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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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實在太煽情,夏凌軒頓時喘息一聲,難耐地側(cè)著頭,正想著要不要掙開繩子,只聽“砰”地大響,一個人興沖沖地跑進來:“真愛快出來看水母,我有靈感……額……” 小麥的半句話徒然卡在喉嚨里,看看處于主導(dǎo)地位的溫祁,又看看衣衫半露、被調(diào)戲得不成樣子的夏凌軒,頓時震驚,原來他們真正的上下關(guān)系是這樣的,夏凌軒那么強勢的一個人,難道是甘愿在下面才追到的人? ——這真令人動容! 小麥體貼地為他們關(guān)上門,扭頭狂奔,激動道:“我又有靈感了,快來,我給你們唱歌!” “……”夏凌軒和溫祁異口同聲,“你給我回來!” 然而夏凌軒的暴揍打不碎一個歌手的偉大靈魂。 小麥頑強地頂著壓力,為阿輝他們唱了那首“為了你我愿意承擔(dān)一切啊寶貝兒,不要客氣地折磨我”云云的歌,搞得阿輝和傅逍差點齊齊笑暈。 有了這一插曲,軍艦上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不少。 軍艦一路開到安全區(qū)的邊緣,依然沒發(fā)現(xiàn)有問題,艦長看著夏凌軒:“是掉頭看看別處有沒有奇怪的東西,還是繼續(xù)開?” 整片安全區(qū)基本都被人類轉(zhuǎn)遍了,當(dāng)初他們會出事,實在是太過巧合。夏凌軒沉吟一下,道:“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還有沒發(fā)現(xiàn)就過礁石區(qū)吧?!?/br> 艦長沒意見,傳達了命令。 外海的安全區(qū)和非安全區(qū)的分界線是一大片礁石區(qū),至今科學(xué)家也無法做出解釋,只知道過了礁石區(qū),再往外走便容易迷失方向。 礁石帶不宜通船,但很神奇的是那一圈緯線上每隔八分之一的距離便有一個缺口,恰好方便過船,這些缺口也是未解之謎之一,曾有人提出把礁石帶炸開或許會破解外海紊亂的磁場,可由于沒人清楚會發(fā)生什么便一直擱置了,直到某個恐怖組織派人去炸,結(jié)果引發(fā)海嘯把船拍沉了,蠢蠢欲動的人們這才消停。 軍艦沿著礁石帶開了一路,然后折回安全區(qū)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什么情況都沒發(fā)現(xiàn),只能順著缺口開進未知區(qū),小心翼翼地航行了一天,得到了海員的反饋:“雷達沒反應(yīng),信號紊亂,和基地的通訊已經(jīng)全線斷開。” 換言之,他們迷失了方向。 第89章 雖說在外海迷失方向是常事, 但那是對探索者而言。 星球上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吃飽了撐的來外海的未知區(qū)域玩, 哪怕駐扎在外海沿岸的海軍們,也是只在有任務(wù)時才會開進來。 不過海軍好歹來過, 有經(jīng)驗。 剩余這些第一次來未知區(qū)的研究員、特戰(zhàn)隊成員和阿輝他們則多少都有一點緊張,夏凌軒同樣如此, 但他一早就想過出海,對大海并不畏懼, 只擔(dān)心他家寶貝兒會出事, 便握緊了對方的手,走到哪都牽著。 霧氣很快蔓延上來, 能見度不到百米。 艦長試圖通過太陽分辨方向的計劃泡湯, 無奈地告訴他們減速,順便看看海面上是否有東西。 傅逍道:“我聽說船在這里迷失后一般會莫名其妙就開出去了?” 艦長點頭:“但時間不確定,運氣好兩三天, 運氣不好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都有可能。” 出發(fā)前他們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船上的物資足夠養(yǎng)活他們,倒不用擔(dān)心會斷糧。如今海面平靜, 霧氣彌漫,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軍艦慢悠悠地開個三四天就能回到礁石帶了。 士兵們該吃吃該喝喝,都比較淡定。 其余人在軍艦不緊不慢地開了兩天后也漸漸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海面依然沒發(fā)現(xiàn)奇怪的東西,夏凌軒和阿輝幾人忍不住暗暗皺了一下眉。 他們出海是為了尋找文析和自身問題的解決辦法, 那么廣袤的外海海域,軍艦在這里約等于天嘉國土上一只斷了觸角的螞蟻,想找對地方簡直是撞大運。如果幾天后真的稀里糊涂地出去了,這一趟就是白來。 溫祁看著夏凌軒:“你們沒什么感覺?” 夏凌軒道:“什么?” 溫祁半開玩笑地道:“比如受到無形的召喚之類的。” 夏凌軒道:“沒有?!?/br> 溫祁便陪他一起望著海面,沒問他找不到線索該怎么辦。 就如同夏凌軒了解他,他也了解身邊的這個人,換位思考,要是自己遇上夏凌軒的情況,肯定也不會輕易認(rèn)命。 夏凌軒看了他一眼,從身后將人抱進懷里,把頭埋進他的頸窩。 溫祁提醒:“你小心崩人設(shè)?!?/br> 夏凌軒道:“我不撒嬌,抱一下又沒關(guān)系。” 溫祁心想:你還知道你平時總?cè)鰦伞?/br> 他沒推開身后的人,靜了一會兒道:“你是不是在想要是運氣好找到了解決辦法……” 夏凌軒不等聽完便道:“我不會用的。” 他現(xiàn)在有溫祁了,不需要改,再說萬一性格又變了,溫祁不喜歡他了可怎么辦?只要想想這個可能,他就覺得心慌。 溫祁道:“你真覺得這樣好?” 夏凌軒道:“反正我不會放開你。” 溫祁不置可否,夏凌軒一向不笨,并且有自己的判斷,再說找到辦法后想什么時候用都可以,他沒必要為這種假設(shè)和這人辯論,便換了另一個猜測:“要是這次和上次一樣,沒給你們反抗的機會呢?” 夏凌軒道:“上次是我們手太欠,這次不會了?!?/br> 他終究沒忍住,試探地道:“寶寶,要是我的性格變了,你會不要我么?” 溫祁坦誠道:“我得看情況?!?/br> 夏凌軒不滿地收緊手臂:“我的臉又不會變。” 溫祁道:“臉管什么用?能吃么?” 夏凌軒道:“能討你喜歡。” 溫祁淡定道:“我完全可以按照你的臉定制個充氣娃娃。” 夏凌軒道:“……那玩意能有我好么?” 他習(xí)慣性地在溫祁的頸窩里蹭兩下,想起要崩人設(shè),回頭瞅了一眼甲板,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他們,這才放心,壓下裝可憐的欲望抱緊了溫祁。 溫祁拍拍他的胳膊,陪他站了片刻,余光掃見小麥拿著吉他跑過來,知道這位流浪歌手又有了靈感,正要一頓胡說八道把人打發(fā)走,小麥卻猛地一停,轉(zhuǎn)身望向了海面。 夏凌軒早已抬頭,神色不明地看著白霧。 溫祁回頭看他:“怎么?” 夏凌軒道:“好像有聲音?!?/br> 阿輝這時也找到了他們,從二樓一躍而下,說道:“我隱約聽見有聲音,問了問傅逍他們,全都告訴我沒聽見,你們呢?” 夏凌軒和小麥一齊看向他。 阿輝和他們對視一眼,懂了,轉(zhuǎn)向溫祁。 溫祁道:“我也沒聽見。” 話音一落,傅逍、云秋和那五位打過試劑的人追著阿輝跑了過來。 幾人聊了兩句,確認(rèn)打過試劑的也都沒能聽見聲音,就只有夏凌軒他們?nèi)齻€人能聽到,傅逍道:“所以這是找到地方了?” “不一定,”阿輝解釋道,“普通人類接受和使用的聲波有一定范圍,我沒記錯的話大概介于1620千赫之間,而我們的聽覺范圍擴大了一塊,能聽見的聲音多?!?/br> 話是這么說,但既然有聲音,他們當(dāng)然要去看一看。 艦長得知這一情況,吩咐全員戒備,開始向那邊航行。士兵們不由得和那些新來的一樣繃緊了神經(jīng),一眨不眨地盯著海面。 雷達失靈,目前只能依靠夏凌軒幾人的耳朵來辨認(rèn)方向,一點點摸索靠近。 如此謹(jǐn)慎地航行了一整天之后,白霧中漸漸露出一個黑漆漆的輪廓,夏凌軒瞇眼看了幾秒,突然道:“航母?!?/br> 眾人頓時一驚。 他們本以為會是神奇的小島之類的,結(jié)果竟然是航母?哪國的? 隨著靠近,那影子更加清晰,可以看到航母周圍還有三艘軍艦,共同??吭谒嫔希颐克臆娕灦寂c航母連著鎖鏈,或許在他們看不見的另一面也停有軍艦。 艦長拿著望遠(yuǎn)鏡,沒看見有國旗的標(biāo)志,便吩咐手下繞一個小半圈,然后他們看見另一側(cè)停著兩艘軍艦,其中一艘也與航母相連,另外一艘則被炮轟過,看痕跡還蠻新鮮的。 這一發(fā)現(xiàn)讓他們的神經(jīng)更加緊繃,夏凌軒靠著過人的眼力看清了上面的國旗——曼星典。 艦長也開口道:“那艘軍艦是曼星典的,被打過?!?/br> 溫祁和夏凌軒幾乎同時閃過一個念頭,急忙道:“撤!”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沒等他們后退,無形的聲波便呼嘯地激蕩開來,夏凌軒和阿輝幾人悶哼一聲,被震得頭痛欲裂,眼前一陣發(fā)暈。小麥則趕緊掛上耳麥開到最大音量,但還是暈乎地坐在了地上。 溫祁聽不見這個頻率的聲音,但能通過他們的反應(yīng)猜到情況,一把接住夏凌軒,見他臉色發(fā)白,意識已經(jīng)要漸漸模糊,喝道:“趕緊撤!” 士兵跟著大叫道:“不好,炮彈!” 這么近的距離,又是突如其來,簡直避無可避,基本是聲音落下的一剎那,炮彈就砸上了他們,瞬間整艘軍艦都劇烈地震了震。 溫祁護著夏凌軒一起撲在地上,聽見研究員對他道:“快,你們開著飛行器先走!” 艦長霍然扭頭:“別開玩笑了,在未知區(qū)開飛行器和找死差不多!” 那研究員也是急病亂投醫(yī),被他吼得一愣,接著看看夏凌軒和阿輝他們的情況,更加著急,這時只聽“嗡”的一聲,像是打開了擴音器之類的裝備,他們都看了過去。 下一刻,一個帶著痞氣的男聲響起了:“對面的人聽著,我們是外海海盜,現(xiàn)在給你們兩條路,一是我們火力齊開把你們轟成渣,二是放棄抵抗成為人質(zhì),我們保證絕不虐待人質(zhì)?!?/br> 艦長大罵一聲:“媽的這不是扯么,外海什么時候有海盜了!” 溫祁道:“可能是安高集團的人。” 一句話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溫祁沒浪費時間,簡單交代:“知國的?!?/br> 幾位研究員的臉色猛地一變,當(dāng)初夏少和輝少他們屠了人家一座實驗室的事,研究院的老人們都知道,更要命的是夏少還宰了人家的總統(tǒng)。 艦長則越發(fā)不解:“知國的在這里干什么?” 溫祁道:“這得問他們?!?/br> 艦長沒等細(xì)問,士兵便反饋說那幾艘軍艦上所有的炮火都瞄準(zhǔn)了他們,他們一艘軍艦肯定干不過人家。 如今開飛行器無異于找死,跑路也約等于找死,因為沒等跑掉就會被轟成渣,要命的是對方已經(jīng)在數(shù)數(shù)了。 艦長前所未有的凝重,看向溫祁:“你還知道什么?我們投降會不會有危險?” “不能投降!”研究員道,“要是讓他們抓到夏少……” 溫祁打斷道:“投降。” 研究員叫道:“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