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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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這里,我去哪兒?”郁庭川把水杯放回茶幾。 宋傾城道:“很多啊,譬如城市之星。” 她說話的時候,喜歡眼睛微微的動,膚色又雪白,更容易討人喜歡。 郁庭川看她的眼神帶著欣賞,微笑有些明顯,可能連他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 “喜歡城市之星那套房子?”他問。 “高層公寓不都那樣,也沒有說特別喜歡或不喜歡?!?/br> 宋傾城說著,心里生出某個猜測,只是不等她有更多想法,郁庭川已經(jīng)轉(zhuǎn)移話題:“你外婆的身體有沒有什么大問題?” “……”宋傾城沒想到他會突然關(guān)心外婆,提到外婆的身體健康,她想,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所了解,外婆轉(zhuǎn)了院,過去的病情資料都記錄在醫(yī)??ɡ?,現(xiàn)在的主治醫(yī)生如果負(fù)責(zé)的話,肯定會把相關(guān)情況告訴江遲,郁庭川晚上又是跟江遲一塊下樓離開的。 “就昨天出了點意外,身體的話,這幾年心臟不是很好,加上外婆有哮喘,所以才會一直住在醫(yī)院里。” 宋傾城說了個大概,沒打算在他面前哭訴求助。 現(xiàn)在她不缺錢,可以帶外婆去北京,這些都是從他這里得到的。 郁庭川聽了,點點頭。 宋傾城記起另一件重要的事來,同時觀察著郁庭川的神情,卻看不出異樣來,想了想,還是先挑明:“今天在醫(yī)院,我外婆對你的態(tài)度是不是不好?” “怎么這么說?”郁庭川扶著她的腰。 “我外婆不太同意我跟你在一起,她覺得,嗯,兩家的差距有些大?!?/br> 郁庭川緩緩開腔:“不是因為我歲數(shù)太大?” 宋傾城有種被揭穿的尷尬,但還是堅持自己的說辭:“歸根究底,就是兩家條件相差懸殊,我外婆如果對你說了什么話,你別往心里去,她沒有別的意思,我跟外婆兩個人生活了好幾年,她很疼我,所以特別在意我結(jié)婚這檔子事?!?/br> 郁庭川笑看著她漂亮的眉眼:“這么晚不好好睡覺,就為了等我說這些話?” “……沒有等,是真的剛剛睡醒?!?/br> 宋傾城覺得解釋無力,干脆沒有再糾結(jié),從他腿上離開:“想吃宵夜么?我有點餓,打算煮點面,你要的話,我就多煮點?!?/br> 郁庭川問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做宵夜了?” 他的表情有些興味,是那種透著儒雅的興味。 宋傾城也知道自己廚藝不精,耳根有些些的發(fā)燙:“只是煮面,很簡單的,鞏阿姨也有教我?!?/br> 說完,徑直去了廚房。 走進(jìn)廚房,她才反應(yīng)過來那人還沒回答,只好探出半個身問:“那你要么?” 郁庭川靠在沙發(fā)上,剛拿出香煙,聽到她的聲音,抬頭朝餐廳廚房方向望過來,看到她扒拉在門口,顯出小女孩的心性來。 一個三十歲的女人,肯定不會做這樣的舉止。 即便是做了,也達(dá)不到同樣的效果。 宋傾城在廚房搗鼓了一陣,從冰箱里搜刮出雞rou丸當(dāng)貨料,又加進(jìn)去青菜跟西紅柿,下好兩碗面,煎好的荷包蛋每個碗里一個,賣相不錯,郁庭川看到的時候,很給面子的拿起筷子。 宋傾城自己嘗過,味道不好不壞。 等到郁庭川快吃完的時候,她突然來了興致,伸過手去:“這位先生,面還行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打個賞?” “想要什么?”郁庭川放下筷子。 宋傾城不過是玩笑話,未等她再開口,郁庭川忽然從褲兜里掏出一樣?xùn)|西,放到了她的手掌心。 入手,有些沉,還有涼意。 郁庭川說:“看這個夠不夠抵面錢?!?/br> 男人的眉眼,在餐廳燈光下,更加深邃成熟。 宋傾城去看手里,發(fā)現(xiàn)是一根深棕色的項鏈繩,繩子正中心掛著顆杏仁狀的吊墜,是黃橙色的透明石塊,不是玉類。 她抬頭問:“這是什么?” “一塊花珀?!庇敉ゴɑ卮穑骸扮甑囊环N?!?/br> 琥珀,宋傾城想起地理書上的定義,是距今好幾千萬年前的松柏科植物的樹脂滴落,掩埋在地下千萬年,在壓力和熱力的作用下石化形成,又被稱為“樹脂化石”或“松脂化石”。 郁庭川說完,低頭點了支煙。 餐廳里開著窗戶,煙味倒不怎么大。 宋傾城還在研究那塊花珀,郁庭川看著她新奇的樣子,也笑了一笑,拿煙身在煙灰缸邊上敲了敲。 “里面有花瓣?!彼蝺A城舉起那塊花珀,正對著明亮的燈光。 說完,她轉(zhuǎn)頭去看旁邊的男人。 似乎想得到他的認(rèn)同。 只是很快,她又開口問:“是在深圳買的?” 這塊花珀真的很美。 里面除了花瓣,沒有其它明顯的雜質(zhì)。 郁庭川看著她問:“喜歡么?” 宋傾城點頭,視線不離燈光里的花珀:“以前沒見過這種純天然的?!闭f著,她將信將疑的望過去:“應(yīng)該不是人工的吧?” 郁庭川的表情帶著興味:“是人工的就不喜歡了?” “你送的我都喜歡?!彼蝺A城不忘拍馬溜須。 郁庭川低頭,稍稍勾起嘴角,似乎不怎么相信她的說法。 宋傾城收起花珀,主動坐到郁庭川的腿上,拿走他手里那半根煙按進(jìn)煙灰缸里,這個動作不緊不慢,被她做出別樣的風(fēng)情味道。 然后改變姿勢,跨坐在郁庭川的身上。 郁庭川沒動,由著她的動作。 只不過,在她坐上來時,不著痕跡的伸手,扶穩(wěn)她防止往后跌倒。 兩個人挨得沒有縫隙。 宋傾城的胯骨被皮帶滑扣硌到。 郁庭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痹掚m這么說,宋傾城還是有些心虛,雙手在他肩頭的襯衫面料滑動,卷卷的睫毛如蝶翼撲閃,裝作不經(jīng)意的道:“網(wǎng)上有個男明星,送了女朋友一塊心形石頭,代表獨一無二,結(jié)果他的前女友、前前女友都跳出來,每人曬了一張照片,人手一塊心形石頭,搞得跟農(nóng)貿(mào)市場批發(fā)來一樣。” 郁庭川低低的說:“擔(dān)心這塊花珀也是從農(nóng)貿(mào)市場勻來的?” “我沒這么說,是你說的。”宋傾城道。 郁庭川臉上掛上淡淡的笑意,那樣的笑容,有些招人的味道,又聽到他說:“農(nóng)貿(mào)市場買不到,在路邊撿的?!?/br> 說著,大手滑過她的后腰,停留腋下半弧的位置,大拇指像是不經(jīng)意的摩挲。 “也就撿到這一塊,現(xiàn)在還抵了面錢。” 宋傾城被他弄得臉微紅,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一旦開了葷,有些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兩人的姿勢又噯昧,只是不待進(jìn)一步,手機(jī)嗡嗡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 郁庭川放開她,起身過去接電話。 她沒留在樓下,回了房間。 關(guān)上房門,宋傾城又拿起那塊花珀看了看,稍有猶豫,掛在了脖子上。 然后掀開被子鉆進(jìn)去,挨著枕頭入睡。 不知過去多久,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走進(jìn)來,好像席夢思陷下去一側(cè),緊接著被子被掀起,涼意襲來,隨后,背部貼上溫涼的軀體。 宋傾城嗯一聲,翻了個身。 下一刻,男人已經(jīng)置身在她上方。 郁庭川一條胳臂肘撐在枕上,另一手覆上她的面頰,見她半睡半醒,往下解開她睡衣的對襟帶子。 即便在男女事上克制,郁庭川仍然是個很普通的男人,身體方面有正常的需求。 “行不行?”他在她的耳邊吹氣。 宋傾城察覺到睡裙被脫下,睜開惺忪的眼,看清了身上的是誰,隔著薄薄的短褲,她感覺到濕潤,卻依然很抵觸:“不行……肚子會難受。” “那不進(jìn)去,就在外面?!?/br> 宋傾城沒有應(yīng)答,只是用雙手抱緊了男人的頸背。 第二天,手機(jī)震動擾人清夢。 宋傾城是在郁庭川的懷里醒過來的,正枕著他的一條胳臂,不愿意睜開眼,郁庭川探身拿過手機(jī),只有早上七點左右,他接起電話:“喂?”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倦意,和剛醒來的沙啞。 電話那邊安靜許久,傳來外婆的聲音:“傾城呢?” “她還在睡?!庇敉ゴ戳丝瓷磉叺呐ⅲ骸澳@么早有事?” 宋傾城瞬間清醒過來。 她看到郁庭川在接電話,是她的手機(jī),立刻爬起來,用被子按在身前,拿過手機(jī)放在耳邊:“外婆,什么事?” ☆、第140章 不舍得我走? 宋傾城接電話的時候,郁庭川沒再繼續(xù)睡覺,也沒打擾她,穿上睡袍回主臥沖澡。 客房里,只剩下宋傾城一個人。 外婆打電話來,是因為剛剛在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一串鑰匙,以為外孫女落下的,又擔(dān)心她昨晚沒鑰匙沒進(jìn)家門,哪成想,電話接通后,說話的卻是個男人。 對方是誰,根本是連猜都不用猜的明確。 老人也沒料到,外孫女已經(jīng)和對方住在一塊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老人欲語難言。 自己孩子上趕著,要怪就怪自家,不能把責(zé)任都推卸到別人身上。 沒說幾句,外婆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