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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再為將軍妻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鐵伯連連擺手,不肯開口,笑話,說別人像個乞丐這樣傷自尊的人怎么能當面說,更何況白凡應該是遭遇了什么挫折,認識的人更不應該說了。

    鐵伯諱莫如深的古怪表情讓白凡立刻意識到了什么,低頭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看,破破爛爛,雙手摸到了自己的頭發(fā),雜亂毫無章法,一點發(fā)飾都沒有了。

    糟了!她怎么都忘記了!她的形象就要毀于一旦了!

    “可以給我一個鏡子嗎?”

    這樣簡單的請求鐵伯自然不會拒絕,叫出丫鬟出來帶著她去找鏡子,順便讓她在客房內里梳洗整理好之后再出來。

    一看鏡子,白凡差點想要撞墻,她竟然淪落到了這個模樣:衣冠不整不說,外衣還破了好幾個洞,有些地方甚至變成了條條,頭發(fā)更是亂成了雞窩一樣,更甚至,頭上還有幾根稻草毛“駐扎”在上面!別說美了,就連丑都說不上,幾個月沒洗過一樣。臉上更是不用說,風.塵仆仆,灰撲撲的,加上那凌亂的頭發(fā),看起來簡直就跟,就跟橋頭下面乞討的乞丐一樣!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那路過的小孩那么怕她說她是瘋子,將軍府的守衛(wèi)說她是乞丐,還有剛才鐵伯的表情那么奇怪了!

    她的形象,從此不復存在!

    還好,還好!這一刻,她突然有些慶幸,剛才見到的不是許木,而是鐵伯了,若真是貴為將軍的許木,以后怕是見她一面都不愿意了。

    白凡此刻似乎還覺得,現(xiàn)在她還是很受待見的!

    今天這一切的狼狽,都來自白府的那些人!她發(fā)誓,等會兒打扮好了去見許木,一定要把她這些日子在白府里受到的委屈全部告訴他,要讓他為她撐腰,有了一個大將軍靠山,那些白府的人一定會悔得腸子都青了,痛哭流涕地請求她原諒,她大人不計小人過,如果她那便宜老爹,也就是現(xiàn)任白家家主肯給她磕頭認錯的話,她還是可以原諒他們滴!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花燈節(jié)跟許木說了那一番話之后,她就害怕地逃走了,然后又在客棧里居住了幾日,但是虧她有滿身抱負,穿越女的才能一點都得不到施展,找不到任何事情可以賺錢,勞累活太苦,刺繡女紅她針都不會拿,給人當丫鬟更不可能,她是要成為主角的!

    于是,沒有收入的她,不到幾日手中許木當時給的錢就花光了,那黑心的老板將她趕出了客棧,她晃蕩在街頭的時候突然就被人給綁住了,那為首的人語氣恭敬,稱呼她為三小姐,可是綁著她的人的力氣卻勒得她手腕都青紫了。那么多個壯年漢子,她如何掙脫的掉,只好準備隨機應變。

    后來才知道那些人就是她白府的下人,那個為首的就是管家,將她抓回去之后她那便宜娘,這具身體的親娘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在她面前哭,去給她的便宜爹和大娘求情,哦,她是庶女!可是沒有一點用,她在白家的柴房里被關了好多天,不給吃不給喝的,從頭到尾都只見著了便宜娘一個人,說什么親爹只是太生氣了,前段時間她不見了很擔心,很快就會放她出去的。

    她會相信就怪了,如果真的擔心女兒能一個正面都不露兒,如果真的是一個好父親會將她關在黑漆漆除了她這個活物就是稻草和老鼠的柴房,她才不相信!于是她趁著便宜娘親進來給她送水喝的時候,拿起棍子敲暈了她,兩人身材不差,她換了衣服順利出去了。

    被關了那么多天,不吃不喝的,若不是便宜娘給她送了一點水她早就渴死了。雖然打暈了她有點愧疚,但畢竟那不是她親娘,沒啥感情,以后她發(fā)達了會補償她的,既然得不到幸福,就讓她擺脫那個無情的親爹和冷血的白府好了!

    她饑寒交迫千辛萬苦躲避了白府的下人特地來找許木,現(xiàn)在的狼狽宛如乞丐都是因為白府那些可惡的人!

    生完了氣,丫鬟已經(jīng)給她換上了一身衣服,梳妝打扮也已經(jīng)弄好了,娉娉婷婷的模樣俏麗無比,滿意地看到丫鬟驚.艷的表情,她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那些氣惱也都消失不見了。

    剛準備出門,就聽到外邊許木和鐵伯的聲音,她正要踏出去的腳縮回來,剛換上的繡花鞋干凈整潔,此刻含蓄地回到了裙子里。

    “鐵伯,來將軍府的是誰?”一邊走,許木一邊問道,剛剛赴鄧志祥的約回來,就被鐵伯拉過來,說故人來訪。

    故人,會是誰?他在京城的時間畢竟短,幾乎一來就到了皇宮當差,那些個貴人肯定不會屈尊來將軍府,其他的人,除了剛約過他的鄧大哥,他不記得有什么故人!

    “你看到就知道是誰了!”鐵伯高興地拉著他的手,沒有明說,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兩人一前一后朝客房走來,聽白凡說過,阿木救過她一回,后來就熟識了,關系還不錯。

    他以前看那姑娘相貌還不賴,明里暗里跟他聊天,也多次提到了阿木,也許,可以跟自家阿木有發(fā)展。

    “就在這里?!崩S木在門外站定,鐵伯又朝著門內說了一句,“白姑娘,阿木回來了!”

    “恩。我馬上就出來。”立刻,門里面?zhèn)鱽砹伺畠杭覌傻蔚蔚穆曇簟?/br>
    這聲音,還有那一聲白姑娘,不會是?許木頓時有不好的預感,剛才還平和的臉此刻有點染上了郁色。

    丫鬟打開門,兩扇古典木門打開之后,一個身著淡綠色絲裙的俏麗女子從里面邁出了小碎步,白俏的臉上盛放著恰到好處的欣喜笑意,不多不少,恰好讓人舒適的程度,雙手放在腰間,標準的仕女姿態(tài)。

    微風拂過,女子頭上搖晃著的珠釵微微晃動,晃花了人的眼,而那容色跟氣度結合,竟給人一種空中皎月的恍惚感受。

    鐵伯只覺得姑娘果然要拾掇一下,這下子順眼多了。

    ☆、第197章第一百九十七章 再遇白凡

    第一百九十七章  再遇白凡

    許木只瞟了一眼就別過去,臉色有些陰沉,剛剛跟鄧大哥聊天的心情都被弄糟了!

    “許大哥,見到你真好!”

    “你為何來此?”

    兩個人同時開口,聲音一致,不過語氣不同,一個輕柔中帶著嬌羞,另一個是冷硬中帶著無邊的疏遠。

    “阿木,你這是怎么了?難道是今天喝酒喝多了,怎可對姑娘家如此無禮,我平日里是怎么教導你的!”鐵伯第一感受就是許木喝多了,怎么對客人如此無禮,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知道瞪將軍早上約了阿木過去喝酒,可能是遇見了老友喝多了。

    喝酒喝多了?白凡眼中突然一亮,隨后低下頭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被鐵伯這么一訓斥,許木有些懊惱,一下子心思流轉,竟然想了很多,鐵伯跟白凡很熟悉嗎?怎么態(tài)度這么熟稔,不過此刻不宜問這些,以后再說。

    “不好意思,我剛才說話太過?!痹S木在鐵伯的目光威逼下,只好如此。鐵伯在生活方面是一個很慈祥細心的人,但是在習武和為人處世方面的教導,那叫一個嚴格!從小就被教訓著長大的許木對他又敬又愛,鐵伯大聲訓斥的時候又因為小時候的陰影讓他有些許畏懼。

    “這才對?!辫F伯笑瞇瞇,眼睛變成了一條縫,好似峽谷中的一線天,剛才那冷硬的臉完全就是錯覺一般。

    “你們熟人見面,慢慢談,我去給你們準備晚膳?!?/br>
    “謝謝鐵伯!”白凡甜甜地感謝,更加討好賣乖,從剛才就可以看出,鐵伯在許木心中很重要,如果不是鐵伯在的話,她一定馬上就被轟出去,哪里有機會跟許木說話,跟鐵伯打好關系就是成功的一半!

    “好好招待白姑娘?。 辫F伯微笑地留下這么一句話,還是在白凡殷切的目光中離開了兩人所在的地方。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音,空氣中似乎還有溫度下降的氣息,白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

    而釋放著冷氣的根源,就在她的身后,不用猜也知道此刻許木冰寒著一張臉。

    白凡動作緩慢地轉頭,一點點地將臉蛋轉過來面對著許木,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態(tài)度好一點應該也沒事吧。

    從當初許木能出手救她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是一個狠心腸的人,這樣想著的白凡立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帶著幾分心虛,帶著幾分懊惱,又有幾分討好。

    許木頓了頓,雖然的確厭煩,早知道會是這么一個大麻煩,當初他絕對不會出手救人!但是鐵伯剛才的話言猶在耳,他身為男子的驕傲也不容許他一個女子真的動手,要真是冷著,也只能是言語和表情上的冷落。

    “既然都來了,就不要在這里站著了。我不想到時候將軍府傳出慢待客人的話來?!痹S木轉身就走,冷聲道,“跟我來?!?/br>
    聞言白凡心上一喜,自動地理解成了許木已經(jīng)元朗了她之前的失禮,態(tài)度和緩了許多,連忙跟上許木的步子,緊緊地,“多謝許大哥不計前嫌,將軍府每個人都很好,熱情好客,哪里會有這樣的留言呢?”

    許木不做聲,這次沒有回答,只是腳步一下子加快了許多。

    白凡剛開始還能跟上許木的腳步,不到片刻,距離越來越遠,她甚至小跑上了,連連在后面叫許大哥等一下,都沒有讓前面徑自走路的人停留下來,心里不由得惱恨這人真是沒有一點兒紳士風度,把女士落在后面真的好嗎?

    最后,還是白凡問了將軍府的下人才知道將軍府的會客廳在哪里。

    到門口的時候,白凡特意停留了一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默默自己的臉,直到確認妝容完好的時候才翩翩然邁出去步子。

    “許大哥,你怎么都不等等我,將軍府這么大,若是我迷路怎么辦?我自己倒是沒什么,就是怕鐵伯到時候知道了會責怪與你?!?/br>
    剛走進去,白凡帶著抱怨又帶著真切關心的話語出口,說完偷偷地望了一眼正在椅子上坐著依舊冷著臉的許木,見對方臉上一點兒和緩動容的表情都沒有,這樣的話都沒能打動,他到底有沒有聽到這話里包含的意思啊!

    不免又是在心里一頓腹誹許大將軍沒風度,小肚雞腸!本來是站著,看見許木遲遲沒有請她坐下,倒是也不惱,自動自發(fā)地在許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甜美的微笑,坐下的姿態(tài)也是優(yōu)雅而美觀,她用盡全力地展示著自己最美好最優(yōu)雅的姿態(tài)。

    “這次你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我以為,上元節(jié)一別之后,白姑娘應該再也不會來找我了,畢竟,我在你眼中可是百般不堪,哪里配得上跟白姑娘說話呢?”

    “這個,這個,呵呵,”白凡剛彎腰,屁.股還沒有完全坐熱,就聽到了許木冷若冰霜的問話,硬邦邦的話聽著讓人生不出一點兒好感,其中的冷意也是清楚明白如同清水中的砂石。

    白凡的臉都要笑僵了,半天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來解釋那天說了那么多傷人的話,只能亂打岔,“那么久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哎呀,許大哥你是不知道啊,我最近可是經(jīng)歷了好多事情,我說你說啊,你可是一定要為我做主?。 ?/br>
    “停!”許木粗暴地打斷,徑自站起來,抬步馬上就要走的姿態(tài),“如果你又是想要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話個,那我想,我也不必在這里聽你說話了?!?/br>
    要他做主?這是請求別人嗎?可是那天的事情他還沒有失憶怎么辦?本來就不喜歡這個人莫名其妙纏上他的人,上元節(jié)之后更是多了一層厭惡,虧這個姑娘竟然還如此,如此厚臉皮地上門來請求他辦事,請求也沒有一個好態(tài)度,對自己所作所為沒有一點兒承擔的勇氣和作風,他平生最討厭這種人,不管是什么人。

    “等一下,等等,不要走,許大哥!”白凡一下子住口,咻地站起來,本想拉住許木的胳膊不讓他走,會想到過去對方不愿意碰觸的反應,知道許木不喜歡她靠近,只好縮回手轉到了他的面前,雙手撐開攔住他,“我錯了,我承認我上次做得不對,請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這個民女計較了,許大哥,你都是大將軍了,何必還為那一件小事情耿耿于懷,我道歉,我道歉行啦嗎?不要為這件小事情弄壞了你的好心情。”

    虛偽巴結!聽完白凡的辯解的許木非但沒有對她產生好感,反而給她多增加了一個標簽,他長這么大也并非真的傻了,不然也不可能打敗敵軍,從一個無名小卒變成一軍統(tǒng)帥。鐵伯曾經(jīng)說過,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有些人,根本不用去介意,也不用去計較,不管是好是壞,計較了,當真了反而說明自己心胸狹窄。

    從當初白凡的話里不難看出,他一直都以為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家丁護衛(wèi)一樣的人物,所以才敢那么大言不慚地嘲諷與他,如今,定然是從哪里知道了他的職位,這才對他百般巴結討好,這種墻頭草趨炎附勢之輩他在軍中都見過,欺軟怕硬,在別人失意的時候巴不得去踩上幾腳,在他人得意的時候就恨不得回爐再造再三巴結。

    如果說原來許木是覺得這姑娘言語有問題,性格有問題,任性刁蠻無理取鬧,做什么都有莫名其妙,那么如今,看到她這么一番態(tài)度,他是看清楚了,哪里是言行舉止有問題,分明是人品有問題,思想有問題,骨子里就是墻頭草欺軟怕硬之輩。

    這么一想,許木在心底里將白凡開始化為拒絕往來戶。

    見許木停止了腳步,不再往外走,白凡還以為對方終于被她的話給打動了,于是開始哀哀戚戚地吐出自己的委屈和苦水,只見她低著頭,露出纖細皎潔的脖頸,發(fā)絲順著那玉白的脖子垂下來,落入胸.前的皮膚,純黑的發(fā)絲,潔白的皮膚,相映成趣,看起來有一種異樣的風.情。

    她用纖細的手指掩住了櫻桃小口,似乎是十分委屈最后才不得不說出來的小模樣,瓜子臉上的那兩彎眉毛彎彎細細,大而美麗的杏眼里沾滿了水潤的一層,黑白分明的眼眶里,幾滴淚珠將落不落的樣子,泉水一般晶瑩剔透沾染上在細細的睫毛上面,朦朧而帶著美感。

    柔.軟的事物容易激起別人的同情心,而又柔弱又美麗的事物更加能把這種同情心放大,當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時候,這種同情心又會多增加一倍,白凡對這些還頗有研究,此時低眉順眼泫然欲泣的模樣足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想要抱緊懷中柔聲安慰溫柔憐惜。

    ☆、第198章第一百九十八章 撇開距離

    第一百九十八章 撇開距離

    只是面前的這個男子卻是個例外,低著頭的白凡不會想到,她的所有動作其實都是白白做的,因為她想要表達給的那個人,根本連一眼都沒有正面看著她。

    “許大哥,你可曾還記得——”

    “白姑娘,請注意你的稱呼,本將軍不想再說第三次!”心里認定了白凡的為人,許木那一點對普通人的禮貌和風度都隱藏住了。

    “是,許將軍,上次我之所以被您救下來,就是因為我家里都在虐待我,我是首富白府家主的女兒,可是我那個父親,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親,從出生到現(xiàn)在,見過我這個女兒的次數(shù)五個指頭都數(shù)的過來。我的母親有也相當于沒有,她一心都只顧著想要爭.寵.,想要奪得父親的歡心,從來都沒有真正地將我當成她的女兒,天下間的父母就沒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以前我一直都知道這是真的,可是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愛孩子的父母不是不存在,只是別人都很幸運,從來都沒有碰到罷了?!?/br>
    一邊嚶嚶地哭著,一邊可憐兮兮地擦著眼淚,語氣真誠又無奈,將一個渴望得到父母的愛的孩子該說的話演繹得淋漓盡致。其實白凡并不知道具體的,之前這具身體的原主到底經(jīng)歷過些什么,父母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她完全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是,她是不受..寵..的庶女,她的母親,不,姨娘懦弱無能,根本不知道如何爭.寵.。

    而她說的這些,該隱瞞地隱瞞了,該忽略的也都給忽略了,最后變成的就是這樣一番言論。

    “上次我離家出走就是因為實在受不了了,我父親他想要將我,將我——”白凡欲言又止,仿佛難以啟齒般捂住了眼睛傷心流淚,從指縫間她偷偷地抬頭看許木的表情,只見許木雖然沒說話,但是眉頭微皺,怕也不是無動于衷,于是更加凄慘地出聲,“他想讓我給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做小妾,那哪里是小妾,分明就是折磨人呀,而且還聽說,那老頭喜歡虐待女人小孩,到了他手中的人就沒有一個能夠完好無損地活著出來的。”

    許木聽到這里,怒氣從心里升上來,還不待白凡說完就道,“你說的那個老頭是誰,莫非就這樣任由他們踐踏人命嗎?你告訴本將軍他叫什么,本將軍一定會搜集證據(jù)設法除了這個害人不淺的惡棍!”

    “啊,”白凡也不哭了,驚訝地抬著頭看著許木,眼睛紅紅的,淚水卻是沒有了,“我,”在許木的審視下,她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半晌才道,“我,我不知道具體姓名,這些事情都是聽我的貼身丫鬟說的?!?/br>
    搞什么?她怎么會知道,這些理由都是編造的,她以前看到的一些書里面有些駭人聽聞的事情她拿來講了,可是這在京城,叫她上哪兒去找一個這樣變.態(tài)老頭?

    “聽說?”許木的臉更加沉了下來,本來挺她的話他也只是信了三分,結果一見白凡這閃躲的表情動作,他現(xiàn)在是一分都不相信了,“如果只是聽說一下,人云亦云,你怎么就斷定一定是真的,如果只是別人的圈套,或者是外面的傳言呢?如此你就拋棄了自己的親人和自己的家,逃出來了?”

    “我,我……”白凡無路可退,被許木這樣咄咄逼人的話弄得說不話來,一半是驚訝的,一半是心虛的,許木以前不都是沉默寡言從來不反抗她的話的嗎?不然她哪里敢在上元節(jié)那樣說他,還不是篤定了他就是一塊木頭就算是被侮辱了欺負了也不會報復,只會自己心里難過和痛苦,如今見他如此有理有據(jù),平時巧舌如簧的她倒是說不出話來。

    “莫非你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許木繼續(xù)追問,眸光開始深沉晦澀如海,他現(xiàn)在感覺,這個白凡嘴里說出來的話就沒有一句是真的!

    一旦從心里認定了某人的惡劣,不管是做什么都會從不好的方面去猜測,這是人之常情,也是人之本色。

    “才,才不是呢!”面對這樣的“污蔑”,白凡當然立刻就要反駁,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撩開了自己的袖子,袖子下面的手腕,不是潔白如玉的無暇,還有明顯是新的傷痕,被鞭打的一條長長的痕跡,在少女白嫩的手腕上越發(fā)顯得觸目驚心。

    其實那是白凡被抓回去的第一天,她反抗的時候被一個惡聲惡氣的老嬤嬤一鞭子抽下來,她閃躲了之后還是抽在了手臂上。不過也虧得她機靈,不然就不是在手臂上,而是在臉上了,而她全身上下,就那一個痕跡了!

    “你要是不信你看就是了,白府的人從來都沒有與好好對待我,你看我的手臂到處都是各種傷痕,如果他們對我好我是如何都不愿意離開那個家里的,可是他們沒有一個對我好的,你叫我還怎么對這個家有一丁點的留戀?也正是因為這樣,一聽說丫頭的話我才毫不猶豫地相信和出逃,你以為我愿意的嗎?如果不是對家人失去了所有的信心,誰愿意一個人在外面流浪,如果能夠安穩(wěn),誰愿意顛沛流離?”

    最后的一句還是她以前在書上看到的優(yōu)美句子,現(xiàn)在沒想到還用上了。

    許木心中一驚,略微瞟了一眼馬上移開視線,那傷痕不似作假,如果真的是謊話,也不至于事先就做好了準備那樣作踐自己!畢竟女兒家對自己的肌膚那是十分寶貴的。

    “許將軍,你如果還是不相信的話,我還可以給你看別的地方!”見許木有些不忍,一邊說著,另一邊白凡就要準備解開自己的腰帶——

    “使不得!”許木別開眼睛,轉過身,伸手阻止,嘆了一口氣,“我相信你不受家里人待見就是了?!?/br>
    白凡深深地松了一口氣,暗嘆這許木怎么幾日不見,怎么就這么難以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