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我看著老馮,他身后就是那個大鐵柜子。看見柜子我猛地想起來,萬錦榮之前來過地窖了,他是特地來燒什么的嗎?在這個地方燒東西有什么講究不成?不然千里之外奔突而來,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想著我又去看鐵柜子里,里頭只剩下一片灰燼。根本看不出來燒過什么。 我想到現(xiàn)在菜窖里的幾個人手上身上都沾了灰,想必在我蘇醒之前,他們是燒過東西的。于是我問,你們之前燒了什么?有沒有注意到柜子里當時有什么東西?萬錦榮肯定也用過這鐵柜子燒東西。 秦一恒搖搖頭,倚靠在墻壁上。 江爍,老馮講完了,現(xiàn)在換我來講。先說說你看見的那棟宅子吧。 那個宅子,是并不存在的。或者說,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存在了。你看見的,全部都是這個鐵柜子記錄下來的殘像。那個宅子里你看見的每一樣?xùn)|西,都是曾在這個柜子里燒過的東西。所以,你問我們?nèi)f錦榮燒過什么,其實反倒是應(yīng)該你來告訴我們答案。 秦一恒這么一說,我立刻懵了。里頭的東西實在很雜亂。每一樣我都有印象,可要從那上頭分析出哪一個是萬錦榮燒進去的,實在毫無頭緒。 我說,我也把我看見的都告訴你們了,你們覺得哪一個東西是? 秦一恒跟白開心懷鬼胎的對視了一眼。白開才站出來道,小缺,剛剛我們是在考驗?zāi)阌袥]有進步呢,看來啊,唉!萬錦榮那孫子,其實什么都沒燒。他跟我們的做法一樣,自己進了那宅子去看別人都燒了什么。我們呢,不過是照貓畫kitty。 第二十五章 鐵柜子的用途 我一時間被白開的話弄的有點發(fā)懵。半晌我才能問出一句話,你們把老子給燒了!? 這么一想我倒是真的發(fā)覺身上一直癢的厲害,扒開上衣一看,只見我渾身上下但凡我能看見的地方,都是烏黑一片,全都是柜子里的那種黑灰! 白開過來使勁的拍了一下我的肚子,肚子上立刻就留下一個大手掌印。不少的灰已經(jīng)粘在了衣服里面了,雖然如此,他這么一拍還是揚起來不少。 秦一恒道,江爍,我們沒燒你。只是把你放進柜子里熏了一下。萬錦榮也這么做過,放心,是我在外面計算時間的,你沒有危險,近期可能會感覺胸悶,過幾天就好了。 秦一恒說的舉重若輕,我立刻就急了。我靠,這還沒危險?你們以為火災(zāi)里的死人都是被燒死的?媽的全是被熏死的好嗎?說著我連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前秦一恒沒提醒到?jīng)]感覺,這次立刻上氣不接下氣起來。 小缺,你是準備訛我們倆嗎?你在里頭一共也沒幾秒鐘好嗎!白開指了指秦一恒說,你快給他講講怎么回事,看給孩子嚇的。 秦一恒嗯了一聲,沉吟道,江爍,這鐵柜子跟爐子就是很一般的東西,所有玄機都出在這木柴上。用那些衣柜劈出的木柴,在燃燒的時候,可能會有跟另一個世界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力量。那些人就是找準了這一點,跑到了這個極地,專門傳達信息給另一個我們看不見的世界的。 白開插話解釋道,極地,就是所謂離玄學(xué)中那些東南西北正極方位最近的地方。反正你也理解不了,你就想是這里就行了。秦一恒你繼續(xù),你繼續(xù)。 秦一恒抿了一下嘴角,繼續(xù)說,對,至于他們是在跟哪里聯(lián)系,跟什么人聯(lián)系。我目前也不清楚,我只能憑猜測告訴你,那多半就是陰河存在的地方。這個方法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要不是萬錦榮留下的痕跡,恐怕我們現(xiàn)在還只是謎底面前兜圈子。 我說,好,你們說的我能聽明白。但這些人是來溝通的,應(yīng)該是燒進去能記錄信息的東西才對啊。不是個本子,起碼也得是一張紙吧?我是親眼在里頭看見的,根本沒有任何文字的記錄被留下啊! 也許他們想傳達的信息根本用不上文字記錄。秦一恒用手敲了敲鐵柜子。你進去之前,我跟你想的一樣,或許里面會有很長的文字記載??墒锹犃四愕拿枋觯也琶靼走^來。真的用不上文字,那柜子里的每一樣?xùn)|西都包含了太多的訊息,遠遠超出的文字的范圍的。 我一愣,你別告訴我,那些東西都是u盤??!咱么是在跟外星高科技打交道是嗎? 秦一恒一笑,那些東西都是別人身上的隨身物品,對于另一個世界而言,想要了解一個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描述。一樣隨身的東西就夠了。 秦一恒轉(zhuǎn)過身盯著我的眼睛道,所有他們懷疑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的人,都會悄悄的偷來那個人的隨身物品。錢也好,物也好,衣服也好,頭發(fā)也好。都是一樣的。你的名片之所以會在里面也是一個道理,我們第一次去宏達集團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懷疑過了。 我心說我靠!媽的這聽起來比電腦牛x太多了,燒件東西啥都清楚了?不過我倒是終于明白了,難怪里頭的柜子看著跟垃圾堆一樣。這么想著我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一個問題,其中的一個房間里,是有被褥的。難道那個也是燒進去的?可是怎么沒在柜子里呢?太大了裝不下? 我趕忙提醒秦一恒,其中一個屋里是有被褥的,還有電話飯盒一類的東西。我忘跟你們說了??! 秦一恒噢了一聲,想了想,自己嘀咕了一句,看來老馮說的都是真的。 抬起頭對我道,嗯,這樣就全部解釋的通了。老馮剛講過,有一次那些人帶了一個蒙著臉的人進了地窖。出去后就不見了。這個人恐怕再也沒從這里出去過。 我看見白開如同恍然大悟一般的眼睛都圓了。我心理也冒出了一個答案,只是我無法確定這個答案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他們之前都是燒東西,這次燒了個大活人進去? 我眼見著秦一恒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就感覺額頭上一滴汗順著臉直接流到了下巴上。那被褥是攤開在床上的,那個宅子里一直有人在?。磕莻€被燒進去的人就生活在哪里?! 媽的,一個人會燒的這么干凈? 這爐子雖然大,但溫度肯定是不足以把骨頭都燒沒的吧。 當然不用燒沒,那些人完全可以把剩下沒燒光的帶出去。秦一恒不緊不慢的說,你沒注意到老馮講的一個細節(jié)嗎?就是在這個人被燒進去之后,才開始有人自葬在林子里。這中間肯定是有聯(lián)系的。 我點點頭,媽的這一趟真是沒白來啊。趕上天方夜譚了吧? 但是這個人被燒進去干嗎啊?之前不是已經(jīng)可以溝通了嗎?媽的里頭太忙,一個人活干不完,又找人事部門招了一個。月薪?jīng)]有,上班就是又去無回。我靠,這上哪兒找的傻小子? 這個也是一個疑點,秦一恒把白開叫道了一邊,倆人嘀咕著似乎在分析。過了好一陣才回過身來說,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之前在里面幫他們的那個人,沒辦法再幫下去了。當然,那個地方恐怕是沒有死或是病這一說的。所以,最大的可能恐怕是那個人不見了。他們沒辦法,這才補了一個人進去。但補進去的人,是沒有那么大的能力的。所以他們必須要用自葬的方式來維持這個局面。 我聽的有點暈。消化了一下其實發(fā)現(xiàn)不難理解。簡單點說,之前里頭是一個高薪高能,人家甩手跳槽不干了。公司只能又招新人進來。這新人呢,沒啥能力,干活費勁不說,要求還不少。公司呢只能變著法滿足他,就這么的才會有人去自殺。我靠要是像我這么解釋,那這員工可太吊了,輕松逼死同事啊。 秦一恒等了我一會兒,這也算是對我智商的照顧。等見我想明白了。他才說,現(xiàn)在恐怕里面絕大部分有用的訊息都已經(jīng)被萬錦榮拿走了。我們眼下只能繞彎路了。里面有你當初給宏達集團的名片,看來我們是不是狗也得啃這塊硬骨頭了。江爍,你其實沒有必要去的,我跟白開商量過了,我們兩個人就夠了。這次要去搞定宏達集團。你知道的,有污穢問題到不大,可那么大的一個集團公司里頭的活人肯定比污穢多,我們要面對的東西比想象可能還復(fù)雜。你聽著,不要淌渾水。 秦一恒說著白開就在旁邊不停的點頭。 這倆人看來已經(jīng)決定好了。 我說cao你說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嗌偈履愣紱]給老子講明白呢!你要去可以!先把事情來龍去脈跟老子說了,之后你愿意去哪兒去哪兒。 秦一恒不說話,只是看著我。整個人跟雕像似的。 白開見我怒了,反倒說起好話來打圓場。說小缺,你別急啊。你相信我們,渾水說白了淌不淌是你的自由,我們倆人也沒法攔著你。但你要是還認我們這倆朋友,你就聽好了,有些事,真是不知道要比知道更好。秦一恒都是為你好。話句話說了,我們倆人去反倒安全,你一個拖后腿能去干嗎?消停的挨家等著我們凱旋歸來,我們只是在外圍調(diào)查一下而已。 白開的話讓我更難受了??晌乙Ф瞬还苌妒?,這次我肯定是不會退縮了。 他們倆人見我一點動搖都沒有,干脆也不勸了。只是說先出了地窖,回頭再做打算。 我是一步不離的跟著他倆,不過想到這深山老林附近,想跑都沒地方跑去,倒也不至于被甩掉。 我們在老馮家又休息了一天半,才真正的回去。這村子里留了一個這么大的爛攤子。雖說跟我沒太大關(guān)系吧,但說低我的確是參與其中了。只能跟老馮干了杯小燒,算是告別了。最后,才搭著來村子里給小超市送貨的驢車出了村子。 這之前都沒有往這方面想,出去的時候我才猛然發(fā)現(xiàn)。來村子里送貨的驢車根本就不會往村子里走,離村口一公里的地方就已經(jīng)開始卸貨了。路上我還問送貨的老板,他說著個村子里邪門事十里八村已經(jīng)傳遍了,誰沒事都不敢往村子里去。反正貨也不多,這貨款都是一年一結(jié),每次他去拿錢都是心驚膽戰(zhàn)的,拿了錢也不敢多留,裝著村子里讓捎出去賣的土特產(chǎn)趕緊趕著驢車就走。 我坐在驢車上遠遠地看著逐漸變小的村落,心說誰能想到這個看著如此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會藏著這么多秘密?回過頭,前方的只有一條在雪地上被盡過驢車壓出來的小路。前方等著我的又會是什么呢? 第二十六章 無題 從村子輾轉(zhuǎn)到了最近的鎮(zhèn)上,我們活活的走了兩天。期間因為忽然下起大雪,以至于路都看不見了。只能借助在老鄉(xiāng)家等雪停。等到真正的從窮鄉(xiāng)僻壤里走出來,三個人都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我們?nèi)チ随?zhèn)上最好的一家飯館,狠狠的吃了頓野味兒。我沒喝酒,路上我就在想,秦一恒跟白開倆人肯定一直在合計著想甩掉我,我這警惕性不得不提高了不少。 回去的路線跟來時候區(qū)別不太大。我們先是乘車到了漠河機場,再輾轉(zhuǎn)飛到了首都機場。除了上廁所,我跟他們倆那是真真正正的形影不離。就算他們是去廁所了,我也是一直在門口守著。一路上覺都沒睡踏實過。 宏達集團在全國有很多分公司,我不知道秦一恒的計劃。只是無腦的跟著。 我們先是乘高鐵從北京直奔了天津,安頓好落腳地之后。他們倆也不打招呼,若無其事的出了門。我自然是要跟著的。 結(jié)果讓我意外的是,出了門之后,秦一恒跟白開一南一北乘了兩輛車,各走各的了。一時間弄得我也沒了主意,又怕一猶豫倆人都跟丟了。趕緊打了一輛車追著秦一恒。 天津這個城市我來過太多次了,好幾次都是開車來的,路對我而言非常的熟悉。加上我坐的這個出租車的司機車技非常好,一路東穿西竄,前頭秦一恒玩命的想把我甩掉,結(jié)果還是被我跟的死死的。 最后他也像是放棄了,減了車速。從南京路沿線的一個寫字樓旁下了車。 秦一恒沒等我,但顯然下車時回望了我一眼。步速也不快,我跟蹤的還挺悠閑。 隨著秦一恒進了寫字樓,我立刻掃了一眼樓里的公司名稱。沒見有宏達集團的名字。 沒等奇怪,眼見著秦一恒已經(jīng)進了電梯,我趕緊閃了進去。 電梯里人很多,對我而言反倒是好事情。要是讓一個跟蹤者與被跟蹤者就這么倆人在電梯里對視,那場面甭提多尷尬了。 在十樓出了電梯,我眼見著他進了一間專門做金融投資的公司。心想著這也不是不可能,宏達集團的旗下業(yè)務(wù)應(yīng)該不僅僅是房地產(chǎn)一種,之前他們又說了在外圍調(diào)查,興許這就是在他計劃之中的。 跟進去,秦一恒已經(jīng)跟里面的一個人聊上了。倆人似乎很熟。聊著聊著居然回身叫我。等到我真進去了才明白,這壓根就跟宏達集團半毛錢關(guān)系沒有。秦一恒之前手里的存款,大部分都交給了這家公司做代理投資。似乎效益還不錯,這次來有兩個目的,一追加一些投資,二把這些資產(chǎn)轉(zhuǎn)讓給我。 我盯著秦一恒遞給我的合同。一時間真有些發(fā)懵。 我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當著外人的面我還不好發(fā)問。 最后還是秦一恒催我,說把這個合同簽了之后,要我別再跟著了,他算是買一個清凈。 合同上的數(shù)字我不想寫出來,反正是讓我驚到了。我從來沒想過這孫子能這么有錢。更沒想過這孫子有朝一日會把錢都給我。 一時間我有點語塞,沒等開口問他啥意思。秦一恒就趁機已經(jīng)溜到里屋去了。這種大廈的結(jié)構(gòu)我是很了解的,里面鐵定沒有出口。我就干脆也沒動地方,只是一遍一遍的打量這份合同,心里頭有些不知滋味。 那個之前跟秦一恒打招呼的人,有些不識時務(wù)。自打秦一恒進去,一直不停的跟我扯話。 我被弄的很煩,這才抬眼看他。這人帶了一個金絲眼鏡,眼睛不大,一臉的精明。顯然是在這金融行業(yè)里面熏陶了好些年了。本來我是不打算開口的,一想到?jīng)]準能從這人嘴里打聽出點跟秦二有關(guān)的事,我才勉強笑了一下,點點頭。 那人見我有回應(yīng),那是更熱情了。這種人都是天生的自來熟,一張嘴就好像已經(jīng)跟我認識了好多年了似的。問我有沒有興趣也在他們公司投點錢。我裝作同意,悄悄的問他這秦一恒是什么時候起開始成他們客戶的。這一打聽才知道,按照時間來說,差不多我剛剛?cè)肓诉@一行沒多久,秦一恒就已經(jīng)找了過來了。 我是悄悄的嘆氣啊。那人給我遞了張名片過來。這人名字挺普通,張凡。上頭的職務(wù)竟然還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這個歲數(shù)能有這種規(guī)模的公司,已經(jīng)很難得了。掙的錢估計比我還多,我這心里還有點羨慕。 聊著的功夫,秦一恒已經(jīng)從里頭出來了。 人竟然換了身衣服,又把他最常穿的中式上衣捯飭上了。我一看他隨身帶著的包,就知道一會兒肯定是要干正事去。我也就站了起來。 可是沒等我動地方呢,秦一恒卻坐了下來,開著免提用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沒幾秒白開的聲音就從里頭鬼鬼祟祟的傳了出來。 白開講話很小心,一直壓著嗓子。說發(fā)現(xiàn)了點問題。 秦一恒沒開口,只是用指頭尖噠噠噠的在桌面上敲了三下。白開那邊就講,我這邊有點問題。你快去看看其他的。 秦一恒這才嗯了一聲,把電話就給掛上了。轉(zhuǎn)過頭對我說,江爍,既然你鐵了心要去了,我也不攔你。說實話,我們是缺幫手。現(xiàn)在這天津城里,有仨地方需要去看。你也別怕我是調(diào)虎離山,我把三個地方都告訴你,讓你選。希望你萬事小心。 我心里一喜,但隱隱的還是不太敢相信。于是要秦一恒用我的手機,在地圖上搜索了三個位置。 三個位置離得并不是很遠。看樣子都是寫字樓。我尋思了一下,既然是要我選,那我就選了一個位置正好是在另外兩個中間的。這樣一來但凡我發(fā)現(xiàn)是中了圈套,起碼還好彌補。 秦一恒點點頭,說那現(xiàn)在就行動。但前提是你先把合同簽了。把筆遞給我后。轉(zhuǎn)過身跟那張凡道了謝。張凡可能真的見秦一恒有錢,覺得我肯定窮不到哪兒去,想發(fā)展我當客戶。趕緊雙手呈上了合同。 我拿著筆,一時間真的沒決心寫下去。但想著這錢在我這兒,肯定是跑不了的。大不了以后再轉(zhuǎn)回去就是了。急于眼下要去辦事,就匆匆的簽了字。 那張凡一直把我們送到了樓下,又給了秦一恒一把車鑰匙。 去地庫里取了車,我越發(fā)覺得這個張凡真是個金主。車他媽的比老子好太多了。 上車了按著地圖直奔目的地。秦一恒先下了車。我特地盯著他進了大樓才開車離開。那棟樓倒并不是寫字樓,是個星級酒店。跟著我到了我選的那個地點,這次的的確確是一個商務(wù)大廈。 以前去看宅子,都是提前有過了解。就算一無所知的去了,那起碼目的地是明確的。 這棟樓少說也有幾十層,媽的我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敲開門,進去給人賠笑臉問人家有沒有怪事吧。 想著走進了打聽,正好看見一批工人扛著工具進電梯。 這樓雖然挺高檔,但建成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我尋思著這么巧讓我趕上誰家內(nèi)部裝修了?于是我干脆跟著工人出了電梯,一打眼就看見一個挺大的辦公室,里面敲敲打打的,到處都有人忙活。 跟人搭訕說白了也是我后來不得已練成的本事。但用處的確是不小的。我發(fā)了幾根煙給工人,裝作旁邊公司上班的人隨口打聽了一番。這一問,似乎真被我問出點問題來。 因為我聽見其中的一個工人無意間說,這間辦公室“好嘛~真嘛有點怪!” 第二十七章 寫字樓里的辦公室 想必都聽說過,天津人很貧,也非常能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