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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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晝就是這場紛爭的勝利者。他的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大永國都。不過在打服氣其他叛軍的時候傷了腿,最近正在修養(yǎng)調(diào)理。 秦不晝本來是個獵戶,后來莫名參了軍,又莫名成了叛軍頭領(lǐng)。他對待敵人冷酷殘暴,對待手下嚴(yán)苛至極,但是對待百姓卻如沐春風(fēng),因此很受民間喜愛,許多人口稱其為承澤君王,對齊頗為愛戴。 大永王朝有個這樣的國君,能支撐到今日除了先皇留下來的豐厚國庫以外就是一文一武兩位權(quán)臣。 丞相莫半知,元帥陳聽濤。 莫半知就是本文的男主,莫半知是他的文名,平日自稱敘生。沒有幾人知道他的長相,只知道年紀(jì)不過加冠有余,為人冷靜睿智。 男主這次喬裝打扮隨商隊(duì)出行,本想探聽叛軍的消息,卻在中途被手下下了蒙汗藥,打算交給叛軍。但出賣他的手下在把他交給叛軍前就被打劫商隊(duì)的土匪亂箭射死,臨死前留下一句“朝廷走狗丞相莫半知就在商隊(duì)里”。 雖然沒幾個人肯信,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叛軍趕跑了土匪,然后將商隊(duì)里所有年紀(jì)四十以下的男人都扣押下來。男主起初不愿,被秦不晝直接從馬上拽下來扔地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中了蒙汗藥。 不過幸運(yùn)的是,男主在被關(guān)柴房的時候被秦不晝的meimei發(fā)現(xiàn),秦不晝的meimei覺得他為人正氣,一定不是朝廷走狗,于是提議讓秦不晝把他收了當(dāng)文書郎。因?yàn)榍夭粫兒軟]文化,目不識丁,連戰(zhàn)役總結(jié)都不會寫。 妹控秦不晝自然是答應(yīng)了。 男主身份沒有暴露,于是在叛軍中隱藏身份留了下來,取信秦不晝,最后在戰(zhàn)場上臨陣改變秦不晝的文書,成功作為內(nèi)應(yīng)平叛。 皇帝龍顏大悅,重重賞賜了男主,男主一生權(quán)勢滔天,人皆敬畏。 讓秦不晝覺得惡心到不行的不是人物崩壞,不是這結(jié)局,不是行文之間的小學(xué)生文筆,甚至不是男主背叛了秦不晝使叛軍全軍覆沒還被作者叫好的行為…… 而是原男主居然和公主成親了居然還說秦不晝的meimei是自己真愛,就算她哥哥是個叛軍也不會嫌棄她的? 秦不晝的內(nèi)心:喵喵喵喵喵喵喵??! 什么鬼??這惡心的情節(jié)讓秦不晝簡直如鯁在喉,要不是他現(xiàn)在腿受傷了恨不得在房間里跳上三百圈。 所幸他還是很清楚,做出這些事的是原男主而不是他的離川。 秦不晝撐著身子坐上床邊輪椅,他要快點(diǎn)找到戀人,然后親親他。治愈自己受到了打擊的三觀。 ☆、第5章 .26 “小美人兒,別睡啊?!庇腥税阉穑盟念^去撞后方的墻壁,連撞兩下后放開,有溫?zé)岬囊后w從額頭上方流下,莫敘生微微喘著氣。 “你現(xiàn)在就暈過去了,待會兒怎么感受哥哥的火熱呢?!?/br> 搖晃的視野里有人嬉笑著說。 “劉四你悠著點(diǎn),別把人弄死了?!?/br> “弄死了也沒大礙,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大不了我玩兒過了跟大哥要了他就是?!?/br> 莫敘生倒在地上,艱難地從他們的話語中辨認(rèn)著一切有用的信息,感覺到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身體卻因?yàn)槊珊顾幍挠嘈周浿翗O,頭昏腦漲,無力抗拒。 正當(dāng)他在拼著最后的力氣和這些人玉石俱焚、或者隱忍過后一擊必殺之間做抉擇的時候,柴房的門被人掀開。 是真的掀開,門板落在地上發(fā)出厚重而沉悶的“咚”的一聲,揚(yáng)起一地灰塵。 一道聲音穿破寂靜傳來:“你們在做什么?!?/br> “大哥?”劉四愣了愣,不明白這個按理說正在受傷修養(yǎng)的人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莫敘生艱難地睜開一只眼,男人坐在輪椅上,氣勢就像是一把兇悍而鋒利的長刀,身上穿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前襟敞著露出胸膛,眼里沉沉的一片金,被映得如若炭燒般炎涼。 這是那個把他擒獲的人……莫敘生心中微凜,卻在看見男人眼睛時忘記了一切。 那是一雙極美的眼睛,長長的眼睫微微下垂,卻遮蓋不住那雙金瞳中純粹的光芒。 但是使莫敘生失神的是那人淡漠的目光,像是穿過萬千年的時光落在自己身上,讓莫敘生的心臟都不由為之顫抖起來。 秦不晝也低頭看著莫敘生,雖然半張臉都被血遮蓋,可也不難辨認(rèn)出他有一雙剔透的桃花眼眸和清俊的面容。 “你可識字?”秦不晝忽然問。 莫敘生微怔,輕聲答道:“……識得。” 秦不晝推著木輪椅的手輪圈到莫敘生旁邊,單手把他提了起來按在懷里:“這人我要了?!?/br> “可是……大哥!” “閉嘴?!鼻夭粫兊仄尺^去,勾起一邊的嘴角,“你有意見?” 劉四立刻噤聲,乖的跟見了貓的耗子似的。他們大哥對待手下可一向毫不留情。 秦不晝讓人推著自己的輪椅,往自己的院里去。 莫敘生被秦不晝按在懷中,臉頰隔著布料貼著男人堅(jiān)硬的胸膛。雙腿跪伏在秦不晝身體兩側(cè),這姿勢不是很舒服。他卻小心地壓低呼吸不出聲,目光放空,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和心跳。 沒過多久,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上方氤氳著乳白色黏稠霧氣的池水。秦不晝把莫敘生帶到自己房間后院,拎著他的衣領(lǐng),衣服都沒脫就扔進(jìn)了后院的寒泉里。 冷,刺骨的冷。莫敘生正有些茫然,突然就被丟進(jìn)水池里,寒氣從他每一個毛孔中迅速地滲入,莫敘生感覺有冰霜順著自己血管中開始凝滯的液體一截一截向上攀爬。 “唔唔,恩……”求生的本能讓莫敘生掙動四肢掙扎起來,但體內(nèi)殘存的藥力讓他連劃水試圖離開水面的動作都軟綿綿的,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的時候,一股力量扯住他濕噠噠的衣襟將他拉過?;馃岬拇奖愀采w了下來,將那珍貴的氧氣送到身邊。 秦不晝含住莫敘生的唇,咬破,舌頭伸進(jìn)去翻攪,混合著兩人唾液和血液在包圍著的水中擴(kuò)散開來,同時還有冰冷的水反灌入口中,隨著呼吸成為氣泡浮上水面。在空氣中擴(kuò)散開的還有愉悅,滿足,悸動和濃烈到極致的渴望。 莫敘生被秦不晝壓在水中深吻,慢慢忍著刺痛睜開眼,憤怒在彼此的唇間交織,這并不是溫存的吻更像是一場搏斗,莫敘生的聲音都因疼呻而變得喑啞,在體力上他顯然不如面前野獸般的男人,但他仍舊不甘示弱地試圖在這場交鋒中奪得主動權(quán)。 雖然他不知道在這種地方主動權(quán)有什么用。 兩人在水下你來我往地糾纏著,如同兩只野獸在嚙咬撕扯,漆黑的長發(fā)漂浮在水面上,纏綿在一起。當(dāng)莫敘生低吼著翻身把秦不晝反壓在墻上的時候,秦不晝突然松開手。 莫敘生的氣勢一滯,有些呆地看著秦不晝,就如同一個被戳破的氣球似的漏了氣,軟著雙腿跌倒在池中,嗆了好幾口水。 秦不晝浮上水面,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一會兒,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發(fā)頂:“藥力解了么?” 恢復(fù)力氣的莫敘生站起身,靠在池壁邊上,抹了抹臉上的水:“……托您的福。解了?!?/br> “那便好。”秦不晝掀開莫敘生被微微打濕的額發(fā)看了看,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微皺著眉頭,心疼地用手指摩挲過那片原本光潔的皮膚周圍。 被剛才的藥泉泡過,若是用了最好的傷藥,應(yīng)該不會留疤。 “你叫什么?”重新坐上輪椅,把換了身衣裳的莫敘生放在床榻上,秦不晝低聲問。 莫敘生下意識地想答,剛一開口唇上的傷一疼,他兀地想起自己不能暴露身份,轉(zhuǎn)而隨口編造了一個名字答道:“白離川?!?/br> 秦不晝眨了幾下眼,突然悶悶地笑起來。 戀人的起名水準(zhǔn)真是……一如既往。 “離川?好名字?!鼻夭粫兞闷鹚唤z頭發(fā)在掌心把玩,“你應(yīng)該讀過不少書?” “算不上很多?!?/br> “我誤抓了你,你可怨我?” 莫敘生沉默片刻,道:“離川不過一介書生,本來是怨的,但聽聞商隊(duì)中混入了朝廷之人,離川又是個書生,承澤軍抓了在下也是情理之中的。” “好!現(xiàn)在我向你道歉。我正缺一個文書郎,你可愿做?” 莫敘生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顯然此時拒絕是不明智的。便順著他意思說:“離川愿。” 秦不晝開懷地笑起來,伸手拉住白離川被寒泉浸得冰冷的手,把他拉到身旁。 “你大概還不認(rèn)得我,我叫秦不晝。” 秦不晝,叛軍首領(lǐng),自號承澤。 原來自己此番的目標(biāo)就在眼前,外界百般猜測的叛軍頭領(lǐng)竟生著一副如此模樣……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這樣出色而標(biāo)志性的相貌竟然沒有流傳出來,可見此人對部下的掌控力。莫敘生心生出些忌憚,垂了眼皮道:“見過承澤王?!?/br> 秦不晝嗤笑一聲,“什么承澤王,都是他們瞎吹出來的。離川叫我不晝就好?!毕肓讼耄a(bǔ)上一句讓莫敘生有些毛骨悚然的話,“不過我想弄死皇帝是真的?!?/br> 秦不晝接過莫敘生的手腕搭了一下脈,忽然皺起眉,故作疑惑的問:“你會武?” 莫敘生猶豫一下,知道瞞不過他,便點(diǎn)點(diǎn)頭:“在下志在朝堂,粗通一些武藝?!?/br> 秦不晝摸摸下巴,“能文能武,我這是撿了個寶貝啊?”聽到這句志在朝堂朗聲大笑,“好!要是我當(dāng)了皇帝,就封你當(dāng)丞相!” 在他過去的認(rèn)知里,只要識字就是很厲害的文人了。 侍女把溫水端上來,秦不晝試了試水溫,用布巾沾了溫水,親手替莫敘生擦拭傷口,又抹上最好的藥膏。 手指蘸了點(diǎn)淡粉色的藥膏抹在莫敘生額上,輕輕抹開,“我平時受了什么傷,就用的這藥膏。很快就愈合,不會留下疤痕的?!?/br> 他溫?zé)岬闹讣夂捅鶝龅乃幐嘣陬~上化開,觸碰過的地方皆是燃起了火焰般發(fā)燙。 莫敘生覺得自己大約是被剛才寒泉中的搏斗攪亂了心房,感覺著他的觸摸,指尖有些顫抖,聲音平穩(wěn)道:“男兒身上有些疤痕不算什么?!?/br> 秦不晝卻說:“離川是文人,和我這等糙人不同,好看的跟塊玉石似的,若有了疤痕豈不很可惜?” 收起藥膏,摸了摸莫敘生的臉,含笑把他摟進(jìn)懷里,倒在綿軟的被衾里:“睡吧?!?/br> 莫敘生愣了愣,立刻推拒他的胸膛用力掙扎起來:“承澤王……秦兄這是做什么?” “我聽聞抵足而眠,可以增進(jìn)人的感情?!鼻夭粫儽犙弁?,認(rèn)真地說,“你受的蒙汗藥數(shù)量不重,睡一覺就好了?!?/br> “別怕,我在這里,你既答應(yīng)做我的文書郎,就是我的人?!鼻夭粫冏齑皆谀獢⑸~上碰了碰,輕柔地哄道,“安心睡吧?!?/br> 他的聲音很溫和,讓人不由自主地就陷進(jìn)了那柔軟的漩渦里。莫敘生稍微猶疑,今天的一切,無論是從柴房中被秦不晝救出來,還是在寒泉中……發(fā)生的事,都讓他感到無所適從。 他不明白為何能從這傳說中最為暴戾兇悍的叛軍首領(lǐng)身上收獲到善意。更可怕的是自己竟也生出一種親近的意思。 但莫敘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這山寨里駐扎的叛軍,包括眼前的人,每一個都是他的敵人。 ……可是。自己現(xiàn)在除了聽他的話睡覺,還能做什么呢?莫敘生略微無奈,輕輕閉上眼。 感官逐漸被秦不晝的氣息和溫度緊緊包裹。 ☆、第5章 .26 晨曦初露的時候,莫敘生如往常的習(xí)慣醒來。映入眼簾的是男子安靜的睡顏,輕輕覆蓋的睫羽,暖乎乎的氣息撲灑在莫敘生臉上。 莫敘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想下床,便微微動了一下,秦不晝立刻睜開了眼,眼中完全沒有初醒的迷茫反而冰冷而銳利,在對上莫敘生的目光之后滯了幾息,就摟著莫敘生再次躺倒:“再睡會兒?!?/br> 秦不晝閉了閉眼睛,最后還是坐了起來。原主的作息時間比他上個世界早不少,也規(guī)律不少。 “我先去了,你在這用早膳,待會兒會有人帶你來校場?!毕词戤叄夭粫円贿吷狭溯喴?,一邊轉(zhuǎn)頭看著莫敘生說。 莫敘生猶豫了一下,微微傾身問道:“承澤王……秦兄的腿……” 秦不晝歪著腦袋瞅了他一會兒,笑吟吟地伸手揉了揉莫敘生腦袋:“不過小傷,還有兩旬便好,離川不用多掛心?!?/br> 秦不晝習(xí)慣于去校場和部下同食,然后cao練軍隊(duì)。原主遺留的愿望是推翻大永王朝,既然秦不晝成為了他,就會為他實(shí)現(xiàn)遺憾,改變原著中被凌遲而死的凄慘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