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訪
晚飯后,唐明順?biāo)完懪瀣幓丶?,一路無語,到了小區(qū)門口,陸佩瑤拿起自己包正要下車。唐明順不看她,低著頭問:“他剛才也沒能硬起來是不是?現(xiàn)在可以開始忘記他了么?” 陸佩瑤低聲回:“我從搬出來那天就在一心一意的忘記,但是直到現(xiàn)在還沒能做到?!?/br> “女人真是水性楊花,你三個月前愛的還是我?!?/br> “我運(yùn)氣差,遇到的男人沒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陸佩瑤猶豫了一下,“也許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總是被不適合婚姻的男人吸引;也許我潛意識里害怕走入婚姻,怕會重蹈父母的覆轍;也許我更適合獨身一人過,并且永遠(yuǎn)不要子女?!?/br> 唐明順一呆,張張嘴還想說什么,陸佩瑤已經(jīng)下車了。 唐明順帶著陸佩瑤離開后,張劍默默的坐在那等鄭斌,鄭斌無奈,只好嘆了口氣:“好吧,我跟你去?!?/br> 在張劍的臥室里,鄭斌細(xì)致的為張劍做準(zhǔn)備工作,張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受傷了,但是最初進(jìn)入時還是會劇痛。張劍趴在床上喃喃的說:“我真的愛她,我心里能愛一個女人,我只是對女人的身體沒有欲望?!?/br> 鄭斌準(zhǔn)備好了,自己套上避孕套,給張劍用上大量的凡士林。張劍還在為下午的重逢痛苦:“……我看見她穿著制服,英姿颯爽的能干樣,我就有感覺,看她擊敗對手,特別是擊敗我自己,我就沖動,但是一跟她肌膚相親,我就無能為力。” “那時的她更像個男人,是吧。”鄭斌從后面抱住張劍,“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從來都講義氣,愿意為朋友兩肋插刀。但是你,這算啥事啊,差不多等于把我給廢了。你要是能跟女人……我們兩都能正常點?!?/br> 張劍拉下鄭斌的手,按在自己的昂立上:“搬回來跟我同住,我需要你。你不在我身邊的夜晚,我就胡思亂想,想到你可能在哪個女人懷抱里,我就焦灼得無法入睡?!睆垊仡^搜尋鄭斌的唇,鄭斌卻避開了。 “我回來住,你不安全,這次我擴(kuò)張后,好幾個道上的都盯著我,特別是黑三那邊的,我不能把他們招到你這來。而且劉炳全也在找我麻煩……”鄭斌不說話了,挺進(jìn)張劍體內(nèi),小心的注意著張劍的反應(yīng),生怕再弄傷他。 半個多小時后,兩人終于結(jié)束了。張劍渾身是汗,被疼痛和滿足后的疲憊弄得全身乏力.鄭斌卻進(jìn)衛(wèi)生間沐浴,然后開始穿衣服。 張劍吃驚:“怎么。你還要走?” “嗯?!?/br> “為什么?” “我還要去辦一件事?!编嵄蟀褤屇覓煸谧约阂赶?,穿上西裝。 “小心?!睆垊?dān)憂。 “放心,我要去干的事沒危險。”鄭斌步履無聲的離開。 鄭并驅(qū)車到復(fù)旦校園,他過去從沒來過,不得不好幾次停車認(rèn)路,但是最終還是停在了陸佩瑤家小區(qū)門前。鄭斌撥電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陸佩瑤,我在你家小區(qū)門口?!?/br> 陸佩瑤看見自己手機(jī)上的陌生號碼時就有點暗暗奇怪,這么晚了,誰?。康嚷犚娛青嵄?,不由的驚得像半夜見鬼:“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你下來吧?!?/br> “嗯,我在做題,而且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上床了?!?/br> “上床?床上沒有我嗎?”鄭斌語氣平靜,但是毫無調(diào)笑的意思。 陸佩瑤大驚,知道鄭斌說話,聽起來越荒謬就越不是開玩笑:“鄭斌,你想干嘛?我付過你過夜資的,咱們一次性買賣,人錢兩訖。你要是想糾纏不休,我馬上叫唐明順和張劍一起過來?!?/br> 鄭斌“啪”的一聲合上了機(jī)蓋。一分鐘后,陸佩瑤手機(jī)鈴聲再次響起。 “鄭斌,你到底想干嘛?” “陸佩瑤,我在你家門外,我不想破門而入。你還是自己來開門吧?!?/br> 陸佩瑤火死,但是想想,在睡衣外又披了件睡袍,去開門:“鄭斌,你到底想干嘛?” 鄭斌進(jìn)門,在燈光下靜靜凝視陸佩瑤幾秒鐘,忽然把她一把拽進(jìn)自己懷里,開始吮吸她的唇。 陸佩瑤徒勞的想掙扎,但是鄭斌一把握住了她脈門,陸佩瑤頓時力氣盡失。鄭斌很輕松的攬住她的腰,輕輕往上一托,用肩膀抗著她,直接進(jìn)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 陸佩瑤在他放下她的一瞬間,手忽然伸進(jìn)他西裝里面去拔他槍囊里的槍,自然是撥不出來。鄭斌不由一笑,伸手掏出槍,打開保險,塞在她手里:“好了,我干你的時候,如果你覺得不夠爽,就一槍把我斃了。” 陸佩瑤無奈,把槍還給他:“收起來吧,別走火了。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可沒錢再付你過夜資了?!?/br> “真的不想再要?難道那天晚上我沒讓你滿足?” “兩碼事,那天晚上我是需要,所以我去購買。今天晚上我可不需要,也沒錢?!?/br> “是嘛?我倒要看看你需要不需要?!编嵄笠话寻殃懪瀣幫频乖诖采?,身體直壓了上去,手一伸就扯開了她的睡褲,閃電般的插入了中指。陸佩瑤欲驚呼,嘴巴一張就被鄭斌的舌頭堵住了。 鄭斌壓住她,嘴巴狂風(fēng)驟雨般的進(jìn)攻著,幾乎要把她肺里的空氣吸干,下面的手指卻緩緩來回抽動著,有意無意的在核心上輕撞,沒幾下,陸佩瑤就開始身體戰(zhàn)栗,頭腦混亂。 鄭斌松開陸佩瑤的唇,手指抽了出來,開始在外面打圈,滑動:“左邊還是右邊,快說。” 陸佩瑤不吭聲,鄭斌拽開她睡衣的前襟,舌頭在她的粉紅的蓓蕾上舔吮,四指一起裹住了那份幽怨,中指在嬌嫩處叩擊著:“到底是左邊還是右邊?!?/br> 酥麻的感覺已經(jīng)從那個部位開始擴(kuò)散,陸佩瑤無奈:“右邊。” 鄭斌沒有停止中指的敲擊,卻用無名指沿著那肥厚滑動著,不時的按按內(nèi)側(cè)。這下陸佩瑤快哭了:“不要,嗚嗚?!?/br> 鄭斌忽然將兩根手指一起插入:“那是要這樣,對不對?!眱蓚€手指在體內(nèi)非常技巧的轉(zhuǎn)動著,“我正在用手指干你,不想要嗎?”忽然深深刺入,抵在她核心上,微微用力一壓。 陸佩瑤“啊”的一聲大叫,不是被鄭斌身體壓著,幾乎要從床上蹦起來,欲望的火苗從那部位“嗖”的一下,陡然竄起。 鄭斌的手指忽的從她體內(nèi)撤出,往下時已經(jīng)順手掠去她下身所有的衣料。這個男人從來都疾入閃電,陸佩瑤還沒反應(yīng)過來,鄭斌已經(jīng)拉下了自己的褲子,強(qiáng)行分開她的兩腿,沖入了她體內(nèi)。陸佩瑤再次感覺到了那堅硬與火熱。 鄭斌貿(mào)然挺進(jìn)最深處,幾乎將她撐破,粗壯的抵著,沉腰緩緩揉動,又脹又酸,兩人的私處緊緊咬合著,酥麻感從那個部位向四周擴(kuò)散。陸佩瑤幾乎呼吸斷絕,血全涌到了臉上,嘴里嘶啞不能成聲。鄭斌忽然后退,不顧她身體的挽留,幾乎整根拔出:“需不需要?” 陸佩瑤不吭聲,但是雙臂帶著欲求抱緊了鄭斌的臀部。 “你得開口求我cao你?!编嵄笤诳谏蠝\淺的搖動著,牽動了那點嬌嫩,陸佩瑤收縮著自己,企圖將他拖入,但鄭斌不肯:“求不求我?!焙鋈挥质且挥浢妥?。 陸佩瑤大叫一聲,電流沿著神經(jīng)飛速竄向大腦,沿途過處一片灼熱。鄭斌又拔了出去,只在洞口徘回鼓搗。陸佩瑤眼淚流了下來,忽然一張嘴,狠狠咬在鄭斌肩膀上。鄭斌猝不及防,吃痛之下,一插到底,深深挺入陸佩瑤體內(nèi),把她撐得要脹裂。 鄭斌皮膚像油一樣光滑,肌rou卻鐵一樣硬,陸佩瑤死命咬著不肯松口,牙齒都咬痛了,最終將他咬得皮破血流。鄭斌咬緊牙關(guān)不吭聲。陸佩瑤終于咬累了,松開了嘴。 鄭斌看看自己身下的女人,再次抽身,退出一半,并且壓住她,不讓她挺起。陸佩瑤身體驟然空虛,不由的焦灼煩躁,輾轉(zhuǎn)不安。 “要不要?你只要說一聲不要,我現(xiàn)在就走人?!?/br> “我要。因為我rou體太空虛?!标懪瀣幷f。 鄭斌冷著臉看看她,犀利的眼神中似乎有種傷痛的火苗在暗燒:“那好,求我吧。求我干你?!?/br> “求你?!标懪瀣幋瓜卵鄄€,有點不敢跟鄭斌對視。 “這么求不夠。說得sao點,直到我滿意?!?/br> “求你干我,”陸佩瑤無奈,“求你cao我。” 鄭斌不吭聲,也不動。陸佩瑤苦惱:“還想聽什么,我不會。你自己說吧。” “叫我好哥哥,求我用我的大jibacao你的小saoxue,說你天天張開兩腿等著我干你,說說我怎么讓你爽的?!?/br> 陸佩瑤滿紅耳赤:“我說不出口,你走吧。” 鄭斌咬咬牙,一貫到底,將自己插到了根部,然后屏住,一動不動。這下陸佩瑤哭都哭不出來了,下面被巨大的撐開著,火熱的灼燒著,銷魂蝕骨的酥麻。 陸佩瑤動憚不得,只能用力收縮自己體內(nèi)的肌rou,一次又一次強(qiáng)有力的收縮,像真空管那樣吸吮著,像擠牙膏那么擠著。鄭斌感覺到自己骨頭里被吹進(jìn)了無形的風(fēng),麻麻的電流從兩人交合的部位一道道發(fā)射,沖擊腦神經(jīng),只能咬緊牙忍耐著,汗?jié)窦贡场?/br> 陸佩瑤感覺到體內(nèi)那粗壯堅硬正在變得更粗更大更硬,也更熱,已經(jīng)非??拷耍拷潜频捻敹?,但是還不夠,就差那么一點,就不能滿足、釋放,多么令人著急。屋內(nèi)的空氣像要燃燒,灼傷心肺,無形的壓力襲來,隱隱的威脅。 陸佩瑤崩潰:“好哥哥,求你,求你用大jiba干我的小saoxue,我的身體饑渴難耐,我分開兩腿迎接你的到來,你的每一下撞擊都讓我欲仙欲死,我心甘情愿的接受你的凌辱,我愿臣服在你的腳下,求你干我……”陸佩瑤一旦開了口,就再無顧忌,頓時語無倫次,滔滔不絕。 鄭斌忽的一手?jǐn)堁皇滞型?,兩人也不分離,就把她抱了起來,自己坐在床上,讓她跨坐在他腰間,然后快速的除去兩人的衣物。 陸佩瑤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鄭斌的肩膀還在不斷的滲血,粘到了陸佩瑤的皮膚上。鄭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兩手在她赤裸的上身恣意枉行,下面進(jìn)攻著。陸佩瑤迎合著他,里面的緊致一圈一圈的絞著他,兩人的私處緊緊咬合在一起,嫩rou被撞擊著,那酥麻感上行,不斷的沖擊著腦神經(jīng)。 兩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都只在交合之處,鄭斌感覺到陸佩瑤體內(nèi)那種吮吸,陸佩瑤感覺到體內(nèi)那根火熱堅硬正在越變越大,充實了她所有的寂寞空虛。兩人摟緊在一起,嘴唇瘋狂的吻著,胸膛互相摩擦著,汗水混合在一起,他的根部隨著每一下的沖撞,牽扯著她外部的那點敏感,里面的尖銳已經(jīng)刺進(jìn)了她的最深處,那深邃的無邊無際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