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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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太好了?!?/br> 阿寧道: “是啊,這真是太好了?!?/br> 簡簡單單,干干凈凈。 因著方才起過一陣大風(fēng)的緣故,一路上滿是青黃不接的竹葉飄落在地,雙腳踩在上面,亦發(fā)出吱吱呀呀的清涼的聲音。伴隨著腰間玉佩叮呤。 阿寧于半路中停了下來,將那稍顯陳舊的玉佩取了下來握在手中,她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它,半響后又小心翼翼的放入了懷中,她繼續(xù)走著,風(fēng)未停。 一路順暢的入了宮,入了苑,大老遠(yuǎn)處就瞧見元祿站在得閑殿門口吱吱呀呀的踱著步見她來了,恨不得立馬叫一聲姑奶奶: “哎喲喂,我的好阿寧呀,你可終于回來了!” “怎么?” 元祿又道:“事情是這樣的,今晨一早呢十公主便入了宮照常拜訪陛下,可也不知他們兄妹倆說了些什么自公主走后陛下臉色就不大好看。 哎喲喂我的個乖乖,咱家這些日子好久沒見過陛下這般神情了,到底給嚇了個夠嗆,思來想去,此事啊,還得你來解決?!?/br> “哦?” 阿寧佯作驚訝,她雖不知道韞儀和蕭懷雪說了些什么,可依照蕭懷雪的反應(yīng)來說,這話定然激怒了他,亦或讓他苦惱。 她這般想著腳步,便有些不受控制地入了得閑殿,卻不想迎接他的是殿內(nèi)空空如也無一人。 四周靜悄悄的,桌上擺放著批閱到一半的奏折,顯示了來人剛走不久的痕跡。 元祿追上來,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哎呀,瞧我這記性忘了告訴你,陛下方才本在批閱奏折批得好好的,卻突然心氣不順頭暈?zāi)垦?,便徑直回了寢宮,休息片刻。照咱家看來啊,陛下,這是怨氣攻心心中不順,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說了這么長一串,阿寧瞬間揪住了重點(diǎn): “你說陛下回了寢宮?” 元祿點(diǎn)點(diǎn)頭:“是回了寢宮沒錯,咱家親眼所見這可做不得假。” 他復(fù)又八卦地道:“如何?很是驚喜吧?咱家伺候陛下三年有余,見他回寢宮的次數(shù)可寥寥不足五次,上次見他回寢宮歇息,還是去年冬天的事兒了?!?/br> 皇帝自然是有自己的寢宮的,所謂得閑殿只是他辦公和批閱奏折所用之地,但不知為何蕭懷雪卻不愛回自己的寢宮吃喝拉撒都放在了得閑殿,現(xiàn)如今卻極為反常的回了一回。 想來是十分困惑了。 皇帝的寢宮位于得閑殿不遠(yuǎn)處,名曰廣樾宮,離得閑殿約莫五里地。 路上鶯鶯草草花花不斷,同得閑殿一般是個環(huán)境清幽之地,縱使皇帝日日留宿得閑殿,廣樾宮也每日派的專人打掃,清理,是個極為寬敞明亮奢華貴氣之地。 可惜蕭懷雪一年入住寥寥幾次,倒是可惜了這么個好地方,縱使明亮奢華,卻也顯得孤寂冷清。 元祿跟在她后頭不停的叨叨: “元祿猜測,陛下現(xiàn)如今竟回了廣樾宮歇息,定是圖一份安靜不愿被他人打擾……” 阿寧嗯了一聲,充耳未聞,繼續(xù)前行。 元祿自覺力度不夠,收拾了收拾語言,于是又道: “哎,剛才是我說的不清楚了,咱家的意思是,陛下不愿被他人打擾,這他人很明顯的便是阿寧姑娘,您?!?/br> 阿寧聽此言,總算有了些反應(yīng): “公公,你這話可自相矛盾,剛才說只有我能解決這事,現(xiàn)在卻又阻止我前去廣樾宮,那您說我去還是不去,解決,還是不解決?” 元祿答地機(jī)靈: “解決!自然要解決!可你偏要挑此時才行?陛下心中想來十分煩惱,你若貿(mào)然前去,恐怕……” 剩下的話被淹沒在口中,因著他們已經(jīng)站在了廣樾宮前,面前建筑的金碧輝煌仍掩不住四周人煙罕至的冷靜。 “ 我再最后勸你一句,陛下尤為討厭他人隨意……” 好嘛,話也不用說了,因為阿寧已經(jīng)準(zhǔn)確無誤的踏入了廣樾宮。 元祿此時能做的便是往后退了幾步,心想自己可沒牽扯到這件事中。 一邊阿彌陀佛,為阿寧姑娘祈禱再祈禱。 阿寧也入了宮,徑直的朝著他的寢宮而去,廣樾宮較之得閑殿在清冷上有過之而無不及?;实垡舱媸怯憛捜硕?,弄得整個皇宮人煙稀少。 自然也方便了阿寧的前行,因著這一路上竟沒有一個宮女或公公出來阻攔她,想來是蕭懷雪早已喝退了他們欲獨(dú)處,竟讓阿寧撿了這么個大便宜。 復(fù)一路順暢的走到了最里面的那間屋子,越往里面走,越是漆黑,沁人的地板散著股股涼意,散落滿地的床帷相互纏繞,糾纏,拖落在地,發(fā)出一聲聲颯颯。 這寢宮大的過分,也空的過分,好似整個偌大的寢宮里,只有中間那一張大到極致的龍床,其他的裝飾物寥寥,稀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大床上歇有一人,平躺著,雙手交叉于胸前,睡得那樣祥和安寧。 床邊一盞昏黃油燈泛著點(diǎn)點(diǎn)油蠟的味道,而另一邊則放有一壺熏香,味道奇怪,但也好聞,想來是有安神寧心之作用。 阿寧的腳步聲極輕,但也并非是毫無聲息,可床上的人也不知是睡得熟還是在暗暗蟄伏,直到安寧走到床前他也未曾有任何動靜,阿寧也不慌不忙的于他床邊坐下。 昏黃的油燈下,他的皮膚顯得細(xì)膩光滑,英挺的五官直展示于她的面前,緊實的身軀透著點(diǎn)點(diǎn)張力。好像下一刻,它就要撲上來,將擾人清夢的她給撕碎埋于身下。 他的眼睫輕顫,好似在做一個美夢,亦或是噩夢,這時油燈突然啪地發(fā)出輕微爆破的聲響,驚醒了他的美夢,張開了他的眼。 他剛才也許是真的睡熟了,輔剛剛睜開眼 眼神不甚清明,眨了好幾次眼才同阿寧裝上,四目相接,于這昏黃燈下,別有一番韻味。 “懷雪?!?nbsp;阿寧照常地,在她耳邊輕喚。 他又緩慢地眨了眨眼,好像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好像心中有無限的心事,而這些心事在他腦中盤旋環(huán)繞,可他又好像什么都沒想,腦中空空,只是不知道該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來點(diǎn)rou渣23333 第41章 被翻紅浪 她覺得這樣的懷雪也是極其可愛的。 可他卻好似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似得, 一動不動地,可身子卻并不僵直, 他的眼睛一眨一眨, 是他此刻唯一證明他尚且醒著的憑據(jù), 他的狀態(tài)更傾向于閑適與緩慢,而不是僵直與懼怕。 阿寧便半俯下身子伸出手來, 摸了摸他柔軟的鬢角。 一雙熾熱如燒紅了的鐵般的雙手擒住她的,帶著不可反抗的力道, 阿寧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他擁抱著旋轉(zhuǎn), 輔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居于他身下。 奇怪的是, 他雖這樣做了, 雙眼卻仍然是混沌的,她們的面頰離得極近, 彼此的呼吸相纏。阿寧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 后者卻有些迷糊似的看著她: “ 你是誰?” 阿寧輕輕笑了出來,摸摸他臉頰:“你猜猜我是誰?” 他立馬瞇了眼表示不悅: “寡人不喜歡同別人繞圈?!?/br> 她當(dāng)然是知道的。 鼻息間一陣幽香襲來,既有她身上慣有的香,也有床邊香煙裊裊中的沁人之味, 兩種香味混合起來將滿屋子營造出一種慵懶而清緩的氛圍。 這味道是好, 也是壞,譬如很容易生出身體內(nèi)部無盡的燥熱與欲望來,譬如讓阿寧,少見的有些身體發(fā)熱臉頰發(fā)紅。 她素來不愿委屈自己, 算得上一個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之人,眼下便跟隨著自己身體最誠實的反應(yīng)伸出了雪白的藕白自他胸前輕輕劃過。 來到他形狀良好的下巴,指尖微挑,看他越來越渾濁的眼,而后是輕巧的鼻尖,阿寧一時情動湊上去吻了吻它,雙手則不停歇地磨砂著他光滑的臉面,硬氣的眉。 像在他周身做了一次讓人愉悅的旅行,落點(diǎn)在他溫?zé)岬牟鳖i上,阿寧稍微用了力地將他脖頸拉下,蛇般雙臂纏繞而上困住他。 他離著自己更近,四片唇瓣相觸,溫于涼的相纏讓人情迷,阿寧輕輕摩挲著他溫?zé)岬拇?,而她的唇?jīng)龆?,卻晶瑩透亮,使人欲罷不能。 身上的人身子僵了一下,阿寧睜開眼見他眼眸中的困惑,復(fù)在唇齒交纏間溢出一聲輕笑,伸出軟滑小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唇—— 火焰在這一瞬間點(diǎn)燃,本能的欲望使得他條件反射地,饑渴地將她抱緊,他的雙臂緊緊環(huán)繞著底下這幅薄瘦弱卻散發(fā)著幽香的身子,越是接近她半分,方覺得難以抽身,恨不得將手臂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更多的收緊,將她困在自己懷中,最好是無法呼吸,最好是再也逃不掉。 這是一個熱烈至極的吻,不斷傳來的輕喘與低吟羞紅了過往鳥獸的臉,引得他們撲閃著翅膀羞恥著躲了開來。 阿寧手臂酸麻早就沒了氣力,索性軟軟地癱了下來,輕輕抵在他堅實的胸膛前,似在欲拒還迎,那緊緊依附于他雙唇上的火熱兩瓣依舊火熱,舌與舌的交纏如擂臺上旗鼓相當(dāng)比著誰功夫更高的兩位武士般,彼此掙扎著都不愿認(rèn)輸,甚至有晶瑩津液順著嘴角綿延而下,混亂中也不知是誰暗自發(fā)了力,也許是蕭懷雪抱著她用力一轉(zhuǎn),變成他在下,阿寧撲在他胸前的姿勢。 阿寧方睜開了眼,手臂略微用了力將他推開些許,蕭懷雪的氣息渾濁,明顯有些欲求不滿,一雙眼睛迷迷糊糊的,瞧著總不甚清明。 阿寧這下終于可以確信地說出理由: “你喝酒了?懷雪,美酒雖美,萬不可貪杯哦?!?/br> 底下嘗到了甜頭的人哪里能罷休?略微扭動著身子緊皺著眉頭,動著脖頸四處尋著她唇舌。 阿寧遂將頭一偏,不讓他如愿,在他耳邊打趣地問道: “猜到了嗎?” “什么?” 他問,聲音低沉,嘶啞。 “猜到我是誰了嗎?” 阿寧又問 這讓他努力地張大了眼,他似是用盡了全身僅剩的力氣來分辨面前這人究竟是誰,他的眼睛忽大忽小,這般認(rèn)真地看著她。 阿寧唇角攜一抹淺笑,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蕭懷雪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清明,握住她的手也突然用了力,不算小聲地吼了句: “是你!” 阿寧出了神,仿佛能聽見他在心底咬牙切齒地喚她一句‘妖女’那般氣急了的模樣定然十分有趣。 “是我?!?nbsp;阿寧捉弄他,覆到他耳邊伸出香舌沿著耳郭的形狀游走,感受他驟然急促的呼吸與漸而僵硬的身子,蕭懷雪的確很氣憤: “是你....” 可話中清明又很少,想來是又再度陷入了迷茫。 阿寧復(fù)抬起頭來細(xì)細(xì)看他,果見那茫然再度鉆進(jìn)了他漆黑的眼珠子里,酒氣迷茫迷醉于四周,蕭懷雪微瞇著眼,似是痛苦,又或是享受地輕哼了一聲,受著這不受掌控的微醺感。 他溫潤的唇瓣濕漉漉地微張著,似缺了空氣的嬰孩般急不可耐地促息著,因著方才一番戰(zhàn)爭臉頰也變得通紅,相較于阿寧常年慘白的臉色,竟是要更加紅潤上幾分。 真是可憐可愛的緊。 阿寧覆在他身上突然輕柔地笑,她覆在他寬廣胸膛之上聽著底下是何等的喧囂,而這如鼓心跳無疑是為了她而來,這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縱使日后又何等麻煩與苦痛,僅今日之愉悅,怕也能讓她熬上好一陣子了。 一雙熱辣辣的手于她沉思間突然竄上她腰間,輕解衣帶,這手的主子顯然有些急切不可耐,撕扯她衣裳的動作把不住分寸有些粗暴,刺啦一聲,她的內(nèi)衫被撕下一個小口,換來阿寧越發(fā)得意的笑聲。 她非但不阻止他這番‘暴行’反而拔棋倒戈助紂為虐,好像嫌他身上的火氣還不夠似得,將那舌頭持續(xù)深入,探到他耳內(nèi)伸出細(xì)細(xì)舔舐,逗弄著那顫顫巍巍地細(xì)小絨毛。 她復(fù)而退了出來,如饑渴的小孩般將唇舌映在了他光潔而形狀優(yōu)美的脖頸之上,順著那凸起的青筋而上,香舌所到之地留下一條晶瑩的細(xì)線,來到他脖頸上的凸起處,復(fù)張了唇舌輕輕咬住。 蕭懷雪從喉間溢出一聲抵不住的呻、吟,猛地將她四處作祟的腦袋抬起來,眼神似火,熊熊燃燒且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