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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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我跳下沙發(fā)拎著裙子就往樓上跑。 鄭易在后面暴怒的喊:“周呦呦!你再跑一個試試!” 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是滿心的忐忑和緊張。 雖說活了二十多年,到現(xiàn)在還只見過豬跑沒吃過豬rou實在不像話,尤其我也沒少跟著廣大單身部隊在微博刷評論,結(jié)束母胎單身,破掉完璧之身,但機會真的到來時,又很沒骨氣的退縮和糾結(jié)。 未來充滿變數(shù),我要這么草率嗎?鄭易好是好,但彼此是不是最合適的那個,能不能走到最后,我也很迷茫。 萬一不小心懷孕了,有了小孩怎么辦,生還是不生?生了誰養(yǎng)?要結(jié)婚嗎? 臥室里沒有人,我扒著門往外瞅了瞅,在二樓小起居室看到了臨窗而立的鄭易。他脫掉了西裝外套,卷著襯衫袖子,身姿挺拔的站在落地窗前,迎面著漆黑的夜色。 茶幾上放著他在充電的手機,居然正播放一首粵語歌。 “你怎么想起聽歌了?這首歌我聽過……”我意外的走過去,話說到一半時掃了一眼他震動的手機,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在聽歌,是有人在給他打電話,“我記得你鈴聲不是這個啊……不接嗎?” 鄭易轉(zhuǎn)身,沖我挑了下眉:“你想讓我接?”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屏幕上赫然顯示著倆字:舒念。 “不準(zhǔn)接!” 鄭易笑起來,沖我伸手:“過來?!?/br> 我瞪著他臉上的笑走過去,卻被他一手握住了腰。 鄭易低沉的嗓音在我頭頂上響起:“形體老師有沒有教過你圓舞?” 我茫然的看他,對上他深沉的目光時,愣怔的半晌回不過神:“好像……好像教過?!?/br> 我邊說著邊回想動作,但因為學(xué)后一直缺乏實踐機會,半抬著手根本想不起具體動作和節(jié)奏來。 說話間隙里,手機鈴聲中斷,很快又契而不舍的響起來。 鄭易輕笑一聲,兩只手一起摟過我的腰,帶著我合著歌聲節(jié)拍輕晃。 落地窗外是沒有亮燈的小花園,從里面看出去,只能看見一片暗色。 開了暖氣的屋里,溫暖如春。 男聲低唱著粵語—— 若那對手放松了會怕失去 緊緊擁抱以外 我用什么感到被愛 我被他攬著懷里,小聲問他:“什么時候換的鈴聲?” “剛剛。” “幾點了?美股開盤了嗎?” “開了。” 他說話簡短又低沉,一室歌聲里,我抬頭,正對上鄭易低頭看我的目光,沉靜內(nèi)斂又專注,我忍不住出聲問他:“在想什么?” “你。” 我心中猛然一悸,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鄭易說:“在想……還好,你還在?!?/br> 他停下腳步,緩緩低頭吻上來。 我在他籠罩的昏暗光影下,閉上眼睛,心想,去他的迷茫與糾結(jié)。 鄭易一身衣服穿的整整齊齊,而我只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睡袍,被他吻得迷迷瞪瞪的時候,突然覺得胸前一亮,我還在遲鈍的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時,他溫?zé)岣稍锏氖忠呀?jīng)覆上了我胸口。 他掌心滑過我因為暴露在空氣中而挺立的乳尖,那種帶電般的酥麻瞬間傳遍我的每一個神經(jīng)末梢,我忍不住哼出了聲,伸手想去推開他。 鄭易卻低笑一聲,將我的睡袍衣襟扯過肩膀,徹底解放了我的前胸,他一手?jǐn)埍е?,一手輕緩的揉捏,含著我嘴唇啞聲說:“上次視頻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 我強壓著喉嚨里的那絲嗚咽,小聲哼哼著跟他求饒:“沒拉窗簾嗯……你你不能這么甩流氓!” 鄭易含著我舌尖重重吮吸一口,然后彎腰打橫將我抱起來,往臥室走去。 被鄭易壓在身下的我,抬腳踹著他緊實的大腿嗷嗷叫:“我不玩了!太疼了!不好玩!” “忍一下,乖?!编嵰自谖叶叺驼Z,帶著壓抑不住的喘息和欲念。 他偏過頭,將我的喊聲悉數(shù)含進口中,探出滑軟的舌尖,輕車熟路的撬開我的嘴巴,掃過我齒列,勾纏住我的舌頭深吻。 他親的認(rèn)真又充滿欲望,我仰著頭,雙手攀著他肩膀,有些動情的迎合他,那種想跟他貼的更近,被他揉進身體里的悸動,讓我被他強行掰開,但是疼的緊繃的雙腿逐漸放松。 就連被他那灼熱堅硬強行抵住想往里進時帶來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我一條腿搭在他腰上,反而蠢蠢欲動的想壓著他腰,讓他進來,填滿那絲莫名的空虛。 我剛稍稍用力,鄭易就感覺到了,他立刻配合無比的挺腰往里進。 我被他堵著嘴嗚嗚的捶他肩膀:“……疼!出去出去!” 他停下來,不再進了,卻也不出去,伸手撫到我胸前,拇指和食指輕捻,我頓時就渾身發(fā)軟,毫無意識的被他親吮。 然后他猛的一個挺身。 “?。。 蔽也铧c從床上跳起來,疼的別開臉放聲嚎叫,“疼?。∧憔尤桓页梦也蛔⒁?,霸王硬上弓!你快出去,快,疼……” “好好,你乖,別亂動了?!编嵰孜鴼猓焐洗饝?yīng)著,身下一動也不動,呼吸也亂了,“你再亂扭,我就動了。” 我在昏暗中睜大眼瞪他:“這種時候你還敢威脅我?” 他低頭安撫的親我,低聲說:“不威脅,是我不好……怎么都這么濕了還疼?” 我:“……” 我漲紅著臉簡直想推一把推開他,將他轟出門去。 然而我剛一張嘴,他便輕輕挺動了一下,到嘴邊的話瞬間全部轉(zhuǎn)成了呻吟,“別動別動……疼疼疼!” 鄭易再次低頭吻我,身下緩慢的抽出,再緩慢的挺進。 我咬著嘴唇,睜大眼,感受到了疼痛背后那絲隱秘的酥麻和難以言喻的心悸,控不住的細(xì)著嗓音嗯出了聲。 鄭易敏銳的捕捉到了我前后叫聲的不同,連我的意見都不再征求了,掐著我腰,又是一個挺動,快而有力,我甚至來不及閉上嘴,就再次被迫發(fā)出了一聲讓人聽了就臉紅的叫聲, 鄭易眼里帶著笑專注的看我,身下不停,越來越快的動作。 一手抱著他脖頸,一手來捂自己的嘴,實在羞恥的要命。 卻被他伸手拉開,惡趣味的聽我隨著他節(jié)奏來回哼聲,氣得我伸手捶他,他才笑著低頭吻住我,將我的腰抬高些,更深更快的挺進來…… 萬萬沒想到,鄭易是個一開葷就停不下來的人。 我被他翻來覆去,一次又一次的不知道折磨了多少回,直到扔在地毯上的紙團越來越多,我含著淚又是威脅又是求饒,他才終于饜足的停下來,在我啞著嗓子仍強烈的想轟他出去的怨念下,哄我睡覺。 事實上,不用他哄,我一閉上眼睛就秒睡著了。 再迷蒙的醒來時,外面的天還沒亮,朦朧的透著一絲光亮。 鄭易靠在床頭打電話,一只手放在我肩上輕拍,我迷瞪著眼睛,皺著眉抬頭看他,他立刻注意到了我犀利的眼神,匆匆跟電話那邊的人說一聲“知道了”,就掛掉電話,俯身來抱我。 “吵醒你了?” “你說呢!”根本不知道半夜幾點睡的,這還沒幾個小時,就被吵醒,沒有起床氣的人都會瘋,何況我這種剛受完委屈的人,想到這里我就忍不住掐他,“我還沒睡幾個小時呢!你走,去沙發(fā)睡!” 鄭易悶哼一聲生生受著,抱著我不撒手,溫聲安撫我:“以為你睡實了,你扒著我胳膊睡得熟,我擔(dān)心起床出去接電話驚動你,是我不好,以后不接電話了?!?/br> 我瞪他:“我睡實了也禁不住你吧啦吧啦講電話?。∧愀静欢畱z香惜玉!我后悔了!” 鄭易按著我撲騰的胳膊,無奈的說:“我總共就說了三個字……” “你還敢狡辯!” 鄭易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干脆的點頭:“嗯,我狡辯,是我不對?!?/br> 我哼了一聲,清醒了一點,感覺自己這起床氣也是越來越嚴(yán)重,自覺地沒再多說。 他側(cè)身對著我,張開胳膊讓我枕在他肩窩上,拍拍我后背說:“睡吧,不吵你了?!?/br> 我閉上眼睛醞釀睡意,突然想到這個時間有人給鄭易打電話,不會是因為—— “幾點了?” 鄭易低聲說:“不到六點?!?/br> “美股收盤了?” “嗯?!?/br> 我無聲的看著他。 片刻后,鄭易說:“sk的股票一晚下跌81%,開盤后所有買方爭相拋售,舒念排在拋售隊列里,不等賣掉,就被強行平倉?!?/br> 也就是滿盤皆輸,爆倉出局了。 幾十億的股權(quán),質(zhì)押后換得五倍的配資,一夜之間,便揮霍殆盡。 資本市場殘酷,但人心更殘酷。 從我被人捅傷到鄭易跟我分手,從他無數(shù)次的出差談判到對舒念的隱忍不發(fā),從鄭皓發(fā)表聲明到舒念軟著腿離場,從昨晚到今晨。 此時的靜謐安寧,不過是數(shù)月奔波后的塵埃落定。外人看來好似輕描淡寫,內(nèi)里卻滿是兵刃相接的機鋒。 好在,所有的事情最終都得以告一段落。 我正愣怔的出神,鄭易輕柔的親了我額頭一下,低聲問我:“還疼不疼?” 我:“……” “不許問這個問題!”一想到幾個小時前的這間臥室里發(fā)生的不可言說的事情,我就忍不住面紅耳赤,伸手去捂鄭易的嘴。 鄭易眸子里泛起遮都遮不住的笑意,他撥開我手,湊過來低聲悶笑著說:“再來一次?” “滾?。?!” 第五十八章 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