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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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是村里人起哄的笑聲兒,蕭魚面上有些掛不住,垂眼,小聲說了一句:“我去邊上等你?!?/br> 知道她臉皮薄,他也不繼續(xù)逗她。薛戰(zhàn)說:“差不多了,我去塘里洗個手,你別走遠?!?/br> 嗯。蕭魚頷首。 就看到他放下鐮刀跑去旁邊的小池塘洗手。 他蹲在邊上,背脊的夷山有些濕透,洗手時,也不想往常那樣,粗粗洗下就成。這會兒蹲著認認真真的搓。好一會兒,才走到她的身邊來。 那濕漉漉的手在衣角上胡亂擦了擦,人還沒走過來,那擦干的手就已經(jīng)伸了過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握著她的手。 牽著她走。 田間小路狹窄,根本不好走。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牽著手,總覺得有些奇怪。薛戰(zhàn)也意識到了,走了兩步,就停下來看她。 蕭魚疑惑的抬頭看他,剛想問,便見他蹲下了身子,與她說:“上來?!?/br> 聲音利落又男人。 蕭魚有些拘謹,說:“我自己可以走?!?/br> 高門大戶出來的姑娘規(guī)矩多。蕭魚幼時頑皮活潑,又得長輩溺愛,父兄也總是喜歡被她。日漸長大,便拘束了起來,就是父兄,也不好太過親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這樣背過她了。 薛戰(zhàn)卻抓著她的手就往背上帶。蕭魚的身子一下子往前,跌跌撞撞就趴到了他的背上。堅硬結(jié)實的背脊像一座大山,撞得她胸脯有些疼,嬌軟的兩團緊緊與他貼在一起。 他很快就站了起來,蕭魚也不好再扭捏,伸手便抱住了他的脖頸。 下地干活,流得汗當然比平日要多。那濃重的汗味兒混著稻谷的香味兒,那感覺……陽剛、粗莽,還有讓人踏實的淳樸。 蕭魚輕輕的問:“今天是不是很累?” 割稻谷要彎腰,一刻不停的,瞧著就是體力活兒。他先前雖是村夫吧,可現(xiàn)在怎么說,都當了這么久的帝王了。也算是養(yǎng)尊處優(yōu)。 薛戰(zhàn)說:“不累。好久沒有下地了,卻一點都不覺得手生。” 就是鄉(xiāng)野村夫的命。 蕭魚有些想笑話他。頓了頓,又說:“我瞧著,今年的收成仿佛不錯?!?/br> “嗯?!毖?zhàn)應(yīng)道,“比起前幾年,的確好上許多。至少不用再挨餓。” 他先前也是鄉(xiāng)野的……蕭魚問:“那您也餓過肚子嗎?” 薛戰(zhàn)的語氣輕快,說:“那倒沒有。”又輕輕笑了笑,接著說道,“就算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村夫,娶了你,也不會讓你忍饑挨餓的?!?/br> 不當?shù)弁酰諛幽軌蝠B(yǎng)活她,衣食無憂。 好像還挺厲害的。蕭魚笑笑,仰頭望著這橘紅晚霞,照得男人黝黑的臉有些紅彤彤的,晚風(fēng)很快就變得清涼,鄉(xiāng)間小道上,曲曲折折,坑坑洼洼。 她卻被他背的很穩(wěn)。 小徑幽幽,蕭魚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放松,輕輕的哼起小曲來。 “豐年多黍多稌,亦有高廩,萬億及秭……” 年輕女孩兒嗓音綿軟清甜。薛戰(zhàn)腳步輕快,道:“真好聽。像百靈鳥?!?/br> 知道他五大三粗,尋不著好聽的詞兒來。蕭魚也習(xí)慣了,說:“我姑母都不許我唱這些的……其實我挺喜歡的?!?/br> 小時候她不明白,為什么蕭玉枝他們能在外面玩兒,唱自己喜歡的歌謠,她卻是不被允許。她姑母就和她說,她日后是要當皇后的,和旁人不一樣。再大一些,她就習(xí)慣了,不問了。 聽她提到姑母,薛戰(zhàn)眼神漸漸一沉,卻還是與她說:“我喜歡聽你唱。” 蕭魚嘴角彎彎,繼續(xù)輕輕的哼唱。 “……為酒為醴,烝畀祖妣。以洽百禮,降??捉??!?/br> …… 年輕的小將軍賀茂走在后頭,聽著皇后娘娘悅耳的歌聲,滿面笑容,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聽得都有些入神了。跟只京巴狗似的,眼睛亮亮的,憨憨的跟著前頭的人走。 春曉靜靜跟在何朝恩的身邊。 見身旁斯文的男人,換下宦官服飾,穿上簡單的百姓衣物,白皙安靜,好像村里面的教書先生。春曉斜眼,瞄到他那雙修長的手,似是不經(jīng)常干這種活兒的緣故,被稻葉劃出幾道口子來。猶豫一番,便從袖中掏出一塊手帕,遞過去:“包一下手吧?!?/br> 何朝恩側(cè)面,望著身旁的姑娘,淺淺笑道:“多謝春曉姑娘?!彼纸舆^,慢慢的把手包上。 …… 葛阿婆雖熱情,可鄉(xiāng)野間條件有限,自是粗茶淡飯。薛戰(zhàn)是不挑的,逮著什么吃什么。蕭魚固然想將就一番,但是畢竟錦衣玉食久了,又不是生死關(guān)頭,有些菜的確難以下咽。 好在回來時,薛戰(zhàn)順道在溪邊插了一條魚,蕭魚捧著盛得淺淺的飯碗,光吃面前的魚。 村里人睡得早,畢竟忙碌了一日,天不亮就要起來干活兒。吃了飯,就得回屋歇下。蕭魚與薛戰(zhàn)睡在新蓋的瓦房里,葛阿婆還專程將大紅喜被拿出來給他們蓋。 薛戰(zhàn)前院的井邊打水沖涼,蕭魚就在屋里面洗。沐浴是不大可能的,只用木盆裝了熱水,洗臉洗腳,擦擦身子。 擦完身子,春曉出去換水。蕭魚拿出嶄新的肚兜寢衣,準備換上。待接下肚兜,要換新的時,忽然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蕭魚趕緊胡亂的把衣裳套好,轉(zhuǎn)過身,看到進來的男人時,柳眉才緊緊蹙了起來。 這人怎么……進來都不說一聲? 薛戰(zhàn)沒想到她在里頭換衣裳,立刻將門掩上了。 見她衣衫松垮,里頭連肚兜都沒穿,女孩兒雪白細膩的皮膚,在昏暗的油燈下,閃閃發(fā)光似的。身體剛被冰涼的井水沖過,卻到底血氣方剛,很快又熱了起來。他的眼神逐漸暗沉,喉結(jié)上下滾動,才淡淡道:“我替你守著,你繼續(xù)換就成了?!?/br> 他也要換。衣裳濕噠噠的貼著身體,那屬于男性的偉岸軀體,暴露無遺。而后隨手便將身上的濕衣裳脫了下來,脫得干干凈凈,那玩意兒也大大咧咧的挺立著,頭大笨重,像只丑陋的野獸。 蕭魚很快就收回目光。 背過身子,將衣裳套好,寢衣帶子也系得整整齊齊。 春曉敲門后入內(nèi),將洗腳盆端了進來。見蕭魚坐在榻邊,欲脫鞋襪洗腳,薛戰(zhàn)便對春曉道:“你先出去吧,這里沒你的事了。” 春曉忙點頭出去。 不讓春曉伺候也沒什么,蕭魚準備自己洗腳,卻忽然看到那立在身旁的男人,將衣袖往上一擼,在她的面前彎下腰來。 蕭魚立刻道:“您做什么……?。 ?/br> 雙腳被他握在手里,她嚇得叫了起來。 他的一雙手粗大厚實,將她一雙小小玉足捏在手里,放在掌心,愈發(fā)顯得玲瓏白皙。一顆顆小小的趾頭,白玉珠子一般。 薛戰(zhàn)嚴肅道:“別亂動?!蔽罩木d軟雙足,朝著底下看去,便瞧見她腳掌的皮膚嬌嫩,似是走得太多路,被磨得有些紅紅的。好在回來時,是他背來的。 薛戰(zhàn)這才放心。 將她的雙腳緩緩放入熱水中。 蕭魚蜷著腳趾頭,說道:“我自己來。” 他的大手摁住她的腳,另一只手輕輕的將水打在她的腳上和纖細的小腿上。他低著頭,蹲在地上,也是龐然大物。淡淡的說:“宮里規(guī)矩多,到了外面,不用太拘謹。夫妻都是關(guān)起門來過日子的,我想對你好,誰也管不著。” 她的雙手輕輕提著裙擺,目光落在他的發(fā)頂,聽著他的話,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傆X得有些別扭。 屋內(nèi)油燈昏暗,豆大的燈芯,只小小一盞,照得并不是很清晰。 狹小的房間,沒有她喜歡的熏香和床幔,也沒有柔軟的錦被軟枕……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洗完了,見他將一雙腳握在掌心輕輕的擦,而后低頭盯了老半天,不知在看什么,最后道了一句:“年年,你的腳這好看?!?/br> 蕭魚就要將腳縮回。 他卻捏著不放,抬起頭看她。 他的眼神明亮,眉眼再是俊朗不過,渾身的男子氣概,看著就壯實。蕭魚忽然覺得腳上一熱,一回神,便看到他在親她的腳,才羞赧道:“臟不臟啊?!?/br> 這么不講究! 薛戰(zhàn)聲音爽朗,說:“香的,不洗我也親。” 臭死了。蕭魚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之后面前一陣陰影籠罩,他整個人都撲上來了,沉甸甸的壓在她的身上。膝蓋一頂,就將她的雙腿頂開。蕭魚夾也不是,不夾也不是,一雙眼兒無措的望著身上力大如牛的蠻漢,抬手用力推他的肩頭。他卻湊上來,隔著布料用力的頂。 床板搖搖晃晃,“吱嘎”“吱嘎”就是兩聲。 蕭魚的耳根一燙,忙催促說:“你、你下去。” 蕭魚實在覺得羞恥,只是薛戰(zhàn)卻沒有中止的意思,俯下身便親她。蕭魚被迫仰頭,有些拘謹,他卻是興致很高。 蕭魚小嘴微啟,與他唇齒交纏尚有些氣喘不足,很快蕭魚便被塞了滿滿一嘴。 第69章 喧鬧【一更】 蕭魚是在雞鳴聲中醒來的。薛戰(zhàn)還在睡。 朦朦朧朧的, 耳畔是雞鳴和嘰嘰喳喳鳥雀聲。有點吵。蕭魚并不喜歡這樣的喧鬧。 不過薛戰(zhàn)卻躺在她的身邊, 呼吸勻稱, 好像睡得很習(xí)慣。成親也有段日子, 大多是他先醒來,她伺候他更衣, 或者就糊里糊涂睡到他離開。像現(xiàn)在這樣的,不大有。鄉(xiāng)野間自然沒有羅帳紗幔, 就一頂普通床帳, 清晨的陽光從木制的窗戶縫隙間照了過來, 堪堪照在榻上。 床很小,他的體積龐大, 個子也太高, 好像這腳幾乎都要從床尾伸出去。這會兒光著膀子,身上是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傷疤,蕭魚已經(jīng)很熟悉, 卻很少這樣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身軀是偉岸結(jié)實的,還有一張很好看的臉。 便是蕭魚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當初洞房花燭,看到他的臉時, 心里稍稍松過一口氣。 狹長入鬢的濃眉, 漆黑輕覆的眼睫,鼻梁挺直……睡著的樣子,倒并沒有那樣強烈的攻擊性了。 他太壞了! 昨夜的畫面便是她與他成親已久, 想起來也讓她覺得臉紅心跳。 薛戰(zhàn)是個蠻橫不體貼的人。那會兒壓著蕭魚,像極了搶占良家婦女的惡霸。逼著她吃他,之后換著花樣欺負她。 蕭魚哭哭啼啼,又不敢叫出聲,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低低罵他一句:“混蛋……” 有人卻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肆意妄為著。 還湊到她的耳畔,得意洋洋的問:“年年,那混蛋弄得你舒不舒服?” 蕭魚嗚咽不語 ,是真的哭了,兩頭都像開了閘似的,弄得哪里都是濕漉漉的。 蕭魚正在看他,他明明沒睜眼,卻好像知道她在看他似的,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臂,拉到懷里就吻她。清晨的男人是最經(jīng)不起撩撥的,渾身guntang,唇瓣與她緊緊相貼,炙熱的大掌用力揉著那嬌嬌的嫩rou。強烈而霸道的雄性氣息,讓蕭魚根本喘不過氣來,最后張嘴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他才立刻縮了回去。 卻還是沒放過她,摟著她的腰,氣勢洶洶的抵著她,道:“長本事了,夫君也敢咬?” 年輕美貌的小婦人滿面潮紅,小嘴微啟急促的喘著氣,兩縷發(fā)絲垂下,凌亂又慵懶。 蕭魚才不要理他,自顧自穿衣。系好中衣帶子便掀起大紅被子下榻,彎腰將襦裙鞋襪穿好。 身后卻沒動靜。于是轉(zhuǎn)過頭,問他:“您不起來嗎?” 薛戰(zhàn)躺在榻上,雙手交疊枕在腦后,被子被她掀開了,他也不蓋,卻也不起來,就這么賴著。 衣裳沒穿,只穿著褻褲,碩大的帳篷高高聳立,兩條粗壯的毛腿曲起,一條壓在另一條上,毫無規(guī)矩的輕輕抖動。 斜眼看身旁衣裙整齊的蕭魚,語氣跟個大爺似的,說:“你給我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