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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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童:“………………” 他垂頭喪氣的低下頭去,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可憐巴巴的。 系統(tǒng)說:“看吧,你倒打一耙的結(jié)果出來了,人家生怕你不要他?!?/br> 楚歌無力道:“那不然怎么整啊,告訴他殷野歌和謝青橦的一段往事嗎?” 說完了就是直接拜拜,上路走好的節(jié)奏吧! 系統(tǒng)也合計不出什么辦法,這幾乎就成為了其間橫亙的一個死結(jié),尤其是在楚歌初來乍到?jīng)]有辯解默認誤會之后,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管家可是到現(xiàn)在都覺得,他家的家主對當(dāng)年的謝青橦一往深情呢! 謝童的這個樣子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連摸上床的時候,都顯得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楚歌把他給踹下去。一開始他站在門口,看似鎮(zhèn)定,都有些遲疑的,不知道能不能走進來,努力平靜,結(jié)果一不小心搞成了同手同腳。 楚歌喝完牛奶,看著他別扭的樣子,一下子都笑出了聲,完全沒法克制住,朝著謝童招招手:“過來啊,怕我把你吃了嗎?” 這個乖乖的模樣,不知道是怎的,玩心大起,楚歌特別想要逗他。 謝童有些僵硬的走到他床前,半跪下身,抬頭看他。 楚歌懶懶的說:“白天膽子那么大,晚上膽子怎么這么小了?” 謝童眼睛瞥著他掛著圈奶沫子的嘴唇,喉嚨動了一下。 楚歌把骨瓷杯放在了床頭柜上,慢悠悠的對謝童說:“快點,上來給我暖被窩,你不是要爬我床的嗎?” 謝童眼睛睜大,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楚歌說:“我數(shù)三聲,不上來你就滾了,一——二——” “三”壓根沒出口,“二”的余音還在空氣里飄著的時候,謝童就飛快的爬上來,堪稱迅速的竄進了被窩。 他的身體是火熱的,楚歌拿自己涼颼颼的手去冰他。 謝童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腿動了動,貼住了楚歌冰冰涼的腳。 楚歌用腳蹭了蹭他的小腿,果然是熱乎乎的,比自己冷冰冰的腳好上不少,忍不住整個人都貼了過去。 白天受了點兒涼,吹了冷風(fēng),頭腦有一些暈眩,此刻被人火熱的軀體牢牢抱著,像被火爐貼著一樣,暖融融的。 他忍不住向里面靠,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貼過去,謝童喘了一下,調(diào)整姿勢一般扭身,卻將將與楚歌對上,一個火熱的物體直直戳在大腿上。 楚歌說:“把你的玩意兒撥過去點兒,我要睡覺?!?/br> 謝童呼吸灼熱,欲|求不滿的望著他。 楚歌輕佻的笑了一下,還努力的挪出一只手去,拍了拍謝童的面頰:“乖啊,今兒叔叔心情不好,你自個兒忍著啊?!?/br> 謝童眼眸深不見底,如有醞釀狂風(fēng)暴雨,他定定的看著楚歌的面容,其中蘊含的意味仿佛要將人給燒出一個洞。 楚歌心里有一點發(fā)憷,情不自禁退縮了一下,卻見著謝童并未跟上。 他來不及松一口氣,就見謝童全身都沉入了被子里,還未想明白這是要做什么,就覺著身下被握住。粗糙的繭子在柔嫩的肌膚上摩挲,楚歌喘了一口氣,就見著印著清爽花紋的被子中,有一處高高的拱起。 溫?zé)岬暮粑谄渲袊姙?,被悉?shù)含|住,還有濕潤的幾乎要令人發(fā)瘋的快|感。 腳趾痙攣著,腳背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卻被人死死卡住。 謝童悶在其中的聲音喑啞低沉:“忍嗎?” 肆虐的電流在全身游走,竄上了脊背,撓軟了身軀。 楚歌手腳發(fā)軟,幾乎使不起力,全身的熱流幾乎都涌到了被控制住的一處。 頭腦有一些暈眩,楚歌手指緊緊抓住被褥,勉強使得自己精神凝聚了一些,他動了動腿,蹭了還埋在其間的頭顱一下。 “……有本事,你繼續(xù)忍下去啊?!?/br> .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是中午了,果不其然只有一個人。 楚歌咸魚狀癱倒,感覺自己一動都不想動。 他勉強抽了抽手指,懨懨的說:“統(tǒng)子,感官屏蔽呢?” 系統(tǒng)說:“自己找的艸,含著淚也要承受完。” 楚歌:“???” 系統(tǒng)說:“滾滾滾,你這自找的,別來sao|擾我啊楚三歲?!?/br> 楚歌“汪”的一聲哭出來:“統(tǒng)子,你不愛我了!” 系統(tǒng)一臉冷漠:“你有你的童童愛你就夠了?!?/br> 萬萬沒想到得到的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答案,楚歌如遭雷擊,感覺生命都沒有意義。 他奄奄一息了一會兒,聽到系統(tǒng)百思不得其解的聲音:“楚三歲,大晚上的,你沒事嘎哈要去撩他啊?” 楚歌說:“我也不知道啊,總覺得好像應(yīng)該這么做?!?/br> 系統(tǒng):“???” 楚歌說:“而且我總覺得,在床|上他給我的感覺挺熟悉的?!?/br> 系統(tǒng)“哦”了一聲,全程冷漠:“還能有什么不熟悉的,反正你都是下面被艸死的那個?!?/br> 楚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可以徹底放飛了,小黑屋上線ing…… 嘻嘻嘻嘻 2017.8.26 第112章 act3·罪血 112. 楚歌說:“統(tǒng)子,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系統(tǒng)說:“來啊, 我就在這里,互相傷害啊?!?/br> 楚歌憋足力氣要在精神上踹系統(tǒng)一腳,結(jié)果一不小心閃了腰。 這一下踢空了還是很疼的,然而系統(tǒng)并沒有半點同情心, 并且發(fā)出了包郵似的笑聲。 楚歌:“………………” 感覺并不能做朋友了耶。 拖著自己快要斷成兩截的老胳膊老腿兒慢吞吞的下樓,果不其然沒看到謝童的影子,大中午的就只有楚歌一個人, 坐在小花廳內(nèi)就著數(shù)碟小菜喝粥。 小菜非常之綠色健康, 也讓人非常的沒有胃口, 楚歌吃了幾筷子就放下了,蹙著眉說:“梁叔,怎么味道都這么淡。” 管家說:“先生想吃什么?” 楚歌開始點口味:“我想吃辣的?!?/br> 管家一板一眼,臉上有著明顯的不贊同:“您有一點發(fā)熱,現(xiàn)在不適合吃那些。” 那神色顯然對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一清二楚,其實楚歌一覺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來就已經(jīng)夠明顯的了, 更不要說是有一點發(fā)熱。 楚歌其實自己覺得還好,除了手腳腰腹酸軟, 并沒有什么太難受的, 但對著老管家的不贊同臉, 突然間覺得有些尷尬。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問道:“童童呢?” 管家眼睛不動聲色的垂下去,說:“小謝先生一大早就走了?!?/br> 那估摸著又恢復(fù)工作狂本色, 去打卡上班了。 把這頓飯吃完了楚歌終于想起來了一件事,他對著管家心平氣和的說:“梁叔,家里的傭人應(yīng)當(dāng)好生管教一下了。” 昨天寧舟來說的事情他還是沒法忽視的,不管怎樣,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都不想再聽到。他讓寧舟去處理外面的傳言,但是殷家內(nèi)部的源頭也要掐掉。 管家明白他的意思,說:“是?!?/br> 這句話后又并沒有離開,蒼老的面上,出現(xiàn)了一種類似于猶豫的神情,欲言又止。 楚歌笑了一下,說:“梁叔,還有什么事情嗎?” 管家說:“按理來說我不應(yīng)該說這句話,只是還想要提醒先生一句。” 這種類似于“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的話讓楚歌太陽xue突突直跳,他很想直接堵回去,說那就不要講了,但畢竟管家是一直看著他長大的人,對他忠心耿耿,殷野歌對待他一直十分優(yōu)容。 楚歌說:“梁叔是想要說我和童童的事情嗎?!?/br> 管家并未想到他會直接點出來,還是點了點頭,說:“先生身邊有個得趣兒的人是好事,只是前車之覆,后車之鑒……眼下再喜歡他,也切莫太沉迷于其中了?!?/br> 這里面隱隱指的,就是殷野歌與謝青橦的往事了。 楚歌是知道他們間曾經(jīng)有一段,但最后以掰了告終,只知道結(jié)果,卻不知道過程,他意識到或許眼下是一個探究的機會。 他慢慢的說:“梁叔,你知道的,他們長得很像?!?/br> 日光透過古舊的雕花窗欞灑入,給典雅的器物均勻鋪上一層淺淡金光,繞過巨大的立柱時,投下濃重的陰影。 窗欞花木繁茂,隨著午時的涼風(fēng),窸窣搖曳。 管家說:“所以您不要在同一條河流里跌進去第二次,眼下您給他的,已經(jīng)大大超過他的身份了。” 楚歌眉峰微妙的蹙起,他不太喜歡管家口中的用詞。 事實上他多多少少也能察覺到,管家對于謝童不喜的態(tài)度,只是管家在他身邊幾十年,一直忠心耿耿,于殷野歌與半個親人無異,他也做不到太過于生硬的去駁斥對方。 眼下謝童空降入殷家產(chǎn)業(yè)內(nèi)部,許多人都覺得不應(yīng)當(dāng),也包括一直跟隨他的管家,只是不知道,如果管家曉得他是準備把謝童當(dāng)成繼承人,會不會氣的暈過去。 楚歌暫時還不打算給管家這個刺激,他想要用水磨功夫,讓之成為既定事實后再告訴眾人。 大概是真的有一點發(fā)熱,頭腦也有些昏沉,先前那些想要追問的想法漸漸熄滅了,楚歌頷首道:“我有分寸。” 察覺到楚歌面上有一些倦怠的神色,管家把其他話咽回去,心知他一向厭惡打針吃藥,也沒有再提起,輕手輕腳給他蓋上一張薄毯,緩步走向了花廳外。 花木間,立柱旁,有一個挺拔而修長的身影,青年穿著剪裁合身的衣物,完美的勾勒出身體的線條,沐浴在日光下的面容英挺且俊美。 然而雪白的衣袖下,手指已經(jīng)掐入了掌心中。 管家看到謝童站在外面,并沒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就好像早就料到如此,給了他一個堪稱冷漠的眼神。 以前即便心中不喜,他也甚少表現(xiàn)出來,一直都克制著,扮演恪盡職守的假象。只是今天早上楚歌久久未起,心生擔(dān)憂上去查探卻發(fā)現(xiàn)他有一些發(fā)熱后,就沒法再按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