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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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由 三分淑女1996 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女尊之小竹馬 作者:卟許胡來 【文案】 上輩子許牧和陸楓成親半載,她便戰(zhàn)死沙場,許牧接受不了這個消息,三日后跟隨她去了 沒成想死后時間倒流,竟回到了小時候。許牧坐在床上發(fā)呆,這輩子他得想辦法先找到妻主,然后使勁的撩她,讓她上輩子撩完就“走”! 許牧:上輩子沒愛夠,我想再愛一次,從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開始,到華發(fā)蒼白步履蹣跚也不放手! ================= ☆、大病初愈 正值寒冬臘月,風(fēng)雪過后,第二日早上就看見走廊下的屋檐上掛了一串串的冰溜溜,在冬日的陽光下,晶瑩剔透閃著光澤,顯得格外好看。 天氣慢慢放晴,難得的出了太陽。 大病初愈的許牧臉色依舊有些蒼白,本來白嫩如新荔,伸手能掐出水的小臉如今也顯得干巴巴的。唯有那雙黑葡萄似得眼睛在蒼白的小臉映襯下顯得格外的亮,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廊下那一串串的冰溜溜。 陸楓以前在冬季,總喜歡跳起來去夠這溜溜,捏在手里神秘兮兮的跟他說這東西是甜的,味道可好了,總是看的他眼饞又不肯給他嘗嘗。 她說的那般認真,使得本來半信不信的許牧心里饞的癢癢,像被貓爪輕撩了一下一樣,嘗不到就不舒坦。 陸家爹爹總是說陸楓都定親了還這么胡鬧,不許她把涼東西給自己。這也是許牧干眼饞卻嘗不到的原因 趁著沒人,許牧偷偷扯陸楓的袖子,眼睛巴巴的看著她手里的溜溜,活像一只看見rou骨頭直搖尾巴的小狗,沒出息極了。 陸楓抬胳膊將手里的冰溜溜舉的高些,生怕他蹦起來搶,煞有其事的說道:“這東西是涼的,你嘗了會拉肚子。” 許牧在拉肚子和滿足好奇心之間掙扎了一下,還沒等他做出決定,陸楓就張嘴咬了一塊冰溜溜含住,趁他不注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低頭喂到了他嘴里。 沁亮的冰塊被她用舌尖塞進嘴里,許牧凍的一個哆嗦,伸出舌頭就想往外頂,卻被她用手按住后腦勺,讓兩人之間嘴唇的縫隙,貼的嚴嚴實實。 冰塊在唇舌糾纏間融化,來不及吞下的混合著口水全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羞得他伸手去掐陸楓的腰。 分明是想親他,非得借冰溜溜說事,還騙他是甜的。 偷香成功的陸楓一手摟著許牧的腰,一手扯著袖子將他嘴角的水痕擦掉,笑著低頭抵著他的額頭,滿足的蹭了蹭,輕聲道:“的確是甜的。” 她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看的許牧一陣臉紅心跳。 那時候他們還未成親,他總覺得這樣甜蜜的日子往后多的是,成親前還是收斂些的好免得被人說閑話……如果早知道他們婚后只有那么短暫的一點快樂時光,許牧在成親前一定會任由她親,任由她抱…… 陸楓死訊從邊疆傳回來的時候,許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覺得身子一下子墜入冰窖,頭腦都空了。 他們才剛成親,還沒親熱夠,還沒有孩子,她怎么能這么狠心的將他留下來就撒手走了。 …… 那股絕望的感覺又從心底涌上來,熱氣直沖眼眶,許牧那雙漆黑的眼睛里,瞬間泛起水霧,模糊了眼前的視線。 屋檐下的冰溜溜和外面雪白一片的屋頂融為一體,在許牧眼里全變成了模糊晃動的水珠。胸口壓抑的發(fā)疼,許牧仰著脖子以手握拳在胸口處捶了捶,才讓自己緩過來一口氣,眼淚滑落,順著臉頰滴在他胸前的棉衣上,濡濕一小片。 視線清晰了,許牧才低頭看了看自己小小的手心,掌心里粉嫩干凈,沒有一處老繭,這是自己九歲時的手掌。等他十二三歲時,掌心里已經(jīng)磨出一層的繭子。為了給病重的父親治病,他拼命的做糕點賺錢,后來父親去世后,他遇到了嗜甜如命的陸楓。 陸楓是他生命灰暗時的一道光,引著他走出失去至親的痛苦,讓他嘗到除去親情外的另一種甜蜜的感情,但當(dāng)這道光熄滅時,許牧就撐不下去了。 許牧不知道自己死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才讓他再睜開眼時回到了九歲的時候,自己和父親還提前了兩年從嶺南來了京城。 他外祖母是教書的夫子,他爹李氏嫁給的是她門下的學(xué)生。學(xué)生應(yīng)試得了個舉人,被派到嶺南任職,他爹也跟著去了,在嶺南生了他。 母親和父親兩人琴瑟和鳴,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奈何好景不長,在他六歲那年母親病重去世,父親整日以淚洗面,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照顧他。 那時候的許牧也想他娘,尤其是別人家的孩子有娘背有娘抱的時候,他都會難受的抱著他爹。到底是年幼,慢慢母親溫柔的樣子在他腦海里就淡化了,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每每提到母親還會偷偷抹眼淚的只剩下爹爹一人。 許牧那時候不懂爹爹怎么又哭了,但等他成親后,得知陸楓戰(zhàn)死的消息后才明白他爹的那種感情。 父親帶著他在嶺南一直住到十一歲,得知京中的外祖父病重后,才回了京中的娘家,后來在京城落了戶。 而如今,他才九歲他爹就帶著他回了京。許牧病重時迷迷糊糊聽見他外祖父的話,“讓你早些帶著蜜餞回來跟我們住,就想著萬一你們父子倆出了什么事還能有個照顧,你非要給小許守三年靈,你看現(xiàn)在蜜餞病成這樣,要是就你們父子倆舉目無親的住在嶺南,你還不得哭死。” 蜜餞是許牧的小名,因為他爹做的一手好點心,索性就給他取了個零嘴的小名,僅讓家里人叫。 外祖父張氏絮絮叨叨的聲音一直在耳邊,許牧那時燒的意識模糊聽的不多,現(xiàn)在大概猜出來,這回恐怕是外祖母怕他們父子倆在嶺南無依無靠,非要將他們接回來。 李氏哭的眼睛紅腫,伸手摸著許牧紅的不正常的臉蛋,“爹,我就剩下蜜餞了,他可不能有事……” 外祖父和外祖母這一輩子也就這么一個兒子,自然疼的慌,這也是為什么許牧母親去世后,老兩口就想把兒子接回來的原因。 一向身體健康的許牧,沒曾想剛來到京城就病了。這病來的突然,燒的他意識模糊臉蛋發(fā)紅。 許牧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沒了母親之后,李氏更是疼寵,從來就沒生過這么大的病,嚇得李氏沒了任何主心骨,身子俯在他父親張氏的懷里哭的像個孩子。 李氏今年也才二十四歲,張氏也不過四十來歲。看著懷里哭的身子發(fā)顫的兒子,張氏也是眼眶發(fā)紅,伸手撫著他顫抖的背脊,哽咽著說道:“好孩子不要怕,你娘去找京里最好的大夫了,蜜餞肯定會沒事的?!?/br> 李氏抽噎著抹眼淚,就聽著床上燒的臉蛋緋紅嘴唇發(fā)白的兒子在說什么。李氏沒聽清,湊過去仔仔細細的聽了一會兒,才皺著眉頭猶豫著說道:“蜜餞好像在叫誰一樣,一直重復(fù)著兩個字。我聽的不甚清楚,但好像是路風(fēng)?” 許牧的性子一向內(nèi)斂,朋友也不多,李氏不記得他那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里有叫這個名的。 張氏倒是湊過去聽了聽,說道:“孩子說的分明是漏風(fēng),哪里是什么路風(fēng)。”他過來將許牧的被角掖的更嚴實些,就聽著妻主請大夫回來的聲音。 李氏見兒子不再說話,也就當(dāng)自己是聽錯音了。 大夫過來診了脈開了藥,許牧的燒才慢慢退了下去。 如今距離他病好已經(jīng)將近小半個月了,許牧有時候夜半醒來,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又活了一次。 李氏從外面回來時就看見許牧呆愣的站在門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是滿臉的淚痕。 “蜜餞?”李氏心疼的趕緊走過來,半跪在許牧面前掏出帕子給他擦眼淚,柔聲問道:“怎么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兒子大病一場醒來后,性子更是內(nèi)斂了,不僅不愛說話,還總是望著一些東西發(fā)呆,沒多大會就又是一臉淚痕。 許牧看著眼前神色溫柔眸中帶著nongnong擔(dān)憂的李氏,見他眉眼間有的只是這些日子里擔(dān)心照顧他的疲憊,而非那一年里的病容憔悴,眼眶一熱,差點又哭了出來。 許牧伸手摟住李氏的脖子,在外面凍了好一會兒的鼻子在他脖頸里依戀的蹭著,聲音有些甕聲甕氣,“爹爹別擔(dān)心,我沒事?!?/br> 李氏身上清淡的甜香帶著無言的安撫,許牧在他懷里趴了一會兒,就覺得心緒平靜了許多。 許牧從他懷里起來,問道:“爹爹店鋪找的如何了?” 李氏因兒子的乖巧懂事,近日疲憊的幾乎一掃而空,伸手拉住他凍的冰涼的小手放在掌心里哈氣,眉眼溫柔,嘴角帶笑,“托蜜餞的福,在西街巷子拐角找了一家鋪子,門面雖說有些小,但生意做起來后,足夠養(yǎng)活咱們爺倆了?!?/br> 為什么說是托了許牧的福呢,因為許牧聽李氏說想做生意時,便跟他說自己夢見他們在西街開了個糕點鋪子,生意特別好。 西街住的都是達官貴人,李氏本來不抱什么希望,但想著許牧的夢就去試了試,沒想到真碰到一家鋪子要租出去。 許牧聽說事情順利,臉上終于露出今日里的第一個笑容,白皙的臉蛋上一左一右對稱的陷了個深窩窩,臉上露出兩個小梨渦。 不知道才十一歲的妻主,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 隔了半條街的陸府里,正翹著腿舒服的半躺在軟榻上,伸手往嘴里扔蜜餞的陸楓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由得直起身子揉了揉鼻子。眼睛左右看了看,心想誰又在她爹面前說她壞話了? 要是被自己逮到了,牙給她掰掉!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甜蜜餞:(背后藏著大刀,臉上笑瞇瞇)你打算怎么掰我的牙呢? 一路瘋:(舔嘴唇)用我的舌頭掰ovo 甜蜜餞:(刀掉了,臉紅了)=v= ———— 新文開坑啦,一貫的甜寵風(fēng)格,喜歡請收藏哈(*^3^) ☆、陸楓 這次回京李氏把自己的嫁妝也帶了回來,在嶺南時他們一家雖說不是多富裕,但還算過得去。 如今回京后李氏不愿意光靠著母親一人做書院夫子來養(yǎng)活全家,更何況蜜餞會慢慢長大,他這個當(dāng)?shù)?,要給孩子準備嫁妝。思來想去,李氏就準備自己做點什么營生。 這事跟張氏說了后,老兩口雖說他們兩人還年輕,還能養(yǎng)著他和蜜餞,但也不反對兒子的想法,錢不在乎賺多賺少,主要是給李氏找些事情做。 來京城前,李氏的心多數(shù)都在許牧身上,但心底還是放不下許牧母親,整日雖說不是以淚洗面,夜半?yún)s是時常醒來偷偷抹眼淚。 但這回許牧大病一場,可算是將李氏的心徹底的放在了他的身上,一心想著讓兩人過得更好,為蜜餞存嫁妝。 看到李氏的這種變化,許牧心底無比歡喜。他爹在他十二三歲時重病,原因多數(shù)是這些年思念成疾所致,如今李氏對生活有了盼頭,自然不會糟蹋自己的身體。 李氏利用自己的嫁妝錢將西街的那間小門面租了下來,開了一家名叫“甜百味”的糕點鋪子,寓意人生百味,只要你愿意,總能過成甜的。 臨近年關(guān),各家各戶總要走門串親戚,手里提著的糕點禮物自然不能少。這段時間“甜百味”的生意還算不錯,李氏自己一個人時常忙不過來。 許牧瞅準時機,機靈的提出自己去店里幫忙。因著他之前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病,李氏可算是被嚇壞了,至今仍然不太愿意讓他在這冰天雪地里往外跑。 李氏低頭見許牧仰著腦袋,眼睛亮晶晶的一臉期待的模樣,到底是沒狠心拒絕,想著兒子也不是調(diào)皮的孩子,第二天出門時就把他帶上了。 兩人至今還跟張氏老兩口住在一個院子里,離“甜百味”的距離也不算遠,但做生意自然要早起些,李氏出門時天都還沒亮。 大冷天的,他不忍心讓許牧起這么早,就讓他待會兒天亮后再跟著張氏過去。 許牧躺在床上乖巧的嗯了一聲,佯裝貪戀被窩里的溫度瞇起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 李氏給他掖了掖被角離開之后,他前腳剛出門,許牧后腳就蹬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想到今天說不定能見著陸楓,他從昨晚到現(xiàn)在興奮的幾乎沒睡。 翻來覆去的想著今天要是見著陸楓該怎么說話才不會嚇著她。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那個對自己溫柔寵溺的人還好好的活著,許牧心就又脹又酸,陣陣發(fā)疼。 許牧從床上下來,趿拉著鞋子跑到衣柜面前,拉開柜門挑衣服。他將自己今年新做的幾身棉衣全都抱了出來,一件件的攤在床上,咬著手指挑選自己待會兒要穿的?!愕囊ヒ娦纳先说哪?。 許牧拿著衣服在自己身前比劃,最后選定了一件這個年齡穿著更討喜的紅色小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