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再踏濁蒼路、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聽說賢者有點忙[穿書]、24小時BOSS便利店、宛如渣女、Omega拒絕被標記、超模養(yǎng)成記[重生]、偏偏遇見你、農(nóng)家女古代生存手冊、末世談
方梧桐看著白華一臉無奈,便伸出手推推他的肩,輕快道:“好啦好啦!不逗你就是啦!可不能把你逗生氣了不理我。” 白華沒有就著這個話題再說什么,而是在窗前擺放著的椅子上坐下身,為方梧桐把茶盞斟滿茶,溫和道:“師姐坐下喝茶。” 方梧桐將臂彎里抱著的劍擱到茶幾上,在白華對面坐下了身,而后拿起茶盞昂頭就喝,白華剛要提醒她,她卻已喝下了熱燙的茶水在一瞬間又全都噴了出來,張嘴吐出舌頭哈著氣,一臉擰巴道:“燙死我了燙死我了!這什么破茶!都快要把我的舌頭給燙掉了!” 白華趕緊喚來小二,著急道:“勞煩小哥上一壺涼水來,快些。” 小二趕緊跑去拿涼水。 白華一臉無奈又關(guān)切地看著被燙了唇舌的方梧桐,道:“師姐又以為這是酒水了?!?/br> “所以我不喜歡喝茶!我只喜歡喝酒!燙得我舌頭好疼!”方梧桐咧著嘴抱怨道。 待得小二將涼水拿上來后,白華趕緊為方梧桐倒了一杯,遞給她,“師姐,涼水?!?/br> 方梧桐接過,含了一大口在嘴里,過了好一會兒才往下咽,咽下后舒了一口大氣,“終于舒服些了?!?/br> 只聽白華溫柔道:“師姐不該和我到這西原縣來,委屈了師姐不說,屆時師父還會怪罪?!?/br> “師父怪罪下來的時候就再說咯,反正從小到大都不知挨師父罰過多少回了,也不差這一次?!狈轿嗤┎灰詾橐猓霸僬f了,就算我不偷偷跟著師弟你來這西原縣,師父也會把我安排去其他的封印之地,哪能在宮里悠哉舒服地躺著,我才不要跟師兄那些個臭男人一塊兒行動,我喜歡和師弟你在一塊兒!怎么,師弟你是不是嫌棄我?” “怎么會。”白華總是一臉溫柔,“我只是怕我對師姐照顧不周,平日里出門都是藏鋒在照顧我的多。” “我又不要你照顧,還有啊,我可以代替藏鋒照顧師弟你的啊,我可是你師姐呢!”方梧桐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又盯著白華問,“我說師弟,你不是在怪我把藏鋒留在了天樞宮沒讓她跟來吧?” “自然不會?!卑兹A道。 “這還差不多。”方梧桐滿意地點點頭,“不然回去之后我告訴師父,說你欺負我。” “……”白華再一次無奈地微微搖了搖頭。 “對了師弟?!狈轿嗤┖鋈徽?jīng)起來,“方才那莫家少主像是發(fā)現(xiàn)咱們了,不知他可有看見咱們?” 白華不答,只是輕輕晃著手中的茶盞,因為他也不知長情是否有瞧見他們。 只聽方梧桐又沉聲問道:“天闕山封印一事,他可知道你當時也在天闕山中并且到過封印之地?” “他應(yīng)該不知?!卑兹A手腕輕動,他手中茶盞里的茶水便一直搖晃著,卻又一滴都不曾濺出來,“他雖知曉我為天樞宮弟子,但他卻不知曉天樞宮存在的真正意義及目的是為了守護封印?!?/br> “你說衛(wèi)風(fēng)和他乃是至交,并且他與衛(wèi)風(fēng)一齊來到這西南之谷,又怎知衛(wèi)風(fēng)不會將咱們天樞宮的事情告訴他?”方梧桐眉心輕擰,面色沉沉。 “衛(wèi)風(fēng)不會告訴他?!卑兹A停下輕晃的手腕,將茶盞移到嘴邊,輕呷了一口茶汁,溫和的語氣帶著肯定,“因為無念真人并未告訴過他,他又怎會知曉?” 方梧桐微微點了點頭,“那便是說,咱們在這西南之谷,無需和衛(wèi)風(fēng)碰面?” “非到必要之時,無需與他碰面,并且——”白華溫柔的語氣此時有些沉有些冷,“天下大義與兄弟情義,身為望云觀無念真人座下弟子更是身為昕帝轉(zhuǎn)世的他,當知如何取舍,他做當真無法做出選擇,屆時你我再出現(xiàn)也不遲,畢竟你我這一趟并不是來固化封印,而是注意著衛(wèi)風(fēng)的一舉一動即可?!?/br> “如此麻煩,為何不直接殺了那莫家少主?”方梧桐將眉心擰得更緊。 “尚未確定是否真是他們破壞封印之前,不可輕易動手?!卑兹A很冷靜,“況且,莫長情的武功深不可測,貿(mào)然動手,只會得不償失?!?/br> “他都來到這西南之谷了,還不確定?還有,他可是害得你整個白家倒勢的人?!狈轿嗤┎荒芷埻兹A,“師弟,我看是你不舍得傷害那個沈家小姐吧?” 白華沒有回答,只是抬眸看向方梧桐。 這一瞬間,方梧桐在他眼里看到了極致冷冽的寒意,足以令她不寒而栗。 但下一瞬,卻又見著他眸中只有溫和之色,并且無奈道:“師姐,你方才可是說了不打趣我了的,怎的又說到這個事情上來了?” 方梧桐撇撇嘴,“那就不說咯?!?/br> 其實方梧桐心中很清楚,她這個表面看起來溫潤如玉的師弟,心可以比任何人都狠,當斷則斷之事從不會猶豫,當殺之人從不會心慈手軟。 “待喝完這盞茶,師姐與我便分頭行事吧,黃昏時分再在這茶樓碰面?!卑兹A嚴肅道。 方梧桐點點頭,“我去盯著方才那莫家少主和他的媳婦兒是吧?” “……”面對方梧桐,白華面上總是露出無奈之色,“師姐,你記錯了,是你去盯著衛(wèi)風(fēng)的一舉一動,我去盯著莫長情那兒,來時說好的,師姐可是忘了?” “我沒忘啊,就是和你換過來了而已?!狈轿嗤┬α似饋恚⒅兹A的眼睛,“我的身手師弟你還不放心?還是說……你不舍得讓我盯著那沈家小姐?” “……” “既然師弟你不做聲,那就這樣定了,好了,我走了?!狈轿嗤┱f完,喝干凈杯盞里的水,然后拿起她的劍,踩著窗臺就這么從二樓直接跳到了街上,引起了下邊的好一陣sao動。 白華見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只見他從腰間掏出幾塊銅板,放到茶幾上后也站起了身,走下了茶樓。 當他走出茶樓時,只見他低下頭將手往自己臉上抹了抹,待他抬起頭時,他那張本是平凡卻又溫潤的臉竟是完全換了一個模樣。 而后他走進臨街的一家裁縫鋪子,待他從裁縫鋪子走出來時,他身上那本是儒雅的白衫換成了一身尋常布衣,便是連發(fā)型都換了一個樣兒,不僅如此,他那由內(nèi)而發(fā)的無雙氣質(zhì)竟也被他“藏”了起來,由一名翩然公子變成了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尋常百姓。 可當他走出裁縫鋪子時,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又看向方才沈流螢與長情離開的方向。 他的腦子里,忽又想起方才所看到的沈流螢為長情溫柔且親昵地將頭發(fā)別到耳后的一幕,想起他們攏在長袖下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就像方才他為此失神一樣。 他雖心喜流螢,可她終成他人妻,他為何還想著她? 他這是怎么了? 君悅客棧里。 沈流螢一見著能躺下休息的床榻,本是不覺有多累的她忽然覺得累得不行,趕緊脫了鞋襪撲到了床榻上去,一邊舒坦地嚷道:“還是躺著舒服!” 長情趕緊坐到她身側(cè)來,俯身就吻上她的唇,沈流螢則是使壞似的在他的下唇上咬了一把,咬得他不得不微微抬起頭,只見沈流螢瞪他道:“你個呆貨,你又動不動就親我!” “因為我想親螢兒。”他親他的小妻子,哪里還需要理由,“我沒有在外邊親螢兒,這兒沒有人看見的,螢兒別緊張。” “誰說我緊張了???”沈流螢揪住長情的耳朵,長情卻不在意,又俯身吻上了沈流螢的唇,吻得有些霸道。 方才茶樓的二樓臨街窗戶那兒,他隱約瞧見了白華的身影。 白華為何會來到這西原縣來? 是為了報他白家被封之仇,還是……為了螢兒? 這個事情,必須查一查。 長情一見著白華,就想到在臨城的時候他與沈流螢相處融洽且還月下慢步的事情,也想到沈流螢曾對白華說過可以直接喚她名字的事兒,以及想到白華喚沈流螢時的溫柔模樣以及他眼底那隱隱情愫,于是,長情心里的那大缸子醋就被打翻了,酸得不行。 若非沈流螢有孕在身,只怕他早已控制不了自己的沖動而壓在她身上嘗她的滋味。 因為心里的醋缸打翻,長情的吻便變得有些不由自控,吻得沈流螢很是難受,難受得有些呼吸不上氣來,使得她不由握起拳頭捶打長情的背,然后用力將臉別開。 長情這才瞧見沈流螢雙頰通紅,呼吸也有些急促,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過分了,讓他的螢兒難受了。 只見沈流螢瞪著他罵他道:“你個呆貨你干什么!我都快被你堵得沒法呼吸了!” 長情撒嬌似的將臉湊到沈流螢的頸窩里,蹭了蹭,孩子氣地道:“螢兒是我的媳婦兒,誰也休想看。” 沈流螢微微一怔,然后“噗”地輕輕笑出了聲,“干什么啊你這個呆貨,干嘛突然說這話?” “不管,螢兒只有我能看?!遍L情這會兒不僅像個孩子,而且還是個不講理的孩子。 在沈流螢面前的他,與在外人面前的他全然不一樣,在沈流螢面前的他就是個會撒嬌會賣萌的流氓加無賴,因為他將他的小媳婦兒吃得死死的準準的,誰讓沈流螢就是吃他這賣萌撒嬌的一套,他可是依著這一套得到了無數(shù)的“糖”來吃。 “你個呆貨,你到底怎么了,這又是突然吃哪門子的醋啊?”要是沒個什么事,這貨可不會突然這樣,但明明今兒沒有發(fā)生什么能讓這貨吃醋的事情啊。 長情沒回答沈流螢的問題,而是親了親她的鎖骨后抬頭來看她,一臉認真地問道:“螢兒,我難受,螢兒幫我好不好?” 長情說完,抓起沈流螢的手,朝自己身下摸去! ------題外話------ 沒錯!今天也有二更! 二更時間比昨天早一個小時!二更時間在11點! 表揚我吧哦呵呵呵~ ☆、272、虐死你!【二更】 就在沈流螢的手將將貼到長情的褲襠上時,他們緊閉的屋門忽然被人從外撞開!驚得沈流螢面紅耳赤,飛快地將手從長情的褲襠上拿開!同時緊張地坐起身! 只聽衛(wèi)風(fēng)急急躁躁的聲音傳來,“小饃饃媳婦兒!趕緊救我救我救我!” 伴隨著衛(wèi)風(fēng)這著急的聲音,他的人已經(jīng)“飛”到了床榻前來,見著長情也坐在床榻上,還嘴賤道:“不是吧小饃饃,這大白天的你倆就要玩兒起來啦???而且你媳婦兒不是懷身子了!?” 衛(wèi)子衿沒有跟著衛(wèi)風(fēng)沖進來,但站在門外的他不忘冷颼颼地提醒衛(wèi)風(fēng)道:“爺,您有求于少夫人,您就應(yīng)當少說兩句。網(wǎng)值得您收藏……” 照爺這把嘴,大概是不指望莫少夫人能大發(fā)慈悲“救”他了。 誰知衛(wèi)風(fēng)非但不改口,反還道:“我們小饃饃媳婦兒什么人,那是溫柔賢惠善良大方,怎么可能因為一句話就不救我,你說是吧小饃饃媳婦兒?” 衛(wèi)風(fēng)說著,不忘朝沈流螢挑挑眉。 然還不待沈流螢說話,便見著他跳腳地朝自己身上撓來撓去。 長情趕緊一腳將他踢開,面無表情地嫌棄道:“你有病就到外邊去,別傳染了螢兒。” “你才有??!”衛(wèi)風(fēng)邊狠狠地撓著自己的身子邊罵長情,“小饃饃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了!?你沒見我難受著嗎!?我是來找你媳婦兒救命的!” 衛(wèi)風(fēng)說完,又趕緊對沈流螢道:“小饃饃媳婦兒你不是會醫(yī)術(shù)?。靠靵韼臀铱纯次疫@渾身上下為何養(yǎng)得不行,我去找大夫看了,那些個庸醫(yī)居然說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就只有你能救我了!” 誰知沈流螢沒有理會衛(wèi)風(fēng),而是從床榻上下來,穿好鞋子,走到一旁的小柜前拿出放在里邊的包袱,從包袱里拿出一只小瓷瓶,倒了一粒青碧色的藥丸在掌心。 衛(wèi)風(fēng)一邊撓著自己的身子一邊眨眼道:“不是吧小饃饃媳婦兒,你來脈都還沒有給我把,就知道我這是什么毛病需要吃什么藥啦???” 沈流螢沒有說話,而是將托在掌心里的青碧色藥丸遞給衛(wèi)風(fēng),然后盯著他看。 “小饃饃媳婦兒你的醫(yī)術(shù)我信得過!望聞問切什么的對你來說那就不是事兒!”衛(wèi)風(fēng)說完,一把拈起沈流螢掌心里的青碧色藥丸,想也不想便扔進了自己嘴里,咽下后又問道,“不過話說這藥什么時候見效啊?我快癢得不行了,癢得快死了!” “很快?!鄙蛄魑灲K于舍得開口跟衛(wèi)風(fēng)說話了,不過她的聲音卻冷冰冰的,和她這會兒盯著衛(wèi)風(fēng)看的眼神一樣,冷得像一把刀,仿佛要將他的身子一刀給捅穿似的。 “很快那是多快?”衛(wèi)風(fēng)又問,“我已經(jīng)要受不了了!” 只聽沈流螢不緊不慢地數(shù)道:“一,二——三。” 當沈流螢數(shù)道“三”的時候,衛(wèi)風(fēng)的肚子忽然一陣“咕嚕嚕”地響起了起來,同時見他猛地一怔,而后趕緊將雙手抱到自己肚子上。 “小饃饃媳婦兒,這就是……藥效見效了???”為什么他覺得肚子疼得不行,而且還……迫切地想要上茅廁??? “你猜?”沈流螢一個字都不愿與衛(wèi)風(fēng)多說,而是對站在屋門外的衛(wèi)子衿道,“子衿,來將你家主子拎出去,便擱這兒礙眼!” “小饃饃!你看看你媳婦兒說的都是什么話!欠管教!” “哎?。∥疫@肚子!” “小衿衿你別擋著我,我要去茅廁!” 衛(wèi)風(fēng)自己嗷嗷完,風(fēng)一般地沖出了沈流螢和長情的屋,直往茅廁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