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jié)
耿寧笑說:“等你們兩人組了cp,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羨慕你?!?/br> 陶夭嘆口氣,感覺到邊上有人走近,轉(zhuǎn)頭看見鳳奕,她有些緊張地問:“剛才不見你人,嚇我們一跳。” “沒事兒?!兵P奕舒口氣。 耿寧問他:“總秘辦怎么會有炸彈???” “有人買的快遞被掉包了,具體情況弄不明白,得一段時間調(diào)查?!兵P奕若有所思地說。 耿寧嘆了一聲:“誰這么無聊?” “不知道?!兵P奕搖搖頭,他也糊涂得很。 愚人節(jié)之前的玩笑? 還是第一次見人這樣開玩笑的。 三個人安靜了一會,鳳奕對陶夭說:“再沒事了。你想回就回吧,分鏡頭劇本改天發(fā)你郵箱,打印出來慢慢看?!?/br> “嗯,我等一下司機(jī)。”陶夭笑著說。 暫時回避了徐東的名字。 程牧昨晚打電話就讓她今天在家里休息,難不成知道公司會出事? 驀地,她想到了許一生說的那句話。 爸爸是特種兵大英雄。 程牧先前離開家能有十年左右,當(dāng)真入伍了? 定時炸彈什么的距離正常人生活太遙遠(yuǎn),若是他們那個身份的人,應(yīng)該很經(jīng)常接觸到。 難不成有人尋仇? 她胡思亂想了一陣,接到徐東電話。 陶夭和鳳奕耿寧兩個人道別,握著手機(jī)去了路口。 一輛黑色路虎停在那。 她開門上車,坐到了后排座位上,嘆著氣說:“麻煩你了啊?!?/br> “應(yīng)該的。”徐東扭頭看了她一眼,發(fā)動車子,笑說,“怎么,是不是被嚇壞了?” “怎么回事呀,你知道嗎?” “還沒什么頭緒?!?/br> “啊?!碧肇层读算?,有些不確定地問,“你知道一生的爸爸先前是特種兵嗎?” 徐東靜了幾秒:“知道?!?/br> 他來之前,二少說了,若是這人問沒必要隱瞞,有什么說什么。 徐東剛收回思緒,陶夭又問:“那你和程牧呢,難不成都是啊?他先前失蹤了十多年?!?/br> “嗯,以前都是。” “今天這炸彈,有人尋仇?” “按理說我們退下來之前沒什么遺留問題?;蛘呖赡苡?,但是我們這邊是沒接到絲毫消息的。所以這個,的確還無法確定?!?/br> “哦?!碧肇惨粫r間也不曉得問什么。 她的安靜讓徐東有點意外,笑著說:“一般女孩聽到這個都會覺得非常崇拜,怎么你這么淡定?”這幾年國內(nèi)軍旅題材的電視節(jié)目很多,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很容易引起年輕女孩子尖叫。 陶夭嘆氣說:“應(yīng)該很危險吧?” 時刻都在生死第一線,她想起來感覺有點心疼。 那人肯定受過許多次傷,受傷的時候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挨過去的,她不懂,無法想象。 印象里,程牧身上倒沒什么大傷口。 她語氣有些惆悵。 徐東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聲音緩慢地說:“有些窮兇極惡的手段你想象不到,眼下這狀況,你自己可能也有危險,不覺得怕?” “肯定怕啊?!碧肇裁蛑秸f。 說完她就看著窗外沉默了下去,不再說話。 徐東原本做好了答疑解惑的準(zhǔn)備,遇上她這樣一時間也有點不好開口了,索性沉默開車。 路上的時候陶夭接了家里好幾個電話。 曉得她正回家,歐陽杰等人長松一口氣,說了在家里等她。 徐東將她一路送進(jìn)家門后離開。 歐陽老爺子等人就坐在客廳,遠(yuǎn)遠(yuǎn)看見陶夭就下意識站起身來,嘆氣說:“你這出門一趟可真嚇人?!?/br> “讓大家擔(dān)心了,對不起。” “假炸彈怎么回事兒?”歐陽瑜按捺不住問。 歐陽老爺子看他一眼,出聲說:“你們幾個先回房,讓我和夭夭單獨說幾句話?!?/br> “爺爺?”歐陽璟意外地喚了一聲。 歐陽杰笑說:“去吧。” 其他幾個人愣神后看了陶夭一眼,一起先離開。 目送了他們,歐陽杰收回視線,問陶夭:“你程叔先前當(dāng)過兵的事情,你知道嗎?” “嗯。” 歐陽老爺子點點頭,又說:“說說你的想法?!?/br> 他言下之意陶夭自然能明白。她用力地咬了咬唇,慢慢說:“我覺得這些都無關(guān)緊要,爺爺?!?/br> “你是想擔(dān)心死爺爺啊。”歐陽老爺子嘆著氣問,“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今天這炸彈是真的呢?爺爺現(xiàn)在都不一定能見上你了?!?/br> 陶夭慢吞吞地說:“過去十多年,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可能要死了??晌椰F(xiàn)在還活著呢?!?/br> 歐陽杰一噎,有點說不出話來了。 祖孫倆坐了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到最后,歐陽老爺子完全無可奈何,讓陶夭回房自己去想。 陶夭在房間里待了一天,吃飯、打針、看書,到最后實在無聊了,索性就躺在床上發(fā)呆。 天色漸漸暗下去。 夜幕降臨。 陶夭在床上翻個身,聽到了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她下意識坐起身,看著抬步走上來的男人,慢慢地抿起了唇角,笑說:“你來了?” “知道我要來?”程牧愣了一下,勾唇笑著反問。 陶夭扁扁嘴,掀開被子跑下去撲進(jìn)他懷里,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怕危險,不許分手?!?/br> 程牧昨晚到今天的態(tài)度讓她隱隱有些預(yù)感。 他好像想要疏遠(yuǎn)她。 程牧被她摟緊腰身,一只手覆在她短短的頭發(fā)上,抬眸看見了落地窗外潔白的玉蘭花枝。 “你窗戶外面的花真漂亮?!彼χf。 陶夭仰起臉看著他,一字一頓又說:“你再不要我的話,我以后都不會回頭找你的?!?/br> 程牧看著她白嫩潔凈的小臉,沒說話。 陶夭又說:“我現(xiàn)在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名下還有華安集團(tuán)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權(quán),就算我和你好過,分手了也有的是人想追我。你要是放開我,我很快就被別的人追走了,過了二十就結(jié)婚,再給別人生幾個孩……唔……” 她話未說完,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人封住了。 ------題外話------ 許暉,伊一,許一生,一家三口,不明顯嗎?(⊙o⊙)… 二更奉上,哭唧唧臉求月票。 ☆、193:所以需要你保護(hù)【一更】 程牧極盡溫柔地吻著她,輾轉(zhuǎn)吮吸,三兩下,讓她舌尖發(fā)麻。 陶夭說不出話來。 心里一陣陣情緒激蕩著,很快,她抬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勾住他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盡可能地讓兩個人更加貼近。 程牧大手?jǐn)堉难┥硐氯?,越發(fā)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里慢慢升溫,曖昧無比。 陶夭有些喘不過氣來,一只手撐著他胸膛后仰,粉唇微張,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短頭發(fā)的樣子竟然顯得很性感。 程牧一手捏住她腮幫子,聲音蠱惑地問:“給別人生幾個孩子?嗯?” 陶夭含糊說:“不生,就給你生。” 她被他捏著臉,這話說得很艱難,卻干脆。 四目相對,突然間,兩個人嘴唇又胡亂地撞在了一起,腳下步子胡亂移動著,雙雙跌到了床上。 陶夭這房間程牧是第一次來。 心里有點難言的興奮。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著吻了許久,才氣喘吁吁地又停下。 側(cè)躺對視。 半晌,陶夭問:“你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