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傅安才沒空搭理外面都快石化的兩個人,他的目光驚喜而饑渴地流連在少年精致的小臉上,忍不住湊近去親了親他軟嫩的小嘴,不多時,連綿不斷的低笑聲從他的薄唇中溢出,居然真的變成人了! 突然,懷中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地扭動著身體,靡麗的小臉上布滿了紅潮,發(fā)出似歡愉又不滿的呻吟聲,他白皙的身軀漸漸地染上紅暈,身體越發(fā)的炙熱,如同水蛇一般在傅安的懷中扭動著。 那下身粉嫩的小玩意早就翹的老高,倒映在傅安黝黑的眼眸中,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眸色越發(fā)幽暗,聽說動物都是有發(fā)情期的,這是到發(fā)情期了? 【以下省略n個字】 徹底昏過去前,季落委屈地想著,這一定是個噩夢! 房間里傳出男人的低吼聲跟少年嬌媚的呻吟聲,柔柔的,細細的,聽得傅楊整個人都好像著火了一般。他低咳了一聲,忍不住動動身子,尷尬之余,又忍不住有些納悶,城主屋子里怎么會有其他人在?他方才慢慢就沒看到有人進去??!還真是奇了怪了! 屋子里的響動持續(xù)了很久,聽著少年似歡愉似痛苦的抽泣聲不斷在耳邊響起時,傅楊真的是第一次后悔自己耳朵這么好使,這真的太折磨人了,城主大人你考慮一下單身狗的感受啊?。?! 就在傅楊在心里無聲地吶喊咆哮時,白玉神色匆匆地趕了過來,傅楊連忙打起精神,上前幾步將他攔下了,“白公子,城主這會兒有事,不方便他人打擾?!?/br> 白玉急的不行,他跟潘思琪說完話,回到院落,剛走進屋子就發(fā)覺不對,大門敞開,桌子上的茶水也被人動了,這個點通常是阿落來找他的時候,所以是阿落出事情了嗎? 他慌里慌張地走了出去,隨便抓住一個路過的下人,便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那下人先是一愣,隨后道:“好像是那白玉鳥出了什么事情,城主大人方才怒吼叫下人去找大夫?!?/br> “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白眼心亂如麻,哪還維持的住自己溫潤的形象。 “白玉鳥應(yīng)當(dāng)是被城主帶回了房,我方才瞧見那大夫往那邊方向過去了?!?/br> 白玉匆匆忙忙地道過謝后,便恨不得化成鳥身飛過去。 而跟在他身后的潘思琪慢了一步,瞧見白玉屋子里被打開的茶壺后,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那白玉鳥喝了這壺中的水,所以出事了? 那白玉鳥有多嬌貴潘思琪自然是知道的,而表哥有多寵愛它,她更是一清二楚,如果白玉鳥真的是因為喝了參雜著春藥的水出事了,那表哥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潘思琪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一個踉蹌摔了下去,不行,不行,絕不能讓表哥知道,不可以!若是被表哥知道了,她一定難逃前世的噩夢,或者更慘,前世,那白玉鳥好歹還活著,這一世—— 潘思琪根本不敢細想,她慌里慌張地拿起茶壺就跑,跑出了白玉所在的院落,眼看著下人多起來了,她努力平復(fù)自己慌張的情緒,趁著眾人不注意,將水壺扔進了湖里。 看著湖面因為水壺而砸起一片片浪花,而后一圈圈的漣漪漸漸散開,最后消散,湖面又恢復(fù)了平靜,潘思琪深吸了口氣,雙手顫抖地整理下自己的衣冠,僵硬地沖著湖面揚起嘴角,重復(fù)了數(shù)遍后,露出自己認為最完美的微笑回到了院落。 “我聽下人說,阿落出事了,是不是很嚴重?大夫怎么說?傅城主為什么不讓我進去?”白玉根本就沒心思跟傅楊多說,直接想推開傅楊往屋子走去。 傅楊為難地擋在了白玉面前,不讓他靠近一尺,他該怎么說呢?說城主大人莫名其妙地把大夫趕了回去,然后在屋子里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的男子翻云覆雨,根本就不管白玉鳥的死活? 他覺得自己要是說出來的話,面前這個擔(dān)心的不行的的男人一定會哭出來的。 被傅楊三番五次擋住的白玉氣的不行,他不像傅楊是練過武的,硬闖的方法就是死命地想要推開他,傅楊不好跟白玉動手,只能跟個木頭樁子似的立在那兒,任由白玉折騰。 哪知道兩人一來一往間,白玉不小心碰到了傅楊那處,勃起的弧度以及那炙熱的觸感燙的白玉差點沒尖叫出聲,他驚得倒退了幾步,目光錯愕地看著面前精壯的男子,咬牙切齒道:“你——你齷齪!” 傅楊很想挖地三尺將自己給就地掩埋了,方才屋子里的響動刺激地他的物件抬起了頭,后來白玉一直蹭著他的身體,他聞著他身上的清香,那物件不低頭,反而抬的更厲害了。 傅楊看著面前男子錯愕不堪的模樣,自己也覺得有些懵逼,可是,就算他沒碰過女人,但為什么他能對一個男人石更起來?這也太奇怪了吧! 他看了眼白玉那清俊的容貌,眼中因為憤怒而燃起的火焰格外的明亮,讓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還想再看。 就在兩人尷尬地沉默時,屋內(nèi)突然傳來少年高亢的尖叫聲,聲音里充滿了情欲之色,尾音輕顫上翹,讓人一聽就浮想聯(lián)翩,知道屋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玉的臉瞬間就白了,傅楊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以為他是被刺激到了,畢竟兩個男人,著實叫人難以接受。 可是,他忍不住撓撓頭,狀似不在意地瞥了眼白玉,真的那么難以接受嗎? 第137章 囚鳥23 痛,痛痛,痛痛痛?。?! 季落從沉沉的夢鄉(xiāng)中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時,只覺得全身都像是被老司機撞過一般,那處被侵犯,被肆意撫愛的感覺尤為強烈。 所以說,他昨天喝了一口水,然后就成功地把自己獻出去了嗎?等等!好像哪里不對?就他那個鳥身子跟人類的尺寸相匹配的上? 就在他暈暈乎乎之際,一guntang的胸膛突然緊貼上他的后背,黏膩的吻從脖頸出一直蔓延而下,男人灼熱的氣息撲打在他敏感頸間,酥麻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地顫了一顫。 當(dāng)那罪惡的大手在那過度使用的地方打轉(zhuǎn)時,季落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昨天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撲涌而來,再加上此時傅安不安分的舉動,季落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熱的發(fā)燙,細碎的口申口今聲從他的嘴中發(fā)出,他勉強抓住那只手,輕聲哀求:“真的不行了!” 親,任何東西都需要保養(yǎng)的!??!過度使用會導(dǎo)致使用年限的降低的! 他艱難地翻了個身,雙眼霧氣朦朧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我太累了!你要體諒一只剛成形的鳥兒?!?/br> 傅安低低一笑,聲音有些沙沙的,好聽的讓季落的耳朵都懷孕了,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少年清麗白膩的小臉,擒住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一遍,雙手更是摸夠后,才不舍地伸出舌.頭,卷起那銀絲吞入腹中,雙目暗沉地看著已然暈乎乎的季落。 “今日先饒過你,再多睡會兒!”傅安輕輕拍打著季落的后背,看著他從方才的沉迷漸漸冷靜下來,而后迷迷糊糊地又重新睡了回去,忍不住俯身輕咬了幾下那嬌艷到過分的唇瓣,直到身.下的少年傳出模糊的嗚咽聲后,他才松開了嘴。 白玉站在傅安的房外一天一夜,傅楊怎么勸都全不走他,最后只能任由他慘白著臉,聽著屋內(nèi)傳出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到后來,傅楊瞧著白玉似乎緩和過來,雖然臉色還是很差,但是已經(jīng)不像剛開始那樣慘淡的嚇人。其實他倒是有些不明白,為什么白玉這么執(zhí)著地站在這兒聽?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不管是能接受斷袖之癖還是厭惡兩個男人相愛,不都會躲得遠遠的嗎?這畢竟是讓人難以啟齒的私事!他杵在這里,因為這是他的責(zé)任,那白玉呢? 此時的白玉正站在樹底下,面容憔悴,目光幽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在那一瞬間,傅楊突然想到一個讓他覺得匪夷所思,并且大驚失色的可能,那就是——該不會白玉也喜歡男人?而且那個人還是城主大人吧?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不然三皇子都走了,為什么白玉還在城主府呆著?而且還天天陪著城主去散步! 可是看樣子,城主并不喜歡他??! 傅楊悶悶地想著,他知曉城主的脾氣,若是他喜歡白玉的話,必然不會這么漠視的,你看,連那只白玉鳥都比白玉要得城主的喜歡。白玉肯定沒戲! 傅楊一邊給自己心理暗示,一邊琢磨著屋里沒響動,城主大人應(yīng)該還沒起床,便走了過去,醞釀一番道:“城主大人素來待人冷漠,你也看到了,這府上就連表小姐的待遇都沒那白玉鳥好。他同屋里的少年呆了那么久,恐怕是非常喜歡他。白玉,你一表人才,也算是人中龍鳳,何必要執(zhí)著我們城主大人?” 白玉聞言,有些呆滯地看向傅楊黝黑的臉龐,瞠目結(jié)舌道:“你在說什么?” 傅楊見他瞪大了眼睛,以為是被自己看透了心思,惱羞成怒,遂放柔了聲音道:“不是我說城主不好,而是城主大人真的是什么良配。他就如同孤狼,選定了一人后,便不會再愛上其他人。白玉你這樣只會是浪費時間,不如將目光轉(zhuǎn)向他人,說不準就能找到良配呢!” 白玉目瞪口呆,傅楊熱情的勸說反倒是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誰會喜歡傅安那個家伙,他失聲驚道:“你到底在說些什么?誰喜歡傅城主了?你——你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先是無緣無故地對他石更了起來,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說他喜歡傅安,傅楊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心里戲這么多嗎? 傅楊有些傻了,“不——不喜歡嗎?那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地站在這里?這都一天一夜了!”說到這里,他忍不住擰眉道。 白玉這么好脾氣的人都被傅楊說的無語了,一天一夜沉淀下來的擔(dān)憂與煩惱被他這么一攪和,反倒是莫名其妙就去了一半,他沒好氣道:“關(guān)你什么事!” 傅楊腆著臉笑了笑,剛想開口,便聽到屋內(nèi)有了動靜,他立馬走了上去,吩咐下人端水在門口候著,待聽到屋內(nèi)傳來傅安的聲音后,他才推門走了進去。 白玉在門口心心念念地等著,過了好一會兒,出來的卻只有傅安一個人,他伸長脖子,就是不見季落的影子,焦急道:“啊——”落字在他的嘴中轉(zhuǎn)了個圈,瞧見他身邊的傅楊后,又被咽了下去,“另一個人呢?” 傅安身著玄衣,器宇軒昂,他狹長的眼眸中還殘留著淡淡的暖意,鋒利硬朗的輪廓縈繞著些許柔色,周身凌厲可怕的氣息減淡了不少,叫定睛看去的白玉一陣發(fā)愣,看上去好像跟昨日形同兩人一般?難道傅安是真的愛阿落? 說來可笑,比起他們,他同三皇子相知相處半年,三皇子卻一直不曾碰過他,最多就是親他的嘴,即便如此,次數(shù)還是屈指可數(shù)。所以說,三皇子是真的愛他嗎?阿落剛化形,傅安就愿意同他歡好,如果不是真的愛,怎么會如此? 白玉覺得答案太明確不過了,他是只鳥,變成了人,也改不了他是鳥的事情,三皇子或許是真的喜歡他,卻無法真正愛上他。再怎么說,他都是異類吧! 這一瞬間,白玉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瞬間剝離了他的身體,心里蔓延的苦澀竟慢慢地消散,到最后只剩下一個碗大的傷口等著時間慢慢去愈合。 傅安垂眸看了他一眼,難得和顏悅色道:“他還在睡?!?/br> “是嗎?”白玉恍恍惚惚地看了他一眼,徹底松懈下來后,一夜未眠的后遺癥開始發(fā)作用了,他有些頭痛難惹,“那我先回去了,若是他醒來,記得派人同我說一聲?!?/br> 傅安依言點頭,脾氣好的讓傅楊頻頻側(cè)目,城主大人這般春暖花開的模樣,難道城主夫人已經(jīng)確認了就是那屋里的少年? 可是看白玉失魂落魄,如此關(guān)切屋中少年的模樣,難不成——傅楊心里一驚,他喜歡的不是城主大人而是那個他也不曾見過的少年?! 可是,他貼身跟在城主身邊,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城主大人是什么跟這少年搭上關(guān)系的?白玉又是什么時候見過他的?聽他這語氣,兩人似乎還熟稔的很。 傅楊頓時也覺得頭痛欲裂,他好歹是城主身邊的一把手,居然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對得起城主對他的信任與栽培? 季落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醒來的時候,全身軟噠噠的,一點都不想動,就想抱著被子睡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只是一直不停咕咕叫著的肚子逼他起床,大有不起來就一直叫下去的趨勢。 季落哀怨萬分地坐起身子,牽扯到酸痛的肌rou后,他捂著臉低低哀嚎,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他的腎都快虛了。 “系統(tǒng),我昨天化形的契機是什么?就是喝了點過期變質(zhì)的水?”季落揉揉亂糟糟的頭發(fā),表示萬分坑爹,這么簡單的話,為什么那么多白玉鳥不能化形???不過這化形的過程確實有些痛苦!對了,阿玉怎么沒跟他說,化形之后直接就發(fā)情啊,害的他昨晚那么主動,說好另找蛋寶寶的粑粑呢?他還是掉進了傅安這個巨坑中。 【你想的挺美??!都這么簡單,那你們鳥族人不分分鐘滿世界到處亂跑?】 “所以我也納悶啊,這契機是什么?”季落鼓著腮幫子,一臉迷惘,阿玉不是說很難遇到的嗎? 【契機就是你喝的水?。 ?/br> 季落翻翻白眼,“耍我好玩嗎?你都說不是水了!” 【你說的水跟我說的水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br> 季落手托香腮,就聽著系統(tǒng)在那吹,【你以為你喝的水變質(zhì)了,其實是里面被人加了點東西,然后被你喝了,產(chǎn)生了某些化學(xué)反應(yīng)?!?/br> 季落下意思回道:“那不就是水變質(zhì)了嗎?” 系統(tǒng)冷漠臉,不想開口,卻突然聽季落嗷地一聲,大叫道:“所以是有人在水里下毒要害阿玉,結(jié)果卻陰差陽錯地被我喝掉了?” 系統(tǒng)哼哼道,【總算是腦子還沒生銹,不過不是下毒,是春藥?!?/br> 哦豁!難怪他變成人了就像個八爪魚一樣抱著傅安求歡,感情是這玩意的鍋啊! 季落神情有些微妙,“這藥不會是表小姐下的吧!她想生米煮成熟飯?” 【啦啦啦恭喜宿主一秒智商上線!】 季落得意地翹翹嘴,“這有什么,分分鐘就能猜到好嗎?整個城主府誰不知道表小姐對白玉愛而不得啊!”這小姑娘的膽子還挺肥,不過,她這么做是側(cè)面幫了他一把,又間接坑了他一下,季落都不知道自己是謝謝她呢,還是討厭她?這是個憂桑的故事啊! 算了,還是先不想了,填飽肚子要緊。 第138章 囚鳥24 傅安推門進入,繞過屏風(fēng),見到的便是季落手托香腮,螓首微歪的模樣,三千青絲隨著往前傾去,落在被褥上,傅安還記得昨晚激烈時,那青絲在他面前晃動的樣子,一顫一顫的,襯著季落后光滑白皙的后背,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醒了?可是餓了!”傅安上前,俯身摸著他絲滑的青絲,不知道想起什么,瞇著眼睛笑得讓季落有些茫然。 季落萬分誠實地點點頭,“餓了!” 聞言,傅安吩咐下去,叫下人準備好清淡的膳食,不過數(shù)秒,他思索一番,又改口道:“撤下那些,準備水梔果。” 傅楊往外走去的腳步一頓,抬眼望了眼屏風(fēng)那頭影影綽綽的人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這晚膳就用這個?水梔果?不過說到水梔果,他怎么沒見到那只白玉鳥?城主往日不是最疼愛它了嗎?今天怎么一天都沒見著了,城主卻絲毫不擔(dān)心? 傅楊晃晃頭,也不敢揣測傅安的心思,疾步走到門外,吩咐了下去。然后站在門口,靜等著傅安的命令。 而季落在聽到傅安叫人準備水梔果的時候,雙眼瞪的老大,本來還覺得見著他有些尷尬,這一朝變?nèi)司透鹬魃洗擦?,想想還有點小羞澀呢!雖然這都是春藥的鍋。但是他現(xiàn)在一聽到傅安讓餓了一天的他吃這個,瞬間就抓狂了,哪里還管羞澀不羞澀,“為什么我變成人了,還要吃這個?我想吃rou,我想吃魚,我想吃米飯,我還想吃宮保雞丁,夫妻肺片,鴨絲掐菜,油燜鮮蘑……” 一連串的菜名從季落的嘴中源源不斷地冒出,而且還不帶重樣的,聽得傅安忍俊不禁,“看你這樣子,倒是對我們?nèi)说氖澄镅芯可醵喟?!?/br> 季落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因為前任主人家的餐桌上就有這些,我這么聰明,聽一遍就記住了!” “是嗎?”傅安瞇眼,泛著些許冷意,季落不知道自己說的哪個詞惹到他了,有些無措地睜眼看他。 傅安見他不安的模樣,又笑著伸手勾勾他的下巴,目光落在那他脖頸出暗紅的印記上,唇瓣再次往上翹了翹,語氣柔和道:“阿落,你莫要忘了,你的主人只有我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