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不,沒人能夠替代父親?!?/br> “是,沒人能夠替代為父。為父會一直看著你?!?/br> 容佩玖一眨眼,兩顆淚滾落下來,啪嗒打在腳下的青石磚上。 容遠(yuǎn)岐笑著嘆了口氣,上前一步,彎腰將她抱入懷中。 容佩玖再也忍不住,伏在容遠(yuǎn)岐懷中,像個傷心的孩子放聲大哭起來,眼淚滾滾落下,如同xiele洪的堤壩。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些眼淚之中,含了多少無助、多少委屈、多少害怕,又含了多少思念。 容遠(yuǎn)岐也不打斷她,只是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抬眸,審視的目光投向不遠(yuǎn)處俊朗如玉、耀目奪輝的青年。在他眼中,容遠(yuǎn)岐只看到滿眼的不舍與疼惜,這就夠了,是個可托付終身之人。 他的小九可憐,從小受盡冷眼,嘗盡冷暖,他只愿他的女兒,余生美滿,再不掉一滴淚。 他扶住容佩玖的兩肩,往后退了一步,仔仔細(xì)細(xì)擦去她臉上的兩道淚痕,笑道:“可是哭夠了?往后,一切都好了,再不要哭了,嗯?”又對褚清越道,“今后,不要讓她哭。” “是,岳父?!瘪仪逶近c頭。 作者有話要說: 有爹的孩子是個寶~ ================================== 作者: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下一章,有請本文的船戲擔(dān)當(dāng)——褚清越褚宗主~~ 褚船長:擔(dān)你妹,滾——! ================================== 大佬們,那咱們繼續(xù)明兒下午六點見咯~ 感謝褐瞳君噠營養(yǎng)液~么么噠~ 讀者“褐瞳”,灌溉營養(yǎng)液 15 20170520 22:09:23 ================================== 雞油“安緣”的文《情夫扶正史》,很有愛~推給文荒的大佬~ 風(fēng)流公主vs腹黑(苦逼?)權(quán)臣 長公主行事荒唐,平生最好男色,公主府中三千美人嗷嗷待寵,駙馬頭頂一片綠綠油油。 謝阮原是公主府中一介小小司馬,因著拉上長公主這條裙帶關(guān)系,自此官運亨通,數(shù)年間便問鼎相位,權(quán)傾天下。 坊間多有傳言,謝阮皮相俊美,才華橫溢,更難得有一身極妥帖的閨房手段,伺候得長公主甚是舒心… 謝大人瞧著公主府中三千男色,琢磨著哪日一道打包送走,也好宣誓自家主權(quán)。 情夫上位正夫,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 ps:架空勿考究,潔黨慎入! ☆、第66章 晏衣仍是閉門不出。 未免容遠(yuǎn)岐擔(dān)憂, 容佩玖未將自己被困天地樹叁拾年之事相告。她想, 左右自己已無事,反而是容遠(yuǎn)岐, 表面上看來風(fēng)淡云輕,實則心中郁塞未解, 眼角的抑郁藏都藏不住, 便不欲拿這些事再去添擾。 黃昏時分, 容佩玖在容遠(yuǎn)岐房中擺了一桌精致的菜肴,為容遠(yuǎn)岐接風(fēng)洗塵,晏儂也在場。褚清越本不好杯中物, 卻也是傾情作陪, 只與這位泰山大人推杯換盞, 相談甚歡。 席間, 褚清越向容遠(yuǎn)岐問起,是否對當(dāng)年身陷狂癥之事有頭緒, 又問是否清楚是誰下的手。容遠(yuǎn)岐沉吟了半晌, 舉起杯盞,一飲而盡,答曰不知。 褚清越笑了笑,便也干了一杯,不再提起這茬。 后來,容佩玖說起千尋芳,問容遠(yuǎn)岐可識得此人。容遠(yuǎn)岐答是,千尋芳是他多年之前的好友。 容佩玖便將多年之前于天地樹下聽千尋芳講的那個故事, 簡化一番之后說與容遠(yuǎn)岐聽了。容遠(yuǎn)岐越聽臉色越沉,等到容佩玖將整個故事講完,他整個人陷入怔忪,如同一尊木雕,手捏盛滿酒的杯盞,僵坐著,好半天沉默不語。 這真相,換做誰,都難以接受。 不知過去多久,聽得“咔”一聲,容佩玖循聲看去,容遠(yuǎn)岐手中那只白瓷杯已被他捏得四分五裂,鮮血和著酒液灑落,流到他的膝上,在那處絳紅的殺修袍上浸染成暗紅的一團(tuán)。 容佩玖慌忙起身,將他緊握的拳頭掰開,拔出深深嵌入掌中的瓷杯碎片,掣手撾過桌上的酒壺,用酒液往他傷口之處一澆,將碎片沖洗干凈,再用晏儂遞過來的碎布替他包扎了。 容遠(yuǎn)岐忽然低低慘笑幾聲,繼而瘋狂地大笑起來,眼角都笑出了淚。借著酒意猛地起身,晃了晃,穩(wěn)住身形,走到門邊用力一拉,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晏儂不放心,欲跟上去。 容佩玖將她拉住,“父親是去找母親了?!?/br> 一彎新月斜掛在竹林上方,月光澄澈如水。容遠(yuǎn)岐一徑走到晏衣房門之外,房內(nèi)未點燈,靜謐無聲。抬手便欲推,卻是一頓,緊握的拳頭停在門上許久,緩緩松開成半拳,在門上輕叩了三下。 “何人?”晏衣淡淡的聲音自房內(nèi)傳出。 “我?!?/br> 晏衣沉默了一瞬,“找我何事?” “我……有話要同你說?!?/br> “太晚了,我已經(jīng)歇下了。有甚么事,明日再說罷。正好,我也有話要與你說?!?/br> 容遠(yuǎn)岐不言,在微涼夜風(fēng)中漸漸清醒過來,應(yīng)了聲“好”,于溶溶月光中轉(zhuǎn)過孤伶的背影,“你睡罷,我明日再來。”悄無聲息地離開,入了竹林。 月光透過窗灑進(jìn)房中。晏衣坐在桌前,衣衫整齊。桌上橫臥著一把弓,弓身晶瑩剔透,雕刻精美絕倫,在月華下瑩瑩生輝,正是曾讓她心心念念多年卻又被她棄如敝履的龍舌。 晏衣摸了摸冰涼的弓身,兩頁彎彎如月的黛眉微微上攢。她與他,恩怨糾纏這么多年,也該有個了結(jié)了。他強迫傷害過她,她后來也傷害過他一次,雖非本意,卻也險些讓他送命。幸好,幸好他平安無恙地回來了。他回來了,她往后也不必守著那滿腹的自責(zé)過活了。明日便將這把弓還他,從此橋歸橋,路歸路罷,再也不要相互折磨…… 等容遠(yuǎn)岐從竹林返回房中,容佩玖三人已不在,屋內(nèi)也已被侍女收拾干凈。他走到床邊,和衣躺倒,卻是睜著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帳頂。 容佩玖洗漱完畢,肚兜中褲之外隨意套了件透薄飄逸的白色長衫,出了凈室。抬眼,便看到褚清越衣冠楚楚地坐在她的床沿,意味不明地看著她,眉梢?guī)Α?/br> “這件肚兜不錯,我喜歡?!币浑p深邃如淵的長眸毫不避諱地盯著她的胸部瞧。 “你為甚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秀眉一挑。 “不在這里,該在哪里?”他反問。 她走到床前,“素云不是為你安排了客房?” 他往后斜斜一靠,靠在床頭,伸手扯過帳鉤上的青穗子把玩,“哪有將姑爺安排睡客房的道理?” 她失笑,提醒他,“別忘了,你我尚未拜過天地,你還算不得姑爺?!?/br>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在她側(cè)臉上啄了一口,“都洞房過幾回了,怎么算不得?嗯?” 她推拒,“趁父親還未發(fā)現(xiàn),還不快回你房里去。” 他把頭埋入她的頸窩,深深地嗅了一口,斬釘截鐵,“不回。”下巴在她肩窩蹭蹭,耍賴道,“阿玖睡哪里,我就睡哪里?!?/br> “這樣黏,你還是那吃奶的娃娃不成?” 他雙眸一亮,小聲嘟噥了一句。 她一時沒聽清,便問道:“你說的甚么?” 他偎到她耳畔,熱烘烘的鼻息噴入她耳中,“不是娃娃……也要吃……” 她的臉一臊,牙縫兒里蹦出兩個字,“下流?!?/br> 他低低一笑,“夫人過獎?!?/br> “被父親知道,非殺了你不可?!?/br> “阿玖不說,他又怎會知道?”灼熱的掌心貼著她的脖頸,緩緩后移,募地往下一拉。 她背上便是一涼,“你想做甚么?” “想做這個?!彼浦蚝蟮瓜?,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冰冰涼涼,他的唇灼熱似火,帶了些酒味的氣息噴灑在她面上。 他的唇貼著她,一路下移,“以及這個?!?/br> 她只覺得渾身一顫,體內(nèi)升起一股難耐的焦灼,伸手捧住他的頭,死死抵抗,不讓他繼續(xù)往下。他頭一偏,就勢在她手心一舔,一陣撓心的癢意從她的手心生出,蔓延到全身,渾身一軟,手上頓時失了力道,無力地耷落在身體兩側(cè),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他一路行行停停,流連盤桓,終于駐在某處,“還有這個?!鳖^募地一低。 她抑制不住地哼了哼,閉眼,躺尸。 聲兒似蚊蠅,細(xì)細(xì)的,勾人。 他抬起頭,四處作惡的唇瓣紅得滴血,笑道:“口是心非,夫人明明也是想我的。”悠悠然伸出一指來,圈圈畫畫,涂涂抹抹,指指點點,“我也想夫人,這里想,這里也想,還有這里……”每說到一處,便畫到那一處,“夫人想不想我?嗯?想不想?” 她蚊蠅似的哼哼唧唧聲漸漸增大,如黃鶯嬌啼,鶯聲嚦嚦。 他抬手一揮,放下青紗帳。不多時,便見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衣衫自帳內(nèi)飛出,輕飄飄鋪落一地。他低頭,匆忙掃了一眼,白馥馥,香靡靡,氣血霎時上涌,血脈瞬間賁張,再來不及細(xì)細(xì)品味,也顧不得逗弄,如同頭回才入洞房的愣頭青,毛毛躁躁地提槍便上了陣。 她陡然一睜眼,嬌啼聲忽然變作一聲凄厲的“啊——”,抬腿便是一腳。粗粗喘了幾口氣,待到疼痛消了些,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做了甚么,慌忙坐起身,掀開紗帳一瞧,心里一咯噔。 褚清越趴在那一堆衣衫之上,臉色黑得像鍋底灰。 “褚清越?”她期期艾艾,“夫,夫君?” 他黑著臉不說話。 “夫君,我錯了,下次再不敢了……” “你上回也是這么說的!”他憤憤道。 她一噎,“可是,我疼……” “我難道就不疼?!”他恨恨道。 “你……也疼?”她愕然。 “只有你是rou做的?” 她無語,好半天,吶吶的,“那為何還是這樣疼?”小聲道,“你上回,到底弄沒弄破?” 他氣得蹭的坐起,“你當(dāng)你夫君是繡花針?” 她訕訕一笑,狗腿道:“當(dāng)然不是,夫君若是針,也只會是那定海神針?!?/br> 他面色稍霽,冷哼了一聲。 她朝他勾勾手指,“夫君,你上來?!?/br> “上來好讓你又踹下來?” “不會了?!彼s緊擺手,“再疼我也忍?!?/br> 他幽怨地看著她,“你嫌棄我了?!?/br> “我沒有!”她矢口否認(rèn),違心道,“我……很喜歡,疼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