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他忽然飛身一躍,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將她重新?lián)涞?,將她未說出口的那個字堵在喉口,口吐丁香,嘴上手上齊齊而動,將她翻來倒去,綢繆繾綣,不顧一切地一雪前恥,直逗得她嬌喘連連,嘴里含混地喊著:“夫君,你,你輕些……” 他果真輕了,她卻又覺得空虛難耐,“太輕了……” 他也不煩,如她所愿加重力道,盡心盡力地侍弄她,她卻總是不得要領,一顆心便如同懸在半空,要上不上,要下不得下,空蕩蕩,虛慌慌,難捱至極。 “夫君,我……我……”她嬌聲囁嚅。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溫言軟語哄誘,“你甚么?說出口,只要夫人說出口,為夫便滿足你,嗯?” “你……來……” 他伸手探了探,面上終于現(xiàn)出一絲得意,道了句,“夫人忒不中用?!钡偷鸵恍Γ瑓s也不急,徘徊著問道,“夫人要不要我?” 她一咬牙,“要!你快些!” 他一個激顫,眸光一沉,終是 作者有話要說: 順應了她,也解放了自己。 ====================== 作者菌:當當當~下一章繼續(xù)有請本文的船戲擔當褚清越褚宗主~ 容佩玖:被迫豎一晚上,闊憐... 褚不倒:你給我遠遠的滾! ======================= 大佬們,明兒晚上六點,不見不散~ 艾妮萌~ ☆、第67章 時光如梭, 光陰似箭, 青紗帳里不知歲月長,縱歡幾許。 偶見一截白嫩嫩的玉筍從帳中探出, 在空中胡亂一抓,便是將一團青紗緊緊攥在手里, 又募地一松, 無力地垂落在床沿, 卻又被另一只肌rou賁張的手捉回了帳中。 青紗帳里,她睜開雙眸,輕媚迷離的眼神看著他, 氣息如波濤起伏, 話不成句, “會, 會不會驚……驚動他們……” “半夜已過,夫人才想到這個問題?”他抬起汗涔涔的頭, 嘴角一勾, “或許罷,畢竟,夫人方才聲兒著實大得很。” “如,如何是好……”她顧不得害臊,“那你,你想個辦法……” “亡羊補牢?”他手一揮,在房內(nèi)結了道隔絕靈障,意味深長地一笑, 長眸之中仿似盛了一波春水,“好了,夫人只管放聲,再大也沒人能聽見,除了我……” 好不容易消停的響動,便又重新死灰復燃。 玉臂款搖玉足舉,青紗帳里逞英豪。黃河流水鳴濺濺,燕山胡騎鳴啾啾。一個嬌聲嚦嚦,如泣如訴,一個燕語喃喃,連哄帶騙,只羨交頸鴛鴦不羨仙。 待得風停雨歇,這一夜也過得差不多了。 兩人都好似才從水中撈出一般,渾身熱汗津津。褚清越撐肘伏在她上方,喘氣如牛,灼熱的氣息如同熱浪撲向她,鬢角上的汗guntang,一滴一滴落下,打在她臉上,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滑入頸中。 她癱躺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皮,雙肘一撐,就勢坐了起來。隨手取過一旁的枕巾,為她籠籠統(tǒng)統(tǒng)擦了擦,先將他留下的東西擦了,再從識海取出幾張去污符,將床幃內(nèi)的所有都清理的清清爽爽、整整潔潔,這才手一揮,撤了房內(nèi)的靈障。 被褥甚么的,卻是不能用了,不過無妨,時近初夏,夜晚并不寒涼,再加上倆人才做過沸熱蒸騰之事,也不畏冷。褚清越干脆便將被褥扔出了帳外,摟著容佩玖躺了下來。 她原本平躺著,被他翻了過來,面朝他而臥。他一只手穿過她的脖頸勾住她的頭,另一只手環(huán)著她的腰肢,沒節(jié)奏地輕撫著。撫了一會兒,才做起了正事,拇指按壓著她背上的xue位,為她舒筋解乏。 他的力道正正好,她舒服得直哼哼。 他不由得笑了,往她臀上輕輕一拍,“小賴皮,勞作完還得服侍你?!?/br> 她不語,懶懶地哼哼兩聲算是回應他。 他手上一緊,“別哼了……”連音調(diào)也變了。 她幾乎是在同時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嚇得渾身一僵,趕緊噤聲。此人不能招惹,這是她將才領悟到的。 他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也不敢再妄動,吐納了幾回氣息,這才靜下心來。她想著分散他的注意,便隨口問道:“褚清越,你……真就那么不喜歡孩子?” 他眼神閃了閃,心知她一直對自己次次紓解在外耿耿于懷,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柔聲道:“只我們倆人不好么?” “嗯,”她笑了笑,“都隨你。左右,與我過一輩子的是你?!?/br> “是啊,一輩子……”他瞇了眼,喃喃道,“阿玖喜歡甚么樣的日子?想要過甚么樣的日子?” 喜歡甚么樣的日子?。克故菑奈聪脒^,凝眸仔仔細細思忖了一會兒,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從頭頂傳來。她抬起頭,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他下巴中間本有道美人溝,此刻卻看不見。平日在外,他的下巴多是微微上揚著的,一副孤傲清泠的模樣,不似現(xiàn)下睡著之后這般柔和。 她抿了抿唇,輕輕重復著,“一輩子?!蓖弦粶?,親了親他的下巴,靠在他懷里,闔上了雙眸…… 只是,容佩玖這一覺卻沒睡多久,天才將將放明,便睜眼醒了過來。身邊的人依然沉沉睡著,睡夢中還不忘緊緊擁住她。 她醒了之后便再睡不著,悄悄移開他的手腳,輕手輕腳起身,穿戴洗漱完畢,出了房門。 清晨的龍未山漫山遍野都彌漫著淡淡的竹香,容佩玖抬頭,朝陽正當空,伸了個懶腰,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竹香,往院外走去。父親既然回來了,院后那一座衣冠冢便不能再留了,不吉利,須趁早鏟平了。 想著父親與母親或許在今日便要和好,便忍不住揚了唇角,向著竹林之中衣冠冢的方向而行,腳步是從未有過的輕快。在她生命中,從未有哪一次,去往衣冠冢的路途如現(xiàn)在這般輕暢。 她以為,大清早往墳頭跑,除了她也沒別人了。誰知,當她撥開擋在眼前的柳枝后,卻看到衣冠冢前正立著一人。 “是誰?”她逆著光,看不清那人的身形,抬手在眼前遮了遮。 那人緩緩轉(zhuǎn)身,半張詭魅妖冶的面具在晨光下泛著銀光。 “千尋芳,是你?”她問道,“你在這里做甚么?” 千尋芳掃了一眼她手中的鐵鏟,“本想跟你做一樣的事,看來,不用我動手了。”笑了笑,“還是養(yǎng)閨女好啊,貼心。好友好福氣?!?/br> “你來得正好,我?guī)准乱獑柲??!比菖寰辽锨皫撞?,走到千尋芳面前?/br> 千尋芳打量了她一眼,天生上揚的唇角又往上揚了幾分,促狹道:“嘖,氣色看上去不錯,看來是久別勝新婚?!?/br> 她不理會他的打趣,問道:“你為何要將我父親關在不死城?” “關?”千尋芳一挑眉,“若不是我救了他,你覺得你今日還能站在這里準備鏟墳?” “你既然救了他,為何不放他回來?” “你還好意思說,你將我的陽領主隨隨便便地干掉了,我只能臨時找個人頂上。我救了他,他還我這個人情難道不應該?再說,我后來不是讓你們把他領回去了?”千尋芳抱臂,痞里痞氣道。 “你是故意告訴處塵長老的?” “不然呢?” 容佩玖默了默,“石鼓村,容氏禪修被陰化,是你干的罷?” “是。不問我原因?” “問了你會說?” 千尋芳瞇眼一笑,“不會?!?/br> “那我問甚么問?!?/br> 千尋芳哈哈大笑起來,“容家小九,你還是這樣有趣?!?/br> “千尋芳,叁拾年前我魂魄離體的事,你是知道的罷?”容佩玖看著千尋芳,“你怎么拿到我的身體,當年到底發(fā)生了甚么,能否告訴我?” “容家小九,不如你先來告訴我,你的未婚夫,你可會好好愛他,一生不離不棄,不辜負他?” “自然會。”她毫不猶豫地答道。 千尋芳不置可否地一笑,“但愿如你所說罷?!币恢话尊揲L的手擱在墓碑頂上,摸了摸,“我也是矛盾,既希望你能做到,又不希望你做到?!眹@了口氣,“罷了,還是希望你做到罷。他為了你,舍棄了很多,也被迫接受了很多。他一生只會愛你一人,你不要負他?!?/br> “舍棄的是甚么?被迫接受的又是甚么?”她問道。 千尋芳瞟了她一眼,“你可知,他自知曉身份以來,一直是抗拒喚醒體內(nèi)的不死族血靈的。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為了你,原則于他而言也算不得甚么了。要留持你的身體,他只能喚醒血靈?!?/br> “所以,你將我的身體交給他,其實是為了逼他喚醒血靈?” 千尋芳忽然嗤的一笑,“逼?”低頭看著墓碑上的字,喃喃道,“到底是他逼我,還是我逼他?誰欠誰的,誰又說得清。”募地抬頭,眼神凌厲,“你們所有人,都將罪過怪在我頭上,可又有誰想過我心里的苦,我的無辜?” 容佩玖見他似乎陷入了痛苦,猶豫了一瞬,問道:“你怎么了?” “罷了。”千尋芳長出了一口氣,換回了之前的優(yōu)雅淡然,“容家小九,我要走了。今日一別,或許有生之年不會再見。珍重?!痹挳?,抬腳。 “不再見?你要去哪里?”容佩玖看著他的背影。 千尋芳轉(zhuǎn)身,面上現(xiàn)出一抹從未見過的柔和笑意,“我要帶著我的小杏花遠走高飛了,我允諾過她的?!?/br> “小杏花?她不是早就不在了么?”容佩玖一驚,“你走了,不死城怎么辦?誰來當這個城主?” “我不當,自然有人來當。再說,我本來就不是城主,不過是暫代那人當了這個城主。”千尋芳身形一閃,消失在容佩玖眼前,留下最后一句——“容家小九,后會無期了?!被厥幵谥窳珠g。 千尋芳以極快的速度在竹林中穿行,識海之中,沉沉睡著他的小杏花。 自紫竹林那一夜,容子修殺害容菁菁開始,這個局,他布了叁拾多年。他要他的小杏花回來,就像千重久當年救回文邪那樣。 大哥,別怨我,是你欠我的。 小杏花,日后,不論天涯海角,你我再不分離。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褚宗主,聽說你的船戲被嫌棄了,請問你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褚不倒:現(xiàn)在不知道珍惜,后面沒有了!科科... ========================== 看到大佬們的訴求啦,有的想看這個,有的想看那個,有的不想看這個,有的不想看那個。 我想說的是,存在即合理嘛,所有情節(jié)都是有目的噠~ 以及,前文出現(xiàn)過的角色,后面也還會再見噠~ 就像褚宗主的船戲,也是有它的作用噠~ 到了寫什么的時候就寫什么,都是為了讓情節(jié)往下走~ 艾妮萌,筆芯~ ======================== 開了個新坑《頭牌》,有興趣的收一發(fā)? 那啥,別誤會,本文離結束還早~新坑只是腦抽的產(chǎn)物~ 感謝赤練君和穿紅褲子的小白熊君的地雷,破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