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二殿下咬牙道:“你們拿命來看嗎?” 有忠直之士朗聲道:“國不可廢禮,既然殿下問心無愧,與我們看一看詔書又何妨?” 二殿下聞言,竟是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配劍,同時周圍有十幾個侍衛(wèi)將大殿圍了起來,他冷笑:“我今日倒要看看,誰敢說我的詔書是假的?!?/br> 眾人聞言,臉色慘白,直到二殿下是要硬來了。 然而就在這要緊時刻,大殿之外卻傳來了一個不可能出現(xiàn)的聲音,那聲音沉沉道:“幾年不見,沒想到哥哥你竟是變成這副模樣了?!?/br> 二殿下瞪大眼睛,甚至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他說:“誰、誰在那兒?!?/br> 燕景衣一襲重甲,手持長槍,他身后還站著幾百禁衛(wèi),和二殿下孤零零的模樣,形成了完美的對比,他笑道:“哥哥,你連我這個弟弟,都不認識了?” “不——不可能!”二殿下目眥欲裂,本來就抖的厲害的身體這下更是抖如篩糠,他怒道:“你怎么會回來,你怎么會回來!” 燕景衣不屑的笑:“若是我不回來,豈不是讓你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竊了我大燕的江山?來人,把他拿下!” 二殿下哪里會束手就擒,于是兩方人馬便在大殿之中斗了起來。 燕景衣壓倒性的人數(shù)注定了這場戰(zhàn)斗沒有懸念,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二皇子就被擒下了。他被擒下后,還欲說什么,在旁看著他的燕景衣卻是一腳踹到了他的嘴巴,二皇子當即掉下幾顆牙齒,昏死過去。 “把他帶下去?!毖嗑耙乱簧盹L塵,卻掩不住其耀眼的光彩,他看掃了一眼大殿,注意到了趴在地上的陳立果。 然而讓陳立果沒想到的是,燕景衣竟是只看了他一眼,就轉身走了。 陳立果有一種自己被拋棄的凄涼之感,他說:“這兄弟原來是個拔吊無情的啊……” 系統(tǒng):“活該?!?/br> 陳立果:“嚶嚶嚶嚶。” 第26章 英俊的斷腿小軍師(十三) “我便知道,他不根本不愛我,我等了他三年,整整三年,我的生命里有幾個三年可以蹉跎?”男子一臉哀戚,“可他呢,他回來了,竟是一句話也不愿意同我說,甚至連看我一眼也不愿意,你說,這般情形,我如何受得住,如何笑的出來?” 系統(tǒng):“說人話?!?/br> 陳立果:“媽的,還想干他娘的一炮!” 系統(tǒng):“……” 陳立果:“難道是我太瘦了他不喜歡這個類型?” 系統(tǒng):“別和我說話?!?/br> 陳立果:“我就說,我就說。” 系統(tǒng):“……” 陳立果:“你都不理我了,你都不愛我了?!?/br> 系統(tǒng):“從未愛過?!?/br> 陳立果一聽到系統(tǒng)說不愛他,戲就又來了,他捂住胸口,做出一副疼痛難忍模樣,眼淚緩緩從眼眶里流出,顫聲道:“你為何不愛我。” 結果端著藥的樂棋一進屋子就看到這么一幕。 陳立果雖然立刻收了手,裝出奄奄一息的模樣,但顯然已經(jīng)晚了。 “大、大人。”樂棋顯然被這個模樣的陳立果嚇到了,他道,“藥來了?!?/br> 陳立果嗯了一聲,繼續(xù)躺在床上裝死。 樂棋把藥放了,想說些什么,卻見陳立果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樂棋抿了抿唇,低低的說了句:“大人,您別傷心了……殿、殿下處理了那些事,定會來看你的?!?/br> 陳立果冷漠臉:“哦?!?/br> 樂棋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 陳立果長嘆一聲:“天要亡我啊?!?/br> 樂棋雖然說三殿下處理好了事情就回來看他,但事實顯然和他說的完全相反——直到收到消息說三殿下明日登基的消息,陳立果才知道燕景衣把一切都搞定了。 陳立果:“……”唉,孩子長大了就是不好管。 燕景衣登基那日天氣大好,晴朗的天空中萬里無云,燕景衣一襲華服,站在祭臺之上,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得光彩奪目,宛如天神。 陳立果坐在底下看著,他看到燕景衣一步步走到祭臺頂端,舉起了端放其上的玉璽。 禮樂奏起,禮官開始獻上各種祭品。 儀式從早上開始,直到日上三竿,一聲“禮成”,才全部結束。 陳立果的眼睛被陽光刺的很疼,但他依舊注視著那一抹身影,神情莊重而虔誠。 燕景衣戴上皇冠的那一刻,眾臣拜服在地,齊聲高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陳立果因為殘疾,向來都是免了跪禮,這一次也不例外,于是在眾人跪下之時,他的目光和燕景衣的目光竟是對上了。雖然不過剎那間,陳立果便垂下了頭,避開了燕景衣的目光。 燕景衣有些不悅的抿了抿唇,目光盯著陳立果的頭,片刻后才移開了目光,他道:“眾卿平身?!?/br> 群臣道:“謝陛下?!?/br> 禮成之后,便是國宴,陳立果身體本來就虛,在大太陽里坐了半天,差點沒直接暈倒。這會兒可以休息了,總算松了口氣。 桌子上的菜一道道的上來,陳立果身體不舒服,只喝了些粥吃了點蔬菜,便放了筷子。 “嵇愛卿?!北緛碓诤捅姵奸e聊的燕景衣突然點了陳立果的名字,他道,“可是菜不合你的胃口?” 陳立果本在發(fā)呆,卻沒想到自己被燕景衣突然點名,他道:“臣只是身體略有不適……還望陛下見諒?!?/br> 燕景衣點點頭,道:“嵇愛卿既然身體不舒服,那便早些回去吧,不必強撐?!?/br> 陳立果道:“那、那便多謝陛下了?!?/br> 燕景衣看著陳立果被人推著離開了宴席,眼神看上去格外的深沉。 陳立果回了府邸,喝下了樂棋早已備好的養(yǎng)神湯便早早上了床。 和往日都要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同,今日陳立果一挨枕頭就入眠了,還睡的格外的死。 夢境酣甜,陳立果卻有一絲的不安,他睜著眼睛想要醒來,卻覺的眼皮格外的沉重,怎么都睜不開眼。 “嵇大人?!庇腥说穆曇繇懫?,陳立果終于看到了一絲光線。 “嵇大人?!蹦锹曇暨€在叫著陳立果,陳立果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呻吟,總算是看清了眼前之物。 這一片晃眼的明黃色,讓陳立果腦袋發(fā)暈,也讓他第一時間意識到已不在自己的府邸。 “嵇大人?!毖嗑耙驴粗硐逻@個滿面茫然之色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還沒醒呢?” “陛下?”陳立果又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要坐起來,竟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束在頭部。 “醒了?”看見陳立果臉上的茫然變成了驚慌失措,燕景衣的心情有著說不出的好,他湊到陳立果的耳邊,輕輕的用唇抿著陳立果的耳垂,然后低低道,“三年未見,可有好好想我?” 陳立果:“……”驚喜來的太突然他竟是有點不適應。 燕景衣道:“嵇大人為何不說話?” 陳立果:“……”我怕我一說話就笑出聲。 燕景衣道:“你看看你,我之前同你說什么來著,原本就瘦,這下又瘦了?!?/br> 陳立果撇過頭,顫聲道:“陛下請自重?!?/br> 燕景衣笑了笑,伸出手撫過陳立果的腰側,毫不意外的看見陳立果的身體重重的顫抖了一下,他說:“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 陳立果怒道:“我可有什么對不起陛下的地方讓陛下這般羞辱我?三年前還不夠嗎?陛下你——唔。” 最后的話結束在了一個吻里,燕景衣吻的粗暴,直到把陳立果吻的幾乎快要窒息了,他才停下了動作。 陳立果臉頰發(fā)紅,眼睛里也含著水汽,他說:“滾開?!?/br> 燕景衣低低笑道:“你送給我那信助我登上王位時,不該早就想到這一天了么?!?/br> 陳立果怒斥:“我哪里想得到陛下會這般恩將仇報?!?/br> 燕景衣說:“這就是恩將仇報?嵇大人,我可是已經(jīng)忍了三年了,你不知道……”他說到這里,故意壓低了聲音,“那日見到你趴在大殿上喘息的樣子,我便硬了。” 陳立果:“……”他還真不知道。 陳立果閉了眼睛,手腕不斷的掙扎,他似乎有些絕望,口中道:”陛下,放過我吧——你若對我還有一絲感激,就請不要將我置于這般境地?!?/br> 燕景衣說:“你當我為何當皇帝?” 陳立果茫然。 燕景衣捏著陳立果的下巴,笑的薄涼:“不就是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嗎?!彼贿呎f著話,一邊慢慢的褪去了陳立果的里衣。 幾乎是在下一刻,陳立果便感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側過頭,似乎不愿再說話。 燕景衣強硬的將陳立果的臉扭過來,他說:“嵇大人,你可是很失望?” 陳立果不說話。 燕景衣道:“你說,若是惠歌公主,知道你是個這樣的人,她會如何想呢?!?/br> 陳立果一愣,道:“你如何知道的?” 燕景衣道:“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三年來,這皇宮里發(fā)生的什么事,我不知道?” 陳立果咬牙:“你知道二殿下的計劃?” 燕景衣?lián)u頭:“這事發(fā)突然,我的人還未來得及給我傳消息,我便收到了你的信?!毖韵轮猓闶沁@份擁立之功,還是算在陳立果頭上。 陳立果這就放心了,他故作悲傷道:“她還是個孩子,不要讓她知道這些事?!?/br> 燕景衣笑了笑,只是這笑容里,看不出幾分真誠:“那就要看嵇大人如何表現(xiàn)了?!?/br> 陳立果瑟縮了一下,他的衣衫已被褪大半,只覺的此時的自己像是一只被剝好了皮,放在狼面前的可憐兔子。 陳立果急促的喘息幾聲,哀鳴道:“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燕景衣嘆氣:“我也想問呢?!?/br> 陳立果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他不再掙扎,任由著燕景衣的動作。 燕景衣感覺到陳立果放棄了掙扎,他心里有些高興,又有點生氣,然而該做的事情卻沒有一點留手。 陳立果被他帶入了狂亂的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