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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我為正室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想到這些,賀蘭氏不由有些擔憂地看向徐明薇。打小她就聽話懂事,才教自己疏忽了沒在根子上養(yǎng)好,養(yǎng)成現在這么個主意正認死理的模樣。只可惜這會兒后悔,也是來不及。她這性子,旁人越勸,反而主意越定,也只能慢慢悠著說了。說到他們院子里的這光景,賀蘭氏心里又何嘗不急,只怕徐明薇架子擺得太高,傅恒再不來爬罷了。

    左思右想之下,才只說了前頭那些話。盼著她能睜眼看看別家的,再照照自己家的,有個對比也好。

    第二卷 第251章 縱使舉案齊眉

    送走親娘賀蘭氏,徐明薇對門長吐一口氣。賀蘭氏言語里的意思她也聽得分明,心里曉得自己這個路數的看在旁人眼里,就差用不識抬舉這四個字來形容了。經過這一天一夜,她也想得清楚分明,日子還得照樣過,能躲得了多久,就得多久太平。原本那些個綠珠紅珠青梅櫻桃的日子都過來了,還怕他個甚!

    婉容見太太來過一回,自家主子臉上似輕快了許多,心里也安穩(wěn)下不少。上前說道,“奶奶,上回你吃著那重陽糕味道好,徐婆子后頭正做著呢,您要不要去瞧上一眼?”

    徐明薇見她立意要討好自己,便笑著應了,“也好,正嫌沒了事做?!?/br>
    主仆兩個一前一后地往廚房里頭鉆了。徐婆子看見她來,面上稍許有些吃驚,回過味兒來上前笑著迎了,“奶奶可是要吃那糕兒?正讓丫頭們放模子里刻了,一會兒就上蒸籠?!?/br>
    婉容便朝她使了個眼色,笑道,“還不快拿個帕子來給奶奶擦手,這糕兒是吃過一回,可沒自己做過哩?!?/br>
    徐婆子會意,連忙讓晚翠和秀芝上前綁了徐明薇的袖子,一時又遞過新白帕子,服侍著她洗過一回手擦干凈了,才引了人到糕點桌子前頭,笑道,“奶奶用這些個模子便好,里頭都是團好了餡料的,像這樣按壓下去便得了樣子?!?/br>
    說著又示范過一回,卻是簡單的很,徐明薇一看便會了。原本只是應付婉容才來的,這會兒也真是教徐婆子勾起了幾分玩心,接過模子便下手刻了起來。

    晚翠在邊上看著,見她一個一個刻得極遠,心里便十分心疼。前頭徐婆子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了,叫沿著前一個刻的地方下了模子,也省得中間浪費許多米粉料子。因是中間夾了一層餡兒的,也不好像面團一樣重新揉了。模子刻剩下的邊角料兒,就是蒸熟了給她們吃的哩。

    徐婆子見晚翠露了臉色,趁著徐明薇不注意便往她胳膊上一擰。晚翠連忙低頭躲到了邊上燒火去了,免得再讓人看出什么不對來。

    徐明薇玩得興起,得了整整一蒸籠才歇了。徐婆子便討好地說道,“奶奶這一籠蒸熟了,婆子便叫晚翠她們給各個院子送去,畢竟是奶奶親手做的糕兒哩?!?/br>
    徐明薇心里發(fā)笑,比起那些只動動嘴皮子看著底下人做好的湯水糕點,她這個的確也算得上是“親手”做的了,就沒有反對,適當地給前頭長輩們賣個好盡個孝心也是應該的。

    “除了送往各處的,留一碟子與我自己嘗嘗,到底是自己拿模子刻的?!?/br>
    徐婆子連聲應了,送了她和婉容出去,回頭就往晚翠腦袋上敲了一記板栗,“哄都哄不來的主兒,你還敢給了臉色瞧,真是養(yǎng)的膽兒肥了?!?/br>
    晚翠委屈地吸吸鼻子,一旁的秀芝眨眼看著,也不敢?guī)椭f了好話。兩人正惴惴不安縮著腦袋呢,徐婆子往那糕點案子上一抬下巴,說道,“還不把那剩下的給料理了?留些個能用的,其他的你們自個兒蒸熟了吃?!?/br>
    這意思卻是要便宜了她們。晚翠和秀芝相看一眼,面上也有了歡喜,和聲應道,“奴這就去料理了?!?/br>
    一時廚房里頭樂融融的。徐婆子只轉頭看了火兒,面上隱隱有些笑意。

    等糕點蒸熟了,徐婆子教兩人送過各院去,特意囑咐著晚翠給書房那兒也送過一碟子去,言明了是奶奶親手做的。晚翠不曉得前頭事,還以為就是替兩個主子傳個鴻雁,自在去了。

    傅恒見了那碟子糕點,面上倒是一愣,等人都走散了捏了一塊嘗味道,心里便是一冷。這哪里是她親手做的,分明是徐婆子的手筆。昨夜鬧過那樣一場,她若是這樣快就翻過了,才叫奇怪。心里不免又有些難過,但想著日久見人心,她一時半會兒不肯信了自己,日后總有見了真章的時候。如此一自我安慰著,心里倒好受了些。

    有這么一碟子糕點做梯子,傅恒中午便借著還糕點盤子又去自家院子,教徐明薇冷笑一聲,“家里砸不盡的盤子,又何苦巴巴地送還回來?!?/br>
    傅恒兀自忍著受了,連著中午飯也陪著吃。徐明薇總不能當著丫頭婆子的面趕他,少不得也是忍著受了。如此一來,兩人日日對著倒也是相安無事。

    渾渾噩噩到了十一月的一天,門房果真歡喜來報,說是失蹤了許久的表小姐終于找回來了。喜得傅家上下全去門口迎了,卻見堪堪一頂轎子落在門前,掀簾下來的卻是個俊朗男子。

    傅家人正納悶的緊,卻聽徐明薇輕聲驚呼道,“小舅舅?”

    第二卷 第252章 縱使舉案齊眉

    傅恒站得近,把她這一聲驚呼聽得清清楚楚,心里也起了疑問,再往那轎子看去,卻見賀蘭嘉善掀了轎簾,將里頭的人牽了出來,不是他那表妹練秋白是誰?

    徐明薇這會兒見著兩人的親密模樣,已經猜到了由頭,卻是不知道這兩人又是怎么轉到一起去的。但看練秋白臉色紅潤,看向賀蘭嘉善的目光羞羞纏纏,心里便是一陣不勝歡喜。

    王氏已經看得懵了,遲疑道,“這又是怎么回事?”

    賀蘭嘉善上前來和眾人見了禮,介紹過自己門楣出身后,王氏臉上才有了幾分喜色。練秋白要是能嫁到賀蘭氏的娘家,倒也是結的一門好親事。

    練秋白先時還紅著臉兒躲在賀蘭嘉善身后,教徐明薇眨眼看著,更是羞得沒處躲。但人都到姑姑表哥跟前了,厚著臉皮也得上前來給眾人個交代。

    王氏看她實在羞得沒法兒,想著這會兒婆子小廝圍作一團的,也不是個能說話的去處,便笑著拉了她的手,說道,“好不容易盼來了你的音信,你爹爹可總算是落了心腸了。好生生的人,眼見著人找不著了,竟是一夜白了頭哩。好孩子,快快隨你姑母往家坐,也和咱們說道說道,你這一年可都是去了哪里,怎地一點聲兒都沒有?”

    王氏一面使人去秦家叫了傅寧慧著家,一面親親熱熱地擁著兩人進了家門。練秋白在傅家的時候,和其他兩房太太倒也交好,因此聽見她平安回來了,便都朝著王氏屋子聚齊了來,一時抱頭揮灑了熱淚。眾人相互勸過一回,好容易才止住了眼淚,重新敷妝來見。

    賀蘭嘉善原本見著這么些女眷,已是老不自在,眾人抱頭痛哭時只好紅著臉兒避出了門。等到里頭聲響歇了,才探頭來看,倒叫徐明薇抓了個正著,笑道,“小舅舅快些進來,還有好些話要拷問了你?!?/br>
    賀蘭嘉善被她一提,屋里眾人目光又朝他身上看來,更是臉燒得連耳朵都紅了。

    王氏笑看她一眼,說道,“可別再嬉笑了他,不然有過這回,下次他拾掇著你秋白jiejie避走得遠遠的,再也不來了可怎生是好!”

    眾人聞言都捂著帕子笑了起來,更讓練秋白和賀蘭嘉善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把頭低到地上去。

    “好啦好啦,快些看了座。”王氏朝薛婆子招呼了一聲,又笑嘻嘻地看向練秋白,嘖聲嘆道,“這快一年沒見,這張小臉卻是比著在家時候要好看多了。前一回送信回來,還是到了旬陽渡口,后頭便再也沒了音信,可急得你哥哥爹爹他們,來回不曉得尋了多少遍,卻是生不見人……”

    王氏忽的止住了嘴,想著這話卻不吉利。練秋白忽地往她身前跪下,一干婆子丫頭只扶都不及,卻聽她帶了泣音跪拜道,“是秋白性子乖張,沒能體諒了姑姑姑父的難處,這回若不是遇著搭救,卻是魂都難回報個埋骨處。秋白經過這回,才曉得兒行千里母擔憂是個什么滋味,往常姑母待我如何珍重。教至親擔憂至此,實乃秋白之不是?!?/br>
    王氏抹了抹濕了的眼眶,親自上前扶著起了,笑道,“好孩子,如今看你平安回來,就比什么都強。這些個追悔的話就別再提了,就讓它都過去。你爹爹那頭你可早通了音信?”

    練秋白點點頭,說道,“月前就已經送了信去,想必這會兒應該也收著了?!?/br>
    王氏放心點頭,倒催著她說起這一年的經歷來。

    練秋白回頭看了一眼賀蘭嘉善,半含了羞澀回道,“本來是往著涼州去的,在旬陽渡口給家里送了最后一封信,趙二家的上岸看過一回,說鎮(zhèn)子上的客棧都滿了。船老大也沒走遠,介紹了另一家偏僻處的。靜璇怕是黑店不肯住,那船老大聽著倒惱了,幾下爭執(zhí),竟合著那店家將我們幾個人都關押了起來。戶牒文書還有銀子首飾都教他們搜刮了走,趙二家的夜里偷著要走,教他們守夜的發(fā)現了,又是一陣痛打,天冷又靠著水岸濕氣重,沒個好棒瘡藥的,沒多久便熬死了……”

    怕她后頭扯出別的來,在場的人多,便是沒事,傳著傳著也成了有事。王氏防著這點,便連忙攔住了沒讓她往下說,嘆道,“能回來就好,能回來就好啊。哎呦我這身子骨,說了這會兒話倒是受不住了。便先散了,你的院子還教人時時打掃著呢,晚飯時候再過來說說話?!?/br>
    眾人知意,各自起身退了去。徐明薇故意落在后頭些,在門邊等了練秋白出來,淡淡笑道,“不曉得你受了這么多苦楚,早該托了小舅舅的?!?/br>
    練秋白上前握了她的手,竟是長了些許薄繭。徐明薇忍不住握了她的手來看,卻教她輕輕抽了出去,笑道,“只是每日勞作了三餐,并不打緊。倒是靜璇,如今也不知道發(fā)賣到哪里去了,還沒尋著哩。”

    第二卷 第253章 縱使舉案齊眉

    兩人正說著話,那頭薛婆子卻探出個腦袋來,見徐明薇也在,面上便遲疑了一分。

    練秋白笑道,“可是姑姑要叫了里頭說話?明薇聽著也不打緊的?!?/br>
    傅恒站在邊上聽了倒是不平,說道,“只有你表嫂聽得,表哥卻聽不得了?”

    薛婆子見狀,只好進去和王氏回了話,連著賀蘭嘉善一起,才重新將人都請了進去。

    原先也是王氏一時欣喜若狂,才忘記了本該私底下留了人說話的,這會兒也不知道二房三房的肚里頭怎么編排,卻是后悔不迭。見著薛婆子領了人進來,便朝練秋白歉然道,“倒是姑姑思慮不周,險些又害了你?!?/br>
    說著話,王氏眼睛往賀蘭嘉善身上飄過一回,見他神色照常,便曉得是無礙了,因而放心說道,“這回你且仔細說來,哪戶人家做的惡,合該報了他的!”

    練秋白便把自己遇險的前后細細說了。

    原來那船老大一路送了她們來,眼見著日日花用不斷,又都是些婦孺老弱,只兩個年輕壯丁伴著,心里早起了歹意。聽著趙二家的尋不著旅店,便舍了夜里踩點偷盜的念頭,直接將人帶到了賊窩里。七八個壯實漢子,練秋白一伙人也怎么是個對手,沒兩下就被綁到了一處。兩個小廝被帶到別處便再也沒看見過,趙二家的死后,另兩個婆子第二天也教他們提腳賣了。

    靜璇她們模樣生的好,又是能寫會說的,要賣卻是費工夫。如此也不過是等了一個半月,便各自尋著可靠賣家出了手。唯有練秋白,一是帶著病不好賣,二是提防著她是官家女子,匪首就鎖了她日日在廚房做些雜活。有爐火煨著暖,手快機靈能藏些吃食下來,練秋白竟也苦熬過了小半年光景。

    “也算是因禍得福吧,以往是挑著吃,脾胃教我自己糟蹋地壞了。在那處沒得挑,只難受過一陣,倒也漸漸好了。再后來,就是嘉善哥哥尋著些線索找了來,你們也都曉得了?!本毲锇椎曊f道,聽得屋里眾人卻是一陣心酸悲苦。她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是不知吃了多少苦頭。自小便是嬌生慣養(yǎng)的,哪里有過這樣的日子。

    傅恒便朝賀蘭嘉善深深作了個揖,謝道,“小舅舅這番恩德,我傅家上下竟是無以為報?!?/br>
    徐明薇心想,練秋白都已經以身相許了,小舅舅也不吃虧。便朝賀蘭嘉善他們說道,“都快成一家人,我就不行了這些虛禮了。小舅舅,我可還記著你說要當面和我賠了罪哩。小舅媽,你怎么看?”

    練秋白教她說得臉上一頓通紅,只跺腳躲了去。傅恒看她模樣,調笑道,“卻是不曉得該怎么行了輩分。論理,我是你表哥,明薇是你表嫂。這會兒你要是嫁到賀蘭家,又成了我小舅媽……”

    王氏笑著打了他一下,說道,“好了好了,如今也不興姻親不通婚的理兒。等這事兒秋兒她爹爹定了,你們愛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

    賀蘭嘉善看一眼練秋白,憨笑了一聲,正要說了話,便聽得薛婆子又帶了人進來,說道,“太太,大小姐回來了?!?/br>
    一屋子的喜慶頓時凝住了。眾人朝她身后一看,傅寧慧正含了淺淺笑意,目光飛快地從眾人身上飄過,最后落在練秋白身上,便顯出幾分喜氣來。一時快走幾步,上前扶住了她的手,笑道,“meimei能平安無事地回來,真是太好了。難怪一早上就聽見喜鵲在門前叫喚呢。”

    練秋白身上一僵,輕輕扯了她的手,淡聲道,“多謝jiejie掛心?!?/br>
    傅寧慧見她對自己態(tài)度冷淡,眉心微皺,又朝賀蘭嘉善看了一眼,笑道,“這位卻是誰,可是送了meimei回家來的?”

    第二卷 第254章 縱使舉案齊眉

    王氏見眾人臉上都冷冷的,試著熱絡過幾回氣氛,沒甚意思便也歇住了。送了眾人出門,又指點了薛婆子往練秋白住處再送幾個伶俐丫頭去。心里算計著指不定這回她這大侄女兒就要在自己家里發(fā)嫁,好多事情也要提早準備起來。

    傅恒還惦記著前頭說的那戶黑心人家,追上賀蘭嘉善問道,“小舅舅可曾處置了那幫賊匪?是何人家,又做些什么營生?”

    賀蘭嘉善說道,“原是做慣了水匪的,只在江心湖處害人。后頭官府查流寇查得嚴了,混居在旬陽城里,和那船老大勾在一處,偷了人買賣,或是算計些銀錢過活。這回還是前頭明薇畫了靜璇等人模樣,教我在一處暗娼里頭尋著了。只可惜人已經廢得不行,口不能言,手不能寫,也是費了些功夫,才拿比劃出些許線索。我在道上也有些朋友,這事就沒驚動官府,免得壞了姑娘清白名聲?,F如今那些個賊匪,也該是在江心魚兒肚里了?!?/br>
    傅恒聽著便是一愣,心想既然靜璇都已經找著了,那練秋白又為何說她下落不明?

    賀蘭嘉善見狀搖頭嘆氣道,“怕她知道了傷心,一直瞞著沒告訴她。那丫頭得了主子無事的消息,便自己撞柱了了斷。女兒家落在那樣的去處,出來也是失了半條命,少有能活的?!?/br>
    傅恒半晌無言,一時想起前頭上吊死了的薛氏,吶吶說道,“也難怪她選了這條路?!?/br>
    賀蘭嘉善不曉得他說的是薛氏,還道,“女兒家雖體態(tài)軟弱,內里卻剛強。碰上這樣的事兒,不是有個活頭在,多半也是立時尋了短見,也免得后頭受那般苦楚。我進京便尋著了她的家人,給了五十兩白銀厚葬,日后也只當沒了這個人,別再主子跟前提起?!?/br>
    傅恒怔楞點頭,說道,“也是小舅舅想到周到?!?/br>
    一時將人送出了門,賀蘭嘉善拱手笑道,“回頭再請了你喝酒,今日就送到此罷?!?/br>
    傅恒喜他不拘,卻還是老實回了一禮,說道,“小舅舅慢走?!?/br>
    兩廂別過。他原本想著回書房,步子卻神差鬼使地又往自家院子去。遠遠的看見門上又是那個從來不給他好臉色的婆子守著,倒多嘴問了一句,“你家奶奶是在里頭,還是往表姑娘屋里去了?”

    那婆子拋了手里瓜子,齜牙道,“奶奶和秦家奶奶都在屋里待著哩,說了好一會兒話了?!?/br>
    傅恒聽著傅寧慧也在里頭,心里便是一緊,可別又是來給人添堵的,他這會兒都還沒把人給哄好呢。連忙快走了幾步,卻見婉容等人都在屋外候著,見著他便要做禮,傅恒連忙攔住了,自己掀了下擺往里頭走。

    婉柔便怒,朝婉容做了口型默聲道,“你是作死啊,放爺進去偷聽作甚?”

    婉容也不理她,自在看了天,心里只冷哼,到底是骨rou血親,旁人口里聽來的,又怎比得上自己親耳聽來的。她這不是怕有些人好了傷疤忘了疼嘛!

    傅寧慧不曉得這會兒她親哥哥就站在簾子后頭,端了笑臉朝徐明薇說道,“嫂嫂,難道你就不曾多一眼那百子圖?可是我特意求了遠山畫的?!?/br>
    徐明薇喝著茶,好笑道,“你來來回回兜了半天圈子了,到底要同我說什么,便痛快說一句,也免得耗了彼此的時間。你我如今也不是那樣要好的關系,這些虛的浮的,我說了都嫌惡心。”

    傅寧慧教她這樣不客氣地奪白,也不惱,呵呵笑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遠山心里有你,不然也不會一副孤山老松,珍之又珍地親手藏了?!?/br>
    徐明薇聞言一愣,看著她說道,“你是瘋了?這樣的話說來有什么意思?我是你什么人,他秦簡瑞又是你什么人?可又是做著套子要趕了人往里頭鉆?卻沒見過這樣傻的,傷敵一萬,自損八千!你曉得你這些話,透到外頭去是個什么下場?造了這樣叔嫂不倫的謠,人人只會當你傅家是個藏污納垢的場所,可有你什么好處?我竟不知道你恨我恨得瘋魔了!”

    傅寧慧冷冷一笑,說道,“往日真害你的時候,你倒是輕輕接下。這會兒我是真替你著想,你倒不領情了?!?/br>
    徐明薇真是被氣得笑了,怒聲道,“為了著想?我好好地待在家中,你拿這話勾兌了我,為我著的哪門子想?!”

    第二卷 第255章 縱使舉案齊眉

    傅寧慧卻是一臉憐她冥頑不靈的神情,嘆氣道,“好好的與你說,你又生的什么氣?遠山他配你也是足足配的。我是從未見過像他這樣的端方君子,又如芝如蘭。不過是家里貧些,不敢往你家里提親,才叫我哥哥占了先罷了。我嫁過門這么些日子,他也曉得我之前做過些什么事,卻總拿我當個世事不知的無辜孩童,從未見過一聲責罵,也從未同我皺過一次眉。我原也當著自己福氣,要同他好好過一輩子。后頭翻到他藏在書房的那副孤山老松圖,才曉得他心里裝著的一直都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