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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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瘋:(活動手腕)呵呵,天熱了,是時候活動一下筋骨了 甜蜜餞:=v= ———— 今天有點短小,等我明天……有時間加更(?)(/w\) 謝謝懶人一只的地雷,抱住mua~ 跟大家推薦本書吧,青草糕的金盆洗手作羹湯(少俠他洗手做羹湯),作者名字聽起來就很有胃口是不是,我超級喜歡她的一個短篇,當初被萌死了,這是她的新文,在努力變肥中,歡迎大家過去圍觀呀 ☆、被打 徐漁作為左相的嫡女, 也是唯一的孩子,有著別人羨慕的家世, 也承擔著別人沒有的壓力和期許。 她娘出身寒門, 經(jīng)歷如同戲曲里唱的那么俗套。家里窮,靠著夫郎的一針一線給人家縫制衣服巾帕, 才能參加科舉。 一路苦讀有了今天這等地位, 飛黃騰達之后,她娘非但沒有像戲曲里那樣拋棄從小青梅竹馬的夫郎, 反而歡歡喜喜的將人從鄉(xiāng)下接到了丞相府里,捧在手心里一心一意的寵著, 將他這么些年受得苦都補回來。 朝堂同僚都知道, 徐相是寵夫的, 哪怕府里那位竹馬夫郎只能給她生一個女兒,也舍不得委屈夫郎納侍,甚至連風月之地也不去, 想要約她談事情,去的都只能是茶樓。 想找個美人賄賂徐相的大臣, 端著青釉白底的小茶盅,品著淡雅的茶,連提都不好意思提這事…… 徐相夫郎萬氏因為以前家里窮日子苦, 有好的東西都瞞著徐相偷偷給她用了,苦了自己留下些病根,最直接的反應就是,懷了徐漁后身子日漸消瘦, 孩子早生一個多月,還差點難產(chǎn)。 徐相下朝,坐著馬車剛回到府門口,腳踏在車轅上還未下來,就見下人神色慌忙的跑過來稟報說主君要生了。 孩子出生提前了一個多月,徐相沒有絲毫的準備,尤其是下人替穩(wěn)夫傳話說主君有難產(chǎn)的跡象…… 徐相當時從馬車下來的身形都是晃的,上臺階時腳沒抬起來,直接摔倒在自家門口,卻又手腳并用的爬起來往院子里跑,看的身后一眾人等紅了眼眶,她們一向冷靜沉穩(wěn)的左相,竟因為夫郎可能難產(chǎn),而慌亂到如此狼狽。 孩子最終還是順利生了下來,取名徐漁,漁同余,就是希望早產(chǎn)的女兒好運一直有余,平安一生。 奉御過來把脈,說萬氏身體弱,再懷孕下次生產(chǎn)時,可能就沒那么有驚無險了。徐相當機立斷,決定只要這一個孩子就夠了,并且私下里找奉御,要了封避孕的藥,自己喝下了。 兩人的事算是當年京中的一段佳話,羨煞了不少男子。若不是因為徐相面冷,周身威嚴氣勢讓人不敢直視,肯定不少男子光看著那張臉,還是上趕著想給她做侍。 作為左相獨女的徐漁也被一干同齡人等羨慕,覺得她沒有庶妹不用爭寵。徐相將來十有八九會把她扶持上去,坐上左相的位子。 徐漁也許是早產(chǎn)兒,性子跟其母親左相完全不同,甚至有些軟糯,人也沒有多機靈,莫說跟成為皇子伴讀的禮部尚書之女比較了,就是連刑部尚書家的那個清樂小子也比不上,真是讓眾人有些唏噓不已。 徐漁被這樣的目光看多了,從最初的自我懷疑,委屈難受,到后來慢慢看開,更索性也不跟那些功利性的世女們打交道,而是喜歡自己蹲在街角和一群不諳世事的孩子們玩。 她不想入仕,對于做官沒有絲毫興趣,性子偏于內(nèi)向,被別人拿來比較的時候,就偷偷的躲起來喜歡擺弄些木雕泥塑,甚至因為天賦不錯,被御街上的一家木雕泥塑師傅看中,認做徒兒??蛇@事,萬萬不能被母親和父親知道。 徐漁每天傍晚散學之后,都會偷偷跑去師傅那里學習半個時辰。因為這事是偷偷摸摸干的,徐漁怕被她爹知道,平日里連個隨身小廝都不愿意帶。 正是因為深知這點,張襯拓才敢只帶了兩個小廝,就躲在街角一個巷子里堵徐漁。 張襯拓覺得早上那事都是徐漁跟陸楓告的狀,才讓她不僅丟了很大的臉面,還被迫換了個位子,以至于離小美人遠了。 陸楓身手好,她不敢惹,但小小的懲罰一下徐漁,她還是能做到的。對方到底是左相之女,不能做的明目張膽。 張襯拓示意身后的小廝準備好麻袋,自己伸出頭去看巷子里來人了沒有。 徐漁曾經(jīng)跟陸楓她們說過她每天都會去御街木雕店,張襯拓也是無意間聽了一耳朵,沒成想今天倒是用上了。 早上還見她低頭雕木頭呢,想必下午散學后定然要去木雕店。守在徐漁每天必經(jīng)的巷子里,張襯拓不怕她不過來。 再說散學后,徐漁跟陸楓許牧等人告別,就將雕好的小貓揣進懷里。 今天把木雕帶過去給師傅看看,讓她指點出自己不足的地方,再修改幾日,等安清樂生辰時,剛好能夠送給他。 想著那清冷的人,徐漁耳朵有些紅,不好意思似得垂眸,伸手揉了揉。 就趁她低頭垂眸的那一瞬間,張襯拓讓小廝將麻袋套在了徐漁頭上,罩住了上半身,困住了胳膊。 還沒給徐漁任何驚叫的機會,張襯拓就抬腳將她踹倒在地上。 后腰磕在石頭尖上,疼的徐漁唔了一聲,微微蜷縮起身子。所有的視線都給麻袋遮住,手卡在麻袋口那兒,也用不上勁,只能蜷縮起來,橫著胳膊護住心口和懷里的木雕,問道:“你們是誰?想……唔,做什么?” 張襯拓獰笑一聲,腳揣在徐漁身上,讓她沒說完的話,生生的疼變了音。 她沒讓小廝動手,怕她們出手太重把人弄死了。這可是左相的獨女,被她蒙上麻袋堵在巷子這里揍了一頓,徐漁如果想要瞞著她學木雕的事,回去肯定不敢跟家里人說什么,但若是不小心弄死了,那事情就大發(fā)了。 張襯拓又朝徐漁的肚子踹了兩腳,這才解氣,見徐漁掙扎著還算能爬起來,才放心的帶人離開。 她猜的不錯,左相府跟御街上的木雕店是相反的方向,如果她說自己被人堵在這里揍了,她母親一定會抓住重點問她為什么散學后不回家來而是來這兒…… 自己一向喜歡的木雕泥塑,但在父母眼里是看不上眼的。她爹以前吃了太多的苦,希望她將來能跟母親一樣在朝為官不必吃苦,若是被她知道自己以后不想入仕,而是想開間銀錢只能管吃飽肚子的木雕鋪子,肯定要被她氣哭。 徐漁掙脫開麻袋,捂著自己被踹疼的肚子,茫然的站在街角巷子口,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 從懷里將保護的很好的小貓?zhí)统鰜?,徐漁眼眶有些紅,攥緊貓兒,蹲在巷子墻角,雙手抱膝,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沉默了許久。 等心里翻起來的酸楚慢慢褪去,徐漁才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扶著墻站起身,不是回自己家左相府邸,反而是往陸府方向走去。 許牧第一天入學,深感自己前幾日補習的東西還是太少,以至于課上聽的有些稀里糊涂的。晚上拉著陸楓給他講課。 陸小夫子耐心有點差,講了兩遍后,見許牧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她,就知道他沒聽懂,頓時急躁的撓耳朵。 想像罵徐漁那樣罵他笨,嘴才剛張開,扭頭對上他的臉,話又憋了回去,憋出一頭的汗。許牧抱著手爐取暖,她卻熱的拿功課扇風。 就在她想出去透透氣的時候,木頭過來說徐漁找她。 陸楓不由得抬頭看了眼天色,都快天黑了,她怎么過來了。 心里雖然有疑問,卻還是利落的下了軟榻,穿上鞋就出去了。 站在府門口的徐漁臉色有些蒼白,看到陸楓過來時吸了吸鼻子,顯得更是可憐。 她一副被人欺負過的模樣,嚇了陸楓一跳,三兩步跑到她面前,問道:“怎么了?” 徐漁將剛才的事三言兩語的跟她說了,隨后捂著肚子有些無措的說道:“我要是這樣回去,我爹要是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傷,肯定要問我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挨了打,卻不能回家哭訴,只敢過來找她出主意。 “媽的!”陸楓氣的將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握的咯咯響,咒罵了句,轉(zhuǎn)身朝開著的大門踹了一腳泄氣。 徐漁喜歡木雕并拜了師傅她們幾個都知道,并且一致的幫她瞞著,甚至替她打掩護。如今這事被別人知道了,還利用這個來揍了她一頓,這事陸小霸王覺得忍不了,這口氣不出不行! 陸楓深呼了幾口氣,才語氣平靜的跟徐漁說道:“你別擔心。我跟你一起去找孫窯,我倆陪你一起回家。就說咱們?nèi)齻€散學后沒走,在書院里玩了會兒摔跤。我和孫窯去跟萬叔賠罪,就說我倆下手沒個輕重,打著你了?!?/br> “這個不行這個不行!”徐漁急忙擺手,動作太急牽著身上被打的地方,疼的齜牙咧嘴,皺著臉說道:“你這么說,我爹可能會來找紀叔叔的!” 陸楓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這倒是沒事。我跟孫窯兩個人登門道歉,認錯態(tài)度良好,萬叔心軟,不一定會找我爹告狀?!?/br> 事情說定了之后,陸楓連件大氅都沒拿,就讓木頭跟她爹說一聲,晚飯給她留著就行了,她有事要出去一會兒。 兩人將孫窯叫出來后,她掀開徐漁的衣服看了眼她肚子上的淤青,頓時咬牙切齒道:“龜孫,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干的,我弄死她!” 陸楓心里顯然也是這么想的,將剛才的計劃跟孫窯說了一遍之后,她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同意了。 兩個人護送著徐漁回去,路上徐漁紅著眼睛,小聲道了句謝。陸楓和孫窯兩人抬手,挨個呼嚕了一把徐漁的頭,頓時弄的她什么感動的氣氛都沒了。 萬氏本來見著陸楓跟孫窯這個時候來府里,還有些驚訝,即使心里再不喜歡這兩個孩子,但好歹自己是長輩,就讓人去給她們拿著糕點來吃。 陸楓和孫窯兩個人良心不安了片刻,還是按著計劃行事,認真的賠禮道歉。 以前陸楓不是沒揍過徐漁,但從來沒這么賠禮道歉過,一時萬氏有些好笑,覺得可能是孩子長大了,“不小心碰著的,沒事。” 萬氏說著讓府里的大夫來給徐漁檢查一下,但等看見了女兒身上青青紫紫的淤青之后,臉上柔和的笑意就繃不住了。 “你們這是摔跤呢,還是打人呀?”萬氏心疼極了,孩子他一向疼的慌,自己都沒動手打過一下,如今卻被打成這么“遍體鱗傷”的模樣。 “小魚一向沒什么朋友,就喜歡跟著你玩,可你也不能因為她好欺負,下手就沒個輕重啊?!?/br> 萬氏譴責的看著陸楓,話不能說的太難聽,氣的他胸口憋的慌。 “要打要罵都行,萬叔您別氣壞了身子。我知道錯了,以后肯定不會有這事了?!标憲髭s緊認錯,孫窯也說著,“叔,我們錯了,我們不是成心的,不然我們也不會都這個時候還過來賠罪了?!?/br> 徐漁不忍心好友因為自己被爹爹罵,趕緊說道:“就看著有些嚴重,其實都不疼,是皮外傷?!?/br> 萬氏瞪了徐漁一眼,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孩子怎么這般拎不清,這時候了還不敢跟爹爹說實話,以后她們不欺負你欺負誰! 兩個孩子的認錯態(tài)度很好,萬氏心疼女兒,也不能太為難晚輩,就讓她們回去了。 陸楓孫窯剛走沒多久,徐相回來了,萬氏將這事跟她說了一下,又說了下徐漁身上的傷。 徐相本來準備寬衣的手停了停,抬腳去了徐漁的房里。 徐漁見她娘來了,嚇的不輕,提著顆心小心說話,生怕被她看出什么。 “以后少跟她們來往些吧,”萬氏氣不過,又不好多說,只能勸女兒,“多學學人禮部尚書的長女,做個皇子伴讀多好?!?/br> “……”不得不說,徐漁和陸楓都不喜歡這個尚書的女兒是有原因的。 徐相倒是沒多問什么,拍了拍夫郎的手,開口替女兒說了句話,“小魚也都十一了,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交什么朋友跟什么人玩,還是她自己愿意的好。” “讓她自己交朋友,她凈交些陸楓孫窯這樣惹事的孩子?!比f氏嘟囔一句,被徐相牽回了院子里。 路上,徐相說道:“小楓平時揍小魚,下手都有分寸,看著嚴重,卻沒兩天就消了。雖然我跟你一樣對她不喜,但到底是個做事磊落的孩子,一般也都是打在能看得見的地方,從來不會朝肚子上這種看不見的地方打。” 說著徐相不由得瞇了瞇眼睛。混跡官場多年的左相大人,很難被幾個孩子糊弄過去。 萬氏一聽她不說落陸楓就算了,還隱隱有贊許的意思,氣的也沒多想她說這話的深意,而是甩開被她牽著的手先走了,“胳膊肘往外拐,還是不是你的親女兒了!這事我明個得跟紀氏好好說說。” 從相府出來的陸楓完全不知道萬氏準備找她爹了,和孫窯并肩走在路上,兩個人都皺眉沉思著。 夜幕不知道什么時候吞噬掉天邊最后一絲光亮,悄然而至。晚間寒風吹來,出門時都忘記披件衣服的兩個人頓時感受到冬季末梢的惡意。 “徐漁那性子反正我是不信她會主動招惹了誰?!睂O窯想想就來氣,手縮在袖籠里,問陸楓,“你覺得這事是誰干的?” 沒等陸楓回答,孫窯就自言自語道:“徐漁學木雕和下午散學后去木雕店的事,除了咱們幾個人知道外,還有誰知道?” 陸楓從懷里摸出一顆蜜餞塞進嘴里,眉頭也皺了起來,半響兒后說道:“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張襯拓干的?” “她?”孫窯嗤笑一聲,搖頭,“她跟徐漁同桌,雖然知道徐漁雕木雕,但肯定不知道她散學后要去木雕店。” 說著孫窯突然腳步停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一樣,往前一步追上陸楓,問道:“你說她會不會派人跟蹤了徐漁?可徐漁跟她無冤無仇???” 陸楓冷笑,吐出嘴里的蜜餞核,聲音在這夜里透著股寒意,“不管是不是她,先打一頓再說?!?/br> 孫窯默默地看著她,心想她該不會是因為張襯拓對許牧有想法,才準備揍人的吧? 不過,這主意聽起來也不錯。先打一頓,看看能不能從張襯拓嘴里詐出來些什么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徐小魚:陸楓你對我太好了,我都想以身相許了 甜蜜餞:(默默掏出刀)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