竟有些稚氣,還像個孩子一般,恍如許多年前那個小丫頭…… 那個小丫頭,如今有了他的孩子。 這么想著,他的心中泛起一絲柔軟,輕輕把臉放在她的頭發(fā)里,舒心地將鼻子抵上去,手掌輕輕貼在她圓敦敦鼓起的肚皮上,能感到細(xì)微起伏。 嗨,這小家伙真是調(diào)皮,娘親都睡了還這么不安分。 他輕輕拍了拍,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肚子里的動靜小了些,是自己身為父親的威儀有了震懾,便嘴角噙著笑睡去了。 …… 阮寧有喜后,陸澤的書房里多了許多書,也經(jīng)常見些白胡子的老大夫。 這些阮寧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陸澤時常帶著自己出外閑逛,總是什么靜謐的山水之地;時常弄來些什么吃食,有的她吃了就止不下來,有的她見了就犯惡心;有些她不吃便不吃了,有些陸澤非要逼著她吃,為了逼她,還無所不用其極…… 阮寧圓潤的小臉紅了紅,瞥見陸澤唇上晶瑩,只把他狠狠瞪了一眼,頭偏過去,輕輕舔了舔唇。 陸澤便湊過來,端起旁邊的一碗粥,食髓知味一般,“夫人,還餓不餓,再用點(diǎn)?” 說著,舀起一勺粥送進(jìn)自己嘴里,直勾勾盯著阮寧。 阮寧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驀地往窗口瞧了一眼,便賊兮兮收回目光,瞧好戲地看著陸澤。 陸澤順著看過去,錢mama正站在窗口,只露出上半身,雙目圓瞪,嘴唇微抿,一臉不豫地望著他。 陸澤絕望地閉上眼,默默將嘴里的粥咽了下去。 這邊錢mama已經(jīng)轉(zhuǎn)過窗戶進(jìn)來了,嘴皮子彈簧一般翻動起來,“王爺,不是老奴說您,前些日子已經(jīng)讓您和王妃分房睡,您不愿意。如今又這般胡鬧,若是出了意外,可是好玩的?” “咱們王妃年紀(jì)小,不懂事兒,您可不一樣,別怪老婆子說話直,多少日子都忍過去了,還怕這一時?” 阮寧乖乖地坐在墊了棉花的躺椅上,看著陸澤端直了身子被訓(xùn)斥,不覺癡癡笑起來,哪知這一笑,錢mama又將炮火對準(zhǔn)了她,“王妃,您也是,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你這肚子看著比尋常大些,有些事更做不得……” 我做什么了? 阮寧差點(diǎn)沒忍住問出來,由此可見,錢mama的思想并不純潔。 眼見著錢mama的唾沫星子越噴越多,阮寧忙探起身子詢問:“紅玉的身子如何了?前兩日我去瞧著,臉色好了不少?!?/br> 唾沫星子沒了,錢mama臉色緩和起來,“虧得王爺王妃惦記著,好東西補(bǔ)養(yǎng)著,這丫頭福大命大,身子痊愈地差不離了?!?/br> “虧我們什么?也是我對不住她?!比顚巼@氣,“紅玉也是好動的性子,窩在榻上兩年想必也是極不好受的。” “總歸如今好了。”陸澤看不得阮寧臉色皺起來,忙轉(zhuǎn)換話題,“等過些日子紅玉同段虎成了婚,到揚(yáng)州去,你便可安下心來。那里風(fēng)水好,養(yǎng)人的好地方?!?/br> 段虎是平王府的侍衛(wèi)頭子,當(dāng)初就是他先發(fā)現(xiàn)了紅玉,見傷口未及心臟,將她送回王府,才留下一條命。 誰知因著這一段,兩人竟生了情誼。 阮寧點(diǎn)點(diǎn)頭,笑起來,“到時候我也能同mama去揚(yáng)州看望紅玉?!?/br> 那我呢? 陸澤憋下這句話,道:“你若想去,我便陪你住在那里也可以,只是要等孩子生下來,如此才妥帖。” 這句話深得錢mama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