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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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澤聽他叫“士兵”,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了,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奧斯頓現(xiàn)在既是上級又是教官,他必須服從命令。 他看都沒看奧斯頓朝他伸出的手,直接走向奧斯頓身后的通道,但是他沒走幾步就被抓了回來,奧斯松開手,自己走向一個房間:“是這邊?!?/br> 鹿鳴澤進屋后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壓著轉椅轉了一圈,停在跟奧斯面對面的方向。他往四周掃視一圈,問道:“這間也有監(jiān)控?” 奧斯頓將領帶扯開扔在一旁,坐到鹿鳴澤對面:“有,不過還沒打開?!?/br> 鹿鳴澤的視線在他頸間上下掃視幾個來回,勾了勾唇角:“你拉我進來,不是單純要做那個巡警和特工的測試吧?到底有什么話,直說。” 奧斯頓被他的眼神撩撥,忍不住拉著椅子靠近鹿鳴澤一些,他伸手想捏他的下巴,被鹿鳴澤扭頭躲過,然后往椅子里一歪,望著他:“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br> 奧斯頓笑了笑:“生氣了?” 鹿鳴澤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支鋼筆在指尖把玩:“你說的我好像氣做的一樣,說正事,那天在你宿舍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計劃?” 奧斯頓攤開手:“什么都瞞不住你。” “那是因為你沒想瞞著我。”相處這么久,鹿鳴澤早就對奧斯頓的實力和自己的實力有比較精準的估算,對方不可能真的在他面前泄露機密。 “阿澤,你太高估我?!?/br> 他說完將聲音壓低,用氣音悄聲說道:“之前你打電話過來我們正在開一個秘密會議,接電話的那位是自由公會的一個朋友。你記得我說過離開主星時,跟我的部下失聯(lián)了嗎?” 鹿鳴澤遲疑著點一下頭:“你在媒體面前也講過,你的部下不是都犧牲了嗎?” “當時我離開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并非單純在與宇宙海盜戰(zhàn)斗的過程中隕落,而是與我失聯(lián),到現(xiàn)在都不知生死。不過前一段時間,有人得到了與他們相關的消息,自由公會那邊派人跟我聯(lián)系,我必須將他們找出來。” 鹿鳴澤皺起眉頭:“什么叫與他們相關的消息?” 奧斯頓深深吸一口氣,他輕輕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看起來非常苦惱:“我的下屬中有一人是一名小貴族,前幾天,一家小型的地下拍賣行出現(xiàn)了一枚帶有這名貴族家族徽章的戒指。自由公會中的人恰好在拍賣行遇見了,認出是這名下屬的東西,拿來向我求證。自從回到主星后,我就一直在打探他們的消息,但是毫無頭緒,這算終于得到了一點有用的線索。” 鹿鳴澤想起那天他打電話過去,奧斯頓非常開心,想必是為了這件事。他想著想著又疑惑地端詳奧斯頓——這個人,是一個這么關心下屬生死的人嗎? 鹿鳴澤分明記得他看之前他對那些下屬——包括洛伊——的態(tài)度,他看上去不太關心他們的生死。 鹿鳴澤攤攤手:“那你要怎么做?去救人?話說,自由公會的人怎么會知道那個貴族的家徽,還能認出戒指持有者的身份?” 奧斯頓理所當然地說:“我手下中兩千多人都是自由公會的成員,也只有這兩千多人才是我敢放心用的親信。他們的隕落,可以說是幾乎廢掉我一只手臂,我必須把他們救出來。” 鹿鳴澤點點頭:“有什么線索?” 奧斯頓笑道:“那枚戒指是從一名樊撒商人的手中拿來的,接下來兩個周,我會以征伐的名義去樊撒星上調(diào)查一番,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鹿鳴澤愣了愣,原來他騰出兩個周的課就是為了去樊撒星出差?不過奧斯頓完全可以以征伐這種正當理由請假,為什么非要搞什么無間斷特訓……學??偛粫毁u總統(tǒng)面子吧。 奧斯頓仿佛看透他的想法,解釋道:“你們的課程也不能耽誤,這樣不公平。” 他學著奧斯頓的樣子,靠近他壓低聲音:“那我跟你一起去吧,你現(xiàn)在身邊都沒有能用的人?!?/br> 奧斯頓忍不住笑著把手壓在他頭頂揉幾下:“我會帶著洛伊,以征伐異星的名義,總統(tǒng)也會允許我撥軍隊。你在學校好好讀書?!?/br> 鹿鳴澤撇撇嘴——帶一個omega單獨出去……他更不放心了好嗎。 他還想說點什么,屁股底下的椅子卻突然轉不動了,鹿鳴澤的腰部自動出現(xiàn)一根束縛帶,將他綁在椅子上。鹿鳴澤驚訝地抬起頭,他的腳腕隨即也被束縛住了。 奧斯頓放下手中的遙控器,面帶微笑地看著他:“時間差不多了,再不進行課程,就要被你白白拿走學分,我總要做點什么才行?!?/br> 鹿鳴澤瞥了一眼電子鐘的時間,離“半數(shù)”時間僅剩十分鐘,要在剩下的這段時間里,在奧斯頓手下挺過去,好像也不是太難。 鹿鳴澤挑著眉頭狂妄地問:“你確定?只剩十分鐘了?!?/br> 奧斯頓把外套脫下來扔在一邊,挽起一截白襯衫袖口:“五分鐘足夠了?!?/br> “放馬過來,不過我要提醒你,不要假公濟私?!?/br> 鹿鳴澤朝他揚揚下巴:“給你瞅瞅什么叫錚錚鐵骨?!?/br> 不就是刑訊嘛,他們國家最不缺英雄先烈,他是他們的后人,繼承了他們的鐵血精神,敵人多少刑法都沒讓他們屈服,區(qū)區(qū)一個外星人…… “?。。?!” 鹿鳴澤腦內(nèi)活動還沒結束,就被脊椎上竄的巨大疼痛奪走注意力,他驚訝地看著身下的椅子:“這個東西怎么會放電?!” 奧斯頓望著他時,眼神變得深不可測:“這是特制的?!?/br> “但是你剛剛講課內(nèi)容里面沒有說過電擊!” “但是我說可以用任何方法?!?/br> 鹿鳴澤憤怒地看著他,他想站起來,但是身體四肢被完全綁在椅子上,無法站立。鹿鳴澤用力掙了幾下,后腰又爬上一股電流,但是這次并不是疼痛的感覺——很微妙。 奧斯頓把手里的遙控扔在一邊,手掌輕輕撫上他的腰,電流也爬上了他的手指,奧斯頓微笑道輕聲道:“這個電量,應該不會痛吧?!?/br> 鹿鳴澤盯著他:“你松手!這是假公濟私!” 奧斯頓輕笑道:“我馬上就要離開了,最后這點時間當然不會浪費在授課上?!?/br> 鹿鳴澤下意識往后仰開頭,嘲諷地說道:“教官,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以前審訊犯人的時候也到一半就硬了?不覺得丟人嗎?!?/br> 奧斯頓干脆低下頭吻住鹿鳴澤的嘴唇,將他的污言穢語堵回去,他一只手順著他的衣擺撫進去:“審訊犯人當然不會,但是審訊你……就說不準了。” 鹿鳴澤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一口:“變態(tài)!” 奧斯頓干脆將他拉進自己懷里,他舔掉唇上的血嘆口氣:“阿澤,別再罵我了,我也是要面子的。” “……” “不過為了不假公濟私,我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你是特工,我是巡警。所以……” 他解開鹿鳴澤的制服扣子,微笑著用額頭抵住他的前額:“快點告訴我,你得到的密語是什么?” 這像要面子的樣兒?!整個一流氓教師。 鹿鳴澤被細微的電流彈撥著皮膚,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產(chǎn)生感覺了。 “你他媽做夢……唔。” ——就是這種眼神,令人欲罷不能的眼神。 “告訴我,你的密語……” 和諧爬過。 “滋——” 一陣刺耳的提示音響起,鹿鳴澤滿頭大汗地從奧斯頓肩膀上抬起頭,他仰著脖子艱難地吐出一口氣,嘆息一般說道:“我愛你?!?/br> 奧斯頓突然睜開眼,握著鹿鳴澤的肩膀將他推開,確認一般盯住他的眼睛。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在鹿鳴澤光裸的肩膀上親一下:“我也愛你。” 后者唇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感官雖然還被對方掌控,理智卻從身體里掙脫出來,鹿鳴澤的手從束縛帶中解脫——時間到了,現(xiàn)在,角色互換。 他用力掙扎著壓在奧斯頓身上,垂目看著他:“我贏了。” 奧斯頓抱著他的腰疑惑地瞇了瞇眼睛,隨即反應過來:“你剛剛說的是密語?” “答對~” 鹿鳴澤氣喘吁吁地低下頭,用力親他一口:“但是可惜,時間到了。教官,你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嘛?!?/br> 奧斯頓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在鹿鳴澤后腰上拍兩下,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現(xiàn)在呢?要繼續(xù)嗎?” 鹿鳴澤握著奧斯頓的手笑嘻嘻道:“當然,記得給我滿分。” “不行,不能假公濟私,只有及格分。” “怎么才能給我滿分?” 奧斯頓抱著他翻個身,壓在地板上,他笑著說:“我接受賄賂。” 鹿鳴澤把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撥到腦后,手指順著奧斯頓胸口處的白狼慢慢劃下:“……但是你貪得無厭。” “是的,普通的賄賂無法滿足我,看你表現(xiàn)了?!?/br> 第89章 瑪麗去哪兒了? 奧斯頓侯爵的心理課程貌似很管用,但是他的審訊手段就有點遜色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瑞恩除了額頭上略帶汗水,面色有些蒼白,一切都很正常,他兩頰還浮著隱約的紅暈,像是被嚇著了而已。 比起周圍一眾或鼻青臉腫或呲牙咧嘴的學員,鹿鳴澤確實算還好,奧斯頓伸手在鹿鳴澤腰后攬了一下,拍拍他的背:“瑞恩,沒有心理陰影了吧?!?/br> 鹿鳴澤臉上帶出幾分疲憊,他幾乎要打個哈欠:“沒有……” 他斜了奧斯頓一眼:“謝謝教官?!?/br> 奧斯頓的手從他腰間抽離,微笑道:“保護你們是我的職責所在。” 鹿鳴澤渾身的汗毛差點炸起來——這混蛋捏他屁股! 奧斯頓見鹿鳴澤“嗖”地一下竄出去,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然后讓助理機器人回收所有學員的腕帶并宣布下課。 史蒂文嘴角被打裂了,眼睛也有些腫,鹿鳴澤看了蓋文一眼,見他臉上也沒多好看,青紅黑白,像調(diào)色板一樣。 鹿鳴澤一臉黑線,下這么狠手,他們倆莫不是有仇? 史蒂文腫著臉問奧斯頓:“教官,成績什么時候出?” “會在期末考之前。” 奧斯頓微笑說完,看著他的臉搖搖頭:“快去軍醫(yī)那里報道吧?!?/br> 下課之后鹿鳴澤等三人互相攙扶著走向寢室,但是其實史蒂文和蓋文都沒什么事,皮rou傷而已,他們倆頂多像高中生一樣互毆拳頭,根本沒傷筋動骨,真正傷筋動骨的是鹿鳴澤…… 這大概就是審訊老手和審訊新手的區(qū)別。 史蒂文打個哈欠說:“我不去出cao了,我要回去睡,雖然侯爵大人說這兩天可以出來休息吃飯,但是審訊一旦開始,根本沒辦法打斷,打斷了會前功盡棄,誰會放棄學分跑去吃飯啊?!?/br> “結果你不還是只得了特工分數(shù)?!?/br> 史蒂文對于蓋文的拆臺非常氣憤,立刻撲上去:“你不也一樣?!有本是再來一次!看我不把你家保險柜密碼都摳出來!” 鹿鳴澤沒理他們倆,他現(xiàn)在才是最想睡覺的那個——這大概是所謂的賢者時間,鹿鳴澤覺得自己半個月之內(nèi)都可以不思yin欲了,每天想想國家大事也挺好的。 蓋文終于發(fā)現(xiàn)了鹿鳴澤的不正?!綍r雖然也不怎么開口說話,但是不會像今天這樣蔫頭耷腦,霜打的茄子似的。出于對未來大舅子的關心,蓋文就偷偷湊過去問:“瑞恩,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鹿鳴澤斜他一眼,垂下頭:“你怎么整天覺得我不舒服,我在思考,不行啊?!敝皝y七八糟的事情太多,總讓鹿鳴澤覺得有一些該抓住的細節(jié)問題沒有抓住,有人說飯吃多了容易吃撐,愛做多了也容易把腦漿隨著那什么一起射出去嗎? 蓋文攤攤手:“我以為經(jīng)過教官的特別心理輔導,你突然意識到自己存在的某些問題——比如獨斷專行妨礙一個成年beta的戀情是錯誤的?!?/br> 鹿鳴澤用力抽了他后腦勺一巴掌:“膽子肥了你!老子還沒承認你呢!信不信我一不做二不休棒打鴛鴦,要我妹跟你斷絕往來?!?/br> 蓋文捂著后腦勺嘟囔道:“為了瑪麗的終生幸福你應該讓她跟我在一起,如今像我這種優(yōu)質的人品已經(jīng)不多了?!?/br> 史蒂文在一旁默默聽了許久,終于算是聽明白一點,總結起來一句話就是——蓋文泡了鹿鳴澤的meimei,但是鹿鳴澤還沒同意?他一臉八卦地湊上來:“瑞恩的meimei是不是個大美人?看他長這個樣子,就知道他meimei不會太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