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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妻不賢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于是,一時間下注的人竟幾乎全都押了老虎勝,唯一一個押虎奴的,竟然是不小心下錯了的。

    陳二笑嘻嘻地看著桌上的銀子越堆越多,也不去提示人們什么,他手里掂著錠銀元寶,笑嘻嘻地看著臺上的場景。

    擂臺上,鐵籠中,老虎猛撲向看似瘦弱地不堪一擊的男人,滿以為勝券在握,卻沒有如愿以償?shù)厮阂嘛柛沟难猺ou。

    因為男人終于也動了。

    他的身體忽然扭成不可思議的弧度,一個錯身,迅捷如閃電般地閃過老虎的巨口和爪牙,瞬間繞到了老虎的背后。

    “艸,咬死他!”有押了老虎贏的人憤怒地大吼。

    臺上的一人一虎恍若未聞。

    發(fā)覺撲空,老虎憤怒地大叫轉(zhuǎn)身,想要拍死那個膽敢戲弄它的男人,然而,它的動作快,那個男人的動作卻更快。

    明明身體比最瘦弱的閨閣小姐還要瘦弱,卻靈活地仿佛一只鷂子,雙腿彈地,身子便輕飄飄似的彈起,落在老虎的脊背上。

    “吼!”老虎大吼。

    “砰!”男人揮動拳頭,猛地砸向虎頭。

    “押虎奴!押虎奴!沒想到這小子看上去風(fēng)一吹就倒,居然這么勇猛!”形勢陡然倒轉(zhuǎn),于是立刻又有人興奮地叫起來,掏出荷包里的銀子便往桌子上撒。

    見這人做法,又有幾人跟風(fēng)下注。

    “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一個跟在陳二身邊的公子哥嘿嘿笑道,“這虎奴都在二哥家待了五年了,打死的老虎沒百只也有八十只,要不怎么叫虎奴呢?”說罷,還不屑地看了方才那男人一眼。

    陳家虎奴的存在在京城不算秘密,但親眼見過的卻不算多,尤其今日來伯府的賓客中,許多以前都跟陳二沒交情,也攀不上陳家這棵大樹,因此自然對虎奴不大了解。

    那公子哥兒一說,立刻引起眾人的好奇,紛紛要他仔細說來。

    那公子哥兒得意地晃著腦袋,又看了眼擂臺上的情形,見虎奴打了那一拳后便絲毫未停,一拳又一拳地往老虎頭上招呼去,不出片刻,那老虎便被打地蔫頭耷腦,似乎全無反抗之力。

    幾個之前就見過虎奴搏斗的人便唾沫橫飛地講了起來,從虎奴的來歷,到其戰(zhàn)績,到其曾經(jīng)數(shù)次九死一生的驚險局面,說起來簡直如數(shù)家珍。

    隨著幾人的講解,人群中不時爆發(fā)出一陣有一陣的驚呼,連矜持的夫人們都不由被吸引,小聲議論著。

    ☆、52|3.20

    “說起來,這虎奴跟今兒伯府那位新小姐還能扯上些關(guān)系呢!”宜生聽到一位夫人大著嗓門說著,其余不知情的夫人紛紛好奇起來,忙追問那位夫人。

    那夫人帶著些得意地道:“不是說那位青葉小姐正是多虧了孫義慶孫大人的照拂么,這虎奴啊,就跟孫大人有關(guān)系……當(dāng)年那些海匪屠了孫大人滿門,先皇雷霆震怒,下令陳玄朗將軍徹底剿了海匪老巢,為孫大人滿門上下四十七口人報仇。陳將軍雖不如陸將軍名聲響亮,但也是難得的驍勇猛將,陳將軍一出馬,海匪就被剿滅地七七八八,幾乎沒有一人生還?!?/br>
    陳玄朗,乃是當(dāng)朝武將中除西北大將軍陸臨滄外的第一人,同時也是陳二和睿王妃的父親。

    相比鎮(zhèn)國公府陸家,陳家可以說是后起之秀,根基底蘊都不如陸家,但陳家出了個睿王妃,跟皇家攀上了親,陳玄朗也越來越受圣上器重寵愛,因此真論起來,陳家也不差陸家多少。

    這也是沈承斌巴結(jié)陳二的原因。沈承斌不想去西北大營苦熬資歷,便只能在京城下工夫,而在京城,京畿守備乃至御林軍都可以說是陳家的勢力范圍。

    聽到那夫人說起陳玄朗,陳二那邊的公子哥兒也接話兒似的說了起來。

    “……陳將軍抄了海匪老巢,將海匪全部誅滅,誰知道千算萬算,居然還是剩下條漏網(wǎng)之魚,后來陳將軍班師回朝,這條漏網(wǎng)之魚居然跟著到了京城,意圖刺殺陳將軍!”說到最后一句,那公子哥兒拔高了聲音,說書似的,讓人心跳陡然一緊。

    “難不成,這虎奴就是那條漏網(wǎng)之魚?”立刻便有人接道。

    “可不是?!惫痈鐑盒χc頭,“當(dāng)時他喬裝混進陳府做了馬夫,然后趁機刺殺,幸好陳將軍功夫高強反應(yīng)靈敏,才躲過了這賊子的一刀。陳將軍擒了這賊子,啟稟圣上,圣上震怒不已,本打算剮了他,還是陳將軍請求饒他一命,讓他為陳府為奴為仆好洗刷罪孽,皇上這才應(yīng)允,還特意說了,這奴才不同一般的奴才,陳家人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br>
    奴仆命賤,但當(dāng)朝律令不可罔奪人命,就是奴仆的命也一樣,雖然大多時候主殺仆都不會有什么事兒,頂多訓(xùn)斥罰銀,但若遇上有人非要揪你小辮兒,那打殺仆人也多多少少算得上是個污名。

    可那虎奴不一樣,他不同于一般的奴仆,而是犯下死罪的戴罪之身,更有皇帝金口玉言,哪怕陳家人把他活剮了,也是白死。

    所以陳二敢肆無忌憚地將虎奴帶出陳家,敢讓人虎相斗,敢以人命下注,因為這虎奴,根本就算不得一條人命。

    早在五年前,這條命就就捏在陳家手里,陳家讓他生他便生,陳家讓他死他便死。

    至于怎樣死,什么時候死,就端看陳家人高興了。

    聽那公子哥兒講完,原先不了解的人也明了,看向臺上的人時,目光便更高高在上了一些。

    竟是連個最卑賤的奴仆都不如啊……

    “他叫什么啊?”突然有人問道。

    那是個年紀還不算大的小公子,只十四五歲的樣子,他也看向臺上的人,目光里有些不忍。

    “叫虎奴啊,”有公子哥兒笑嘻嘻地道,“據(jù)說起初是讓他跟人斗的,陳將軍嫌沒趣兒,便弄了頭老虎跟他斗,結(jié)果,簡直精彩絕倫!尤其是餓極了的老虎,斗起來可比人勇猛多了,據(jù)說第一次相斗時,那老虎差點撕了他一條胳膊,修養(yǎng)兩個月才好。后來陳將軍便專門養(yǎng)了十幾頭老虎跟他斗,久而久之的,大家便喚他虎奴了?!?/br>
    那小公子忙擺擺手,紅著臉道:“不是不是,我是說,他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誰知道叫什么!”立刻便有人嗤笑道。

    “一個玩意兒,還管他叫什么?”

    人群頓時轟然大笑。

    ***

    臺下的哄笑聲一陣又一陣,海浪似的連綿起伏,但虎奴充耳未聞,哪怕臺下說起他的過往,哪怕有人問起他的名字。

    他只專心地應(yīng)對著身下這只猛虎,這只他面對過的不知道第幾十只猛虎。

    他的力氣幾乎枯竭,身上無數(shù)傷口都在叫囂著疼痛,哪怕跳上了虎背,哪怕幾乎用盡全部的力氣將拳頭狠狠砸向虎頭,但力氣依舊迅速地流失。

    甚至連舉起拳頭的力氣都快沒有。

    可身下的老虎還沒死。

    老虎沒死,他就不能停。

    因為一旦停下,就是死亡。

    他不能死。

    “砰!”又一拳狠狠地砸向虎頭。

    然而,在他意識中的狠狠一拳,對老虎來說卻是軟弱無力的。

    “吼!”老虎猛然怒吼,突然將男人從脊背上甩落。

    “哐啷!”男人的身體狠狠撞上鐵籠,又被反彈回來落地。

    無數(shù)傷口裂開,濺出一蓬蓬血花,向鐵籠四周噴灑,甚至有些濺到了圍觀的公子哥兒們身上臉上。

    然而沒有人因為被濺到血而生氣,血腥味只會讓他們更加瘋狂。

    “咬死他!老子可是押了二百兩銀子!”他們面紅耳赤,如同喝醉的賭徒般瘋狂吶喊。

    方才被制住的疼痛,擺脫敵人后的欣喜,四處彌漫的血腥味,以及臺下震天的吶喊,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初占上風(fēng)的老虎更加戰(zhàn)意勃發(fā)。

    “吼!”它怒吼著,尾巴高高翹起如鐵棍,碩大的身軀直撲向那落到地上又努力爬起的男人。

    男人還未爬起,又被猛虎撲倒。

    鋒利的虎爪攜著幾百斤的重量和加速度,一起重重落在他的胸前。

    “咯啪、咯啪……”

    仿佛有什么清脆的聲音密集地響起,胸口傳來麻木般地痛。他立刻知道,胸骨斷了。

    眼前已經(jīng)模糊了。

    可是,不能死,不能死啊!

    “呵呵,加油?。 迸_下忽然傳來陳二的聲音?!盎⑴?,今兒你要贏了,爺就饒你一條命,放你出去,以往的事兒爺既往不咎!”

    虎奴恍惚了一瞬。

    這聲音似近還遠,像是耳邊又像是在夢里。

    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到這話,事實上,這話他已經(jīng)聽了不下幾十遍。

    每當(dāng)幾乎撐不下去時,陳家人便會拿這樣的話誘惑他,讓他一次又一次撐下去,戰(zhàn)勝本以為不可戰(zhàn)勝的對手,一直撐過這漫長的五年。

    可是,哪怕他贏再多次,那些話也一次都沒有兌現(xiàn)過。

    哪怕已經(jīng)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哪怕覺得他就是一只螻蟻,卻依舊要戲弄,依舊要給他希望再一次次打破。

    所以,陳二的話根本就是放屁。

    可是,即便是屁話,他也要聽。

    “啊——”

    男人的喉嚨里忽地發(fā)出一聲嘶啞的低吼,在老虎的利爪大口再一次撲來,想要將他的胸膛開個洞時,他伸出雙拳,猛地揮向虎頭。

    人虎正面相對,拳頭直直打在老虎脆弱的鼻頭和眼睛上。

    老虎痛苦地嘶吼起來。

    男人的雙拳卻雨點似地落下來。

    一拳又一拳,精準地落在老虎面部最脆弱的地方,原本就被打地頭暈的老虎開始口鼻流血。男人最后一拳落下來,老虎龐大的身軀忽地軟軟一歪,隨即,砰然倒地。

    臺下沸騰起來!

    “贏了!虎奴贏了!我贏了哈哈!”

    “艸,沒想到這老虎這么中看不中用!”

    輸?shù)?,贏的,歡笑的,怒罵的,喧囂聲交織在一起,完全掩蓋住臺上男人粗重的喘息。

    又贏了。

    又活下來了。

    真好。

    他躺在臺上,眼前完全模糊一片地,心里這樣想著。

    “咦,鎮(zhèn)國公世子來了!”忽然有人大聲喊道。

    “是陸澹,真的是陸澹?。 ?/br>
    “還有老虎,又一只老虎,怎么回事?”

    然后陳二油腔滑調(diào)的聲音響起:“喲,陸大才子,真是稀客稀客啊,不過你能來真好,今兒這場戲沒了你,可是失色不少啊!”

    校場外,一身甲胄的陸澹踏步而來,他面容端肅,絲毫沒有因為陳二暗含諷刺的話而動容失色。他只淡淡地看了陳二一眼,滿身的英氣和氣度便將陳二比地渣渣都不剩。

    “不是你喚我來的么?”他長眉一挑,微微諷刺地看著陳二道,又看了看隨著他進來,被關(guān)在一只小號鐵籠子里的另一只老虎,“還有這只老虎,不也是陳二公子特意為陸某準備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