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話落,主動起身,越過茶幾坐在沈摯旁邊。 “你有沒有女朋友???”女人說著話,無袖背心下,呼之欲出的胸脯貼上沈摯的手臂,裝作不經(jīng)意的廝磨:“無名指上戴戒指,你結(jié)婚啦?” 下一秒,沈摯甩開她放到自己胯間的手。 女人身形不穩(wěn),腕間的手鏈脫落,掉在地上摔壞了吊墜。 “我這條手鏈五六萬呢?!迸斯室饪鋸埖馈?/br> 男人不懂珠寶首飾,這里沒驗珠寶的行家,手鏈到底值多少錢,還不是她說了算。 見沈摯仍然不搭理自己,女人慢悠悠地站起來:“好吧,算我眼光差,找了個窮酸的,還是回去找走廊上碰到那個,一看就是大老板……??!” 還沒完全起身,人已經(jīng)被扯回去。 女人看著自己被攥住的手腕,彎起唇角,另一手勾上沈摯的脖頸:“干嘛,你不理我,還不讓我去找大老板?” 話落,胸部被狠狠掐住,忍不住痛吟出聲。 沈摯挨近她,在她耳邊低聲問:“sao成這樣,是不是給你錢都可以上你?” 女人轉(zhuǎn)頭,注視著他長得好看的臉龐,眼神風情迷醉:“我不要錢,我就要你這個人?!?/br> …… 第二天,沈摯在酒店的床上醒過來。 昨晚酒喝得太多,加上沒睡好,太陽xue脹痛不已。 稍一偏頭,看到枕頭邊的酒紅色長發(fā),再望去,是女人的裸背,他揉著額角坐起來,余光瞥到地毯上,有三個用過的避孕套,里面殘留著白色的液體,成年人都清楚那代表著什么。 沈摯回到住處,已經(jīng)上午九點多。 回國后,他和陸韻萱沒有住沈家的別墅,而是住進結(jié)婚時買的套房。 把鑰匙放在鞋柜上,他脫了皮鞋進屋。 沈摯脫了外套隨意扔在沙發(fā)上,醒來后沒在酒店沖澡,這會兒身上難受,打算回臥室洗漱。 這時,書房的門先開了。 陸韻萱穿著家居服,出現(xiàn)在門口,看著神情疲憊的丈夫,關心道:“昨晚怎么沒回來,打你電話也不通?!?/br> 說話間,手撫上沈摯的肩膀,抿著唇,有撒嬌的味道:“搞得我凌晨兩點多才睡?!?/br> 沈摯拉下她的手:“我先去洗澡?!?/br> 說完,不再去看她,徑直握著門把進主臥。 陸韻萱站在原地,緩緩收回自己的手,跟著回臥室,衛(wèi)浴間里傳來水聲,她在床邊坐下,像是自言自語的道:“前天晚上,我跟客戶去吃飯,遇到傾城他們,我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打算跟定郁庭川了?!?/br> 衛(wèi)浴間和主臥,只隔著一扇半毛玻璃。 沈摯隱約聽到她的話,卻沒有作聲,站在蓬頭下,昨晚在酒店床上的那一幕幕沖入腦海,哪怕帶著六七分醉意,他依舊記得,自己在那個女人身體里的時候,喊了另一個名字。 想著那個名字,他抬起手,抹去臉上的水珠。 外面,陸韻萱沒等來沈摯的應答,站起身,幫他從衣柜里拿了干凈的衣物,剛準備放去衛(wèi)浴間的盥洗臺上,沈摯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是短信進來的聲音。 陸韻萱經(jīng)過床頭柜,順手拿起沈摯的手機。 是一條彩信。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解鎖,沈摯已經(jīng)從衛(wèi)浴間出來。 “洗完澡啦?”陸韻萱轉(zhuǎn)頭望過去。 沈摯用毛巾擦著濕發(fā),瞧見她在看自己的手機,走過去,從她手里拿走手機,然后在沙發(fā)前坐下:“你今天不去見客戶?” “不是周末么,我打算在家陪你?!标戫嵼娴囊暰€跟過去,隨后問:“你昨晚睡哪兒了?” 沈摯說:“爸媽那里。” ------題外話------ 明天上午二更,九點左右大家來刷新o(n_n)o~ 一不小心都寫了沈摯他們,做了個年度虐戲的開場白…… ☆、第209章 她們母女活著,我們家永無寧日 陸韻萱聽到這個回答,唇邊的淺笑淡下來:“是么?昨晚十點多,我打電話的時候,媽還說你早就走了。” 沈摯兀自擦頭發(fā),沒有接這句話。 陸韻萱過去,坐到他的旁邊:“以后應酬的晚,不用再回爸媽那里過夜,我睡得也不是很早,不用顧忌會把我吵醒?!?/br> 見沈摯依舊不說話,陸韻萱也閉了嘴,把他的衣服放在茶幾上,彎腰俯身的時候,眼睛余光卻發(fā)現(xiàn)他腹部有一道長長的紅痕。 女人都是直覺敏銳的動物,特別在男女之事上面。 那道紅痕,極像女人用指甲抓起的。 自從他們在一起,這是她第一次在沈摯身體上發(fā)現(xiàn)這類紅痕。 陸韻萱沒有立刻質(zhì)問,那道紅痕并不是多強有力的證據(jù),可能是他不小心被東西劃到的,這么想著,她站起來:“我去收拾一下衛(wèi)浴間?!?/br> 走進衛(wèi)浴間,陸韻萱的視線看向臟衣簍。 然后快步走過去。 她拿出沈摯換下的衣物,翻看過襯衫和休閑褲,甚至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香水味或者口紅印,包括沈摯的內(nèi)褲,也沒有可疑的污漬,一切都很正常,她也確定,這些衣物就是沈摯昨天穿出去的。 剛要把褲子放回去,卻注意到褲襠的拉鏈上,夾著根細短發(fā)絲。 如果不仔細看,肯定會被忽略。 那不是男人身上的毛發(fā)。 陸韻萱把沈摯的褲子拿到燈光下,發(fā)現(xiàn)那是一截五厘米左右的酒紅色發(fā)絲,幾乎是瞬間,她就腦補出一副香艷的畫面。 把褲子丟進臟衣簍,陸韻萱從衛(wèi)浴間里走出來。 沈摯已經(jīng)不在沙發(fā)上。 他的手機,正靜靜的躺在那里。 陸韻萱走過去,拿起來,按了按home鍵,發(fā)現(xiàn)沒電關機了,恐怕也是因為這樣,沈摯沒有把手機帶在身上。 她握著手機到床邊,床頭柜上擺著充電器。 插上電源,十秒鐘左右,陸韻萱給手機重新開機。 開機畫面過去,短信app上顯示有未讀信息。 陸韻萱打開,發(fā)現(xiàn)就是那條彩信。 發(fā)件人那里是個陌生號碼。 她點擊那張圖片接收,手機屏幕上,很快彈出一張艷照,背景應該是酒店的房間,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上,一個光著身的女人背對著鏡頭,擺出誘人的姿勢,細腰豐臀,大波浪卷發(fā)略亂,照片的三分之二都是她雪白的臀,做過彩甲的手指還搭在上面,傳達著某種曖昧的訊息。 陸韻萱盯著女人那頭酒紅色頭發(fā),攥著手機的手指有些泛白,深吸一口氣,她撥了個電話回過去。 那邊接的很快,傳來女人嬌媚的聲音:“這么快就想我啦?” “你哪位?”陸韻萱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些。 對方立刻沒了聲響。 隨后,聽筒里傳來嘟嘟忙音。 沈摯回到主臥,剛進來就看見陸韻萱站在床頭柜前,手里又拿著他的手機,手機一頭還連了充電器。 陸韻萱回頭,終于忍不住出聲質(zhì)問:“你昨晚到底睡在哪里?” “……”沈摯皺眉,猜到她翻過自己手機。 “什么關系,居然給你發(fā)裸照?” 陸韻萱氣得不輕。 驕傲如她,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面臨這種境地。 這樣的沒想到,令她氣得眼周泛紅,狠狠的把手機砸過去。 沈摯俯身把腳邊的手機撿起來。 手機的屏幕已經(jīng)碎裂。 但是,不妨礙他看到屏幕上那條彩信。 “是不是性感的讓你移不開眼了?”陸韻萱咬牙切齒:“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會做這種事,你在外面找女人,也不怕得??!” 沈摯關閉照片,英俊的五官沒有一點波瀾,回答同樣平靜:“就是一個小姐,昨晚應酬的時候碰到,沒什么關系?!?/br> “沒關系你給她號碼,你的褲鏈上還有她的頭發(fā)?” 陸韻萱努力想讓自己冷靜,偏偏怎么都平復不了胸口的怒火,她從落地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包,又套上大衣,推開站在門旁的沈摯,走去玄關處換了鞋,拉開門揚長而去。 摔門聲,陣陣回響。 沈摯沒有去追,坐回到沙發(fā)上,他的樣子,不像是剛經(jīng)過出軌和夫妻爭吵,似乎并不介意這件事影響到自己的婚姻。 沒一會兒,手機有電話進來。 是那個女人打來的。 沈摯已經(jīng)看過彩信的發(fā)件人那欄,認得這個號碼,他沒有給過那個女人號碼,應該是自己睡著的時候,手機被她動過,他的手機沒有設置鎖屏密碼。 刪掉那張艷照,沈摯沒有接電話,直接關機。 然后,閉上眼往后靠著沙發(fā)。 無論是陸韻萱還是那個昨晚和他睡的女人,都不曾撥動他心里的那根弦,忽然之間,感覺自己像是行尸走rou,只有想起那個在梧桐樹下對自己微笑的女孩,他才覺得自己還活在這個世上。 以前忙著追逐名利,現(xiàn)在卻忍不住,想要抓回本來放開的東西。 …… 陸韻萱離開住處,直接開車去香頌園。 一路上,她的手指死死摳著方向盤,腦海里全是沈摯昨晚和別的女人顛鸞倒鳳的事,不可能不介意,相反的,她恨不得撕了那個臭"biao 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