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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親愛的祁醫(yī)生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顧雙儀抱著腿坐在地上, 半晌之后哆哆嗦嗦的摸了電話,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要告訴祁承淮這件事,然而她摁了好幾次都沒能摁對按鍵,直到她強迫自己穩(wěn)了穩(wěn)神才終于將這通電話打出去。

    祁承淮接到她的電話是在剛進書房坐下的時候, 面前的電腦還在打開,圖標都還未完全顯示出來, 他就聽見電話那頭的小姑娘哭著對他道:“祁承淮,我爸爸……我爸爸住院去了……”

    幾許委屈幾許害怕全都通過電磁波傳入他的耳中,繼而重重砸在他的心頭,他愣了愣,也跟著著急起來,“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顧雙儀立時就像是找到了倚靠的小孩,抽抽搭搭的將自己回家沒見著有人覺得害怕到如何發(fā)現(xiàn)紙條,又是如何從董思成那里問了事情經(jīng)過的一五一十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一遍。

    言語里仍是掩飾不了的恐慌,祁承淮到底比她冷靜許多,先是安撫道:“彎彎,你先別哭,聽我說……”

    顧雙儀就靜了靜,聽見他道:“你mama已經(jīng)趕過去了,你爸爸自然有人照顧,還有董……思成在,也算是有人幫忙,你暫時不需要那么驚慌?!?/br>
    他說到董思成的名字時頓了頓,想到黃閔中曾開玩笑的和他提過顧雙儀與董思成的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來不及多想,繼續(xù)道:“你要相信你mama能處理這些事,她沒有打電話給你,一定程度上是因為她覺得這些事不必要告訴你,要是真有事,自然就會告訴你了?!?/br>
    “你不要那么著急,也別怕,我打電話去了解下情況,然后再告訴你,好不好?”祁承淮平靜的說著勸解的話,又問她顧父在哪個醫(yī)院叫什么名字。

    之后祁承淮顧不得還要處理的工作,忙著打電話給相熟的朋友打聽消息,所幸醫(yī)生這個圈子不大不小,要探聽些消息還是很快的,謹慎起見,他又通過父親的一位舊交驗證了一下董思成所說的情況與事實出入有多大,畢竟有些事經(jīng)過幾次口口相傳后總會變樣。

    等他掌握了全面的消息后,已經(jīng)距離顧雙儀打電話給她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他嘆了口氣,又忙打電話給顧雙儀,因顧父的情況的確如董思成所言并不算很重,盡管仍在監(jiān)護室,但傷勢也算是穩(wěn)定,于是便將打聽來的事原原本本轉告于她。

    提到車間爆炸原因,他嘆了口氣不無遺憾,“說是新去的學徒不夠謹慎,一時不察才釀成大禍,不大熟的人沒了還不是最打擊你爸爸的,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恐怕是共事多年的老同事也一起沒了,之后要及時給他進行心理干預……”

    他頓了頓,到底還是沒將自己的事說出來,這時候說,大約她也沒什么心情想聽罷。

    他將心里的念頭按下,轉而問道:“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顧雙儀愣了愣,想答應又不好意思,強撐著拒絕道:“不、不用了……我那么大個人了,可以、可以一個人的?!?/br>
    祁承淮聽她說話聲氣有些嗡嗡的,知她許是害怕但又不好意思,但也覺得沒什么,他以前住校時周末室友都出去約會不回來住,也是他一個人住在宿舍兩天,反倒有些自得其樂。

    于是便又叮囑了一句道:“那你早些休息,注意反鎖好門窗?!?/br>
    之后便掛了電話去忙自己的事,他手頭的課題才剛開始,要做的事還有許多。

    但他不知道顧雙儀在逞了強之后一個人抱著膝蓋縮在茶幾和沙發(fā)之間的空隙里坐了多久,直到夜深她才勉強做好心理建設去洗漱,然后立刻躲到了被窩里。

    她怕是有緣由的,兩年前前面的那棟樓不知道怎么回事,連續(xù)發(fā)生了三起命案,一起是獨居老人燒炭自殺,一起是某個富商包養(yǎng)的二奶被大婆打上門后爭執(zhí)間不甚被對方用剪刀扎破了脾臟內出血而死,最后一起則是真正的無妄之災,系被入室搶劫的歹徒殺的。

    之后這幾處房子就空了下來,租不出去,賣也賣不掉,成了周圍居民所說的兇宅,那棟樓在這兩年間陸續(xù)有住戶搬走,大都是些租客,漸漸也就空了下來。

    白天時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入了夜,從陽臺或窗戶望見前面黑黢黢的一片,總讓人覺得瘆得慌,顧雙儀除了住校就沒離開過家,更沒怎么一個人住過,偏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哪能不自己嚇自己。

    祁承淮掛了電話后沒再打過來,顧雙儀有幾次差點就打過去,哪怕是哭著讓他過來也好,但到底拉不下那個臉,又實在擔心父親的病情,生怕母親會突然打電話來告訴她一些不好的消息,只好是強要面子活受罪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祁承淮特地早早來接她,見她眼底發(fā)青腳步有些浮,立時大吃一驚,以為她仍舊是擔憂顧父,便安慰道:“你爸爸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br>
    顧雙儀不好意思告訴他原因,只好含糊的點了點頭,坐上車就瞇起了眼,連祁承淮給買的早飯都沒動過一口。

    又過了兩天,祁承淮見她精神愈發(fā)不好,怕她工作時出意外,便在午飯后拉了她道:“要不你請假回去休息,這樣萬一出事可是要惹事上身的。”

    聽到上身兩個字,顧雙儀就抖了抖,這兩天她胡思亂想已經(jīng)不再是那些殺人案了,更添了不少鬼怪之事,反倒是與母親通了幾次電話后不那么擔憂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好轉的父親了,這下她愈發(fā)說不出口自己害怕的原因了。

    她低著頭絞了絞手指,半晌搖了搖頭,“不要了,號都掛出去了。”

    “那你就打起精神來,小心出了錯病人尋你麻煩?!逼畛谢匆娝宦爠瘢粫r有些惱,忍不住板起了臉。

    顧雙儀有些怏怏的點點頭,抬頭匆忙看了一眼他嚴肅的臉孔,心里暗自埋怨他不關心自己,一生氣,就沉默著走完了從食堂到住院部這段不長不短的路。

    直到晚上下班她的情緒才徹底爆發(fā)出來,起因是邱辰光突然告訴大家他被選派去瑞士某醫(yī)學院進修康復療法,眾人都恭喜他,畢竟他已經(jīng)年過五旬,此時再去進修,回來后必定會更上一層樓,如張茹那樣到時被返聘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如果僅是這樣顧雙儀還不至于難過,最讓她難過的是后來邱辰光私底下又同她講姑姑顧芫也會同行,當作是進行一次為期半年的休假旅行。

    顧雙儀隱隱有些想崩潰,她已經(jīng)就好沒有休息好了,心里頭那些情緒不告訴父母是怕他們擔心,不告訴邱辰光和顧芫同樣是怕他們擔心,但他們到底就住在同一棟樓,她要是真有事喊一聲就得了,了要是他們都不在家,就真的只剩她一個在大本營了。

    原本還想著晚上干脆去姑姑家住的顧雙儀頃刻間夢想破滅,瞪大了眼睛囁嚅著道:“姑姑……姑姑也去的嗎?”

    邱辰光點點頭,“是,她辛苦了許多年,難得有機會出去一趟,休息一下也好?!?/br>
    又見她面色不佳,和祁承淮一樣以為她太過擔心顧父,便安慰道:“你要多休息,不要思慮太重,你爸爸定會沒事的,我問過那邊醫(yī)院的同事,說病情已經(jīng)開始好轉,后天就能從icu出來回普通病房了,照顧好你自己才要緊,不然等你mama回來她又要擔心你了。”

    顧雙儀望著他關切的雙眼,那句我怕一個人住著怎么都說不出來,邱辰光是因公出國耽誤不得,又如他所言姑姑已經(jīng)辛苦了很多年,她也不忍心讓她擔心自己,雖然她知道只要自己說出來姑姑就一定會留下來陪她。

    但到底是不好意思又不忍心,她只是微微彎了彎嘴唇,點了點表示自己知道了。

    邱辰光勸了她,又細細的問她現(xiàn)在喜歡什么,到時好給她寄禮物,顧雙儀打起精神一一的答了。

    等到傍晚見到祁承淮,還未說話她就先哭了,“祁、祁承淮……我不想回去……”

    “怎么了這是,有人欺負你了?”祁承淮被她哭得先是一慌,繼而面色一沉,“告訴我是誰,給你出氣去?!?/br>
    顧雙儀搖了搖頭,哽咽道:“沒人欺負……就是不想回去……”

    祁承淮從駕駛座上轉身將她抱住,摸著她的脊背溫聲哄問道,“是不是因為姑父要出國了,你舍不得?不打緊的,半年一晃就過了?!?/br>
    顧雙儀又搖頭,雙手死死地揪住他前襟不放,看半天才吐出兩個字,“我怕……”

    “怕?怕什么?”祁承淮愣了愣,隨即疑惑的低頭將她的臉抬起來,定定的望進她的眼里。

    怕字一出口,顧雙儀就好似丟了大包袱一樣松了口氣,再說話時就不那么難出口了,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只是始終紅著臉不敢看他。

    說完之后她有些慚愧的低下頭,二十幾歲快三十歲的人了,還這么膽小,實在是讓人發(fā)笑。

    祁承淮也是忍不住呵了一聲,想調侃她卻又看見她哭得通紅的鼻頭,臉上掛著淚痕好不可憐,像一只被人丟棄的小奶狗,就又心疼抱住她拍了拍,嘆口氣道:“我那天問你要不要去陪你,本就是怕你害怕,你偏要說不,這可好,吃苦了吧?”

    他頓了頓又道:“那今晚我去你家陪你,還是你去我那里住?我在附近有個空著的房子?!?/br>
    “不回家。”顧雙儀飛快的做了選擇,也不知是因為怕過了頭還是其他。

    祁承淮無奈的笑笑,摸摸她的發(fā)頂溫聲道:“既如此,就要辛苦你和我一起搞清潔了?!?/br>
    第五十章

    后來過了許久, 顧雙儀再想起這一次她與祁承淮之間的對話,都會覺得神奇,像是一場命中注定的緣分。

    她很膽小,膽小到不敢在黑夜里獨處,但又很勇敢,勇敢的將此后的一生都借由這個契機交付給這個相識不足半年的男人。

    祁承淮在晚飯后將顧雙儀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說是住處,實際上他已經(jīng)有幾年沒住過哪怕一天了。

    之前是在國外, 后來回了國,興許是受到傅琛之事的影響, 他變得有些貪戀和家人在一起的溫暖, 于是便日日都回家, 這套在他大學實習時父母就給他買下的房子自此再也沒住過了。

    這是一套一百平米左右的小復式套間,原是三房兩廳的格局,后來因考慮到日后要用做婚房, 祁承淮在裝修時便棄了將其中一間房作為書房的打算,另將闊大的主臥縮小,隔出了一個十幾平左右的書房。

    顧雙儀是很喜歡這個書房的, 第一次見就喜歡。為了節(jié)省空間,并沒有放置木制的書架,而是采用了內嵌式的做法,半面墻都是格子, 格子的四年又都用了紅木鋪陳,一眼望去就像是半面紅木墻。

    書房里桌椅也都是紅木的, 桌上擺了筆架和外形古樸的錫制燈具,祁承淮讓人開了個窗,窗臺底下擺了一張貴妃榻,窗簾垂在榻上約十公分左右的地方,湖青色的窗簾繡了大面積的海水江崖紋。

    顧雙儀有些驚訝,頭一次知道祁承淮內里有這么風雅的一面,在她看來,他應當是那種喜歡黑白工藝風格的人,卻沒曾想他的書房竟是這樣的清雅。

    “你的書房很好看,自己布置的么?”顧雙儀赤著腳,立在書房門口,看他彎著腰掃凈地上的灰塵,襯衣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好似一滴汗都沒出。

    室內的空調傳來陣陣涼風,客廳里成套的布藝家居,沙發(fā)上水綠色繡了各色花朵紋樣的靠枕一字排開在米黃色的沙發(fā)面上,整齊而妥帖。

    “怎么,你不信?”祁承淮點點頭,又見她似有不信,便笑了起來,“我好似沒告訴過你,我大哥是讀美術出身的,他有美術天賦,總不可能我這個弟弟一點都沒罷?”

    顧雙儀眨了眨眼,瞥見他那擺在茶幾上在燈光下閃出低調溫潤光芒的寶石藍色袖扣,心里也就信了,她咬了咬唇,問道:“我?guī)湍惆???/br>
    祁承淮拎著掃把去陽光放好后又走到客廳的入口,沖她招手道:“彎彎,你來,帶你去洗澡。”

    顧雙儀愣了愣,“可是……沒換洗的衣服呀……”

    她有些難為情,說完這句話后耳朵都紅了,早知如此,就該回家去的,這樣一想,她又有些沮喪起來。

    祁承淮也覺得有些棘手,這里除了他沒有拿回家的衣物就沒了其他,別說女式衣衫,連女士拖鞋都沒有。

    但他很快就想到了辦法,“這里有干衣機,等下洗了衣服放進去,明早也就能穿了,只是……”

    他說到這里有些猶豫,抬眼看著還有些懵懂的考慮著他說的話的顧雙儀,咬了咬牙才繼續(xù)把意思說完整,“只是內衣需要你報個尺寸,我現(xiàn)在去給你買一套新的回來?!?/br>
    顧雙儀愣了愣,隨即面色迅速的漲紅,她目瞪口呆的看著祁承淮,一時間竟不知道要怎么應付這種情況。

    “說罷,沒什么好害臊的,遲早我也是要曉得的。”祁承淮被她望得心里打鼓,耳根也覺得有些發(fā)燙,但他竭力的讓自己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一面說話一面向她走去。

    顧雙儀怔怔的看著他一步一步離自己愈來愈近,想躲卻又腿腳像被釘住在了原地,心里頭覺得自己就是進了狼窩的兔子,這下可好,老狼要來吃她了。

    “你就那么怕我?”許是她的表情已經(jīng)變得有些驚恐,祁承淮看著她竟有些無語,“既然怕,為什么還敢跟我走,虧得是我,換個人賣了你怎么辦?”

    顧雙儀聽見他狀似無奈的輕嘆,反而變得鎮(zhèn)定了許多,但仍是有些羞臊,低著頭有些扭捏的不肯說話。

    祁承淮轉頭望了眼墻上的鐘,又問了一遍先前的問題,顧雙儀這時愈發(fā)扭捏,支吾了許久才極其小聲又含糊的應了他的話。

    問得她的三圍,祁承淮多少有些驚訝,他傾身抱住面前的女孩兒揉了揉,語調里含著笑意,“骨rou勻稱多好,彎彎你那么怕羞做什么?!?/br>
    顧雙儀愣了愣,面上都快滴出血來了,囁嚅著拍拍他的手臂從他懷里掙開,祁承淮微微低頭,看見她低垂的脖頸,腦后那支烏木的祥云紋發(fā)簪在滿頭青絲里像是含羞帶怯的露著微微的光。

    面前垂著頭兀自羞澀的女孩,像一朵含羞帶怯的海棠花,顫巍巍的引他去采擷。

    祁承淮覺得自己心里是有些躁動不安的,但理智終究徹底占據(jù)上風,他拍了拍顧雙儀的頭頂,“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先休息一下,記得給你mama打個電話?!?/br>
    顧雙儀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看著他出了門,然后自己坐在沙發(fā)上,一面聽mama說著爸爸的情況,一面看著電視里無聊的歌唱節(jié)目。

    許是出于害羞,又或者是怕被家長責怪,畢竟跑到男方的住處去留宿,在很多保守的父母眼里都是不自愛的表現(xiàn),于是她并沒有告訴顧母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只是告訴她自己很好可以照顧自己云云,說到最后她都覺得臉紅。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祁承淮從外面回來,帶了換洗的內衣,還帶了一套短袖的睡衣和一雙女士拖鞋,她有些驚訝的接過來,“那么快你就買了這么多東西?”

    “附近就有商場,不用很久的?!逼畛谢唇忉屃艘痪洌执咚?,“快去洗澡,洗了好睡覺?!?/br>
    顧雙儀這才想起祁承淮所在的這個小區(qū)就在地段極好的淮海路上,緊鄰著市中心,自然是基礎設施齊備的,一時間竟也有些感慨,他捏著這樣一套房不住就算了,竟也不租出去,白白錯過了大筆的租金。

    后來她同祁承淮說起這個,他當下就黑了臉,“我的房子為什么要給別人住,萬一搞壞了怎么辦。”

    那時她也只是無語,但又不得不承認他的擔心沒錯,畢竟租客在房子里搞破壞之類的事也是上過社會新聞版面的,算了,反正他也不差錢,自己何苦來勸他做這樣的事。

    然而此時的顧雙儀第一次踏進這里,除了在洗澡時感慨一句這里路段真好之外,就只想著速戰(zhàn)速決好去睡覺,她實在是累得狠了。

    等她洗了澡換衣服,發(fā)覺祁承淮買的衣服都很合身,尤其是貼身的衣物柔軟舒適,但她想到的,卻是不知他去內衣店時有沒有覺得尷尬,是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像剛才問她衣服尺寸時那樣冷靜。

    祁承淮給她買的短袖睡衣上有一只大大的米菲兔,西瓜紅色的棉質布料包裹住她,她的心里有些暖,又有些甜。

    她磨蹭了半天才回到客廳,電視里依舊放著歌唱節(jié)目,祁承淮卻不在,她探頭看了半天才在大開著門的主臥里看見他,他正拿著一塊抹布擦拭著床頭的塵埃,一旁的梳妝臺和沙發(fā)早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

    “你的房間竟然有梳妝臺?”顧雙儀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這不是單身漢的房子么,要梳妝臺做什么?

    祁承淮擦干凈床頭,拿了抹布站起身來丟到一旁,示意她過來幫忙鋪床單,然后才解釋道:“原先是沒有的,后來家里說以后這里干脆做婚房好了,那主臥就該有梳妝臺,所以盡管沒什么用,但也一并添置了?!?/br>
    顧雙儀這才明白了原委,祁承淮擺好了枕頭,直起腰道:“好了,今晚你就睡這里?!?/br>
    他似乎已經(jīng)很累了,說話時都有些喘,顧雙儀覺得感激之余又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問道:“那你睡哪兒?”

    “房間多的是,哪里不能睡?!逼畛谢磽狭藫项^發(fā),漫不經(jīng)心的應了一句,抬腳就往外走,還不忘將抹布帶走。

    后來顧雙儀說要幫忙,卻被他拒絕了,“都洗了澡了,就不要再弄得一身汗,睡著不舒服,乖?!?/br>
    于是顧雙儀又很乖巧的坐到了一旁,靜靜的看著電視,耳邊除了電視里的聲音還有他進進出出的腳步聲,廚房里水龍頭出水的水聲,她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很自然,她沒有感覺到尷尬和不適,好似他們就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