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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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喊真愛,你真有膽啊。 眾人在心里想,只見眼前一道黑影飛過,某人被一個饅頭砸中眼眶,頓時哀嚎一聲倒退了半步。 夏凌軒冷冷道:“饅頭都堵不上你的嘴?想死?” 小麥老實了,自己找服務(wù)員要了袋咸菜,回臺階上繼續(xù)啃。 第88章 小麥會借住在那家民宅真的是巧合。 他已經(jīng)來了將近半個月, 每天晚上都背著吉他去酒吧唱歌。 夏凌軒給他發(fā)地址時他正在呼呼大睡, 等睡醒看見信息不由得感慨命運的奇妙,打雞血地寫了一首歌唱完, 心滿意足爬上屋頂曬太陽,片刻后再次有感而發(fā)撥弄兩下吉他, 于是就邂逅了他的真愛。 然而真愛身邊有一只護食的野獸。 某野獸順著他回復(fù)的信息找過來,一路走到天臺看見和他真愛握著手, 便狠狠地拆散了他們。 阿輝道:“你確定是拆散, 不是搶回?” 小麥悲憤道:“我確定,你都不知道我和真愛剛剛有怎樣的電流, 都是他橫刀奪愛?!?/br> 他越說越傷心, 拿起吉他唱道:“初見你,我已沉迷,你不用多說, 我知道你也身不由己……” 阿輝:“……” 眾人:“……” 夏凌軒額頭的青筋一跳,停住腳。 眾人打個寒顫,二話不說齊刷刷兩邊閃開,把走在最后面正自彈自唱的小麥和聽眾阿輝給他讓了出來。 阿輝沉默一下, 搶過小麥的吉他也閃到了一旁。 小麥抬起頭, 見某野獸裹著黑氣走向自己,目光越過他凄楚地看一眼真愛,緊接著扭頭就跑,結(jié)果慌不擇路又掉進了小河里,“嘩啦”一聲水花四濺。 阿輝見夏凌軒冷冷地盯著水面, 隱約有砸塊磚頭的架勢,說道:“行了,他就這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夏凌軒冷哼一聲,回到溫祁的身邊握住他的手,拉著他回酒店。 溫祁笑道:“你這個朋友……” 夏凌軒扭頭看他,大有“你敢說有意思我就真去砸兩塊磚”的意思。溫祁笑笑,為了和諧著想便換了話題,詢問小麥這樣會不會有問題。夏凌軒明白他是指他們特殊的情況,說道:“不會,他‘真愛’很多,你放心吧?!?/br> 溫祁有些稀奇,一直忍到回房才問道:“你們不是不會對別人有太多感情么?” 夏凌軒把他拉進懷里蹭蹭,不爽的情緒緩解了一點,解釋道:“他那點感情都在表面上,不往心里走?!?/br>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們的性格雖然都有變化,但會保留一些愛好,比如文析喜歡養(yǎng)花和看書,阿輝喜歡旅游和美食,膨化食品和添加劑多的東西他一般都吃不下,小麥那白癡喜歡流浪和音樂,所以成了流浪歌手。” 溫祁道:“那你呢?” 夏凌軒放開手站好,依戀的神色一瞬間切回到精英范,淡淡地給了他三個字:“優(yōu)等生。” 溫祁笑了一聲,覺得蠻可愛,捏著他的下巴在嘴角親了一下。 夏凌軒立刻抱住他回吻,感覺被撩了一天的火卷土重來,拉拉扯扯地進了浴室,迅速脫掉彼此的衣服再次抱在一起,那溫暖細致的觸感讓夏凌軒舒服地“嗯”了聲,一邊親他一邊啞聲道:“逗你玩的,我不喜歡上課?!?/br> 溫祁用了肯定的語氣:“是傭兵公司。” 夏凌軒匆匆應(yīng)聲,把人抵在了浴室的墻上。 眾人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退房出發(fā),繼續(xù)往基地走。 短暫的接觸讓溫祁和傅逍幾人摸透了小麥的性格,這就是個抽風(fēng)的流浪歌手,隨時隨地都能被激發(fā)出創(chuàng)作熱情,比溫祁更像藝術(shù)家,等再次見到云秋,他還給云秋唱了一首自創(chuàng)的小白兔,很能自娛自樂。 當(dāng)然對于新認識的真愛,他沒那么快“移情別戀”,時不時就想和真愛探討音樂,要不是有夏凌軒在,溫祁覺得這人肯定會和自己睡一個房間。 他終于找機會問了一句:“你就不怕他?” “怕啊,”小麥道,“但我愈合能力強,被他打得再狠也沒關(guān)系噠,真愛你不用擔(dān)心我。” 溫祁不禁笑出聲,余光掃見夏凌軒過來了,便微微收斂,免得這人真被打死。 三天后的傍晚,他們緩緩降落在了外海沿岸的軍事基地里。 這里的少將早已接到消息,也已做好安排,招呼他們吃完飯便告訴他們軍艦已檢修完畢,隨時能出發(fā)。夏凌軒幾人于是敲定休息一天,然后出海。 夜?jié)u漸變深。 從陽臺向外眺望,外海一片暗沉,幾乎與天連在了一起。 溫祁從浴室出來時就見夏凌軒站在陽臺上,正安安靜靜地看著外面,便慢慢走過去:“在想什么?” “沒什么,”夏凌軒道,“你真的決定……” 溫祁打斷:“嗯,真的跟著你們出海?!?/br> 夏凌軒點點頭,沒有阻止。 溫祁知道他還是有些不樂意,摟著他的腰向懷里帶了一下,沒等調(diào)戲只聽一聲吉他響起——隔著兩間房的某位靈魂歌手也到了陽臺,跳上欄桿開始嘶吼:“狂風(fēng)暴雨,大海怒號,前進吧,帶著熱血!殺敵吧,我的兄弟!再大的波濤也沒關(guān)系,因為我無堅不摧啊……啊~??!我無堅不摧——!” 溫祁:“……” 夏凌軒:“……” 基地的士兵平時沒什么娛樂,很快sao動,“呼啦”跑出來圍觀,只見一道光打在了某人的身上。 阿輝溜達到陽臺上,體貼地用通訊器的照明給了他一個燈光。 研究院的人緊隨其后,紛紛為他們麥少捧場。 小麥很滿意,嘶吼地唱了一個高音,對著黑壓壓的人群道:“來,讓我看到你們的手!” 眾人湊熱鬧地舉起手,高聲喝彩。 小麥道:“我的演唱會馬上開始,準(zhǔn)備好了么?” 眾人嚎叫:“準(zhǔn)備好了!” 小麥道:“接下來這首新學(xué)的歌獻給你們,我熱情的朋友。” 眾人道:“好!” 小麥深吸一口氣,吼道:“大河向東流哇,你是我的好兄弟哇——!” 溫祁深深地覺得這是個人才,實在沒忍住,樂不可支地靠著夏凌軒,聽見他不爽地哼唧一聲,笑道:“幸虧我沒教他唱織毛衣的歌?!?/br> 夏凌軒道:“那是什么?” 溫祁道:“就是我喜歡你,你卻為一個傻x織毛衣。” 夏凌軒:“……” 溫祁笑瞇瞇地勾勾他的下巴,扭頭聽著靈魂歌手唱歌。 不管唱得好不好,反正熱鬧就行,整個基地迅速沸騰,搞得少將沒辦法,只能找上夏凌軒,提醒他們別玩太晚。 夏凌軒面無表情:“去找他說,我不管?!?/br> 他嘴上說不管,但當(dāng)他家寶貝兒有點困,而小麥唱到一點多還不停的時候,他就不痛快了,給阿輝下了最后通牒。 阿輝也覺得少將要忍無可忍地把人綁了,便主動跳到小麥的陽臺上把人拖進屋,半路還讓他返了一次場,這才徹底結(jié)束。 喧鬧的基地重新安靜。 眾人相繼睡去,漸漸沉入夢鄉(xiāng)。 溫祁夜里清醒過來,察覺身邊的人在把自己往懷里揉,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看一眼,見夏凌軒皺著眉,睡得不太踏實。 他估摸是做噩夢了,伸手揉揉對方的眉心,盯著打量一陣,覺得蠻神奇的。 以前抗拒這個人的時候,每次湊一起他都有些糟心。 可自從決定在一起,那些壓抑的感情便掙脫了束縛,可以隨意親熱或調(diào)戲,哪怕什么都不聊,只靠著看書他都覺得挺不錯。 真是蠻神奇的,他想。 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熱戀? 夏凌軒迷糊中向他蹭蹭:“……寶寶?” 溫祁拍拍他:“我在,睡吧?!?/br> 夏凌軒的意識還不清醒,摸索地握住他的手,片刻后低聲道:“我夢見船出事,我想抓你,但怎么也夠不到……” 溫祁道:“只是一個夢,現(xiàn)實里你不可能夠不到我?!?/br> 夏凌軒一想也是,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兩句上船后要盡量和自己待在一起,聽見他的保證,這才睡過去。 他們在基地里休整了一天,轉(zhuǎn)天簡單吃過早飯便踏上了軍艦,緩緩開往外海。 外海的安全區(qū)有十萬海里遠,得航行數(shù)天才能走完。 夏凌軒沒有放松,因為他們當(dāng)初便是在安全區(qū)域出的事,連阿輝和小麥上船后都有些安靜,不過這只持續(xù)了兩天,很快他們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 夏凌軒告訴艦長不需要開太快,派人盯著海面,有奇怪的東西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艦長點頭,安排了下去。 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一直風(fēng)平浪靜的,沒出過問題。 這幾天夏凌軒基本沒離開過溫祁,溫祁知道他的神經(jīng)一直繃著,晚上也沒怎么睡踏實,這天吃過午飯便拉著他回房,把人按在了床上。 夏凌軒抬頭:“怎么了?” 溫祁勾起一個微笑:“閉上眼。” 夏凌軒不解:“嗯?” 溫祁道:“讓你閉,你就閉。” 夏凌軒只能聽話地閉眼,感覺雙手被握住,手背被親了一口。 他心底微顫,剛要抱一把他家寶貝兒,下一刻便突生異變——溫祁不知從哪弄來一條繩子,動作迅速地把他的雙手捆住了。 “……”夏凌軒睜開眼,“寶貝兒,你干什么?” 溫祁一手按住他的雙手,另一手捏著他的下巴吻他,低聲道:“別動?!?/br> 說罷他的手指下滑,一顆顆解開他的軍裝扣子,跟著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