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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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老板的夫人?” “可既然是夫人,她跑什么呢?” “我聽說這家公司的老板挺恐怖的,會不會人家根本就不樂意???” “有可能……” 溫祁在旁邊聽著,接話道:“強扭的瓜畢竟不甜嘛?!?/br> “嗯,是這個道理!” 溫祁感慨了幾聲,慢悠悠地跟著他們去集合了。 第10章 溫祁摸不準教官是否知道菜鳥的人數。 為以防萬一,他昨晚起哄時認識了幾個人,今早又聯(lián)絡了一下彼此的感情,跟著他們一起去站的隊。所以哪怕教官發(fā)現(xiàn)多出一個人,這些哥們也會為他作證,證明他是這一屆的新生,教官只靠單純地問,根本查不出問題,一般情況下都會認為是自己記錯了。 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多慮了。 經過半晚的摧殘,教官完全沒心思搭理他們,只吝嗇地扔了四個字:“左轉,跑步。” 溫祁立刻揚聲:“報告!” 教官看向他:“說?!?/br>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教官這次沒有發(fā)現(xiàn),不代表下次還不會發(fā)現(xiàn),溫祁趕緊抓住機會,出列道:“報告教官,我聽說在傭兵公司,打贏教官是可以出門買煙的?!?/br> 教官不為所動:“那是你聽說的公司,這家不是?!?/br> 溫祁囂張地問:“教官,你難道是不敢?” 教官瞇起眼。 菜鳥們頓時開始起哄,嚷嚷著是男人就別慫。 溫祁換了能氣死人的語氣,上上下下打量教官:“還是說教官年紀大了昨天沒睡好,得休息一下才行?” “哈哈哈哈!”菜鳥們笑得更狂,“教官是不行了么?” “不行就說話,都是男人,我們不會嘲笑你的哈哈哈!” “快打一架啊,不然誰他媽知道你夠不夠格給我們當教官?” “不會被昨天的火苗嚇尿了吧?” 教官喝道:“閉嘴!” 菜鳥們靜了靜,接著便見教官對少年勾勾手指,集體亢奮了:“噢噢噢噢噢!” 溫祁暫時沒動,懷疑地問:“教官你說話算話么?我打贏你,真的能現(xiàn)在就去買煙?你可別一直拖到我畢業(yè)啊。” 教官道:“算話?!?/br> 特么昨晚一肚子火沒地方撒,剛好教訓一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他再次勾手指:“過來,別浪費時間。” 溫祁二話不說就沖了上去。 他知道若是耗到某個混蛋回來,自己的身份一拆穿,搞不好就得死,因此用了拼命的架勢。而教官的速度和力量都屬于正常范圍,不像卓先生那么變態(tài),加上害怕弄死這小子,便留了幾分余地,于是一上來就吃了虧。 溫祁沒放過這一前期優(yōu)勢,乘勝追擊,在菜鳥們陣陣的叫好聲中霸氣地把人給揍了。 這個時候,卓先生剛剛與高層們會合。 他本想直接坐著飛行器回公司,但中途想起少年,便聯(lián)系手下想問問對方的情況,誰知卻見那頭一片沉默。 他問道:“怎么?” 高層們雙眼亂瞟,不敢看他的臉。 卓先生看看他們的背景,揚起一抹微笑,問得很溫柔:“你們在哪?” 高層們只覺心里冒寒氣,張了張嘴,弱弱道:“……在外面。” 卓先生問:“他人呢?” 高層們低頭。 卓先生立即知道了答案,讓司機降落在公司外的荒原上,聽高層們哆哆嗦嗦解釋了一遍目前的情況,低聲笑開了。 高層們:“……” 媽呀好嚇人,咱別這樣笑成么? 卓先生道:“你們的意思是,他才睡醒不到一個小時,就從你們的眼皮底下溜了?” 幾位高層沉痛地點頭,大概要破罐破摔,他們積累一晚上的情緒終于爆發(fā)。 “她把屋子點了,整個樓道都是煙!” “不光這樣,她還溜進監(jiān)控室把設備毀了,導致全樓停電?!?/br> “當時哪個樓層都有人,樓梯口、大門、樓下、密密麻麻的,后來我們每間屋子都搜了一遍,連天花板都打開去里面爬了一圈,還是沒找到她,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跑的!” “我們分了好幾個隊,從半夜搜到現(xiàn)在,連狗都用上了,不管用啊老板!” 他們悲憤不已,深深地覺得老板娘太反人類,便直勾勾地盯著老板,試圖用眼神傳遞一個信息:你看你找的這是什么女人,能不能換一個啊! 卓先生無視他們,在腦中將公司周圍的地形過了一遍,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之前你們提過人手不夠想招一批新人,招了么?” 高層們不明白話題為什么跳到這上面,說道:“招了啊,昨天剛來的。” 卓先生道:“昨天?” 高層們道:“是啊?!?/br> 卓先生轉身便走:“回去,他還在公司里。” 高層們道:“啥?” 卓先生頭也不回地進了飛行器:“我好像沒說過他是女的。” 飛行器猛地拔高,帶起的狂風瞬間將高層們的頭吹成了鳥窩。 幾人呆呆地目送老板走遠,想起昨晚那冷艷美人,整個人都凌亂了——我擦老板你說啥?! 然而現(xiàn)在計較這些沒用。 他們回過神,揣著那點驚奇驚悚的情緒一起奔向公司,誰知等他們趕到,卻見老板再次坐上飛行器走了,搞得他們一頭霧水,還是旁邊鼻青臉腫的教官告訴他們老板娘去買煙了,由于公司離城市太遠,老板娘坐的也是飛行器,所以老板才要去追。 高層們不敢耽擱,也紛紛上了飛行器。 買煙的地方在小鎮(zhèn)里,卓先生最終追到了一間小商店前。 他打開涂著公司標志的飛行器,見司機已被打昏,那手腕的通訊器開著,記事本的空白頁上寫著一行字:告訴卓旺財,小爺以后絕對扒了他的皮! 高層們這時恰好追來,到了老板的身邊。 卓先生道:“他肯定剛走沒多久,叫人過來搜。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無論男女都查一遍,想辦法摸摸他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他停頓一下,“尤其是沒戴通訊器的?!?/br> 高層們道聲是,快速叫人。 等傳達完命令,他們便見老板不知何時把司機的通訊器摘了下來,正沉默地看著那行字,問道:“這名字是你們告訴他的?” “不不不,”高層們立刻否認,“是他說要改成旺旺旺財的?!?/br> 卓先生繼續(xù)盯著屏幕,眼底的情緒越來越濃,終于又低低地笑了起來。 高層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默默站著。 片刻后其中一人突然看向他們,滿臉“老子特么要不好了”的樣子。剩余幾人眨眨眼,后知后覺想起一句話:你們要是敢讓他跑了,我就把火泄你們身上。 擦! 他們謹慎地看看老板,摸不準老板記不記得這一茬,若是記得,那老板一抽風,搞不好真會把他們挨個拎進屋里干一頓,哪怕他們有的長得對不起觀眾,老板肯定也下得去口。 被上其實沒什么的,但被老板上……這他娘的也太重口了!會連續(xù)做一年噩夢的! 他們整個人也跟著不好了。 幾人惴惴不安了一會兒,聽見老板漸漸止住笑,試探道:“老板,我們去搜人了?!?/br> 卓先生點頭:“去吧。” 高層們仿佛得了大赦,撒丫子跑了。 助理站在一旁,看看老板這狀態(tài),問道:“他還會再回曼星典么?” 卓先生道:“不排除這個可能?!?/br> 助理道:“那咱們要不過去守著?” 卓先生“嗯”了聲,放松地靠在飛行器上,原本壓下去的低笑再次卷土重來。助理這次倒是能聽出幾分愉悅了,詫異地看著他,聽他笑道:“我第一次遇見能這樣跑出去的人,可惜?!?/br> 什么可惜? 助理表示不懂。 卓先生沒打算解釋,示意助理也去找人,獨自站在有些喧鬧的街角看著人群,在心里補充完:可惜他沒想到少年這么能惹事,早知他當初就應該讓他們把人關進地牢里。 也可惜他選擇了要在曼星典耗一晚上,不然少年絕不可能逃掉。 他知道,少年是覺得他和沛覽集團是一伙的,所以才千方百計地想逃開。 但其實他和沛覽的人只是點頭之交,昨晚會和他們見面是查到了一點線索,感覺溫祁的事興許和他們有關,更是查到沛覽最近似乎在找個人,便想來試探兩句,誰知誤打誤撞,他聽到有人在和蔡少爺談綁人的話題。 那時他不確定他們說的是不是溫祁,但溫祁出事確實是幾個月前發(fā)生的,這讓他下意識覺得可能有第三股勢力加了進來,若他們談的真是溫祁,新冒出的勢力可能便是導致沛覽找人的原因——換言之,他們或許知道溫祁的下落。 沛覽反正在那,是跑不了的,他可以過后再問,因此便想先問問那個少女,結果一步又一步,發(fā)現(xiàn)竟是熟人。 當然,或許一切只是誤會。 或許少年真是為了朋友,也或許少年是身份敏感不想被別人知道才反應激烈,但少年和沛覽有矛盾,這一點是肯定的。 沛覽在羅卡城只手遮天,他保險起見就把少年送走了。 沛覽集團能查到他綁了一個黑衣美人,而他知道只憑嘴說,少年不會相信他和沛覽不是同伙,便想著弄點證據,加之他也想查查溫祁的事是不是沛覽做的,便和沛覽周旋了一晚,今早才回來。 結果就這么短的工夫,少年愣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