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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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例假,寧若蘭突然怔住。她上次例假是什么時候來的來著?一個月前?不對,兩個月前?好像也不是。 寧若蘭有些心慌。 身旁的男人還在盡力護著她。 “不管那個大師是真是假,照岳父岳母的意思,不打算再認若蘭了是吧?” 景驚蟄的語調(diào)很輕,寧大莊剛想開口反駁,可景驚蟄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接著又道:“既然如此,若蘭也無需在和寧家有瓜葛,且她已經(jīng)是我景驚蟄的人,從此后,和寧家再無關(guān)系!” 寧若蘭聽了,微微吃驚的抬起頭看著景驚蟄。蒼白的臉色,配著因為腹痛而顯得濕潤可憐的眸子,景驚蟄一瞬間心軟成泥。 “你別擔(dān)心,即便沒了娘家,我也一定會對你好,如若不然,天誅地滅!” 眼眶發(fā)熱,為了不丟臉的再次哭出來,寧若蘭轉(zhuǎn)了話題。 “驚蟄,我肚子痛?!?/br> “肚子痛?媳婦,你等著,我一會就帶你去找大夫!”景驚蟄聽她叫痛,差點方寸大亂,以為張氏對媳婦做了什么。幸虧還記得他叫楊二嫂子叫了柳樹村的里正過來。 “里正,里正,請你和楊樹村的里正做個見證。我媳婦和寧家徹底斷了這沒用的關(guān)系!” “驚蟄啊,若蘭咋說也是大莊的姑娘,你咋能說斷就斷呢?” 楊樹村的里正不贊同,如果真要這樣,那就等于和景家撕破了臉,若蘭和寧家斷了關(guān)系,以后他們想跟著沾點便宜都不能。他可是偷偷打聽過,景驚蟄兩口子打算擱村里辦作坊呢! “不斷?難道還等著被燒嗎?” 景驚蟄心疼寧若蘭肚子痛,此時事情沒完又走不了,語氣更加不好。 柳樹村里正邁著八字步上前,拍拍楊樹村里正的肩膀,嘆口說:“你也別勸了,今個這事鬧的。人家驚蟄兩口子沒拼命就不錯了!斷就斷吧,這樣的娘家不要也罷?!?/br> 寧若梅瞅瞅張氏,見她一臉陰沉,卻沒開口反對,于是也閉了嘴。 其實她心底倒是不信寧若蘭被附了身的,若是真被附了身,就憑之前她那么欺負那個受氣包,寧若蘭能不還回來?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見她有啥動靜,嗤,鬼的被附體。 不過在她看來,斷了也好,省的她每次見了寧若蘭即便不樂意還得叫大姐,斷了好! “爹,娘,你們說句話啊!” 寧松著急的看看寧大莊,又看看張氏,姐都要和家里斷了關(guān)系,怎么還一句話都不說呢? 楊樹村里正嘆口氣,看寧家兩口子的意思,也是同意的。唉,作孽!好好的姑娘非不要,沒了親娘疼的姑娘,真是成了草兒。 景驚蟄帶著寧若蘭走了。 胖和尚早前見勢不妙就已經(jīng)偷偷溜走,等張氏回過神來想要回銀子,突然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頓時哭天搶地。 二兩銀子啊,那可是她全部的家當(dāng)! 寧松愣愣的站在空蕩蕩的院子里,看熱鬧的眾人早在姐和姐夫離開時就散去了,反正大家只管看熱鬧,又有誰是真正關(guān)心的呢? 耳邊是自個娘高一聲低一聲的哭嚎,直罵胖和尚是騙子,都沒幫她辦事就拿銀子跑路,又罵寧若蘭肯定被附了體,不然咋就那么會掙錢了,還有寧若梅在一旁的附和聲。 寧松聽得心里煩躁,一甩手進了屋,把門關(guān)的哐當(dāng)響。 寧大莊頂著滿身滿頭的狗血,看著寧若蘭離開的方向,心里突然覺得空落落的。 寧若蘭走到一半,小腹就痛得不得了?;诺镁绑@蟄臉色也跟著煞白,手都是抖的。 “你,你別急,我可能是動了胎氣。” “胎、胎、胎、胎氣?” “呵,呵呵呵?!?/br> 見景驚蟄呆成這樣,寧若蘭即使疼得直冒冷汗,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媳婦,媳婦,你,你別走了,來,我背你。算了,背你壓肚子,我還抱著你吧?!?/br> 景驚蟄手足無措,直覺媳婦現(xiàn)在就跟珍稀動物似的,叫他有些無從下手。 “好,我痛的厲害,要趕緊去看大夫?!?/br> 寧若蘭也不矯情,肚子里有個小生命,她也不敢馬虎,特別是現(xiàn)在疼得厲害,她心底其實是害怕的。 景驚蟄一路抱著寧若蘭到了縣上的醫(yī)館,著急忙慌、臉色煞白的樣兒把正看診的老大夫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死人了呢。 醫(yī)館里靜悄悄的,寧若蘭睡得很安穩(wěn)。景驚蟄坐在旁邊,一手握著她,一手虛虛的蓋在她的肚腹處。 真神奇,里面居然有了他的孩子。 只要一想到在不久的未來將要出生的小小孩童,他就心軟的不可思議。媳婦和他的孩子,會像誰呢? 嗯,如果是女娃,最好像媳婦一樣好看;如果是男娃,那就像他一樣高大吧。 大夫說媳婦動了胎氣,再晚點恐怕孩子很難保住。幸好在醫(yī)館里有現(xiàn)成的煎藥爐子,這會兒媳婦吃了藥正沉沉的睡著。景驚蟄一面覺得心里安寧,一面卻忍不住后怕。 若是媳婦真有什么事,他絕對饒不了寧家! 景驚蟄目光陰森,臉色狠戾。暗暗籌劃著怎么把媳婦和寧家的關(guān)系斷得更徹底一點。剛才迫于形勢,他只不過讓兩村的里正做了鑒證,可以張氏的厚臉皮難保日后不反悔,還是得有個書面的東西更加有保證一些。 寧記鋪子這邊,楊二嫂子把景驚蟄拜托的事做完就趕了回來。鋪子里只有新來的小伙計,一應(yīng)事務(wù)還不熟練,她放心不下,所以連趕去楊樹村瞧瞧若蘭都不能。 楊二嫂子別看平時大大咧咧,可干了這么久的伙計,心思早就練得細膩。她回鋪子也沒張揚,有心想看看他們都不在新來的小伙計是咋干活的。結(jié)果放輕腳步進去,掃了一圈都沒見著人,楊二嫂子納悶,這人跑哪去了? 正想著,就聽到后面?zhèn)鱽磔p微的響動,還有一人低低的咒罵聲。 順手抄起一根木棍子,楊二嫂子輕手輕腳的摸進后院,瞧見有人背對著她正翻東找西,楊二嫂子再不遲疑,一棍子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