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頓了頓又小聲嘀咕了一聲:“爺還是打頭一回這樣伺候人呢?” 說著,也不去看春生的臉色呢。 只伸手將她的雙腿掰開,便探著眼看了過去。 只瞧見整個腿心一陣泥濘不堪。 沈毅堂一怔。 只見雙腿間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此刻早已被蹂·躪得一片紅腫不堪,周身的那兩片薄薄的花瓣已經(jīng)腫得老高,一看,便知定是傷得極重。 沈毅堂小心翼翼的探著手指輕輕地?fù)崃松先?,只才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卻見春生整個身子都在亂顫著,沈毅堂瞧了有些心疼,不免為昨個自己的瘋狂感到后悔。 早該知道的,她這樣嬌嫩,如何承受得住自個的暴風(fēng)驟雨呢? 自個是舒坦呢,可是眼下的小丫頭怕是遭了罪,心底指不定恨死自個呢。 這般想著,只愈加放輕了手下的動作,只將巾子輕輕地往她的腿心一下一下的擦拭著。 又見花瓣中間那張小嘴殷紅一片,許是昨個自己放在了里頭放了整整一夜,只見那小嘴中央已被撐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連合都合不攏了,沈毅堂邊擦拭著,邊見里頭不斷有玉漿從里頭流出了。 那些可都是自個的···萬子千孫啊! 沈毅堂瞧得雙眼一暗,只有些口干舌燥。 一時,只伸出了手指頭往里頭摳弄著,只想要將里頭的玉漿都給摳出來,好上膏藥。 卻見春生全身都在亂顫著,只渾身都繃了起來,嚶嚶的抽泣著:“不要你上藥了···我要蝶依過來···不要你···” 頓了頓,又心慌意亂,胡亂的道著:“我···我自己來···” 沈毅堂啞著聲子道著:“你面皮這樣薄,除了爺,這地方怎會好意思讓旁人瞧見呢···乖···爺馬上就好了···不要亂動···” 說著,只一時咬著牙關(guān),摒棄了心中的雜念,快速的將她體內(nèi)的東西都清理了出來,又換了幾道巾子,將她的腿心仔仔細(xì)細(xì)的擦拭干凈了。 末了,便又抹了藥膏伸入了里頭,反復(fù)的按壓著涂抹。 春生只咬著被子。 額頭都冒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水。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耳邊有些低啞的道著:“好了···” 沈毅堂說著只將被子拉了下來,替春生貼心的蓋好。 頓了頓,便又湊過來親了春生一口,對著她道著:“爺去吩咐人將早膳送進(jìn)來,你先吃些東西在躺著休息,爺待會兒還得出一趟府,晚上再回來在陪你···” 沈毅堂說著便吩咐著下人們進(jìn)來伺候。 蝶依等人將早膳直接擺到了臥房里頭,她瞧見沈毅堂正在屏風(fēng)后頭沐浴清洗,自有旁的丫鬟過去候著呢,她一心只將心思都放到了春生的身上。 見簾子拉開了,她輕手輕腳的探了上前,壓低了聲音喚了一聲:“春生,春生,你還好罷···” 春生迷蒙中抬起了眼皮子往外瞧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回了一聲“蝶依jiejie”,便沒有動靜了,原來這會子便又睡了過去。 蝶依一時走近,只瞧見春生小臉滿臉透著一絲潮紅,臉上淚痕交加,雙目紅腫,小嘴一片紅腫不堪,只微微側(cè)著腦袋,似乎又睡著了。 又瞧見裸·露在外光滑的脖頸及一側(cè)肩膀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痕,尤其是香肩那個位置,整個肩頭都是被掐的深印,猛地瞧過去,只覺得一片猙獰。 蝶依又將被子一角拉了拉,待瞧清了里頭的景致,蝶依不由倒抽了一口氣兒。 正在此時,只見那頭主子爺將要清理好似乎馬上要過來了,蝶依忙將心里頭的正經(jīng)壓下,忙將春生身上的被子替她蓋好。 沈毅堂穿戴完畢后,見春生又睡著了,便特意壓放輕了動靜,怕將人給吵醒了。 一時,從昨晚到現(xiàn)在未曾進(jìn)食,昨晚又勞累了一整夜,這會子只覺得腹中饑腸轆轆,便狼吞虎咽的用了早膳。 外頭的楊大已經(jīng)候在屋外候了多時呢,見主子還未曾出來,只尋了歸莎問了好幾遭了。 沈毅堂用完了飯后,只特意將歸莎喚了進(jìn)來,吩咐著先讓春生好生在休息會兒,切莫讓人吵醒了去,沉吟了片刻,便又補充道著也不能睡得太多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還未曾進(jìn)過半點食物呢,至多睡上兩個時辰過后得將人喚醒了,若是身子依然不適的話,怎么的也得吃了東西在繼續(xù)休息。 歸莎難得瞧見主子爺如此喋喋不休的,看了一眼熟睡過去的春生,心中微微嘆息著的同時,倒也松懈了一口氣,只恭恭敬敬的回著:“爺,您放心,奴婢省得,定會將春生姑娘伺候得妥妥帖帖的?!?/br> 沈毅堂聽到歸莎喚“春生姑娘”那幾個字的時候,多看了歸莎一眼,半晌,只點點頭道著:“嗯,你辦事向來周全,爺便安心了?!?/br> 臨走之前,還磨蹭到到床榻邊再瞧了一眼,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去了。 第145章 春生只覺得昏昏沉沉, 人只覺得睡得很死,實則卻又不大安寧,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迷迷糊糊間被人喚醒了。樂文小說網(wǎng) 春生一睜眼,好長時間腦子里一片空白, 只不知道自己到底身處何處, 正在做些什么。 只見蝶依正側(cè)身坐在榻前, 探著身子進(jìn)來喚著她的名字, 輕聲的喚著:“春生,春生···醒醒,醒一醒,先起來吃些東西在睡吧···” 春生盯著蝶依的嘴, 瞧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只下意識的隨著蝶依攙扶的動作起身, 只隨即,嘴里卻是下意識的發(fā)出“呲”的呼痛聲。 身子上熟悉的痛楚又漸漸地傳來了,一時涌上頭皮, 直震得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昨晚的一幕幕不斷地在腦子里浮現(xiàn)著,不過一個晚上,往日里一閉眼一睜眼的事情, 可是春生卻覺得昨晚仿佛有了半輩子那樣長。 她與他··· 她終究還是逃脫不了他。 便是在夢里,仍不放過她,還在隨著他起起伏伏,不得安寧。 春生的小臉一片平靜, 許是這樣一幕幕她早早便有了心里準(zhǔn)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