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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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年當(dāng)然知道,她也不是貪念富貴榮華的人,宮里生活不適合她,規(guī)矩太多,做什么都被束縛著。 他也一直在想,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帶她出宮。太子之位也非他本意,只不過被逼到這一步,許多事不得不做罷了。 玉簪提著燈籠遠(yuǎn)遠(yuǎn)走過來,行了禮:“殿下,娘娘?;屎竽锬锱扇藖韱栠^幾次了,說無事的話,讓您們先回大殿里去?!?/br> 蘇皎月站起身,出來待了很久,早該回去了。 宋景年便說:“吩咐宮人將這里收拾了?!?/br> 玉簪點(diǎn)頭,遂跟在二人身后出了園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字?jǐn)?shù)有點(diǎn)少對不起,主要是下一章糾結(jié)死我了,大家想看甜還是走劇情,甜的話可能會甜的過度被鎖~~~~ 第55章 回了大殿, 宋景年?duì)恐叩阶腊盖埃K皎月默默坐下。 有大臣看見了, 仗著節(jié)日氛圍,就拱手打趣道:“皇上,太子殿下來晚了,可該罰酒!” 皇上聞言笑了笑, 轉(zhuǎn)頭應(yīng)他:“朕不罰他。” 又看向宋景年,說:“你自個兒罰?!?/br> 大臣們有些本來私下在碰杯,此刻紛紛都停下了來, 哄笑著看他。 蘇皎月也抿唇看了他一眼,有幾分不安, 但宋景年倒覺得沒什么, 吩咐宮人上來倒酒, 滿上后端著酒杯起身,面向皇上:“兒臣來晚了,掃了父皇與各位的興致, 先自罰幾杯賠罪。” 一干臣子笑著叫好, 大殿里人聲喧擾,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宋景年三杯喝盡了,才緩緩坐下。 蘇皎月余光清晰地瞥見, 他的臉以rou眼可注意到的速度變紅了。 她轉(zhuǎn)過頭,宋景年微瞇了眼,像是察覺到什么,也轉(zhuǎn)過來。 他的臉真的很紅了。 面前還有舞女伴著琴聲起舞, 顯然人已經(jīng)換了好幾批了,但有共同點(diǎn),個個身材高挑,細(xì)腰像是有生命力,自己在扭動,不斷地歡呼雀躍,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蘇皎月注意到,有幾位大臣身邊,坐著靜心打扮過的女子,衣著裙紗,紅唇美目,平添幾分妖嬈,應(yīng)該是方才跳過舞的,正嬌笑著幫他們倒酒。 許是皇上龍心大悅,將她們賞給了下屬吧,她想。 蘇皎月低下頭喝茶,剛才吃飽了,現(xiàn)在沒什么胃口,桌上堆著的月餅有些多余,偏偏還放著許多盤。她看了眼其他人桌上的,基本上都動的不多。 皇宮排場大,主要還是因?yàn)樘萑A了。 百無聊賴之際,她又看了眼宋景年,緩和了一陣,他臉色好多了,正托著腮,漫不經(jīng)心看著桌上,思緒飄忽,明顯的心不在焉。 她估摸著他大概是有些不舒服,便拿起茶壺給他倒了杯茶,側(cè)過身輕輕放在他面前,正欲坐直身子,手收回桌下的一瞬間卻突然被另一只手拉住。 她順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看上去,宋景年撐著頭看她,淡淡笑著,目光里是說不出的柔和。 屋里燈光很亮,照在每個人的身上,仿佛籠上一層淺淺的鵝黃色的光暈。 這一幕似曾相識,蘇皎月驀地一頓。 他剛回宮那次,從皇上那兒喝了酒回來,也是這般模樣。 再往前算,過去那幾年,他哪次喝了酒不是這樣? 蘇皎月薄唇抿緊,破綻這么明顯,她早該發(fā)現(xiàn)的。 *** 夜色越來越重,月光皎潔,高高掛在深黑色的天空中,繁星也零零散散地聚集著,把夜空照的透亮,又有城外不斷升起的天燈,仿若晴空萬里。 宮里的規(guī)矩一貫是,等時辰到了,眾大臣退下,各回各家,只留皇室的人去殿外賞月。 宮人輕聲提醒著時辰差不多了,皇上點(diǎn)點(diǎn)頭,便遣了舞女們下去,大臣們自然知道規(guī)矩,紛紛起了身拱手告退,待皇上擺了擺手,才依次退下。 大殿里忽然安靜下來。 貴妃看上去就有些疲憊,團(tuán)圓之夜,四皇子還被關(guān)在屋子里,她一想到便覺得忿忿不平,哪里有心情慶賀,只不過怕皇上生氣,才一直忍著。 皇上起身出了屋子,皇后也被宮人扶著起身,其余妃嬪皇子便都跟在后面。 宋景年還牽著她,蘇皎月站起來,扯了扯兩人牽著的手:“起來了?!?/br> 他抬頭,乖乖站起身。 殿外寒風(fēng)乍起,剛才在高樓上見過了近在咫尺的月亮,蘇皎月此刻并不覺得月亮有多大了。倒是其他的妃嬪,面露欣喜之色,因?yàn)樵铝猎綀A代表的兆頭越好。 深宮的人總是迷信的。 照以往來說,中秋夜賞月會到很晚,外面搭著桌椅,皇上還會考皇子們學(xué)問,吩咐其借由月亮作詩,誰做的好便會有獎賞。哪怕是屋子里的月餅,都會依次分下去,吃完才準(zhǔn)離開。 但今夜皇上似乎很乏,和眾人賞了會兒月便擺駕回乾清宮了。他一走,眾人自然也沒了興致,皇太后近來身子愈發(fā)不好,今晚更是來都未曾來,這里于是只留了皇后一人。 她了解妃嬪的心思,吩咐下去說:“既然無事,夜里涼,便都回宮去吧?!?/br> 蘇皎月福身告了退,牽著某人回宮,一路上他微微靠著她,說著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呼吸間有淡淡的酒香,交握的手心隱隱發(fā)燙。 他一貫不擅長喝酒,沒想到換了個身子,這點(diǎn)竟還是沒變。 宮人倒的酒度數(shù)并不高,其實(shí)宋景年意識是清醒的,只是臉色發(fā)紅,但這個不受他控制,一直牽著她,也只是因?yàn)橄霠恐?/br> 宮人跟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回了東宮,蘇皎月有點(diǎn)熱,便先進(jìn)去沐浴。 待她出來后宋景年才又進(jìn)去。 沐浴后身上涼爽多了,嬤嬤點(diǎn)了燈,她坐進(jìn)軟塌里,扯過被子蓋著,身子放松下來。 月嬤嬤等人在屋外守著。 她閉著眼。 燭光不知什么時候被掐滅了,屋子里一片漆黑,莫不是被風(fēng)吹滅了?想起宋景年去沐浴了,蘇皎月驀地坐起身,打算吩咐瑞香再將燭火點(diǎn)上。 但掀開帷帳的一瞬間,被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遮擋了視線。 “宋景年?”她輕聲試探著問。 宋景年嗯了一聲。 “是你滅了燈嗎?” “嗯?!?/br> 他既然沐浴完了,便也沒什么大事了,蘇皎月放下手里的帷帳,往里面挪了挪,榻上柔軟,她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身側(cè)被子被掀開,是他躺上了床。 蘇皎月倏地閉上眼。 像往常的每個夜晚一樣。 安靜、恬淡,寂然無聲。 除了腰間突然橫過來的一只手。 蘇皎月頃刻睜開眼睛。 宋景年以往也會抱著她睡,但就只是單純抱著,動靜很小,大多時候在她睡著后,半夜忽然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懷里。 但今晚似乎有些不一樣,那只手像是有意要引起她注意,不斷地收緊,突然一用力,她整個人滑到他面前。 兩目相交,她微瞇眼,看進(jìn)宋景年深不見底的眼眸里。 他忽然低了頭,呼吸在一瞬間逼近,微濕的發(fā)貼近她的額頭,空氣里流動著同以往不一樣的氣息,她下意識就想后退。 但她忘了背上還有只手,正是方才摟緊她的那只,此刻那手心在發(fā)熱,融進(jìn)她身體里,燙蝕著她的背脊。 她想說點(diǎn)什么,突然卻被人奪走呼吸,宋景年不由分說地吻著她,先是淺淺吸吮,慢慢就有幾分耐不住,置于她背上的手開始微微使力,將她抱地更緊了些,親吻也越來越重。 像是干涸已久的人,終于尋到水源一般,唇齒相依,他什么都不想聽,滿腦子里都是面前的人。 長久的思念被壓抑著,此刻像找到突破口,借著親吻,似乎能吻到她心底去。 蘇皎月頭皮發(fā)麻,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情緒浮上心頭,然后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面前的人影似乎也換了位置。 宋景年突然起身,轉(zhuǎn)過來將她禁錮在身下,怕壓著她,手臂撐在她肩膀兩側(cè),留出一點(diǎn)空隙來,她心里沒來由一陣害怕。 但還來不及思考,唇又被人吻上。 她聽到他呼吸聲中有幾分急促,這聲音在朦朧的夜里被無限放大,斷斷續(xù)續(xù)的,就在耳邊,她心里慌亂起來,皮膚上是一陣又一陣的戰(zhàn)栗。 她的唇被吮地酥麻,呼吸不過來,宋景年輕笑,放開她,但她沒時間喘氣,他的吻卻頃刻移了地方,慢慢向下,在她脖頸間留戀輾轉(zhuǎn)。 蘇皎月手指微屈,想抓住被子,卻發(fā)現(xiàn)被子早被他掀走了,她的手找不到著力點(diǎn)。 宋景年愛吻她脖頸內(nèi)側(cè),這里能感受到她每一次的呼吸、戰(zhàn)栗,連微微凸起的小小顆粒,他都不想放過。 蘇皎月終于能發(fā)出聲音,卻不知道說什么,半晌只發(fā)出個微弱的“別”字來。 這話對他來說置若罔聞。 他低下頭,吻了吻她唇角,笑著安慰了聲。 “別怕?!?/br> 接下來的事便是自然而然了。 *** 珊瑚跟宋如瀾說了全部,皆是實(shí)話,宋如瀾聽了久久不語。 珊瑚道:“自打上回娘娘醒過來,奴婢就覺著判若兩人了。” 不管是說話神態(tài),還是行事的態(tài)度,都大有不同。 從前娘娘不喜歡太子殿下,所以不管似錦院的選侍做什么,娘娘都沒放在心上,哪怕是太子殿下一次也未來過娘娘這里,娘娘都不在意。 但上回娘娘暈過去后,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那選侍的麻煩。 當(dāng)時她只覺得怪異,卻并未多想,只是心里面記下了,直到后來王爺給娘娘送點(diǎn)心,娘娘卻退了回去。 還有后來處理內(nèi)膳房之類的事,娘娘以前是管也不愿管的。 她這才真正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