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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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落先是茫然,歪頭不解地看他,而后想到自己說的前任主人四個字,瞬間反應過來了,所以傅安就是在跟他斤斤計較這個?excuse me?要不要這么小肚雞腸??? 季落無語地在心里默默吐槽著,面上卻是乖巧一片,湊過去親親傅安的臉頰,精致的小臉軟嫩一片,“記住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我的主人!” 傅安偏頭,伸手擒住他的下巴,不讓他后退,霸道地直接吻了上去,兩人炙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強勁靈活的舌.頭掃遍季落嘴中每個角落,允.吸地他舌尖發(fā)麻,腮幫子都有些酸脹。 季落嘴中發(fā)出模糊的嗚咽聲,就像小貓在叫,撓的傅安心中一動,炙熱的手掌從被褥中伸了進去,三兩下就解了那松松垮垮記著的褻衣,探上那滑膩的肌膚,捏著那被他咬腫的嫣紅,肆意玩弄著。 “等……等等——”季落喘著氣,白瓷般的小臉染上點點紅暈,烏黑的眼眸被一層水汽覆蓋著,朦朦朧朧的,煞是惹人憐愛。 他努力壓下喉間溢出的口今口申聲,酡紅著小臉,羞惱地抓住衣服中那只四處點火的手,被滋潤過的唇瓣微微撅起,他煩惱道:“城主大大,我已經(jīng)在床上一天了,很餓,很餓!”季落格外強調(diào)了餓字,然后哼哼道:“我做鳥的時候,一天三餐外帶兩頓甜點,做人的時候待遇怎么能降這么多?” 傅安黝黑的瞳孔倒映著他春情萬種的小臉,不甘心地在那消瘦的腰線上摸了幾把后,才慢吞吞地收回了手,為季落整理了一下褻衣,“城主大大是什么稱呼?你應該叫我主人才對!” 季落仰頭,白嫩嫩的小臉上寫滿了真誠,“這是我們白玉鳥族對主人的稱呼,比主人好聽多了!” 傅安一邊聽著他在自己面前胡謅,一邊為他穿好衣服,穿戴完畢后,他瞧著面前的少年,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眼角眉梢還帶著些許春意,清純中夾雜著絲絲誘惑之氣。 “看來你們族的鳥兒化成人,這皮相都不錯??!”傅安打趣道。 季落皺皺鼻子,跑到一旁的梳妝臺上抓起銅鏡看了看,里面的人影模模糊糊的,也看不出什么來,不過他經(jīng)歷了這么多世界,也沒哪次是長得丑的。這么想著,他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走回去同傅安道:“可以去吃飯了嗎?我好餓!” “走吧!”傅安牽起季落的手,同他一起出門,傅楊聽到開門聲,立馬恭敬地垂首,“城主,水梔果已經(jīng)準備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申時一刻了,是否也喚人傳上膳食?” “嗯!”傅安淡淡地應了一聲,傅楊余光瞧見二人牽著的手,神色有些古怪,待聽到那名少年聲音軟糯地同城主說著話,好聽的叫人脊背都酥了,傅楊想著,也難怪城主的聲音都溫和了不少。 “我睡了這么久嗎?難怪醒來的時候餓的前胸貼后背!”季落已經(jīng)完全了解這套路了,每個世界第一次來一發(fā)的時候,他基本上都呈殘廢狀。 傅安淡笑道:“身子骨還是太弱了!”老實說,他都還有未盡興,卻不敢太折騰他。 季落斜眼,陰陽怪氣道:“是啊,哪比得上城主大人的銅墻鐵壁啊!” 傅安不回答,怕氣到他,只是可勁地揉亂自己親手給他弄好的頭發(fā),然后受到季落嫌棄的小眼神一枚。 嘖,身子長開了,連膽子也大了不少啊! 倒了偏廳,季落瞧見那飯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口水流了三千尺,他還未拿起筷子行動,便見傅安將那切塊的水梔果推到他的面前,笑意盈盈道:“吃吧,看你都餓壞了!這眼睛都快冒綠光了!” 季落發(fā)誓,自己眼里的綠光在見到這水梔果的時候,一定變成了怨光。 “我都變成——人了,”介于有外人在,那個人字被季落嚼碎了吞進肚子,然后繼續(xù)揚聲道:“為什么還不可以吃其他的?” 傅安神色溫柔地拿了銀簽叉了塊果rou遞到季落的面前,誘人的香氣刺激著他饑腸轆轆的肚子,季落受不住誘惑,張嘴便咬了過去。 傅安見此,笑彎了眼,他繼續(xù)叉著果rou遞到季落的嘴中,慢悠悠道:“白玉不知醒了沒有,等我叫人去請他過來,若他說你吃這些沒問題,那我便讓你吃。” 季落一邊咀嚼著果rou,一邊莫名道:“可是阿玉在府上的時候,也是吃的這些?。∷艹缘?,我自然也能,還需要請他過來嗎?” 季落狐疑地瞅了傅安幾眼,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又在欺負他。 “來,張嘴!”傅安又送了一塊果rou進季落的嘴中,然后溫柔地擦擦他嘴角的果漬,“當然需要,萬一你吃了出事了,可怎么辦?反正也不急于這一時!” 可是,他真的挺急的!季落渴望的目光落在那道糖醋排骨上,口水都快把自己淹沒了,“阿玉今天的午覺睡遲了嗎?怎的這么遲了還沒醒?”往日這個時候,他都已經(jīng)來偏廳用膳了。 “他昨天知道你的事情,站在屋內(nèi),擔心了一夜,等到第二天知道你無事了,才受不住地回去睡了。不過,算算時間,也該醒了!”傅安吩咐下去,若是白公子醒了的話,就請他來偏廳一趟。 吧嗒一聲,露在嘴唇外的果rou因為季落震驚地一咬,直接掉落到了桌面上,他呆若木雞地看著傅安沒事人的模樣,覺得臉燒的慌,“阿——阿玉知道我跟你——那啥那啥了?” 傅安重新叉了塊果rou送入他的嘴中,見他又主動地咀嚼起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滿意極了,“是啊!可不是都知道了嗎?”他湊了進去,炙熱的呼吸撲打在季落微紅的耳朵上,壓低了聲音道:“你到了發(fā)情期,他會不知道嗎?” 說完,他伸出舌頭,不客氣地允吸舔舐了下那軟嫩的耳垂,見那抹粉色從他的脖頸處蔓延開來后,才滿意地收了回去,看著季落潤的都快滴出水來的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季落恨恨地咬著果子,壓下心中涌現(xiàn)的酥麻感,城主大人現(xiàn)在是開啟了耍流氓模式嗎?動不動就親親摸摸的! 他憤憤道:“哪里是到了發(fā)情期,分明就是那水有問題?!?/br> 傅安擰眉,側(cè)目道:“你方才說什么?水有問題?什么水?”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想害阿落?傅安冷笑一聲,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白玉從傅安那里回來后,疲倦地很,直接合衣躺在床上睡了起來,直到門外傳來下人的說話聲,才讓他稍稍清醒過來。 他按按有些刺痛的太陽xue,起身剛想喝口水清醒了一下,卻驚愕地發(fā)現(xiàn)他屋子的水壺不見了。 今天早上他回來的時候,直接便睡了,也沒注意到這水壺在不在,但是昨天離開前,是在的。所以是誰拿走了屋子的水壺? 下人進來打掃的時候從不會不說一聲就將東西帶下去的,即便是不小心摔壞了,也會替補上新的,不可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所以這是有人特意拿走的? 第139章 囚鳥25 白玉心有疑惑,迅速地洗漱完畢后,便叫來下人詢問情況,那下人是專門負責他這個院子的,聽到他詢問起茶壺的事情,滿臉疑惑,“白公子,昨天我打掃的時候,桌上的茶壺還在的。今日因為你還未起,我便沒動過。” 所以果然是有人特意拿走了那茶壺! 白玉抿抿唇,“昨天我同表小姐出去后,可看見有誰進了我的屋子?” 那下人想了想,回道:“并無,不過我回院子的時候好像是看到表小姐的丫鬟春花從院子里急匆匆地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公子的屋里出來的。我還沒來得及跟她打聲招呼,她就慌里慌張地走了?!?/br> 白玉點點頭,心里初步有了想法,揮手叫下人下去,所以潘思琪叫他出去就是為了讓她的丫鬟在他的茶壺里動些手腳?比如春.藥什么的?白玉呆在三皇子身邊的時間久了,自然知道一些人為了爬床的齷齪手段。 阿落每天這個時間都會來找他,恰巧他昨天被潘思琪叫了出去,而后阿落機緣巧合下要化成人形,被傅安看到,發(fā)現(xiàn)不對,一陣兵荒馬亂后,他的房門大開,下人也沒注意院子里的事情,才會被人有了可乘之機,將那下了藥的茶壺急急忙忙地偷了出去,打算銷毀證據(jù)。 這么看來,確實像是潘思琪的手段,太稚嫩,太粗糙了!心慌意亂之下將整個茶壺帶走,而不是將里面的水給倒了,這樣反倒是更讓人覺得這茶壺有問題??! 白玉想的通透,對潘思琪也頭一次產(chǎn)生了厭惡之情,以往她再糾纏,白玉只會覺得有些困擾,但是她使出這些下作的手段后,便讓白玉真真切切地覺得惡心。 若不是阿落恰巧變成人,導致潘思琪的計劃被打亂,那他豈不是就掉進了她的陷阱?一想到或許今天自己醒來,便會和她躺在一張床上,兩人肌膚相親時,他的內(nèi)心就隱隱作嘔。 一個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想法? 白玉覺得,自己有必要同傅安講講,讓他盡早安排了這表小姐出嫁,留在府上終歸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說起阿落變?nèi)?,白玉倒是覺得有些驚訝,不知道他是抓住了什么樣的契機,居然這么快就成功了。 就在他準備前往偏廳的時候,遠遠地便瞧見傅楊從這邊走了過來,白玉皺眉,怎么又是他? 老實說,去瞧瞧白玉睡醒沒有真的不需要傅楊親自過來,他只需要派個下人過去瞧瞧,然后回來稟告給他就成了,可他瞧著偏廳城主跟那少年親昵的模樣,腦子竟莫名地呈現(xiàn)出了白玉那俊雅的面容,以及他惱怒時,眸子里閃爍的光芒。然后他便頭腦發(fā)熱地自己親自過來找他,就跟魔障了一般。 傅楊眼神炙熱地看著面前的男子,怎么看,怎么覺得好看,怎么會有人長得這么符合他的審美,哪哪都讓他覺得賞心悅目。 白玉擰擰眉頭,面對傅楊如同登徒子一般癡迷的神色,忍不住怒道:“城主府上的下人都是這般沒規(guī)矩的嗎?” 傅楊瞬間回了神,恭敬地低下了頭,語氣平穩(wěn)道:“白公子息怒,是我一時無狀了!城主大人吩咐我請你去偏廳用膳!” 他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卻在陶醉,連生氣的說話聲都好聽地讓人著迷。 白玉見他恭敬的模樣,哼了一聲,甩了甩袖子,大步向前走去,算他還識趣!“阿——恩,還有誰也在?” 傅楊聽他這么一問,瞬間想起了白玉今日早上魂不守舍的模樣,似乎那個少年對他很重要,他心里有些悶悶的,難不成白玉真的喜歡的是那個少年? “回白公子的話,還有未來的城主夫人!” 聞言,白玉腳步一頓,而后繼續(xù)走著,城主夫人?難道說的是阿落?傅安已經(jīng)承認了他的身份? 白玉有些恍惚,看起來,似乎真的是他將傅安想岔了,就算是一般人家,也不會像傅安這般光明正大地給阿落一個身份吧! 他莫名地嘆了口氣,又忍不住啟唇一笑,這樣他也就不用擔心阿落受人欺負了,也該啟程去西域為自己的族人做打算了。 他下定決心離開三皇子,三皇子必然不會那么輕易地同意他離去,他最害怕的就是三皇子會捉了他的族人來威脅他,他不能因為自己讓一族的鳥兒落入險境。再加上三皇子同傅安都知道了白玉鳥族的秘密,他們族的生存越發(fā)的岌岌可危,必須往別處遷移才可以。 傅楊尚不知白玉的打算,偶爾抬眼瞧見他柔軟的唇瓣微微上翹,好似心情甚佳,連帶著讓他也情不自禁地咧嘴傻笑。 等等,為什么他說了那少年是未來的承租夫人,白玉非但不傷心反而很開心?難道他猜錯了? 傅楊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他看著地上的落葉,緊跟著白玉的步伐,嘴角都快咧到后腦勺了。 白玉踏入偏廳時,便瞧見傅安舉止親昵地喂一相貌精致的少年吃著果rou,他素來泛著冷氣的眼眸帶著春風般的暖意,甚至還親自為那少年擦拭著嘴角,所有事情都不假他人之手。 說起來,冷漠的人如果愛起來,似乎比誰都熱情??! 白玉一邊這么感慨著,一邊走了進去,然后瞧見聽見動靜的那少年扭頭看他,不沾染任何雜質(zhì)的眼眸在見到他時,突然閃閃發(fā)亮起來,就像天上所有的繁星都墜落在其中,美不勝收。 “阿玉,阿玉,你可算是來了!”季落掙脫開傅安的手,興奮地下了桌子,跑過去拉著白玉的手,一甩一甩的,沖他撒著嬌,“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快要餓死了!傅安真是太壞了,就只給我吃果子,說沒你的同意,不準我吃其他的?!?/br> 少年孩子氣地皺皺鼻子,微微撅起艷色的唇瓣,一副嬌憨可人的模樣,與此同時,他感受到身上那尖銳的目光,刺得他臉頰深痛。白玉扭頭,果然瞧見了傅安陰氣沉沉地盯著他看,手中的銀簽狠狠地插入那果rou之中,發(fā)出輕微的噗聲,溢出點點汁水。 白玉總覺得,自己的胳膊就好像那水梔果的果rou,倘若阿落再抱的久些,傅安就忍不住要親自上前給他剁了,看起來,傅城主的獨占欲又強了些。 白玉心里覺得好笑,連帶著臉上也露出了幾分,他不怕死地伸手捏捏少年軟嫩的小臉,欣喜道:“阿落,恭喜你!” 季落開心地抱著他的胳膊直噌,還準備繼續(xù)說些什么,下一秒,整個人就騰飛了,他一臉錯愕,等安全著陸了,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被傅安鎖在了懷里,那雙大手看似輕輕地搭在他的腰部,實則季落怎么也掰不開,只能氣喘吁吁地翻了翻白眼,曲起手臂,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胸膛,“傅安你太過分了!” 傅安任由他戳著,還舒服地瞇起眼睛,當季落感受到那逐漸火熱起來的物件后,默默地磨了磨牙,安分地坐在他懷里了。 傅安嘖了一聲,有些失望,他倒是不介意阿落繼續(xù),在桌子上來一發(fā),似乎也很不錯的樣子。 白玉坐在了季落的對面,看著兩人黏糊的樣子,果斷決定自己還是早點動身去西域吧。 他讓傅安退下所有的下人,將白玉鳥成人后的一些事情仔細的說了一番,“成人后,我們白玉鳥是可以吃人的食物的。但是吃食都是要非常精細的,辛辣之物粗糧之類的,阿落最好還是不要碰。你的腸胃還受不了,等時間久了,適當吃些就可以了。此外,人類的藥也不要亂吃,畢竟你的身體跟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白玉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季落在一旁聽得很認真,也吃的很認真,那糖醋排骨他眼饞很久了。 傅安也不攔著他,既然白玉說沒關系,那便讓他吃,小東西可是饞的很啊! 所以當白玉見到季落一邊嘴里塞滿吃的,一邊努力地沖他點頭,表示自己聽得很認真,就忍不住扶額,倒是旁邊的傅安聽得用心的很,就差點拿筆記下了,所以你們兩到底誰是剛變成人的白玉鳥??? 白玉心中微嘆,阿落這么沒心沒肺,以后可怎么辦?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老媽子,對著季落有cao不完的心。 傅安伺候著季落用完膳,給他擦了擦嘴,瞧著他吃完又有些犯困的模樣,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眼睛,“叫傅楊送你回屋睡覺,我處理完事情就過去。” 季落揉揉眼睛,乖乖地點點頭,“阿玉,等我明天有精神了,再來找你玩。” 白玉微微一笑,頂著傅安吃人的目光點了點頭。 季落離開后,兩人去了書房,白玉將潘思琪下藥的事情說了出來,“傅城主,聽說你已經(jīng)讓潘姑娘在挑選夫婿了,在下覺得應該是挑選的差不多了。” 傅安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他倒是不知道這原來是潘思琪搞的鬼,膽子還真的是大的很。幸虧阿落只是如同常人一般中了春藥,只要與人交合便無事了,不然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絕對會把她抽筋挖骨,割rou剜心。 見傅安同意后,白玉又轉(zhuǎn)而說起三皇子的事情,“我過幾日便回離開,三皇子若是來你這找我,便把這封信交給他,讓他別人找我了?!?/br> 傅安接過信擱在書桌上,“那么確定三皇子找不到你?你要知道,他知道你們的老窩在哪?!?/br> 白玉淡淡一笑,“阿落也是白玉鳥族人,你舍得讓他的家園被三皇子毀滅嗎?”三皇子他是無法相抵抗,但是有了傅安的幫忙,情況卻不一樣了。 傅安不置可否,“行吧,我會同他說的。” “謝傅城主的幫忙!”白玉拱手道謝,然后抬頭,目光尖銳道:“還有最后一件事情,若是傅城主傷害了阿落,守不住自己的承諾,那我還是會帶他走的?!?/br> 傅安冷下臉,目光森冷地看著他,白玉挺直了腰板,絲毫不膽怯道:“我們族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阿落雖然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是他骨子里還是我們白玉族的人,流著白鳥族的血液,就同我一樣。”同他一樣,容不下丁點背叛。 傅安冷哼一聲,“你放心,我不是三皇子,我不會讓阿落有逃離我的機會?!?/br> 白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你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