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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白雪奴在線閱讀 - 第127節(jié)

第127節(jié)

    岑非魚更委屈了,“烏達又是誰?”

    “此馬很有靈性,絕不會無緣無故地離開楚王,不遠千里來到清河找我。多半是楚王出事了?!卑遵R不理岑非魚,拍著汗血寶馬的脖子,問它,“你主人出事了,處境堪憂,甚至有性命之憂?”

    汗血寶馬咴咴嘶叫,表示白馬所猜不錯。它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雙目都有些渾濁,眼眶通紅,仿佛是想哭。

    白馬瞬間下了決定,“走,待我回府簡單收拾一番,你歇歇腳,咱們就去洛陽救楚王?!?/br>
    岑非魚將嘴里叼著的草根吐掉,攔下白馬,道:“我為何要去救梁家人?”

    白馬掙開岑非魚,頭也不回,“我叫它,又不是叫你,鄄城公是魏武帝的子孫,哪輪得到我來管?”

    岑非魚半天沒見到白馬一個好臉色,心中憋悶,站在原地不動,涼涼地說了句:“清河侯自己去送死吧!曹某留著這條命,免得沒人幫你收尸。”

    汗血寶馬緊追白馬而去,四蹄動得飛快。岑非魚話還沒說完,便被它甩了滿嘴泥,郁悶地一屁股坐在泥地里,“都他娘的欺負(fù)老子,愛找誰找誰去吧!狼心狗肺的東西?!?/br>
    ※

    巍巍洛陽王城,一日氣象萬變。

    惠帝誅謝瑛、殺趙王,遣返齊王,才安生了兩年,忽然間莫名其妙地害死了自己的太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此事是蕭后從中推波助瀾,但惠帝優(yōu)柔寡斷,念在皇后腹中懷了龍嗣,只將她軟禁在后宮,此后再沒有過問,只想等風(fēng)波平息,讓年月?lián)崞阶约旱男膫?/br>
    然而,天有不測風(fēng)云。當(dāng)朝中再無人興風(fēng)作浪的時候,歷來忠心耿耿、屢建奇功的楚王,竟被積弩將軍李峯告發(fā)謀逆。

    此事說來簡單。三年前的正月末,即趙王謀反的那夜,為防走漏風(fēng)聲,惠帝命楚王平叛時,只讓蕭后代筆寫了一封手詔,未曾正式頒發(fā)圣旨。

    沒有圣旨,楚王無法調(diào)動禁軍,但皇帝命他平叛,他不得不集結(jié)全軍作出排布。故而,楚王確實曾假傳圣旨調(diào)動禁軍,但他很容易就將事情原委解釋清楚,得到惠帝諒解。

    可行動時充當(dāng)前鋒的李峯,突然站出來指責(zé)楚王,說是他因與趙王有舊怨,為泄私憤假傳圣旨,出重金懸賞趙王的項上人頭,致使趙王被殘忍殺害。

    楚王在朝堂上同李峯對質(zhì),要他將當(dāng)時替自己傳令的那名禁軍傳來??衫顛o卻說,那人早在亂戰(zhàn)中被楚王滅口了。

    楚王百口莫辯,李峯得寸進尺,要他將惠帝的手詔取出示人。

    楚王跪在地上,仰頭定定地望向坐在龍椅上的九五之尊,眼神復(fù)雜,并不答話。

    惠帝忽然想到什么,側(cè)目看向董晗,卻見董晗不敢看自己。他瞬間明了,那封手詔只怕有詐,而董晗勸自己留下可委以重任的孟殊時,獨獨將一心爭功的李峯派給楚王,亦是因為早知此事,甚至是早就和蕭皇后通過氣,兩人聯(lián)手陷害楚王。可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呢?蕭皇后即將臨盆,為自己誕下皇嗣。

    惠帝的遲疑,令楚王生出誤會,以為親哥哥要致自己于死地,心灰意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用看了,你們都知道手詔上寫的是什么?!?/br>
    不承想,楚王竟當(dāng)庭認(rèn)罪。

    陸續(xù)有官員站出來指責(zé)楚王,并請求惠帝將他處死。

    惠帝心痛至無法言語,不知如何為楚王脫罪,半晌不發(fā)一言。

    楚王見惠帝仍不答話,便扭頭向外,大喊:“禁軍何在?”

    李峯抽刀朝向楚王,怒道:“你待如何?”

    楚王虎目圓睜,朗聲大笑,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有太子作前車之鑒,本王又能如何?自然是傳禁軍來,將本王綁入大理寺,依法辦理?!?/br>
    惠帝木木然地應(yīng)和道:“如此,便依照楚王所請,交由大理寺法辦。朕累了,退朝?!彼崎_準(zhǔn)備攙扶自己的董晗,低聲說了一句,“滾遠些!朕不想看到你。”

    最終,大理寺的官兵還是從楚王府上將惠帝的手詔搜了出來。

    手詔緩緩展開,當(dāng)先露出“王宜宣召”四個大字,可當(dāng)卷軸完全展平,上面除了這四個字,竟是空空如也。

    不過三日,大理寺便已查明此案,認(rèn)定楚王矯詔殺了趙王。

    惠帝看著奏折上“宜斬立決”四個字,慪得幾乎吐血,把奏折一把拍在董晗臉上,怒道:“你為何要背著我勾結(jié)皇后,構(gòu)陷忠良?楚王赤膽忠心,從未逾矩,你們?yōu)楹畏且了谒赖兀俊?/br>
    董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只道:“臣所作所為,俱是為陛下著想。楚王既誅二公,天下威權(quán)盡歸之矣,要讓您何以自安?”

    惠帝吼道:“可他是我的親弟弟!血濃于水,豈是你們這些閹人、外人所能明白的?”

    董晗淡淡地說:“謝瑛、趙王、老齊王,哪一個不是您的至親?他們都曾為大周立下赫赫功勞,但當(dāng)他們手中的權(quán)力越來越多,野心就會膨脹。楚王幼時,在宗室中就已一呼百應(yīng),此事人所共見。他自入京以來,多次立下大功,聲勢如日中天。陛下以兄弟待他,可他是否以兄弟待陛下?”

    惠帝不是不明白董晗所說的道理,但他不愿做這樣齷齪的事情,反駁道:“楚王是個好人,他跟別的王室宗親不同?!彼f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將董晗所言聽了進去,心中游移不定,拿著奏折,在含章殿中來回踱步。

    直至夜幕落下,惠帝才將折子放回御案上,道:“朕是不會批的?!倍笞叱龊碌?,只留下跪在地上的董晗。

    夜風(fēng)穿堂而入,吹得滿桌奏折嘩嘩響。

    董晗盯著朱筆看了許久,無聲嘆息,站起身來,執(zhí)御筆在折子上批了一個“準(zhǔn)奏”,心想著,若往后有人為楚王翻案,一切罪責(zé)當(dāng)由自己替惠帝背負(fù)。

    翌日清晨,楚王被五花大綁地押上刑場。

    顯然是有人在背后鼓動,當(dāng)日,半數(shù)老百姓們竟似約好了一般,紛紛提著菜籃子,追著運送楚王的囚車,大喊他作“國賊”,對他投擲爛菜葉和臭雞蛋,將他弄得狼狽不堪。

    三人成虎,大喊“國賊”的人多了,不明所以的人便跟著信起來,義憤填膺地催促刀斧手快快行刑。

    此日,陰云密布,暴雪如刀,太陽只在厚厚的云層上現(xiàn)出隱約的輪廓。不多時,灰白長空上,竟現(xiàn)出白虹貫日的奇觀。

    楚王走上行刑臺,不愿跪下,仰頭望著被浮云遮蔽的紅日,長嘯一聲,涕淚俱下,沾濕衣襟,大吼:“梁瑋此生,不負(fù)國、不負(fù)家、不負(fù)天下百姓,忠心可鑒日月!義無反顧,死何足懼?惟愿,天日昭昭!惟恨,天日昭昭!”

    “一路上啞巴似的,只會說一句‘我就是要去救他!’救他、救他,你怎么救他?難道要沖上去劫法場?”岑非魚戴著個斗笠,八尺高個,畏畏縮縮地藏在人堆里,嘴中念個不停。

    白馬哼了一聲,道:“你既來了,就快想辦法,說什么風(fēng)涼話?”

    岑非魚:“本公前來,可不是為了他梁家人,只是為你罷了。老子是怕你一根筋,做出什么荒唐事來,反被人欺負(fù),我可不得心疼死?再說一遍,老子不為救他而來。”

    “若想不出辦法,你就閉嘴?!卑遵R摸著腰后彎刀,仿佛下一刻就能飛身上臺,“或許,我只能劫法場了?!?/br>
    “你莫沖動!天下是梁周的天下,你縱使能劫下楚王,帶他逃出京城,亦躲不過朝廷的天羅地網(wǎng)?!贬囚~連忙將白馬抱在懷里,一把攥住他的雙手,無可奈何道,“那梁瑋也算是條漢子,寧可血薦軒轅,亦不退縮求饒,當(dāng)真好生硬氣。可他到底給你喂了什么迷魂湯,竟能讓你這樣死心塌地地維護他?”

    白馬忽然反身,抬起頭親了岑非魚一口,恨恨道:“知道你一肚子壞水,定已相除了什么餿主意。人命關(guān)天,別他娘的賣關(guān)子!”

    岑非魚的面色瞬間由陰轉(zhuǎn)晴,笑道:“我以前教過你一招,沒甚用處,只是拿來彈滅蠟燭、關(guān)門關(guān)窗的,你可還記得?”

    白馬聞言會意,在岑非魚的掩護下,暗暗抬起手,并起食中二指,掐了一個指訣,同時運起內(nèi)功,將真氣聚于指尖,對準(zhǔn)刀斧手高高舉起的砍頭刀,瞬間彈出一指,繼而迅速補上一掌。

    原本,以指訣振斷刀刃,會引起清脆的“叮當(dāng)”聲,讓人知道是有人暗中發(fā)功。但白馬迅速追上一掌,掌風(fēng)如水波紋般,將聲音包住并化去,繼而把兩截斷刀沖至地面,令原本平齊光滑的斷口被摔得扭曲變形。

    岑非魚壓著嗓子大喊:“老天爺發(fā)怒了!天降異象,白虹貫日,人間必有大冤屈!好好的砍頭刀竟然憑空斷開,咱平頭百姓還是快快離開此地,免得五雷轟頂!”他說罷伸手捂住口鼻,使出內(nèi)勁,用腹語發(fā)出一種類似于悶雷的奇特聲音。

    膽小些的老百姓,幾乎立馬提著菜籃子跑走了。臺上的主刑官和刀斧手雖紋絲不動,但面色都不好看。

    主刑官從地上撿起行刑令,拿在手中掂量,走到楚王面前,對他深鞠一躬,道:“王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不死。下官只是聽令辦事,雖知您心有冤屈,但人證物證俱在,抵賴不得,您只怕是被小人陷害了。我讓刀斧手換把鋒利些的刀,讓您走得快些。”

    刀斧手換刀的空檔里,主刑官給楚王倒了三杯酒,讓他喝完再上路。

    白馬心急火燎,轉(zhuǎn)頭對岑非魚大喊:“然后呢?”

    岑非魚莫名其妙,反問:“什么然后?”

    白馬指著臺上,一本正經(jīng)道:“你讓我彈斷刀斧手的刀,難道不是為了威嚇眾人,讓他們認(rèn)為楚王手握正道,老天爺為他折了屠刀?他們該敬畏天象,停止行刑,然后請皇帝給楚王洗冤啊!”

    岑非魚聞言,兩個眼睛瞪得滾圓,使勁憋著一口氣,弄得整張臉扭曲到幾乎變形,最后實在忍不住,爆發(fā)出一陣大笑:“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白馬滿臉尷尬。

    岑非魚笑得腹痛,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笑得停不下來,道:“來時路上你一聲不吭,我還道你一直都在想辦法救他,令我好生嫉妒。沒承想,你……”他見白馬面色越來越黑,趕緊拿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口鼻,可仍舊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一連串低沉詭異的笑聲,“你其實一直都只是在想——朝飯吃什么、午飯吃什么、晚飯吃什么吧!哈哈哈哈!”

    “要笑就笑,憋著做甚!”白馬幾欲抓狂,受不了岑非魚那古怪的笑聲,怕自己被他逗笑了,輕輕踢了他一腳,“我勢單力孤,在洛陽又沒安插手下,怎比得上你消息靈通?我不知京中情勢,自然無法做出營救安排,不想每日吃什么……呸!”他被岑非魚繞了進去,腦袋里各色菜式走馬燈似的轉(zhuǎn)動,“你管我想吃什么,呸!我想什么與你何干?我一趕到洛陽城,見到的就是拉他至此的囚車,我能有什么辦法?”

    岑非魚終于笑得沒了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指向行刑臺,喘著氣,笑道:“你看?!?/br>
    白馬將視線移回到臺上,發(fā)現(xiàn)楚王已經(jīng)喝完第三碗酒。

    楚王將酒碗摔到地上,砸得粉碎,一抹嘴,決絕的眼神中隱藏著深切的不甘,道:“動手罷!”

    “王爺,你的時辰已到。”刀斧手舉起長刀,刀身遮住日光,在楚王頭頂落下一道深黑的陰影。

    天地間凜風(fēng)呼嘯來去,卷起漫天積雪,仿佛巨浪驚空。

    風(fēng)雪中,楚王屹立刑臺上,縱一身赭衣亦遮不住他傲然的身姿。他的背挺得筆直,下巴高傲地?fù)P起,英挺的鼻尖和的硬朗的唇峰連成一線,仿佛一把緊繃將發(fā)的勁弓。

    楚王梁瑋,自幼聰慧過人,天性開濟好施,為梁氏宗親年輕一輩諸王侯中翹楚。

    梁瑋初封始平王,年八歲領(lǐng)屯騎校尉,十六歲改封為楚王,持節(jié)出京入蜀,任督荊州諸軍事、平南將軍,累建軍功,年十八轉(zhuǎn)任鎮(zhèn)南將軍。

    梁瑋二十歲,不顧淮南王勸阻,自請入京勤王,統(tǒng)禁軍、斬謝瑛、誅趙王。少年果銳,正道直行,如寶劍之鋒。

    梁瑋今年不過二十有五,面目仍舊稚嫩,一對虎目圓而清亮,從來容不得半點沙。

    一片雪花穿過斗笠的縫隙,飄落在岑非魚眉心上。刺骨的冰涼,瞬間驅(qū)散他眉間縈繞著的恩怨哀愁。

    岑非魚琥珀般的雙眸中,那一點算計、一點憎惡、一點疲敝,霎時消散。此時此刻,他的靈臺分外清明,恩怨情仇都不見了,心中唯有一絲感慨,便藏在人群中,朗聲唱到:“浩浩沅湘,分流汩兮。脩路幽蔽,道遠忽兮。”

    屈原作《懷沙》之賦,投汨羅以死,這首歌是絕命詞。岑非魚的歌聲中,帶著哀慘的陰云與郁勃的風(fēng)雨,依稀勾勒出楚王的心跡——天地昏暗,小人蔽賢,思古人而不見,仗節(jié)義而死。

    這首歌,白馬聽岑非魚和周望舒唱過很多次,心感戚戚,不禁和聲:“曾唫恒悲兮,永慨嘆兮。世既莫吾知兮,人心不可謂兮。”他的聲音清冷凜冽,如初春時剛剛化凍的雪水,少時已歌舞為生,技巧嫻熟,僅僅唱了兩句詞,就已冷透了眾人的心。

    “懷質(zhì)抱青,獨無匹兮?!?/br>
    “伯樂既沒,驥焉程兮?!?/br>
    老百姓們未必都讀過書,知道屈原含憤而死是何等可歌可泣,卻都聽過屈子自投汨羅的故事,會唱這首流傳千古哀歌,跟著白馬與岑非魚哼唱起來。

    “民生稟命,各有所錯兮。”

    “定心廣志,余何畏懼兮!”

    從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百姓們只能以歌聲為楚王送葬。

    歌聲浩蕩,飄飖天地間如冰似雪,振人耳膜時如雷鳴閃電?;杈?dāng)朝,小人當(dāng)?shù)?,惠帝你有何顏面安坐龍椅上?/br>
    楚王聽見白馬的聲音,一眼就認(rèn)出了混在人群中的他,見他摘下斗笠,遙遙對自己鞠了個躬,雙目濡濕再度,朝白馬回了個禮,繼而仰頭長嘯,放聲作歌:“曾傷爰哀,永嘆喟兮。世溷濁莫吾知,人心不可謂兮!知死不可讓,愿勿愛兮。明告君子,吾將以為類兮!”

    白馬戴上斗笠,單膝跪地,大喊:“求圣上饒楚王不死!”

    岑非魚跪在白馬身側(cè),伸手拍在他肩膀上,捏了捏他仍舊略顯單薄的肩頭,跟著他喊:“楚王蒙冤,白虹貫日,天雷銷刃,王爺忠心日月可鑒,求圣上饒楚王不死!”

    老百姓最是善良,雖不能再朝堂中翻云覆雨,但誰忠、誰jian,誰賢、誰愚,他們看得最是清楚。

    剎那間,雪地上已跪滿了人,紛紛喊著:“求圣上饒楚王不死!”

    主刑官進退兩難,不愿對楚王動刀,更害怕做了千古罪人。

    忽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悶響,騎手隔著老遠就開始大喊:“圣旨到!刀下留人——!”

    董晗傳來一道圣旨,旨意模糊,竟說惠帝忽然想起來,誅逆當(dāng)夜自己曾給楚王下了口諭,“令出楚王如出于朕”,本不應(yīng)治他的罪。

    現(xiàn)更已查明,積弩將軍李峯曾與楚王有隙,為泄私憤而假傳圣旨陷害王爺,已被五馬分尸。

    白馬牽著岑非魚,迅速離開刑場,走到兩人歇腳的青山樓后院,似乎仍未反應(yīng)過來,心道:“如此,楚王就得救了?惠帝為免太過兒戲?!?/br>
    白馬喃喃道:“你是如何做到的?竟讓惠帝打了自己的臉!”

    岑非魚聳聳肩,故作無辜狀,自問自答起來:“我做了什么?我可什么都沒做。侯爺不要學(xué)那李峯,栽贓陷害我這忠良。”

    白馬赧顏,低垂著腦袋,伸手在自己后腦上抓了兩把,將幾條辮子扯得亂蓬蓬的。許是因為低頭認(rèn)錯這事,對他來說太過陌生,他還沒說話,便先不好意思地自己笑了笑,“我,唉!我……”

    為掩飾自己的羞臊,白馬雙手環(huán)過岑非魚的后頸,腦袋往他懷里蹭,低聲道:“我錯了!我太沖動,不管不顧地往前沖,根本沒考慮清楚。我還以己度人,以為你不愿出手相助,罵你小肚雞腸。我給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br>
    “哎!一路上半句話都不同我說,害得我一顆心懸在半空,就怕你頭腦發(fā)熱,忽然不要我了?!贬囚~翹起尾巴,捧住白馬的臉,將他按在墻上,狠狠地親了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