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春生嚶嚶的哭了起來,臉上已經(jīng)眼淚漣漣了,嘴里無意識的道著:“嗚嗚,輕點兒···” 沈毅堂渾身的肌rou繃緊了,只深深的粗喘了一口氣,喉嚨滾動間只咬緊了腮幫子,對著身上的人道了一句:“忍著些···” 話音剛落,就掐著春生的腰只將她的身子往下按壓著。 春生直一坐坐到了底,兩個人均是忍不住呻·吟出聲兒來。 那滋味盡管疼,卻是爽快得要命。 春生身子一時發(fā)軟,只趴在沈毅堂身上起不來了。 春生全身穿戴整齊,盡管光著兩條腿,可是因著裙擺過長,將里頭的風光悉數(shù)都遮蓋住了,從外瞧上去,絲毫瞧不出半點異樣。 而沈毅堂下半身穿著條白色的里褲,盡管褲子往下褪了一截,卻是被春生的裙擺遮掩得嚴嚴實實的,亦是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便是此時,若是有旁人進來,一時瞧見了他兩,只會覺得春生定是趴在沈毅堂身上睡著了,絕對不會才想到兩人身子底下相連著,竟是正在做著那擋子事兒呢。 沈毅堂輕輕的呼出了一口長氣。 只強忍著底下舒坦的滋味,湊到春生的發(fā)間親吻她的發(fā),又伸手將她的身子扶了起來,見她咬著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一時忍不住笑了,勾著春生的下巴,伸手將她的唇給解救了出來,隨即笑著道著:“這下不會疼了,你動一下試試···” 說著只抱著春生,自個由坐著慢慢的往身后的搖椅上仰躺了下來,見春生不動,自個躺好后,便將搖椅輕輕的搖了搖。 春生一時沒有坐穩(wěn),只被嚇了一跳,雙手立即扶住搖椅兩旁的扶手防止跌倒,兩人身下卻因著搖椅的晃動而自動攪動著,沈毅堂舒服得輕哼著出聲,春生只覺得整個身子顫顫巍巍的,竟無一處可安放之處呢。 第154章 楊大在外頭候了有小半個時辰了,世安苑打發(fā)人過來請爺前去用飯。 蝶依站在門口一連喚了好幾聲,里頭均無甚動靜。 蝶依不由輕輕的將門推了推,只瞧見里頭兩人正躺在窗子前的躺椅上歇息呢,躺椅一下一下輕輕地的搖晃著,蝶依遠遠地瞧著,春生許是趴在爺?shù)纳砩纤恕?/br> 蝶依并不想驚醒二人,只外頭老夫人派人來,卻又不敢不稟報,立在原地沉吟片刻,蝶依只大著膽子站在門外大聲的又重復(fù)稟了一句:“爺,老夫人派人過來喚您前去世安苑用飯呢——” 話音才剛落,便聽到打里頭傳來了“嗤”的一聲,只聽到那沈毅堂發(fā)出似痛快又似快樂的抽氣聲。 中間夾雜著女子壓抑的小聲嗚咽聲。 蝶依瞧見那躺椅搖晃的愈加厲害了,頓時心頭一跳,似乎猜想到了什么,只臉一瞬間就刷紅了。 許久許久,才瞧見那躺椅慢慢的放緩了搖晃,直至完全停了下來,緊接著便聽到里頭傳來沙啞的回應(yīng)聲,道著:“爺曉得了···” 蝶依紅著臉退下,去吩咐廚房備水。 一出來,便撞見了正要進屋的歸莎,見蝶依紅著臉,歸莎輕笑著問著:“里頭弄完呢?” 蝶依紅著臉點頭,只有些尷尬的道著:“嗯,爺該是準備洗漱了,我去廚房叫水···” 歸莎卻道著:“我派人前去廚房,你進里屋伺候著吧···” 蝶依這才回過神來,自個現(xiàn)如今不必cao心院子里的活計了,她只需要伺候好春生即可了,不由連連點頭,又復(fù)又回到門外候著。 里頭沈毅堂總算是完事了,春生被他折騰得身子發(fā)軟,已無一絲力氣,不可動彈一下了。 沈毅堂便將春生抱著放到了一旁的軟榻上,春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沈毅堂這才吩咐叫水,自個身上隨意的披了見里衣,到里頭重新洗漱一番,又親自用巾子替春生擦拭了,見春生睡得香甜,沈毅堂猶豫一下,不由又將人抱到了床榻上,細心地替她將被子蓋好了,又將窗幔拉下了。 春生一躺進被窩里,身子便下意識的卷縮著,只將身上的被子卷成了一團,沈毅堂見狀不由輕笑了一聲。 許是身體得到了滿足,只覺得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舒爽,重新冠了發(fā),重新?lián)Q上了一身輕便的常服,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奕奕的,沈毅堂吩咐廚房備好食物,到點了便將春生喚醒吃了東西在睡。 自個到達世安苑時已將要到了掌燈時分,只與老夫人請罪道著:“兒子這幾日在外累死了,方才一不留神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害得太太久等了,兒子先自罰三杯,還望太太原諒則個——” 老夫人院里準備的酒,大部分都是些不上頭的果酒,時常備用著,哪里是真的喝酒,不過是喝個興致罷了。 老夫人瞧沈毅堂雙眼下發(fā)青,明顯已經(jīng)好幾日未曾歇息好了,難免有些心疼,好在精氣神還是不錯的,母子二人一同用飯,有說有笑,蘇氏作陪,難得氣氛和睦。 卻說臥房里,自那沈毅堂走后,蝶依便命人將浴房收拾了,自個連同小蠻兩個將方才還未收拾完的東西又繼續(xù)收拾好從隔壁的小次間搬到了臥房里,兩人輕手輕腳的,生怕將人給吵醒了。 收拾好東西后,又去輪流用了飯,回頭見春生還在熟睡,正猶豫著要不要將人給喚醒了,恰逢沈毅堂從世安苑回來了,見春生尚且還未曾醒來,只忙過去輕聲的喚了幾聲,春生期間迷迷糊糊的醒來了,睜開眼瞧了沈毅堂一眼,又朝里翻了個身子直徑睡去了。 沈毅堂莞爾,便吩咐燉些燕窩粥備在哪里,人醒了在端過來。 自個掀開了被子,只摟著春生隨著一同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毅堂接下來幾日倒是清閑了下來,只府里正在備用行李,原來那沈毅堂預(yù)計下月初便開始動身前往京城。 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到了七月下旬,不過只有十來天的時日呢。 往年那沈毅堂每年八月都會動身前往京城與貴妃娘娘拜壽,貴妃娘娘生在中秋節(jié)當日,宮中每年皆會為其舉辦宴會,乃是雙重祝賀,往年皆是如此,今年自然不會例外。 只是今年,老夫人預(yù)備讓沈毅堂帶著蘇媚初一道同行,沈毅堂與蘇媚初的婚事乃是貴妃娘娘一手促成的,可是婚后因著三年前的那一遭,蘇氏一直到現(xiàn)在還未曾去拜會過貴妃娘娘的,于情于禮該是小夫婦二人攜手前往的。 沈毅堂聽了,微微皺眉沉吟了片刻,倒是并未曾有異議。 只是他本是私下琢磨著此番將春生一并帶過去的,兩人這幾日濃情蜜意,耳鬢廝磨,實在是令他歡喜,只覺得自個復(fù)又變成了那個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似的,日日恨不得將人逮著帶在身邊寸步不離,恨不得兩人膩歪在一塊日日顛鸞倒鳳的才好啊。 一想到未來將要有兩三個月見不著,光想著便讓人受不了呢。 那日用晚膳的時候與她說了,卻見春生只有些詫異,只抬眼瞧了他好一會兒,這才悶聲道著:“我···我不去···” 她是怕死了他呢,自得知他將要前往京城,日日只盼著快些去才好,她也好歇一歇。 見沈毅堂微微瞇起了眼,春生忙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