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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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小寶立刻拋棄了顧西臣,跑過來牽住了曲玲瓏的手。 眼見著一大一小兩人都出了去,顧西臣也忙跟了上去。 如今正是四月天,春暖花開,草長鶯飛的季節(jié),院中左側(cè)一小片的山茶花開的正艷,紅艷艷的一片,引著些蝴蝶過來飛舞,映著籬笆上的薔薇,精致美麗的恍若人間仙境、世外桃源。 曲玲瓏牽著小寶坐到院中的木凳上,將針線簍放到木桌上,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繡球,水紅的顏色上用了金線繡了兩只小老虎,周身還點(diǎn)綴了些許流蘇,小小的很是精巧漂亮。 小寶一看眼都直了,伸著小手要:“阿娘,給小寶……” 曲玲瓏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小鼻子將小繡球遞給他:“去玩兒罷?!?/br> 得了好玩意,小寶歡呼一聲抱著繡球滿院子跑。 曲玲瓏搖了搖頭,回過臉拿過針線,他過來匆忙也沒帶個換洗的,她需多給他做幾身出來。 太陽暖融融的照下來,那正做著針線的婦人只著了一身的青布衣裙,螓首微垂,纖手白凈,云緞似的發(fā)上烏壓壓的一片,可就這般的素凈無甚裝扮卻被那一張嬌艷艷的小臉帶的也艷了起來,恍若是那林中精魅化形,又或是花中仙子現(xiàn)身,魅而不妖,仙而不淡又嫻靜溫馨。 顧西臣坐在她身旁癡癡的望著,腿下來來回回跑著個奶娃子,一時覺得人生都圓滿了,只除了那來回跑著的奶娃子不是他的種! 他望著那正做著針線的美人兒,越看越心癢,因著曲堂禮、碧落都在,婦人面皮薄再不肯給他,以前她不再他身旁,他雖渴望但摸不著人兒,自己熬著也就過去了,可如今人兒日日在懷卻不給碰,那抓肝撓肺的感覺著實(shí)是比這世上的任何刑法還要來的狠些。 曲玲瓏剛縫好一只袖子正在打結(jié),忽的手上一暖被人握住,抬眸見男人正望著她:“先前過來,見前面的山坡上有一片桃林,開的灼灼芬華的很是美麗,嬌嬌隨爺一道去賞看賞看罷。” 想到他天天養(yǎng)傷,不是在床炕上便只在院中坐坐,應(yīng)是悶到了,且他如今也好些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對他的身子也有益,曲玲瓏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收拾好針線,看了看還抱著繡球玩的不亦樂乎的小寶,出了院子交代碧落幫忙照看著些。 碧落正在前面的小池塘處同曲堂禮一道釣魚,疾風(fēng)也不知什么現(xiàn)了身正站在她身旁。 聞曲玲瓏喚她,碧落臉紅了一瞬忙應(yīng)下。 曲玲瓏這才放心,帶著顧西臣往山坡上去。 這桃林原只野生了幾株,曲玲瓏過來看見便又嫁接移植了許多,是以才成了如今這么一小片的桃林。 現(xiàn)下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漫天粉色,灼灼其華,身處其中恍若蓬萊仙境,很是美不勝收。 曲玲瓏看的入神喃喃:“好美?!辈环辽碜右惠p,被那人抱著抵到了樹干上:“卻是好美!” 看清他眼中的炙熱,曲玲瓏小心的推他:“你不是要過來賞花的嗎?” 顧西臣緊緊的盯著著,像是頭餓狼盯著要到嘴的軟rou一般,沙啞的聲音:“爺這不正在賞花么,待會兒爺還要采了這朵花兒,嘗嘗這好香甜好香甜的花汁!” 曲玲瓏紅了臉:“你傷還未全好……莫要胡鬧!” 顧西臣好容易將她帶來這里避了人,哪還再理會什么傷,決心要成事,抱著個人兒廝磨:“都半月了,這桃林深深沒得旁人,好乖乖就給了爺罷!” 顧忌他身上的傷,且這又是青天白日的,曲玲瓏臊的臉頰緋紅,推著他:“不行……”卻被他捉住小手帶至了下頭,粗重的喘息:“好乖乖,你摸摸,爺實(shí)在憋燥的狠,心肝rou就讓爺好生的疼乖乖一番,保管讓乖乖也舒服了去!” 說著也不待她回話,堵住人兒的紅菱小口就親咂上去,好一陣的咂摸。 曲玲瓏被他弄的身子漸軟,想到他卻也辛苦心中便軟了些,顧西臣是個什么樣的人,立刻察覺到,加緊了攻勢,總算是給他得了手去。 這一番的疼愛時候也不短,他們是上午出來的,直至了那傍晚時分方歇了云雨,人兒早被他弄的嬌顏緋紅,迷迷蒙蒙癱軟成了一灘水在他懷中走不得路。 那承了雨露的嬌媚模樣看的顧西臣心頭燥熱又起,只是不好再逞兇,強(qiáng)壓著下來,給人兒穿好衣服,小心捂好,這才抱到懷中回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的有點(diǎn)卡,怕你萌等捉急先發(fā)了這一章,我說過今天會結(jié)局,下面還有二更,一定更完,更完紅包謝罪 ☆、有孕 自此嘗到了甜頭, 顧西臣有事沒事便要拉著曲玲瓏去桃林尋歡。 曲玲瓏雖未次次應(yīng)他,但見他難耐又癡纏的厲害倒也沒狠心拒他。 如此過了近兩月,天氣漸熱了, 顧西臣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午間時將人兒攬在懷中小憩, 輕撫著她依舊平坦柔軟的小腹心中納罕,他如此勤奮,按道理人兒也該懷了,怎的還未見孕吐、喜酸之類!莫不是……那宮寒還尚未好透徹? 想到這,顧西臣立時就是一身的冷汗, 那時她尚在服藥調(diào)治身子就離了他被朱臨宣那廝禁錮,他雖囑咐了再囑咐要照看好她服藥,可那廝定不會如他這般的上心,沒得真?zhèn)巳藘旱母荆?/br> 越想越覺得可能,顧西臣心慌的厲害, 恨不能立刻就譴了太醫(yī)過來診治,可此地距京千里,荒涼閉塞的厲害,莫說太醫(yī)便是普通的大夫也是少見! 事不宜遲,他忙起身去收拾行李, 曲玲瓏被他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吵醒,撐著身子坐起來看過去:“你在做什么?” 顧西臣手上不停:“收拾東西回京?!?/br> 曲玲瓏蹙眉:“怎的忽然要回京?” 顧西臣頓住,放下手中的物什上前將她攬到懷中聲音都在顫:“爺怕,爺怕嬌嬌傷了身子, 不回去讓太醫(yī)看看,爺實(shí)不放心。” 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曲玲瓏環(huán)住他精壯的腰身安撫道:“那時我有服藥的,你莫要擔(dān)心?!?/br> 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顧西臣將她箍的緊緊的:“若萬一有了什么差池可該如何?人說婦人生產(chǎn)都是與鬼門關(guān)隔著一層紗,稍有差池便……”他只是這般想著這等沒影的事就嚇的臉上一陣發(fā)白,緊了緊攬著她的手:“若嬌嬌當(dāng)真有了身子,沒有京中、宮里極有經(jīng)驗(yàn)的穩(wěn)婆接生,這讓爺如何能安的下心!” 曲玲瓏垂了眸子,沒有說話。 顧西臣看到低頭親了親她嫣紅的唇,柔聲勸道:“這里雖好卻閉塞荒涼,嬌嬌想想若日后咱們之中誰有個傷痛的,沒有醫(yī)術(shù)精湛的太醫(yī)、大夫在,可如何是好?” 這些她早想過,如今不必再避人,可以搬到大點(diǎn)的鎮(zhèn)子上居住,這些都不是問題。但是他……他那般的家世,即便是想同她一道住在外頭,他家中的人怕是也不會同意。 曲玲瓏望著他頓了許久終是點(diǎn)頭:“我隨你?!?/br> 他那般為她,她雖不喜京中深沉,但為他忍受一些又有何妨,他是她的夫君便合該他去哪里,她就隨他去哪里! 眼見人兒這般的乖巧柔順,顧西臣當(dāng)真是覺得自個兒上輩子定是積了大功德才修來眼前這般的可人給他,真是愛的沒法子,將人兒壓到床炕上好一頓親咂。 得了人兒應(yīng)承,顧西臣片刻都不再耽擱,收拾好行李,預(yù)備下寬敞舒適的馬車次日便要走。 曲堂禮原本不想隨他們一道,但顧西臣怕曲玲瓏思念哪能同意,他自來在曲堂禮跟前便是個好形象的,傷漸好之后又很是眼明手快的幫襯了不少家事,再加上他慣是能說會道,好一通說和下倒哄的老爺子也同意了。 恐小寶知曉哭鬧,不敢讓他知曉,他們是趁他睡著之時走的,畢竟與他們相處了一年多的時光,曲玲瓏很是不舍,拉著翠云的手勸道:“翠云姐,你也隨我一同去京中罷,你一人在此我也實(shí)難安心。” 翠云擦著眼淚搖了搖頭:“jiejie在此已經(jīng)習(xí)慣斷適應(yīng)不下京中那般繁華,妹子莫要憂心jiejie,jiejie一切安好,妹子快些隨妹夫去罷?!?/br> 此前她已勸過她許久,她執(zhí)意不肯,曲玲瓏也無法只得隨她,傾身抱了抱她,再抬臉已是濕了眼。 顧西臣在旁見她眸中帶淚就是一陣心疼,攬過人兒在懷中,輕撫著她的背安撫著。 翠云見他這般,暗道這男人知道疼人倒是真是個良人,也是放心了。恐耽擱了他們,忙催著曲玲瓏上車。 曲玲瓏望了望她,哽咽道:“翠云姐多保重,我這便去了?!?/br> “哎,哎”翠云抹著眼淚應(yīng)著她,又與曲堂禮同碧落道了別,眼看著他們都上了各自的馬車,遙遙走遠(yuǎn)這才回轉(zhuǎn)到屋中,床炕上小寶還自睡著,只他身旁還有個小包袱。 翠云皺了眉頭,她并不要出遠(yuǎn)門,如何會有個包袱在這里。忙取過來打開一看,里頭沒旁的卻是厚厚高高一疊的銀票,粗看下來不會少于萬兩。 翠云一時怔住了。 馬車?yán)?,顧西臣正將人兒攬在懷中哄:“爺?shù)男母文賯牧?,需知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終得是有這么一遭,嬌嬌再傷心可該讓爺也難受了?!?/br> 曲玲瓏偎在他懷中聲音悶悶的:“小寶若醒來發(fā)現(xiàn)我走了,該會哭鬧的,他自還不會走路我便也帶著他的……今后他可能會不習(xí)慣……” 顧西臣聽的心軟成了一片,輕撫著她的背柔聲道:“小奶娃子沒得什么記性,便是這會難過,待過兩日自個兒就又好了,嬌嬌莫要再憂心了,他有自個兒的娘親照看沒什么不妥的。嬌嬌日后也會有爺?shù)哪掏拮右湛矗綍r可有的嬌嬌cao心呢!” 曲玲瓏還是惦念,不放心:“他們孤兒寡母的總是獨(dú)自遠(yuǎn)居也不是個法子……” 顧西臣攬緊了她:“嬌嬌放心罷,爺早讓疾風(fēng)放了十萬兩銀票在她屋中,她也不是個傻的,有了錢財自會知道如何能把日子過好。” 倒未曾想他竟能做的這般周到,曲玲瓏怔了下抬臉:“當(dāng)真嗎?” 懷中那張小臉,肌膚潤白通透的好似上好的晶玉,卻因哭過,精巧的鼻尖都是紅的,眸中帶淚暈的那眼周的紅暈呈了暗紅色,映著那嫣紅的小口,端的是又嬌又美惹的人憐惜不已。 顧西臣忍不住親上了她艷艷的桃花眼,吮去了她眸中的淚,啞著聲音道:“她照看嬌嬌良多,且嬌嬌又是小寶的阿娘,爺這個便宜爹贈與他們些銀兩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見人兒神色終是松了些,便抬了她精致的下頷問道:“嬌嬌這下可是放心了?” 曲玲瓏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顧西臣看的心癢,又犯了老毛病腆著臉湊近她來討要好處:“爺這件事辦的如此順?biāo)鞁蓩尚囊?,嬌嬌可要如何犒賞爺呢?” 以前他這般,曲玲瓏心中滿是抵觸、厭惡,可如今這人入了心,便不可同往日而語,同樣的人同樣的話便成了情趣,變作了甜。 曲玲瓏嗔了他一眼,抬首親了上他的唇,伸了自己的小舌頭喂給他。 顧西臣原想著她定只是輕吻一下,哪想到她竟能這般,愣怔了一瞬忙裹住了她那紅艷艷的小舌,箍緊了人抵到車壁上狠命的咂摸。 又是一車的春/色。 那永梨鎮(zhèn)距京逾千里之遠(yuǎn),雖正是蠢暖花開不冷不熱的季節(jié)卻路途遙遠(yuǎn),也是累人。 顧西臣雖想快些回京譴了太醫(yī)過來給曲玲瓏診治,但顧忌著曲堂禮年紀(jì)大了,到底不敢讓馬車走的過快,時不時還停下來賞看走走,遇到驛站、城鎮(zhèn)必要歇息個幾日。 如此下來不像趕路倒像是游玩賞景,沖散了不少途中的勞累,眾人都是精精神神未曾有半點(diǎn)不妥,倒是曲玲瓏近來愈發(fā)的嗜睡,無論在馬車上還是城鎮(zhèn)、驛站總是困倦,窩在他懷中睡的香甜,卻只道并無甚不適,只是春困。 顧西臣卻不敢大意,到了個城鎮(zhèn),尋了酒樓住下便忙著譴人去找了頂好的大夫過來。 顧西臣抱著曲玲瓏在床榻上,她偎在他懷中,閉著眸子睡的很是香甜,乖順的像只慵懶的貓兒,看的顧西臣愛的不知如何是好,在她那嫣紅的唇上親了親,這才用了白紗手絹輕輕裹住她的細(xì)腕,從錦帳里伸了出去。 那大夫是蓄了羊角胡的中年男子,見此知道便是要診治的人,忙放下藥箱過去搭了兩指到那隔了紗的玉腕上,半晌滿面帶笑的道了聲:“恭喜恭喜!” 顧西臣聽的神經(jīng)一跳,不自覺屏了氣息,小心翼翼問道:“爺喜從何來?” 那大夫笑道:“鄙人診得喜脈,自是要恭喜?!?/br> 竟果如自己心中所盼,顧西臣激動的手足無措,心肝肺都在顫,看著懷中人兒不住的喃喃:“爺有子嗣了,爺有子嗣了!爺?shù)男母尉拐鎮(zhèn)€兒懷上爺?shù)淖铀昧?!?/br> 曲玲瓏被他這般動作吵醒,剛睜眼就被人噙住了唇好一陣親咂:“爺?shù)墓怨詢?,這下看你還離不離得爺!” 原來顧西臣雖得了曲玲瓏的應(yīng)承,但因她三番兩次離他,他心中還是患得患失,一心總想著在她身上留個種,生個奶娃子出來好絆住她的腳讓她再離他不得,他放心安。 原還怕她被那宮寒傷到了根本,心中沒個著落,哪曉得不曾準(zhǔn)備下還真讓他盼著,如此驚喜讓他如何能不激顫! 曲玲瓏尚自迷糊著,還未知自個兒有了身孕又聽他轉(zhuǎn)臉對外頭問道:“夫人這懷了多久?為何未曾有反酸、孕吐等癥狀?” 那大夫道:“夫人已有近月的身孕了,爺說的這些個癥狀也不是所有的婦人都是這般,人的體質(zhì)各不相同,夫人體質(zhì)雖弱,但腹內(nèi)孩兒乖覺,便沒得那些個鬧人的反應(yīng),只嗜睡些便罷了?!?/br> 顧西臣聽的連連點(diǎn)頭,又問道:“那需注意些什么?可能坐馬車?” 大夫道:“夫人有孕的頭三個月,且不可與夫人同房,多用些瓜果蔬菜湯水之類,多些休息。”說著手撫胡須沉吟:“馬車倒也坐得,只是莫要劇烈顛簸便是了?!?/br> 顧西臣認(rèn)真聽著記著,雖是讓他再受三個月不能同歡的煎熬,他也甘之如飴,吩咐人封了好大一份紅包給那大夫。 曲玲瓏聽著,知道自己竟有了身子,愣怔過后也是欣喜,輕撫著自己尚平坦的腹部,看著和平日里沒甚兩樣,但里頭可當(dāng)真是有個小生命了。 身旁那男人抱著她喜了會兒,忽的出門去了,片刻便聽得外頭陣陣歡呼恭賀聲。 曲玲瓏聽著聲音好奇伸手掀開錦帳,推開門出去,卻正見那男人站在雕欄前往樓下頭撒著銀票,底下人頭攢動,呼喝聲一陣高過一陣,還有那得了信兒的不斷往里頭進(jìn)。 曲玲瓏被他這敗家的模樣嚇了一跳忙將他拉回來:“你做甚的這般做派!” 顧西臣被婦人拉回來,順手就攬住了她的纖腰在那小嘴上香了一口,滿面都是擋不住的笑:“爺這是在散財祈福呢,祈求爺?shù)男母蝦ou能平平安安的為爺誕下個香火來?!?/br> 曲玲瓏瞪了他一眼:“人家祈福都是去靈廟里,你這算個哪門子的祈福?沒得再被賊人惦記上!” 她那嬌嗔的模樣看的顧西臣一陣酥麻,抱著個人兒回了帳內(nèi)連連應(yīng)聲:“好,好,好,爺聽嬌嬌的,嬌嬌說如何爺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