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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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 “娘,照你這么說,是不是我啥也不會,過得生不如死,你就覺得我還是寧若蘭;可但凡我過得好點,你就要懷疑我被啥東西附了體?” 張氏往后退了點,伸著脖子叫道:“不管你咋說,你要是敢,就叫大師作法,沒事,我就信!” 有事才怪! 什么大師,看那胖和尚的德性就知道是江湖騙子,也就張氏這個豬腦子相信他。 “她嬸啊,若蘭這丫頭我瞧著沒問題啊,呃,也不像被附了體?!?/br> 鄰居孫嬸站在張氏旁邊,看著其他人說道。 “是啊是啊,若蘭不一直就是這樣?” 也有人懷疑的。 “他嫂子說的也有道理,不管咋地,叫大師看看,也沒啥大不了的。” “對,萬一真的被鬼魂附了體,早點發(fā)現(xiàn)也對若蘭好?!?/br> 楊樹村的里正沉默半天,終于發(fā)話:“既然大家伙都這么認為,那就請大師作法吧?!?/br> 放屁都這么認為! 寧若蘭在心里忍不住爆粗口,心道作法就作法,還怕了你們不成。 可是,她沒想到,那個所謂的大師,還真是敷衍的可以。 寧若蘭冷眼看他神神叨叨念了半天不知所謂的詞,又跳了一會“跳大神”般的舞,接著就喊了一句:“潑!” 她還在想潑什么呢,就瞧見一直沒露面的寧若梅端著一盆黑紅色的液體過來,迎面毫不遲疑地朝她潑過來。 寧若蘭隱約聞到一股子腥臭味,根據(jù)之前的理論經(jīng)驗,猜測那肯定是狗血!接著就瞧見寧若梅的動作,立刻麻利的一躲,好家伙,一盆子狗血全倒在了后頭的寧大莊頭上。 寧大莊呸呸好幾聲,嘴里一股子腥臭的狗血味,瞧著端盆子一臉無謂的寧若梅就來氣。還沒等他發(fā)火,就聽張氏幾里哇啦的叫起來。 “哎呀大師,狗血沒用啊,這可咋整。” 里正皺起眉頭,突然覺得這就像一場鬧劇,剛要發(fā)話說算了,就聽張氏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建議:“大師,用火燒吧!那鬼怪再厲害,肯定也是怕火的,說不定這么一燒,我們家若蘭就回來了。” 媽蛋,張氏你未免太歹毒!寧若蘭此刻很想飛起一腳,再給張氏來個面目全非掌,叫她丫的不安好心! 張氏一說完,周圍離奇的靜默開來。 “誰敢燒我媳婦!” 突然,靜默中傳來一聲暴喝。接著就見景驚蟄排開眾人昂首大步朝她走來,身后跟著的寧松一臉復雜的看著張氏,眼神中全是不可置信。 寧若蘭莫名就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她孤身一人在這,周圍全是不懷好意的人,大家配合著張氏,全都等著看那所謂的大師怎么捉妖,怎么除魔。卻沒有一人站出來為她講一句話,包括寧大莊! “媳婦,我錯了,我就不該叫你回來!” 景驚蟄到時就看見寧若蘭孤零零的站在院子中間,四周烏泱泱一片楊樹村的人,張氏還叫囂著要燒死她,他真是又恨又心疼。 “媳婦,你受委屈了!” 寧若蘭死勁眨著眼睛,想把泛起的淚光?;厝?,可惜,還是有一滴越過界限,沉甸甸的墜下。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斷絕關(guān)系 見寧若蘭落淚,景驚蟄感覺心口就像被扎了一針,細細綿綿的痛一下子蔓延。眸子冷冰冰的依次掃向胖和尚、張氏、一身黏糊糊狗血的寧大莊,還有楊樹村的里正。 一字一句、目光陰沉,語氣異常冰冷的說:“若蘭既已為我景家人,就不再是你們寧家的。今日你們擅自對我景家人動手,這筆賬,沒完!” 那胖和尚眼見景驚蟄人高馬大的出現(xiàn),腿就有些發(fā)軟。偷眼看張氏并沒有注意他,就一點一點不引人注意的朝門外蹭。 而李乘風自打景驚蟄出現(xiàn),就立刻不引人注意的往外躲。景驚蟄銳利的目光掃過他狼狽的身影,瞇起眼,暗道:不急,帳,慢慢算!一個都別想躲得掉! 楊樹村瘦瘦的里正早就有些后悔,景驚蟄暫時雖還沒有大富大貴,可這一開年,就成了縣上有名的人物,很多人都津津樂道他鋪子里的咸菜啊鹵串啥的,據(jù)說和縣上酒樓茶樓的關(guān)系也非同一般。他的鋪子收野菜,賣咸菜,瘦瘦的里正還打算去和他商討商討,看看能不能擱楊樹村設(shè)個收菜點,也好帶動一下楊樹村眾人的收入。 此時聽了景驚蟄的話,里正在心里頭暗道:壞菜了。 此時別說他之前的小算盤,就怕因此引起兩個村子的混戰(zhàn)。 “驚蟄啊,有話好好說。大家這不是心里害怕,所以才犯了糊涂嘛?!?/br> 都這個時候了還打官腔! 景驚蟄嗤之以鼻,一副不想再談的模樣,作勢要護著寧若蘭離開。 楊樹村里正急了,趕緊上前一步想在好好說說。誰知道張氏一下子跳出來,毫不客氣的指著景驚蟄說:“咋說你都是寧家女婿,咋的上了門連人都不叫的?再說,我們要是沒有證據(jù),也不可能請了大師來捉妖!你自個就沒覺得你媳婦有啥問題?” 那頭正拿著破布擦狗血的寧大莊也聽到張氏的話,接著說:“驚蟄啊,你娘說得對,若蘭原先還真不是這樣的性子。” “證據(jù)?就是這個假和尚?” 景驚蟄一指蹭到門口胖和尚,張口一連串問出來:“敢問這位大師你何時何地出家?寶剎何在?寺內(nèi)僧人幾何?法號是什么?” 胖和尚冒了一臉汗,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景驚蟄冷哼一聲,不再搭理這個騙子。低頭看看寧若蘭,只見她一臉沉靜,微垂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陰影,臉色蒼白,似乎很難過。 寧若蘭確實難過,她之前神經(jīng)緊繃還沒感覺,等景驚蟄來了,她一放松了精神,就覺得小腹那墜墜的痛,像是例假要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