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玉燕站在她身旁。 “就當不知道?!蹦聥邒叩馈?/br> 玉燕點了點頭。 瑤娘去小廚房吃晚飯。 錢奶娘和王奶娘也在那里,見她進去了,兩人也不像之前那樣打招呼了。尤其是錢奶娘,那不甘愿寫了滿臉。 倒是小廚房里的人待瑤娘還是一貫的親熱,甚至比以往更甚。 其實想想也是,這不過是三個奶娘之前的機鋒,對于這些人來說,只要知道主子更看重誰,就明白該怎么處事了。 恰恰是這看重太明顯,讓錢奶娘和王奶娘失去了以往的鎮(zhèn)定,換以往多少是要保持幾分表面情的。 王婆子滿臉殷勤地將瑤娘的晚飯遞給她,這次與以往不同,特意用食盒裝著。 要知道以往都是托盤,會用食盒是什么意思,還不是因為里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錢奶娘臉上掛著僵硬的笑,眼中藏著火苗,王奶娘雖沒有她明顯,但臉色也不怎么好看。 瑤娘接過食盒,就匆匆離開了。至于錢王兩個奶娘留在小廚房里,會說什么會做什么,她不想知道,也懶得去關(guān)心,更沒功夫去關(guān)心,因為她估摸著晚上晉王又要來了。 果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來了。 晉王最近來得十分頻繁,幾乎日日不落。大抵是食之入髓嘗了滋味,他要得特別貪。 只唯獨有一件事讓瑤娘疑惑不解,那就是每次晉王都是在外面解決的。 晉王的各個方面都沒問題,瑤娘上輩子親自嘗試過,這輩子也少嘗。有時候她的腿都磨紅了,可他就是寧愿隔靴搔癢也不進去,難道說是他嫌自己身子臟? 不知為何,瑤娘心中浮起這個想法。 明明不該往這處想,可她實在忍不住,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 但瑤娘卻只字不敢提這事,一來她內(nèi)心糾結(jié),覺得這樣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煩。二來也是自卑心作祟,若真是晉王嫌棄自己身子不干凈,她若是脫口問出不是自取其辱。 因為這事,瑤娘不免在侍候晉王的時候露了些端倪。 晉王不解,只當她心里還是不愿侍候自己,抑或是自己沒她前頭那個男人強,越發(fā)將她折騰得狠。 可折騰得次數(shù)多了,晉王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兒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總覺得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對于男女之間床笫之歡,晉王的所知是來源于在軍營里聽那些糙漢子們開黃腔。 他知道女人有張小嘴兒,是男人的極樂之境。他也嘗過,卻是確實美不可言,讓他吃不夠。至于其他別的,他只明其字,不解其意。 其實按理說作為一個皇子,不該這么無知,皇子但凡出了初精,宮里都會派教導(dǎo)人事的宮女侍候??汕∏∫彩沁@件事當年出了岔子,讓晉王對女體產(chǎn)生了陰影,及至之后娶了晉王妃,又遭遇那么一檔子事,更是讓這種陰影變成了癖病。 一見女子身體就嘔吐不已。 至于和胡側(cè)妃,那場不過是意外,也是那場有了小郡主,但也僅是那么一場而已。 認真說來,晉王是個徹頭徹尾的雛兒。 只是這事怎么能讓人知道,晉王也不會讓人知道。 可最近小奶娘為難的樣子,若有所思的神態(tài),無不在打擊著晉王屬于男人的自尊。根據(jù)他聽那些軍漢們所說的葷話,“……”“……”“……”“……”“……”“……” 這些晉王都一一自己對照過了,唯獨那句‘進去了就想死在里頭’,他有些對不上。 進哪兒?為何想死在里頭。 為此,晉王特意去找了避火圖來觀摩。 這種東西皇宮里最多,可晉王從不看,有次意外看了一本,差點沒讓他惡心透了。這次他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tài),讓人找了一本供自己觀摩。 這一觀摩下來,著實不要緊,晉王發(fā)現(xiàn)了一片新天地。 雖然他還是沒觀摩出來什么子丑寅卯來,但卻掌握了幾個新花式,當晚去找瑤娘試驗,差點沒把瑤娘魂兒給折騰沒了。 晉王雖不知道進去,但架不住他物事大,又逮著某個點使勁撞,好幾次都差點隔在衣裳擠進去了,瑤娘本就生得敏感,一場下來死了好幾次。晉王終于明白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了,真是讓他大開了眼界。 因為這事,晉王最近對避火圖這種東西十分感興趣,特意命人多去搜羅一些。下面大抵是出于討好的心情,還另給捎帶了幾本如今市面上最流行的話本子。 晉王秉持著認真好學的心態(tài),將這些東西都看了,然后他終于發(fā)現(xiàn)是哪里出了問題。 房里燈光昏暗,室中一角擺著銅制冰釜,其上放著冰,沁得滿室清涼。 晉王來了后,瑤娘便服侍他上榻了。 他只著了一身紫色中衣褲,衣襟半開,半躺在榻上,長腿微曲,眼睛則盯著下面磨蹭著不愿上榻的瑤娘。 瑤娘已經(jīng)灌了一肚子水,但還是拿著杯子小口啜著。她最近越來越怕晉王,總有一種不敢面對他的感覺。 晉王輕咳了一聲,在寂靜的環(huán)境里格外明顯。 瑤娘手抖了一下,心如鹿撞,也知道再耽誤下去,他大抵要惱了。遂放下杯子,去了榻前,人剛走過去,就被一把拽了上去。 驚呼掩在嘴里,這西廂里可不光只住了她一個,雖錢奶娘和王奶娘都在西廂的另一頭,中間還隔著翠竹的空屋子,但瑤娘還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晉王扯開她衣裳,低下頭,瑤娘直去推他,“使不得,使不得……” 她掙扎得有些厲害,晉王不解地看著她。 瑤娘臉紅似滴血,實在受不住了,伸手捂著自己臉,才小聲道:“小郡主最近都不夠吃了……” 話語簡單,晉王也不是傻子,這是說他搶了女兒的糧食? 饒是晉王自持臉皮堅如鐵,此時也忍不住有些赧然,他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就挪了地方。 晉王欺了上來,一手撐在瑤娘后頸處,一手在下面摸索著。探著探著就鉆進衣裳里了,瑤娘微微擰眉,卻是并未制止。可當晉王手探到那不可言說之地,她還是忍不住一把將他按住。 晉王揚了揚眉,眼光幽暗,這心虛膽小的立馬將手拿開了。 然后她就后悔了,晉王雖動作有些笨拙,卻按在了她的死xue上。 “殿下……” 晉王埋頭苦干著,往里探再往里探。 感覺有些障礙,他三下兩下將瑤娘的綢褲給扒了下來。 瑤娘拽著不讓他扒,石青色的綢褲可憐兮兮地掛在臀兒上面,在暗黃色燈光下,愈發(fā)顯得肌膚白皙若膩,又帶著一種顫顫巍巍的rou感。 可好看的景兒還是出來了,平滑到?jīng)]有一絲瑕疵的小腹,略鼓的陰阜上是漆黑但有些稀疏的柔軟芳草,微微帶著點卷曲,遮掩著那引人入幽徑。 芳草上似有幾滴透明的露珠,卻是晉王剛才抽出手指時,不小心溢出來的。 瑤娘的玉頸上掛著細繩,肚兜要掉不掉地覆在那堅挺飽滿的高聳上。 那兩只白玉兔晉王嘗了無數(shù)次的,卻是他怎么都嘗不厭。 而他現(xiàn)在想嘗的是下面,他實在好奇得緊瑤娘緊緊地閉著纖白的腿兒,就是不讓他打開,可她哪是晉王的對手。 也不知他怎么用力,反正她只感覺一麻,就被硬拉開了。 她頓時有一種羞窘欲死的感覺,只能將被子拉過來蓋在臉上,企圖掩耳盜鈴。 當人看不見的時候,感覺就特別敏銳,有什么東西探了進去,她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心里說不出的感覺。 躲不掉了。 瑤娘有一種惆悵感,像似半懸的心終于落到實處,又像似躲不過宿命的無奈。 其實認真剖析,她并不反感這一切,因為知道這一日總會來來臨。 還因為她也是想他的。 很想,很想。 ………… 海浪層層疊疊,像似到不了盡頭。 瑤娘抓著褥子的手,緊了松,松了緊。 她緊緊咬著下唇,不想讓嗓子眼里的聲音擠出來,感覺下唇都決要咬爛了,可晉王還是沒進入正題。 晉王眼珠充血地看著眼前的美景兒,潔白無瑕的貝rou,其間是汁水淋漓的嫩紅色細縫,有透明色的液體一口一口吐了出來。 他扶著自己嘗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進去。 好不容易找對了路,他一點點往里擠。 抽氣的是他,吃疼的是她。 瑤娘繃緊身子,就想去推他,卻被他死死地壓住。 他叼著她的耳垂,聲音急促而暗?。骸澳闼梢恍?/br> “我疼……”她聲音細細軟軟的哭,像似一只乞憐的小獸。 晉王額頭青筋畢現(xiàn),臉繃得很緊,想不顧一切就這么入進去,卻又怕她受不住,因為才他也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尺寸實在太不相配。 難道說他弄錯地方了? 就在他這么想時,瑤娘終于緩過來了些,她也知道這事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而與晉王相比,顯然她更要有經(jīng)驗一點。 她努力讓自己不要太慌,慢慢放松身體,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動一動,輕輕地動一動,別一下子進來,一點點地來……” 晉王聽了,就讓自己動了起來。起先他還不解其意,漸漸就摸準了節(jié)奏。就那么輕輕地,慢慢地,小幅度地,動著研磨著,越動越得趣味,越磨越舒服。 不光晉王舒服,瑤娘也舒服了她感覺渾身毛孔都被這么擠了開,尾椎骨上漸漸升起一股酥麻感,然后那酥麻感慢慢攀升,又分為二流,一股到了腰眼處,一股則繼續(xù)攀升。 瑤娘就覺得下面一熱,又是一片濕潤。隨著這殷濕潤和潮濕,那巨鐵又沉入了幾分。 晉王漸漸掌握了章程,動作越來越大,退兩分,進三分,一點點蠶食鯨吞。 瑤娘覺得自己像似化成了一灘水,就想緊緊地包圍著對方,她想要更多,很顯然晉王如此的小幅度已經(jīng)滿足不了她了,反而讓她十分難受。 她臉頰潮紅,媚眼如絲,胸感覺漲得很厲害,忍不住就挺起腰桿,捧著往他那里湊。晉王順勢攥在手里,也不過只能攥一半兒,又揉又搓,拿兩棍帶著薄繭的手指搓著那嫩生生的奶尖兒。 有什么東西溢出,晉王順勢叼過來,同時腰身一沉,徹底撞了進去。 瑤娘一顫,身子下意識彎曲,細白的腿兒半拱而起,想夾住什么,卻又羞得不敢。 她顫得更厲害了,一個緊繃后頹然倒下,像似斷了的弦。 瑤娘那里很緊很小,里面的嫩rou緊緊地箍在晉王巨鐵上,上面仿佛長了無數(shù)張小嘴兒也似吸著他,間或吞吐。 晉王總算明白為何那些軍漢會那么說,每個女人身上部長著一張小嘴兒,那是男人的銷魂寓。 現(xiàn)在,晉王就想把自己的魂都給她。 他下意識地撞了起來,就仿佛方才那樣,退三分,進兩分,退五分,再進三分,再是狠狠一撞。 聽著她近乎哭泣的嚶嚀,晉王恨不得cao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