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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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許呆呆:我真是好沒用qaq 作者君:不要這么說,至少你的判斷是對的╮(╯3╰)╭ 許呆呆:〒▽〒 ☆、第21章 起死回生 見許仙一頭霧水,白素貞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說道:“今日我見丁河滿身皆是紫斑,又隱隱感到他身上有股妖氣,便斷定這是妖孽所為。”又看著許仙笑盈盈地說道:“相公,你不是也感到了那股妖氣嗎?” 許仙略想了想,難道是那股惡心的味道?忙問白素貞,白素貞點(diǎn)了點(diǎn)頭,許仙又想起娘死時也是如此,莫非娘也是被妖怪害死的? 這事兒許仙沒有問白素貞,反而問白素貞:“那前幾日,娘子為何沒有看出那丁河是受妖毒所害?” 白素貞蹙著秀眉,半晌不語,看得許仙都難得犯起急來,白素貞才慢慢說道:“怕是背后有高人所為。” 許仙更不解了,這不過就是妖孽作祟,怎么還像個陰謀一樣“此話怎講?” “我看那妖毒不過是下等妖物所為,若是早幾日就能輕松化解丁河的毒,可是那背后高人卻將那妖毒暫時封閉起來,讓我也沒有看出來?!卑姿刎懧卣f著。 “為什么要弄得這么麻煩?若真是那高人要害這蘇州城,為何不直接動手?”這樣還不會讓妖毒泄露出來。 白素貞身上略好了些,便試著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步態(tài)一如往日優(yōu)雅“恐怕他另有目的,而且這幾日中毒的都是那些年輕人,我看他可能是在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難道為了找個人,就要害這么多人陪葬嗎?許仙不理解,白素貞自然也不能相信“我只是猜測,但這事兒絕不是這么簡單?!?/br> 有些事情想不通,就暫時放在一邊,許仙就是如此。 聽了白素貞這么多話,許仙奇道這白素貞怎么懂這些事情,當(dāng)即就問了她,白素貞忙敷衍地笑了一下“我幼時被人說有仙骨,就跟著道門中人學(xué)了些玄門之?dāng)?shù)?!?/br> “那你學(xué)得還挺多的?!痹S仙想起之前小青說白素貞還會醫(yī)道,現(xiàn)在還會玄門之?dāng)?shù),這白素貞還真是讓他看不透,不過許仙并不想糾結(jié)這事兒,他只想知道這場妖禍可有辦法解就問了白素貞。 許是剛說的話兒太多,白素貞自己倒了杯安神茶抿了口才說道:“若是早幾日,那妖毒不過是普通的妖毒,我是可以解的,可是如今怕是已經(jīng)深入骨髓?!?/br> 聽到這話,許仙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也站了起來滿是擔(dān)憂地看著白素貞問道:“那丁河他?” 白素貞忙用手摸了摸許仙的臂膀,好讓他安心些才說道:“這毒雖險,只要我們能夠找到那妖毒的本源即妖物本身,我便可以對癥下藥?!?/br> “可是蘇州城那么大,又怎么知道那妖怪的藏身之處?萬一那妖怪已經(jīng)跑了呢?”許仙并不寄希望,那妖怪良心發(fā)現(xiàn),自己跑出來,讓白素貞來解決這次瘟疫。 白素貞也是如許仙所想,不過她還是說出自己的法子“的確,現(xiàn)在我們只能邊這妖孽找邊守株待兔,我相信那幕后高人不找出他想找的人,他是不會罷手的。” 許仙聽了也只好嘆息道:“也只能如此了?!?/br> 見這瘟疫也算找出個法子來,白素貞和許仙也都放下心來,反是白素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面上笑靨如花,好不可愛。 許仙不解,雖說討論出個法子,也不至于這么歡心,便問白素貞在笑什么。 白素貞咬著櫻唇,一雙美目望著許仙輕聲道:“我笑你剛剛怎么那么傻,居然想去尋死?!?/br> 說到這蠢事,許仙臉漲地紫紅,強(qiáng)行辯解道:“我也只是一時情急罷了。”說完,像是在躲白素貞的笑顏一般,忙推說自己還有病人要看就逃一般地出去了,卻不知白素貞笑得更甜了,真當(dāng)是羞煞百花,可惜無人見這美人一笑的一幕,實(shí)在可惜。 第二日,丁河的病情并沒有好轉(zhuǎn),其他的病人也或多或少出現(xiàn)了紫斑,許仙雖是著急卻也找不出法子來。 正著急的時候,小青卻從外面走來忙說道:“jiejie,我買回來了!”只見她手上提了個小籠子,里面關(guān)了只小白鼠。 這小青在這么緊急的時候,還有心情買個小白鼠來玩,許仙暗自譴責(zé)小青的不務(wù)正業(yè),面上卻未表態(tài)。 可他這次卻想錯了,白素貞見了那小白鼠就對小青連說幾句幸苦又說了個好,緊接著,她帶著面巾進(jìn)了病房。 許仙也忙跟上去,只見白素貞將那小白鼠撈了出來,將它的利牙露了出來,對著丁河身上的紫斑一咬,又讓小白鼠吸了好幾滴丁河的血才出來。 許仙不解道:“娘子,你這是?” 白素貞看四周還有人便叫許仙和小青到后院來,以免隔墻有耳。 到了后院,白素貞才為許仙解惑道:“我用這小白鼠,就是想讓它染上丁河身上的妖毒。” “這有什么用?”許仙更加茫然了,染妖毒的人這么多,為何還要多只小白鼠。 小青就直接說道:“jiejie是等這小白鼠死了后,就剖開它看看這里面的妖毒是哪類?!?/br> “為何一定要等它死了呢?”活著的時候不能看嗎?還荼毒一條生靈,實(shí)在罪過。 白素貞正要解釋,誰知被小青搶了話去“笨蛋,活著的時候,人身上的靈氣是流動的,妖氣就摻在其中,根本就不好找,等死了靈氣散了,剩下的不就是妖氣嗎?所以才用這小白鼠!”說完,還鄙視地看了一眼許仙。 白素貞也是好笑,原以為小青和許仙的關(guān)系算是好了些,可是沒想到小青還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刺一下許仙的機(jī)會,也就笑道:“小青,相公他又沒有學(xué)過這些道法,怎么可能知道呢?!?/br> 許仙聳了聳肩,無話可說,誰讓白素貞都幫他把話說完了呢。轉(zhuǎn)即他又看了看那籠里的小白鼠,看那小家伙還樂悠悠地亂拱,似有感嘆地說道:“那這小家伙還真可憐,為了人就要這么個死法。” 小青不屑地撇撇嘴“世上可憐的東西多了去了,你可憐的過來嗎?” 許仙語塞,這話說地太對,以至于他找不出任何反駁的地方。正這么想著,許仙只覺手上一緊,一看原是白素貞握住了自己的手,還對自己微微一笑,眼神里說著“我明白”的意思。 還不等許仙有所反應(yīng),小青就故意抱著自己的雙臂說道:“真奇怪,天氣這么熱,怎么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來?”這話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白素貞嗔怪地看了眼小青,誰知許仙就已紅著臉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就如小青所說像見了鬼一樣地跑了。 幾日來,小青跟白素貞外出找尋那妖孽的痕跡,仍是一無所獲。 這一日,小青與白素貞也早早出去了,畢竟丁河的病情實(shí)在耽誤不得了,就連白素貞的法力也已經(jīng)壓制不住他身上的妖氣。 而許仙不懂捉妖,自然只能在書房里翻閱醫(yī)書,希望能從別的地方找出救治這瘟疫的法子。 許是看書看乏了,許仙看了看籠子里的小白鼠,心想這小白鼠身上已出現(xiàn)好多紫斑,卻還未死去,看來這妖毒還挺久的。 許仙看著小白鼠,正胡思亂想著,這小白鼠忽然像發(fā)狂一般,亂撞著小籠子,力氣竟大到將籠子撞下了桌子。 這著實(shí)讓許仙嚇了一跳,忙往地上一看,發(fā)現(xiàn)這小白鼠竟快死一般,奄奄一息。 總算死了? 到底是覺得小白鼠可憐,許仙將小白鼠撈了出來,好讓它死前能再次感受一下自由,雖然并沒有什么用處。 可誰知許仙才一把手放到小白鼠身上,這小白鼠竟拼力咬了口許仙,仿佛是為了對她們困住自己所受的痛苦報復(fù)許仙一般。 這一咬很疼,許仙忙痛地抽出手來,見指頭上滿是血痕,又見小白鼠利牙上俱是他的血跡,也是好氣。 但心想這小白鼠命不久矣,也不想與這小家伙再計(jì)較什么。 正準(zhǔn)備將這小白鼠扔回籠子,這時,許仙卻看到原是滿身紫斑的小白鼠此刻竟然活蹦亂跳,而那紫斑也逐漸消失。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病還能自愈不成? 但看到那利牙上的血跡,許仙心下產(chǎn)生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莫不是他的血將這小白鼠救活了? 有了這個想法,許仙看小白鼠還有淡淡的紫斑,便又將自己的血讓小白鼠吸了幾滴,沒幾下真如許仙所料,這小白鼠的紫斑盡消。 還不等許仙對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如何吃驚,小方就從前堂來找許仙大叫道:“許大夫不好了!” “怎,怎么了?”許仙還沒從剛才的怪事回神過來! “丁老伯他孫兒怕是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小方臉上滿是焦急。 許仙不由分說忙到了病房,就見丁老伯坐在地上大哭道:“我可憐的河兒!”孤零零地一個人,甚是可憐。 從旁人口里,許仙知道這丁河不知怎的忽然發(fā)了瘋鬧了幾下,沒一會兒卻又倒在地上一蹶不振,看樣子也只剩半口氣了,這不就是剛剛那只小白鼠的樣子。 那也就是說,自己可以救小白鼠一樣救這丁河。 許仙定了定心神,就將丁老伯?dāng)v了起來說道:“丁老伯,我一定可以救你孫兒。” 丁老伯雖是感恩這許仙的仁心,可心中隱約也有幾絲懷疑,畢竟怎么看他孫兒已是要去閻王爺那里走一遭了。 許仙叫人將丁河抬進(jìn)一間空房內(nèi),只他一人進(jìn)去,不知做些什么。 約莫半個時辰,一向門庭冷落的保安堂卻忽然熱鬧起來,路人紛紛在門口議論起來。 “這許大夫平時看不出來,這會兒要人命的時候還真行,居然把死人都就救活了?!?/br> “聽說丁老伯他孫兒身上那紫斑全都不見了,人還活蹦亂跳的?!?/br> “這許大夫真是年輕有為!” 路人熱鬧鬧地議論著,臉上俱是這場瘟疫得治的安心的神色,可這人群中卻有個格格不入的陰笑“嘻嘻,終于找到了?!闭Z氣滿是陰冷,不過被周圍的吵鬧聲掩下不少。 不同于保安堂前堂的熱鬧,后院書房內(nèi)一角有只小白鼠亂跳著,仿佛是為重獲新生一般雀躍,可誰知那小白鼠還沒蹦出這書房,就忽然身體一抽,緊接著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多。 作者有話要說: 沉迷農(nóng)藥,所以才這么晚_(:3」∠)_ ☆、第22章 竟是“故人” 許仙看著丁河醒了過來,安下心來,才按著自己的右手,好讓傷口不再作痛。 旁人或許是見這丁河起死復(fù)生,心想自己也有救了,臉上皆是喜悅之情,反倒沒注意從房里出來的許仙面上慘白的神色。 還是小方眼尖,看許仙明顯比剛才不對勁,忙問道:“許大夫,您沒事吧?”這話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好些人才見到許仙嘴唇毫無血色也紛紛關(guān)心道。 許仙將袖子往下拉得更深些,好讓人不注意他包扎好的傷口,面上勉強(qiáng)一笑只說自己沒事。 而剛好的丁河忙對著自己的救命恩人拜了好幾拜,只說以后愿為許仙做牛做馬來報這救命的恩情。 許仙自是將丁河攙了起來,忙說不用了。 眾人皆是喜色,直夸這許大夫不僅醫(yī)術(shù)高,這醫(yī)德更是難得可貴。正這么熱火朝天地討論著,誰知剛還活蹦亂跳的丁河竟忽然身子一抽,倒在地上再也不省人事了。 旁人嚇了一跳,忙給許仙讓開了道,讓他好好看看丁河。 許是剛剛起死回生的神奇場景,眾人眼神中對這個許大夫都充滿希翼之情。 許仙也以為只是丁河剛醒過來,還不適應(yīng)才出現(xiàn)這癥狀,也沒太擔(dān)心地把了把脈,可誰知許仙這手一搭上去,身子都涼了一半。 若說之前丁河只是病入膏肓,還有幾絲氣息,那現(xiàn)在丁河就是無力回天,即將見閻王爺去了。 而丁老伯還只當(dāng)丁河大病初愈,身子虛弱,問許仙是怎么個病情。許仙半晌不開口,嘴唇只是蠕動著,原本已如紙張一樣慘白的小臉如今已是煞白,甚是可怕。 丁老伯見許仙這樣,心里也開始慌了,又碰了碰他孫兒,發(fā)現(xiàn)丁河毫無知覺,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布滿老繭的手湊向丁河的鼻息。 沒有任何氣息呼出來。 丁老伯嚇得往后一跌,又反應(yīng)過來似的,忙抱著許仙的腿苦求道:“許大夫,你看看我孫兒呀!怎么剛剛還好好的,一轉(zhuǎn)眼就人就不行了?!?/br> 聽到這話,眾人也開始惶惶不安,難道這瘟疫真是無藥可解。 從鬼門關(guān)把人拉回來,沒想到還是被閻王爺叫了回去? 許仙也是慌了,看著丁老伯的哭求,丁河毫無反應(yīng)的身體,周圍人莫名懷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