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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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那幾個(gè)得削了我! 歐陽瑜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上了車,邁巴赫很快開走。 人家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怎么攔? 歐陽瑜嘆口氣,坐進(jìn)車?yán)铩?/br> 司機(jī)也已經(jīng)回過神來,有些茫然地問他:“四少,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回家?!睔W陽瑜沒好氣地說。 程叔說了晚上送她回來,那肯定是要對爺爺坦白求交往了,他總不能再回頭去追人家。 真郁悶。 —— 陶夭和程牧上了車。 前面,徐東頭也不回地問:“回哪?” “海棠園。”程牧說。 徐東應(yīng)了一聲,邁巴赫又穩(wěn)穩(wěn)上路,將兩邊的杏花遠(yuǎn)遠(yuǎn)拋下。 程牧攥著她的手腕,很緊。 陶夭低頭看一眼,掙扎著輕聲說:“你弄疼我了?!?/br> 程牧松開手,將她整個(gè)人摟在懷里,低低地喟嘆道:“幾天沒見,想見你這么難了?!?/br> 他有一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 陶夭咬咬唇:“哪有幾天沒見?昨晚才見過?!?/br> 程牧手指揉弄著她嘴唇,黑眸看著她,那里面染了一點(diǎn)火,赤裸裸的渴望再明顯不過。 陶夭莫名地有些緊張,小聲說:“別在車上。” 徐東還在前面呢。 程牧看出了她的局促,壓制了吻她一通的念頭,只抱著她,抬起她一只手遞到唇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往過親。 陶夭面紅耳赤地靠在他懷里。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到了海棠園。 徐東停了車,程牧和陶夭先下車回屋,穿過大廳,程牧摟著她直接從電梯上三樓。 電梯門在眼前緩緩閉合。 陶夭剛想仰頭看他,唔一聲,被封住了口。 男人熟悉的氣息迎面而來,陶夭一愣,開了牙關(guān),讓他的舌尖長驅(qū)直入,和她的糾纏在一起。 程牧呼吸不穩(wěn),喘息聲有些粗。 陶夭被他抵在角落里,折服在他霸道又溫柔的氣息里,慢慢地,攬著他腰身的一只手有些軟弱無力。 程牧一只手?jǐn)堉硪恢皇猪樦砘?,托住了她圓翹的臀。 他掌心似乎有源源不斷的熱量透過牛仔褲傳到她身上。 陶夭整個(gè)人都軟了下來,神魂顛倒。 電梯不知什么時(shí)候早已經(jīng)停下,程牧打了個(gè)響亮的啵,緩緩離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額頭,克制著喘息。 “程……程牧……”陶夭開口喚他,聲音有些飄。 程牧低低地哼了一聲,問她:“怎么不叫叔了?” 陶夭:“……” 一股羞恥感從腳涌上頭。 她不說話。 程牧低低笑了兩聲,按了電梯,打橫抱起她去主臥。 陶夭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抿著唇,眼見他站在床邊,一只手按在西裝扣子上很快脫掉外套。 她有點(diǎn)暈乎乎地看著他,這一刻,甚至忘了醫(yī)生的囑咐。 程牧只脫了外套和鞋子,上床壓在她身上。 陶夭下意識圈住他腰,聲音小小說:“你不是說今天挺忙的嗎,這又算怎么回事?” “抱緊一些?!?/br> “嗯?” “抱緊我?!背棠猎谒呎f,又順著她額頭往下吻,吻很輕柔,好像在呵護(hù)最珍愛的寶貝。 陶夭沉浸在他的溫柔里,下意識抱緊了他的腰。 他很重。 胸膛結(jié)實(shí),手臂有力。 壓在她身上,讓她連喘息都有點(diǎn)難。 可就是這樣一種感覺,卻讓她覺得無比踏實(shí),好像他是真實(shí)存在的,他觸手可及,就在她眼前。 陶夭恍惚間想到了他在雨幕里那個(gè)背影。 她仰起臉,意亂情迷地看著他。 程牧狠狠吻住她唇。 陶夭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在一瞬間勾了他脖子,兩只手下移,又捧住了他的臉,用力地回吻他。 喜歡他啊。 好喜歡。 也許從那些雪夜的眼花開始,也許從新年的紅包開始。 可能是那一句“我有多縱容你,你自己感覺不到?”也可能是那一句“我?guī)湍闳嗳?,?huì)不會(huì)好一點(diǎn)?” 大概是因?yàn)榫p聞爆出時(shí)他干脆利落地公開承認(rèn),又或許是因?yàn)樯钜估锼乘哌^長長的路。 甚至可能因?yàn)椋淮我淮?,?qiáng)勢又溫柔地占有過她。 可能就在那些不經(jīng)意的瞬間里。 可能在他隨口而出的那些話語里。 可能比較晚,也可能很早。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他就那么滲入了她的生命,敲開了她的心門,擊退了她的防備,獲得了她的信任。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全身心投入的歡愛。 陶夭覺得,自己好像淪陷了。 她因他意亂情迷,也為他神魂顛倒。那些感覺不受控制,讓她無力反抗,甘之如飴。 “程牧……程牧……”她有些急切地喚著他,笨拙又激烈地主動(dòng)親吻他,橫沖直撞,熱情又赤誠。 程牧被她吻得熱血沸騰。 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何其有幸,遇上這么真摯執(zhí)拗的傻丫頭。 她看著冷,其實(shí)好像那冰山下的火種,只要化開了那層冰,她實(shí)則純粹又溫軟,會(huì)用所有的熱情來回報(bào)你。 她不留戀過去,也不要求未來,更不計(jì)較得失。 她是陶夭,或者是歐陽瑤,她是小孤女,或者是大小姐,又有什么緊要? 吸引他的,一直是她這個(gè)人,無關(guān)其他。 兩個(gè)人在床上瘋狂地吻了一陣,氣喘吁吁地停下,脫了外面礙事的衣服,又緊緊地?fù)肀г谝黄稹?/br> 陶夭捧著他的臉,一臉癡迷地打量他。 他有世界上最英俊的一張臉,也有世界上最迷人的一雙眼,還有世界上最性感的一雙唇…… 她在這一刻看著他,覺得他什么都是最好的,無人能及。 “我好喜歡你啊?!碧肇矊⒛橆a貼在他胸膛上,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語氣動(dòng)容又肯定地說,“好喜歡?!?/br> 程牧溫?zé)岬氖终茡崦^她肌膚的每一寸,有些話,卻無法啟齒。 他愛上了一個(gè)比他小十二歲的丫頭。 他沒有將她照顧好。 她屢次受傷,卻一絲怨言也無,心甘情愿承受。 無論那句話都顯得蒼白,哪怕我愛你三個(gè)字,最起碼,在這樣不曾照顧好她的時(shí)候,他羞于說出口。 程牧摟緊了她,吻著她耳朵問:“你怎么這么惹人疼?” “以后不許說煩我了?!?/br> “不說?!?/br> “我答應(yīng)你了。” “什么?” “收回你先前那兩句話?!碧肇矒е难?,在他懷里仰起頭,抿著唇角笑,“而且我現(xiàn)在有家人了,以后不許欺負(fù)我?!?/br> 程牧手指撫摸著她的臉,低低嗯了一聲,聲音沙啞地說:“不欺負(fù)。換你欺負(fù)我。” “這么好說話?”陶夭皺起了鼻子。 程牧一只手按著她后腦勺,翻個(gè)身,又將她壓在身下,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只覺得,怎么親她都不夠。 胸腔里有火在燒,他愿意祭上自己的靈魂和生命。 ------題外話------ 二更奉上,愛你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