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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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看了一眼丹尼斯,一切盡在不言中。兩個人相視一笑,事情就這么簡單的定了下來。 ===*=== 鐘離這邊的動作,周家父子可不清楚。 周宏志這些日子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自從和鐘家夫婦認(rèn)識之后,周宏志就再也沒有吃過什么苦頭了,即使是創(chuàng)業(yè),他也不過是出出主意跑跑腿的功夫,對于周宏志而言,那段時間,實(shí)在是算不上吃苦。 可是過了這近二十年的功夫,他這樣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竟然被鐘離這一個小兔崽子給送到了看守所去!這種奇恥大辱,他哪里受得了? 可是,不受,也得生生的受了。 鐘離是有備而來的。 周宏志這么多年對鐘離的疏忽和輕視,終于讓他吃到了苦頭。非法占有鐘離的3%股份,并且使得鐘離拋售股份時機(jī)延誤損失巨額財產(chǎn),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全部都有跡可循。 如果說,一開始被警察逮捕的時候周宏志只是慌了一陣子的話,那么在咨詢律師之后得知自己可能會有的下場時,周宏志幾乎是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他不要過這種日子! 他不要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過下半輩子! 他是周宏志,是周氏日化的董事長!他應(yīng)該是高高在上呼風(fēng)喚雨的人!他不應(yīng)該和那些罪犯一樣狼狽的等待宣判! “兒子,你一定要救我?!敝芎曛究粗茉祁Jチ艘酝逆?zhèn)定,他死死的握著周云睿的手,重復(fù)道,“我不能在這里!我得出去!我要拿回周家?!?/br> 周云睿的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看著周宏志捏著自己的手,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抽了出來。迎著周宏志失去了冷靜的臉,周云睿敷衍的笑了笑:“出錢?周家可沒有錢。那些窟窿,我填不上?!?/br> 填不上,怎么可能填不上!!周家再落魄,這么點(diǎn)錢怎么可能拿不出來!周宏志目齜欲裂,死死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時間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么對待自己的親生父親! 即使平日里周宏志一直覺得他是個瘋子,可從來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讓周宏志清楚,自己的兒子是真的瘋了,為了一個女人,他竟然敢這么對自己! 周云睿隨意的笑了笑:“周家還要過日子呢,想要娶鐘離,沒錢可不行。爸,你一定能理解的吧。畢竟,我是你兒子,骨子里流的血都是一樣的自私?!?/br> 周宏志看著自己的兒子,仿佛第一次認(rèn)識他一般,死死的盯著,許久,才凄厲的笑出聲來:“好,好??!” 周云睿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事我就先走了,下次來,說不定能把你的兒媳婦給帶回來。你也別急,到時候這就算是家事了,說不定還能替你爭取個寬大處理?!?/br> 周宏志聽著自己兒子沒心沒肺的自私話語,臉上凄厲的笑意漸漸的收斂了起來,麻木的看著周云睿離開的背影,周宏志許久都沒能回過神來,直到被警察拖著離開,他才猛地掉下眼淚來——好,好,自己還真是養(yǎng)了個好兒子! 早在他瘋了那天,自己就該掐死他! 周宏志這樣想著,眼底滿是絕望。他知道,自己完了,沒有人會來救自己了,自己這輩子,就要在鐵窗之內(nèi)度過,再也沒有任何希望了。 第64章 鐘離想要舉辦妝容秀的消息, 很快的就傳遍了。 對于鐘離的舉動,吃瓜群眾已經(jīng)連吃驚都懶了,她們麻木的聽著這個消息, 甚至想要麻木的鼓個掌——哦豁, 不過是個妝容秀嘛, 鐘離明天直接去人民大會堂唱歌都沒有什么稀奇的。 鐘離的黑子們倒是沒有想到, 鐘離的舉動竟然會得到群眾這樣的反應(yīng),一時間有些懵逼——說好的群情激蕩呢,說好的渾水摸魚呢!這么淡定這么順其自然,這還怎么玩? 而當(dāng)這個消息傳到?jīng)r建安的耳朵里的時候,況建安幾乎摔碎了他最喜歡的杯子。 自從況云霽和鐘離搭上關(guān)系之后, 況建安做事情就沒有一件是順利的。他就知道, 鐘離是個掃把星!是個喪門星!對于況建安來說,鐘離越優(yōu)秀,就代表著況云霽背后的助力越大,這是況建安絕不愿意看到的。況建安這輩子做過的錯事不少,可是這樣讓他憋屈出了一口血的,大約也就是他看走了眼, 讓鐘離和況云霽訂了婚這么一件事情了。 想起這些日子白清穎的動作, 況建安的眼底帶著幾分不耐煩。這個老婆的小心思他自然是知道的,甚至他是樂見其成的, 可是這人的出身決定了她的眼界,找來的那些女人大多是胸大無腦的,就是況建安自己都看不上, 更別提眼高于頂?shù)臎r云霽了。 而想起自己找到的蕭凡秋時,況建安的心底越發(fā)的不耐了,原本以為是個好用的,可哪里知道鐘離甚至不用出招,就把她給三振出局了?現(xiàn)在看來也是,鐘離這樣的能力相貌擺在況云霽的面前,況云霽只要不是個瞎的,恐怕也不會選別人了。 想到這,況建安就煩。 自己那兒子眼底的野心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別人以為周家是鐘離買下的,可是況建安清楚,這其中一定少不了況云霽的手筆,甚至,他隱隱的懷疑,就是現(xiàn)在所謂鐘情集團(tuán)的運(yùn)營決策,也都是自己的兒子在里頭做的手腳。 況云霽,從來就不是什么安分的貨色! 想起這些日子況家屢屢受挫,況建安的眼底就帶了幾分不耐煩。即使況建安始終沒有能查出和況家作對的人背后究竟是誰,可是他心底隱隱的是懷疑自己的好兒子的,除了自己這個好兒子,況建安可想不到會有誰會這樣不計代價的和況家作對??墒窍氲?jīng)r云霽也姓況,況建安就忍不住壓下了這個猜測,可是心底的這份懷疑,卻是一直都消除不了了。 “老公?!卑浊宸f看著況建安一副愁眉不展眼底含怒的模樣,微微一愣,就走到了況建安的身旁,“怎么了?” 白清穎這段時間也是頭大,況冷雁自從上次受了挫之后,一直都是一副陰郁的模樣,這么多年,白清穎好不容易讓她養(yǎng)出的幾分嬌嬌女氣質(zhì),在這段時間里毀了個一干二凈。白清穎是個有腦子的,要是她只有一張臉,是絕對無法坐穩(wěn)況家夫人的位置的,所以,對于她而言,她極其清楚,一個女人能不能得到男人的喜愛有多么的重要。要是自己的女兒再這樣下去,別說高攀了,就是聯(lián)姻恐怕都找不到好人家。 白清穎的臉上帶著幾分愁緒,明明徐娘半老了,可這樣的一副情態(tài)卻硬是讓人感受到了楚楚可憐。況建安喜歡的就是她這知情識趣的模樣,看了一眼白清穎,況建安忍了忍氣,說道:“沒事。冷雁呢,最近都做什么去了,沒頭沒尾的,越發(fā)的沒規(guī)矩了。” 白清穎聽了,微微抬起頭嗔怒的看著況建安:“她還小呢!不過我也愁,自從上次她被人當(dāng)眾說……當(dāng)眾受了刺激,心性就有些浮躁了。要是她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是聯(lián)姻都成問題了,這可怎么辦才好啊。” 白清穎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兒那張臉有多占便宜的,可是女人,光有臉哄不住男人又有什么用呢?況冷雁要是沒有聯(lián)姻價值,況建安可不會再這樣疼她了。這一點(diǎn),白清穎看的比況冷雁清楚,一時間有些急的上火。 聯(lián)姻? 況建安看著白清穎微微笑了起來:“對,冷雁歲數(shù)也不小了,是時候定個靠譜的親事了。下周你辦個宴會,把差不多的人家都請來,那不肖子也該回況家一趟了?!?/br> 白清穎不知道況建安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她很清楚,比起自己來,況建安對況云霽的惡意要大得多,況建安即使是不懷好意的,對于她來說,只要乖乖的布置好會場,就足夠了。 ===***=== “宴會?”鐘離的臉色有些奇怪,看著況云霽的目光帶了幾分懷疑,“況建安瘋了?” 上次況云霽大鬧況冷雁的成年禮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況建安竟然還敢不怕死的請況云霽參加宴會?這是嫌況家丟的人不夠多? 況云霽淡定的拍了拍鐘離的肩膀,一副沉著冷靜的模樣,仿佛之前大鬧成年禮的人并不是他一樣:“況建安恐怕打著壞主意呢。” 壞主意?鐘離了然:“那就不去了?!?/br> 不去了,壞主意打的噼里啪啦響也是算計不到鐘離和況云霽的,一勞永逸。 況云霽怎么也沒有想到鐘離的回答是這樣的干脆利落,一時間有些愣住了,迎著鐘離微笑的臉,許久,況云霽才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你可真是聰明。” 鐘離可不覺得這是個好話,瞪了況云霽一眼,怒道:“你有什么意見不成?!?/br> 意見?況云霽怎么敢有意見。他連連搖頭:“你當(dāng)然是聰明的,不過,這個宴會,我們得去。” 況云霽這些日子,給況家添的堵可不算少,簡單的估算了一下,恐怕就這么一段時間,況云霽給況家造成的損失估摸著也有小幾個億了。這一次的宴會,況家恐怕是打著聯(lián)姻的主意了——沒有什么合作比聯(lián)姻來的更加穩(wěn)固,而自己那個私生女meimei,也正是花樣好年華,說不定憑著她那張迷惑性的臉,真能給況家找到助力。 況家的助力,那就是況云霽的敵人了。 與其等著況家找助手,倒不如直接把這件事給掐死在襁褓之中。 看向了鐘離,況云霽微微勾起了唇——不是想要看熱鬧么,那他就讓他們看看,什么叫做熱鬧。 ===***=== 況家已經(jīng)很久沒有辦過宴會了。這些日子況家屢屢受挫的消息并不算什么機(jī)密,可是即使是這樣,況家的產(chǎn)業(yè)也是不少人望塵莫及的,對于況家這個龐然大物,依舊有的是人愿意給面子。 白清穎在房間里看著化妝師給況冷雁化著妝。為了這個女兒,白清穎可以說是cao碎了一顆心,不過幸好,今天過去,說不定就能給況冷雁找上一個如意郎君了。想到這,白清穎看著女兒的目光就變得慈愛了起來——這個女兒跟著自己吃了不少的苦,可現(xiàn)在,這些苦也是時候得到回報了。 況冷雁也清楚這一次的宴會目的,被白清穎這樣看著,她的臉上就忍不住泛起了紅來,她眼底含春瞪了一眼白清穎,忍不住撒嬌道:“媽!” 白清穎看著況冷雁這么一副撒嬌的模樣,忍不住捂著唇笑了起來:“別和我撒嬌,留著給你將來的老公去!” 況冷雁聽了,一張臉羞的通紅的,心底越發(fā)的帶了幾分向往。 自從上次的成人禮之后,況冷雁看誰都仿佛在嘲笑自己,看誰都仿佛在罵她是私生女,而感情上的不順?biāo)?,更是讓她心煩意亂。她當(dāng)了況建安的女兒,不是為了嫁給普普通通的人的,她要的是成為自己母親這樣的女人,能夠牢牢的把自己老公的心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穩(wěn)穩(wěn)的坐著一個大家族夫人的位置。 而這一切,即將實(shí)現(xiàn)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況冷雁期待的目光微微一冷,看著化妝師的模樣就不友好了起來:“你給我畫的是什么樣子!” 化妝師看著況冷雁有些手足無措:“這是最近最流行的……” 況冷雁冷笑了起來:“擦掉!”這是鐘離那賤人發(fā)明的妝容,這個沒眼色的東西竟然把這個妝容往自己的臉上畫!這是對自己的羞辱!想起鐘離,況冷雁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一個孤兒,要不是爸爸看走了眼,哪里還輪得到她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yáng)威。想起鐘離現(xiàn)如今的成就,況冷雁忍不住有些嫉妒——即使是自己到了鐘離的年紀(jì),恐怕也到不了鐘離這樣的地位。 這樣想著,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妝容就越發(fā)的不順眼了,況冷雁猛地站起身來,一踹桌子:“給我卸了!” 化妝師心底忍著怒,手上的動作卻足夠的溫柔,可對況冷雁就看輕了幾分——最流行的妝容都不追,還敢說自己是個名媛。 白清穎看著自己女兒這暴怒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你呀你!這脾氣是時候收斂一下了?!?/br> 況冷雁氣哼哼的坐著:“我就嫌那小賤人。” 白清穎自然清楚況冷雁口中的小賤人說的是誰。鐘離這個女人,白清穎也是不喜歡的,可是對于白清穎而言,再不喜歡鐘離,她也不會和自己的女兒這樣情緒外露,她還是太嫩了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的挫折,就讓她以往的教育全數(shù)落了空。 一時間有些失望,白清穎看著況冷雁說道:“今天她也會來宴會。” “什么!”況冷雁猛地直起了身子,化妝師的筆差點(diǎn)沒毀了妝容。況冷雁也不管這些,瞪了一眼化妝師就憤怒的對著白清穎說道,“媽!干什么讓她來!” 況冷雁怕了。 況冷雁一直以為自己在圈子里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相貌,可是,每次見到鐘離,她都不得不承認(rèn),即使自己的相貌優(yōu)異,比起鐘離而言,實(shí)在是算不上什么,況冷雁始終記得鐘離在自己成人禮上出現(xiàn)的那一刻,幾乎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了鐘離的身上,她是這樣的耀眼,即使素面朝天,都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她拿什么和鐘離比? 況冷雁幾乎坐不住了。 她的成人禮已經(jīng)毀了,難道她還要?dú)Я俗约旱穆?lián)姻么! 看著況冷雁這樣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模樣,白清穎眼底帶著幾分失望:“你是況家的女兒!慌成這樣,我教你的你還記得幾分!” 況冷雁微微一愣,心底突然來了底氣——不錯,自己是況家的女兒,鐘離不過是個孤兒,只要不是個瞎子,都知道應(yīng)該選誰。 比起相貌來,自己不過是略遜一籌而已,可比起家世,卻是天差地別,更別提,鐘離已經(jīng)是個有了主的人了。 這樣想著,況冷雁的心底又舒坦了幾分。這才緩緩的坐回了位置上,對著化妝師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這手藝,恐怕是比不上鐘離的。下次有機(jī)會,倒是應(yīng)該讓鐘離替我畫個妝?!币环?,幾乎是把鐘離當(dāng)做了一個地位不如她的人來輕慢了。 看著況冷雁恢復(fù)了冷靜,白清穎的眼底顯出了幾分滿意來,看著鏡子里的況冷雁,白清穎帶著幾分憐惜:“放心吧,沒有人能搶了你的風(fēng)頭,這一次的宴會,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你,才是這次宴會的主角?!?/br> 第65章 “你才是這個宴會的主角?!?/br> 這句話讓況冷雁的好心情維持了一整天, 即使臉上的妝容并不如第一次的驚艷,但是也妨礙不了她的笑容——她并不想和鐘離這個女人有著任何的聯(lián)系,即使只是一個妝容。 看了一眼身邊的化妝師, 況冷雁心底有些不滿, 恐怕下一次是不會邀請她來給自己化妝了。而化妝師對此渾然不覺, 即使知道, 恐怕也不會有任何的不滿——不過是一個不重要的客戶而已,況冷雁的身份地位決定了她能夠邀請到的化妝師層次,而這一層次的化妝師還沒有挑選客戶的能力。況冷雁的優(yōu)越,也只有在比她弱小的人身上才體現(xiàn)的出來了。 況冷雁的出現(xiàn)顯然得到了在場的人的歡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別提況家也不過是小小的受挫了幾分, 對于在場的人而言, 況家始終是個良好的合作伙伴。而這一次宴會的目的實(shí)在是太顯而易見了,即使況冷雁是一個私生女,可是白清穎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況建安的夫人,對于一些不講究的人家而言,況冷雁的身世也談不上有多么大的瑕疵,這么一個長相漂亮家世優(yōu)越的小姑娘, 作為一個聯(lián)姻對象而言, 是極為炙手可熱的。 況冷雁在那些男人或曖昧或親昵的表態(tài)之下,逐漸的拾起了屬于自己的信心——自己是況家的女兒, 僅僅憑著這一點(diǎn),她就應(yīng)該驕傲。那些卑劣的手段,惡毒的話語, 無法將她打倒。她的將來是光明無限的,況家的未來家主將是自己的親生弟弟,況家是她最大的靠山,她的美貌和她的手段將是她立足的根本。她和鐘離從來就不一樣,鐘離需要一拳一腳的打拼天下,而她,只需要在高處微笑就好。 況冷雁的眼底帶著笑意,在男人之間周旋著,帶著十足的矜持傲慢和孤高。 白清穎看著自己的女兒,眼底也泛起了幾分欣慰——這才是自己一直教導(dǎo)著的女兒,是自己一心一意培養(yǎng)出的好女兒。 而當(dāng)況云霽挽著鐘離的手進(jìn)入況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況冷雁這么一副交際花的模樣。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不愧是情婦的女兒,輕浮的模樣一脈相承?!?/br> 他的聲音不高也不低,可是他這個人就是一個極為突兀的存在。即使沒有人特意停下動作,更沒有人特意停下交談,可是當(dāng)他進(jìn)入房間的那一刻,所有的焦點(diǎn)都已經(jīng)放在了這個傳聞之中的二世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