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有時候,他便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桌前,他甚至還在她身/體里,她吃一口飯,他便用他的方式在喂她一口。 三日三夜荒/唐,放/蕩/荒/yin。 春生真的累了,她從未經(jīng)歷過這般激烈而冗長的歡/愛。 到了第四日,沈毅堂總算是放過她了。 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兩人赤/裸交纏,相擁而眠。 待再一次醒來時,春生睜開眼,只一時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愣愣的睜著眼望著床頂,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許久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腦海中長時間的呆滯著。 還是一邊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問著:“夫人,您醒了?” 春生聽到有人說話,緩緩地轉(zhuǎn)過了頭去,便瞧見床榻邊上恭恭敬敬的候著一名十四五歲的小丫頭,正飛快的抬眼瞧了她一眼,觸碰到她的眼神,便立馬低下了頭去。 春生這才抬眼四處瞧了一眼,一時,這幾日幾夜零零總總的畫面,便是夢境的片段似的,悉數(shù)傳入了腦海中。 春生這才意識自己還躺在了床榻上,只想起了什么,立即抬眼往床榻上瞧了一眼,未曾瞧見那道癡狂、兇狠的身影,這才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第220章 春生的頭還有些昏沉, 思緒只有些緩慢, 不如往日那般清明。 一動未動的躺在了床榻上, 緩了許久,這才準備要起。 一動, 這才發(fā)覺整個身子疼得要命,渾身酸軟, 絲毫使不上力。 且發(fā)覺自己的腰下、臀下似乎墊著什么東西, 墊得高高的, 軟軟的。 春生伸手一抹, 竟是兩個軟枕。 難怪頭暈, 竟是頭朝下, 下半身朝上睡著。 一旁的丫鬟見春生要起, 立馬便要過來伺候,春生身無寸縷,只忙止住了,只吩咐備水沐浴, 她三日未曾沐浴, 盡管每日替她擦拭了身子, 仍是渾身膩歪難受。 頓了頓,視線便又往屋子里四處瞧了一眼, 唇蠕動了下, 似乎想要問什么,終究沒有問出口。 丫鬟喚作綺芳,早早的便將換洗的衣裳備好了。 似乎瞧見了春生的表情,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猶豫了下,只小聲道著:“夫人,主子在外頭書房議事,只派奴婢過來伺候您,您看,是否···是否需要派奴婢便前去通報一聲——” 春生聽到了她喚的那聲“夫人”,只低著頭沉吟了片刻,許久,便擺了擺手,沙啞的道著:“不用了···” 說完只費力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自己穿好了衣裳,床榻外設(shè)有一道屏風(fēng),屏風(fēng)外頭已經(jīng)有丫鬟抬著熱水進來了,春生坐在床上,這才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屋子。 屋子極大,不若元陵沈家或者靜園的臥房奢華,但是卻頗為雅致,典型江南風(fēng)雅布置,屋子外一邊是水榭,打開窗子,便瞧見外邊乃是一片幽碧的池子,池子里養(yǎng)著幾株睡蓮,有成群的紅鯉在四處游玩。 春生在床榻上坐了片刻,待外頭備水的丫鬟悉數(shù)退下后,這才揭開了被子。 只方一下床,腳下便是一軟。 所幸綺芳眼明手快的將春生扶了一把。 春生“茲”的抽了一口氣兒,整個身子幾乎都是趴在了琦芳身上了,她的手腕上還纏著包扎的百布,然而身下卻是鉆心的疼痛,兩條腿簡直在發(fā)軟打顫著。 正在這時,只聽到門復(fù)又被從外推開了,隔著若隱若現(xiàn)的屏風(fēng),便瞧見一道巍峨偉岸的身影從屏風(fēng)那頭往里過來了。 春生見狀,心中不由一緊,這幾日,她著實只有些怕他了。 她向他苦苦求饒了整整三日,猛地一瞧見他,便是下意識的想要躲。 只忙別過了頭去。 感覺腳步越來越近,春生雙手不由發(fā)緊,只緊緊抓著琦芳的衣裳。 琦芳只覺得一道涼涼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頓時身子一顫,只忙松開了扶在春生手腕上的手,嘴里帶著哭腔似的,喚了一聲:“夫人——” 春生聞言,只咬著牙,半晌,慢慢的松開了琦芳。 沈毅堂瞇著眼瞧了琦芳一眼,淡淡的吩咐著:“退下吧···” 琦芳立馬松了一口氣似的,忙不迭退下了,只走了幾步又小心翼翼的回過頭來瞧了一眼。 沈毅堂瞧著春生的背影,片刻后,幾步繞到了她的身前,見她蹙著眉,身子似乎有些難受,他知是為何,便伸著手,像方才丫鬟那般扶著她,只低著頭看著她,半晌,開口問著:“醒了?” 聲音有些低沉。 春生聞言,雙目微閃,只低著頭,見他避開了她的手腕,只小心翼翼的,一只手握著她的臂膀,一只手握著她的手心,大拇指上通透的扳指貼在她的皮膚上,有些微涼,仿似神色清醒了些。 許久,春生這才點了點頭。 沈毅堂放在在書房里議事,一直開著窗,對著外頭院子里瞧著,瞧見有幾個丫鬟抬著熱水往屋子里去了,便知她定是醒了。 她醒來第一件事兒,便是要備水沐浴,他向來是知曉的。 議事兒議到一半,便立即過來了。 只扶著,往浴房那邊走去,嘴上道著:“我扶你過去——” 春生聞言,隨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