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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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選擇和柯祺坐在一起。之前在大街上,他們不方便聊正事,現(xiàn)在終于可以了。 侍衛(wèi)們是皇上的人,世子卻十分坦蕩,對著柯祺說:“父王一直領(lǐng)著工部的大人們研究農(nóng)具改革,如今已經(jīng)取得了一些成效,改造后的犁比舊式的好用很多,哪怕一些窮苦人家中沒有牛,只要他們換了新犁,那么只靠著人力就可以犁地了。新犁做起來不難,器匠們只要弄懂原理,立刻就能做出來?!?/br> “果真如此?”柯祺驚喜地問。 如果新犁能夠被普及開來,那么不僅僅是老百姓們在料理現(xiàn)有的田地時能更加省時省力,他們還可以去開荒了!其實這個時代的土地資源是非常豐富的,只是人力有限。新犁推廣加上合理的開荒免稅政策的推行,老百姓肯定會去開荒。那么他們手里的糧食就會越來越多。這才是真正的富民之舉! 世子矜持地點了點頭,說:“我父王的意思是,直接把新犁的改制原理在下期的《秋林文報》上刊登出來。雖然民間的手藝匠人大部分都不識字,但我們可以鼓勵識字的書生們把報紙念給匠人們聽?!?/br> 《秋林文報》經(jīng)營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賣往全國各地了。新犁改制是件利國利民的大事,這雖是德親王的功勞,但德親王不會霸占技術(shù),拿著這個技術(shù)高價賣錢。工部的那幾位大人們也是一樣的。 柯祺自然無有不應(yīng),說:“我會叫人在下期報紙上把版面空出來的。” 世子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會答應(yīng)的。我父王昨日剛剛給皇爺爺上了奏折,到時候會以皇爺爺?shù)拿x在報紙上刊登這一則消息。這事大約過兩日就能正式傳到你的耳中了,我不過是提前和你說一聲?!?/br> 功勞又讓給皇上了。德親王府其實都是聰明人。德親王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兼科學(xué)家,他缺乏政治敏銳度,但好在他愿意聽德親王妃的話。而且,就算不考慮目前的政治大環(huán)境,以皇上的名義在報紙上刊登消息,其實也有利于新犁的推廣。畢竟,在天下人的心里,皇上的權(quán)威性要遠(yuǎn)遠(yuǎn)大于一位王爺。 包間外有人敲了敲門,原來是小二把茶點端上來了。 世子順勢止住了話題。 侍衛(wèi)們把茶點端到了桌子上。皇太孫喜歡吃核桃,自己卻不會剝,就等著侍衛(wèi)們伺候他。李旭搖著頭說:“meimei啊,吃東西嘛,還是得自己動手才好。你看,拿小錘子輕輕一敲,這不就敲開了嗎?” 皇太孫在外頭被叫了半天的meimei,這回也沒有反駁,說:“我還要看戲呢。” 李旭壞心地說:“你什么都不會,連核桃都不會自己剝,以后誰愿意嫁給你?” 皇太孫覺得剝核桃和成親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正要反駁時,他瞧見了柯祺的動作。原來柯祺在他們堂兄弟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剝出了一粒完整的核桃,放在了謝瑾華手邊的小碗里。整個過程都很利索。 謝瑾華正小聲地對柯祺說:“你別光顧著我啊,你自己剝著吃吧?!?/br> “不顧著你哪里行??!我怕你砸到自己的手?!笨蚂髡f。他是真覺得謝瑾華能砸到手。 夫夫倆其實沒有什么特別膩膩歪歪的動作,當(dāng)著大家的面,他們一直都很遵守公眾場合的秩序。但他們之間就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讓別人看到他們時,立刻就能意識到這兩人很是恩愛。 皇太孫朝著夫夫倆的方向努了努嘴,說:“堂哥,柯探花就愿意嫁給謝六元?!彼梢韵裰x六元一樣,以后要娶個會剝核桃的妻子!嗯,所以認(rèn)不出狐貍也沒什么,他日后的小媳婦能認(rèn)出來就好了。 李旭朝夫夫倆看去,柯祺很顯然是在縱容不會剝核桃的謝瑾華。李旭怒了。 這兒正教育孩子呢,添什么亂! 第一百六十四章 皇太孫意猶未盡, 回宮前問明天能不能繼續(xù)出來玩。 然而,大人們表示明天都要上班。 皇太孫退而求其次, 問下次休沐時能不能再次出來玩。 然而,大人們表示下次休沐時已經(jīng)有其他的安排了。 皇太孫失望極了, 頭上的小揪揪都沒有之前活潑了。 謝瑾華和柯祺確實有別的安排了。下次休沐時, 他們要去葉丘村給江鈺姨娘上墳, 順便看望柯祺的表姐劉園。表姐嫁給了葉丘村的安學(xué)友, 安學(xué)友現(xiàn)在是村里私塾中的先生,日子算是過得不錯的。 柯祺早就已經(jīng)知道江鈺姨娘是個幌子,但謝瑾華自己還什么都不知道。 在謝瑾華的認(rèn)知中,江姨娘就是他的生母, 且這個生母符合他對母親所有的憧憬。所以,他肯定要去給江姨娘上墳??蚂饔袝r候覺得, 謝瑾華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然而, 柯祺自己都是一知半解。他不愿意拿著這樣的真相去破壞了謝瑾華現(xiàn)有的生活。所以,每次謝瑾華去上墳,柯祺都跟著他一起去。 柯祺對于江鈺這個人依然存著一些尊敬。 就算江鈺并非謝瑾華生母,她現(xiàn)在也擔(dān)著謝瑾華生母的名頭, 謝瑾華的處境因為她的存在而變得更加安全。既然如此, 給江鈺上香時,柯祺倒也心甘情愿。過河拆橋這種事, 柯祺是不屑于去做的。 多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柯祺長期以來只瞥見了片鱗半爪。 柯祺猜測,在江鈺被她的同族逼著跳河后, 她可能陰差陽錯被慶陽侯府的人救了上來。江鈺那時大概已經(jīng)不行了,只來得及對著侯府的人說了自己的身份來歷。侯府覺得她的身份能加以利用。江鈺想要復(fù)仇,侯府需要一位姨娘,于是雙方選擇了合作。所以,慶陽侯府才會在葉丘村里多有布置,比如說讓江鈺那幫狼心狗肺的親戚們都罪有應(yīng)得了,再比如說用江鈺父親的名義一直捐贈著村內(nèi)私塾。 這應(yīng)該都是江鈺用自己的身份換來的“報酬”。 江鈺是個命苦的好姑娘。謝瑾華被記在她的名下,并不算很辱沒了他。 只是,不知道謝瑾華真正的生母到底是誰,會有人記得祭拜她嗎?柯祺有時候會覺得這一切對于謝瑾華真正的生母來說,或許不夠公平。但他能怎么辦呢?世間總有太多的事情不如意,他唯一能保證的就是,他要保護(hù)好謝瑾華。除了默默給那位未知的女人上炷香,柯祺再也做不了別的什么事了。 過了沒兩日,德親王世子提前和柯祺說的新犁改造之事果然公之于眾了。 在沒有《秋林文報》的時候,若是遇到這種需要號召天下的事,往往都采用往各地去張貼皇榜的形式。如今報紙的售賣體系已經(jīng)成熟,出于方便快捷的考慮,新犁之事最終選擇在報紙上刊登出來。 柯祺如今還負(fù)責(zé)報紙上除文章之外的事,但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漸漸脫手了。他已是越來越忙,不可能永遠(yuǎn)都盯著報紙。但這報紙又算是他和謝瑾華的親兒子,柯祺不愿意隨隨便便地交給其他的人。 更何況,報紙做大后,現(xiàn)在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這份報紙的價值。他們不可能再吃獨食了。 柯祺就和謝瑾華說起了這件事。 明明柯祺能夠獨自把所有的問題都悄悄解決,他卻偏偏要詢問謝瑾華,道:“謝哥哥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呢?你有什么想法嗎?”他這其實就是在鍛煉謝瑾華的能力了,想看看謝瑾華進(jìn)步了多少。 這些年,謝瑾華確實接了不少地氣。他獨自一人不也買了戲班子把《良緣記》排出來并且聯(lián)系了戲樓了嗎?在這件事上,他就沒有向別人尋求過幫助。可見,謝瑾華比起從前的他更為大方老練了。 雖然,把狐貍認(rèn)成狗狗這種事情,還是經(jīng)常會發(fā)生的。 謝瑾華想了想,說:“既然要選擇和別人合作,那不如就直接選擇和朝廷合作吧。反正之前報紙上刊登鄉(xiāng)試、會試、殿試的高中文章時,我們已經(jīng)和禮部合作過了,現(xiàn)在也不過是把短期的合作變成長期的。哎,這事得抓緊時間去做了。沒有我們,朝廷借用我們的發(fā)展模式,完全能再弄出一份報紙?!?/br> 柯祺點著頭說是。 謝瑾華又說:“你最近不是在忙驛站改制的事情嗎?如果我們確定了要讓朝廷在《秋林文報》中摻和一腳,那么這兩件事情就可以同時進(jìn)行了?!眻蠹埖氖圪u本來就離不開驛站的支持,二者相輔相成。 柯祺忍不住笑了。 “我說錯了?”謝瑾華問。 “不,你說得很好啊?!笨蚂饕蛔忠痪涞卣f,“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做什么都會想到我的樣子?!?/br> “我說的是正事!”謝瑾華說。 “喜歡我也是正事啊?!笨铝昧靡惶觳涣镁蜏喩黼y受,“你敢說這不是重要的事嗎?” 報紙這個事,夫夫倆商議過后,由謝瑾華上了折子。后續(xù)的問題如何解決,也都由謝瑾華獨自負(fù)責(zé)??蚂髟诎抵卸⒘艘幌逻M(jìn)度,見謝瑾華做起事來井井有條,心里頓時就有了一種老父親般的驕傲。 一轉(zhuǎn)眼又到了下一個休沐日。 因提前收到了夫夫倆的信,安家特意把房間準(zhǔn)備好了。夫夫倆會在葉丘村住上一夜。 之前有幾次,夫夫倆住過葉正平家。但葉正平現(xiàn)在成親了,住他家就不如以前方便了。葉正平的妻子是一位國子監(jiān)祭酒的女兒,身份相當(dāng)于《紅樓夢》中的李紈,嫁給葉正平絕對是下嫁了。但這姑娘性情很好,嫁過來以后,對著和離在家的葉jiejie也很和氣。葉正平得此賢妻,日子過得很是美滿。 每回見到劉園表姐,柯祺都覺得表姐瞧上去比上次更胖了。 嫁了人的表姐比以前要行事大方很多,因為是舉人娘子,她自己又認(rèn)識幾個字,就常被村里的婦人們拉去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主持公道。在柯祺看來,劉表姐現(xiàn)在就干著社區(qū)居委會主任的工作。 夫夫倆在安家休息了一下,拿著香燭、紙錢就上了山,柯祺還從安家借了一把鋤頭。 墳前長了新草,柯祺用鋤頭把周圍的草大致地弄了弄。靠近墳頭的草則被他們用手拔掉了。謝瑾華點了香,柯祺往銅盆里燒著紙錢??蚂髟谛睦锬叵氲?,江姑娘你安好,還有那誰也安好。他特意多帶了一些紙錢,一些燒給了江姑娘,另一些則悄悄地?zé)o了那位不為人知的謝瑾華真正的生母。 從墳上回來,夫夫倆在葉丘村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劉園表姐悄悄地把柯祺拉到一邊,問:“上次跟著你們來的那個小廝,大塊頭的那個,他說親了沒有?我們村里有幾家看上他了,就想托我說個親?!庇兄嗌聿牡膮栮栐诖謇锏幕橐鍪袌錾虾軗屖帧?/br> 柯祺不敢胡亂給厲陽點了鴛鴦譜,就去找謝瑾華商量。 謝瑾華搖搖頭說:“我前些天剛和二嫂說了這事,讓二嫂身邊的嬤嬤幫厲陽、厲桑他們配一段合適的姻緣。二嫂那里估計都有眉目了?!备锏氖虑槎加汕f氏管著,小廝丫鬟的嫁娶當(dāng)然也要過她的手。 “這倒是更合適些。”柯祺說。 葉丘村里有好幾只散養(yǎng)的貓兒,這是人們養(yǎng)著用來逮老鼠的。謝瑾華最喜歡其中的一只三花,然而逗了半天,那貓就是不靠近。等第二天他們離開時,謝瑾華坐馬車?yán)镱l頻回望,看上去極為不舍。 “你要是真這么喜歡,要不我們?nèi)柌輬@把阿黃接到維楨閣養(yǎng)起來吧。”柯祺十分體貼地說。 謝瑾華搖了搖頭。 柯祺惦記著回問草園拿那本男男春宮圖,說:“你是為了我考慮才不去接阿黃吧?我這邊沒關(guān)系的,阿黃這貓有靈性,我瞧著要比一般的貓更討喜呢?!睘榱四玫酱簩m圖,柯祺決定好好夸夸阿黃。 謝瑾華還是搖了搖頭:“不了,阿黃生活在問草園里更自在些,跟著我們進(jìn)城反而不自在了?!?/br> 柯祺只覺得膝蓋上中了一支名為“自作多情”的箭。 夫夫倆到底沒有回問草園,因為柯祺這一天下午已經(jīng)有約了。祁編修早早就約了柯祺喝酒。地點定在了憶仙樓里面,祁編修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算是柯祺的地盤,不用擔(dān)心他們聊天的內(nèi)容被別人聽去。 謝二從南面寄來的香膏已經(jīng)收到了,柯祺自己留了幾瓶,其余的都帶給了祁編修。 祁編修得了好處,也把柯祺當(dāng)自己人,說:“你和謝六元沒有夫人交際,只怕對京城中最近的聯(lián)姻情況不夠了解,我這兒整理了一份名單,你拿去看看吧?!边@話說著,他就從袖子里取出一個小本子。 柯祺確實沒有夫人交際,但別人家的聯(lián)姻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祁編修卻特意把這一點拿出來說,就說明他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想要借機(jī)提點一下柯祺。于是柯祺接過小本子放回了自己的袖子里。 祁編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怎么好意思的解釋了一句:“我家中庶妹到了該說親的年紀(jì)……” 因為庶妹要說親,嫡母一心要待價而沽,她每每心里有了人選,總要祁編修去考察一番,祁編修索性就整理出了一份青年才俊的名單。他漸漸就發(fā)現(xiàn),幾個主位妃嬪的娘家,如今嫁娶太過頻繁了。 祁編修是個謹(jǐn)慎的性子。他自己謹(jǐn)慎還不夠,因把柯祺當(dāng)自己人,所以也提醒了一下柯祺。 不要小看了姻親往來,世家的人脈很多時候就是通過姻親這張網(wǎng)拓展開來的。有兩個看似八竿子打不到的人,通過姻親,可能這人妹婿的舅家表妹剛嫁給了那人的妻家族弟,這兩人就悄悄聯(lián)手了。 祁編修這其實是在提醒柯祺,千萬不要得罪了一些看似沒什么背景其實根本不能得罪的人。 柯祺沒有當(dāng)場看本子,只開著玩笑轉(zhuǎn)移了話題,道:“你總盯著外人,小心家里的那位跟你急?!?/br> 見柯祺提起了家里的契兄,祁編修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別提了,我昨天剛?cè)撬鷼饬艘换?,都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讓我進(jìn)屋子。”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喝了一口,那樣子看上去很是凄涼。 “咦……你這性子,竟然還能惹他生氣?能說說是怎么一回事嗎?”柯祺問。 祁編修說:“昨日他派人去天香樓里買了醬肘子,你也知道的,天香樓的醬肘子十分難買。難得排隊買到了,我們又讓廚房里弄了兩個小炒,然后一邊喝酒,一邊吃肘子……哎,那肘子確實是香??!” 柯祺點了點頭,這氣氛聽上去不錯啊。 祁編修繼續(xù)說:“他私底下喜歡玩核桃,我就想辦法弄到了兩個品相好的,只是一直沒好意思送給他。昨日喝了酒,我趁著酒意把核桃拿了出來。他瞧見了以后,果然非常開心,還說要好好謝謝我?!?/br> 事情發(fā)展到了這里也沒什么問題,柯祺搞不懂祁編修是怎么搞砸的。 祁編修再次嘆了口氣:“我當(dāng)時不過腦子地問了一句,你該怎么謝我?” “這不是挺好的嗎?為著一些小事討賞也是夫夫間的情趣啊。”柯老司機(jī)安慰祁新司機(jī)說。 祁編修用一種“你還是太年輕”的眼神看著柯祺,繼續(xù)說:“他那時就沖著我笑了,反問了我一句,那你想要讓我怎么謝你?我一聽這話,就想起了你說過的,在自己的契兄弟面前不能太過正經(jīng)了。” “所以,你做什么了?”柯祺問。 祁編修抹了一把臉,說:“我對著他脫口而出就是一句,想謝我就rou償吧!” 柯祺差點把嘴巴里的酒都噴了出去,對著祁編修豎起了大拇指,連連贊嘆說:“你這話不是說得很好嗎?還是說,你家里的那位其實是一位十分正經(jīng)的人,因此聽了你這話以后,覺得你不夠尊敬他?” 這撩的程度不算過分啊,夫夫之間如果不能撩,那還如何去增進(jìn)感情? “不,他聽了我這話并沒有生氣,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祁編修說。 柯祺怒了。按照這樣的發(fā)展,祁編修接下去肯定是滾了一夜的床單啊,難道是因為他做得狠了,他家里那位才會生氣的?對于柯祺這種沒吃上rou的人來說,祁編修這種行為分明就是在狂灑狗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