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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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出寺門,這些蛇便不會傷人,建寺以來,本寺僧人夜夜與蛇同處,倒也習慣了,說起來,入夜以后,這方圓五里之地內(nèi)也只有本寺能供人留宿,施主不必驚慌,待我把床上的帷幔放下,便不會有蛇出入床間,施主放心好睡,天明即安。”說罷他飛快地把床頂上的布幔放了下來,四邊扎進床底。 季落癱坐在床上,看著帷幔合攏,帳外的燭光慢慢遠,連忙道:“元送禪師請慢!我還有一事不明!” 元送停了下來,笑道:“施主請說?!?/br> 季落舔舔唇,拉開一點帷幔,瞧見梁上墻角依舊蛇蟲游動,卻不曾靠近他的床,他這才松了口氣,相信元送說的是真的。 “元送禪師,今日晚膳,你們喝的是什么rou湯?怎的如此香?” 元送緩緩一笑,明明是秀氣的一張臉,襯著橘黃色的燈光,在這暗夜之中,卻給季落一種詭異之感,硬生生地讓他打了個寒顫,差點就想跳起來說,跪求大爺不要這么笑。 “便是這些畜生的rou!”說著,元送便拿燈火往墻上照了照,那些蛇嘶嘶嘶地叫著,燈火照到哪,它們便仿若惶恐地躲避著,似乎很怕這火光。 其實就算元送不說,季落到如今也能猜到七八分,但是他這么一說,一種惡心感還是忍不住涌上心頭,他緊拽著帷幔的手輕輕顫動著,面色微微發(fā)白,使得燦若春花的小臉多了幾分孱弱感。 “元送禪師,為什么你不怕這些蛇?它們不會傷害你嗎?” “因為我們這些僧人從小在這寺廟中長大,我們自然是不怕。因著佛光普照,那些畜生自然不敢傷害我們?!?/br> 季落微微睜大眼,這個解釋簡直不要太耳熟,上個夢境中的那個道士可不就是這么回答他的嗎? 季落想了想,又追問道:“那這些蛇是從何而來的?怎么會這么多盤踞在這寺廟之中?” 元送道:“我們這蛇佛寺已有千年歷史,這兒曾經(jīng)有個蛇窟,這些畜生常出來害人,后來建立寺廟,將它們壓在佛像下后,便不再出來害人了?!?/br> 居然連這個理由也非常相似! 季落咽了咽口水,心中忽然有了想法,第一個夢中,那道士呆的寺廟跟他現(xiàn)在呆的這個寺廟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這兩個是不是同一個?可是這從外表跟所處地域來看,不像是同一個。難不成是不同時空,都存在著這么一個奇怪的蛇佛寺?! “施主,可還有什么疑惑?” 季落心中有事,本想直接叫他離開,可是突然想起一點,“晚間你們方丈說,你們必須進血食,否則道行必有退減,甚至有性命之憂,這是為何?” 元送目光微閃,笑得一如往常般和氣,“這是本寺的傳承,似乎是從千年前就傳下來了。聽方丈說,千年前這寺廟是由一道士看管的,后來鬧了荒災(zāi),一群過路的和尚借住于此,受了這道士的恩惠,便長長久久地留在了這寺中,一直到如今。” 果然是這樣,居然真的是同一個寺廟!過了千年,難怪看上去不一樣了! 元送見季落沉吟深思,也不繼續(xù)打擾他,護著燭火便離開了。 離開前,元送重新為他這屋里點了蠟燭,原先的燈油消耗完了,才會突然熄滅嚇了季落一跳。 等季落回過神來時,他才發(fā)現(xiàn)元送已經(jīng)離開了,看了眼屋中不斷游走,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吐露著蛇信子的一堆蛇,季落就覺得胃疼,他咻地放下帷幔,完全不想說話。 又輾轉(zhuǎn)反側(cè)了數(shù)遍后,季落才想起來元送根本就沒把他的那個問題說清楚,這傳承的原因是什么???因為那道士? 季落哀嚎一聲,感覺自己的腦細胞不夠用,他拉了被子將整個人攏在其中,心好累,什么時候才能夢醒???這個夢怎么這么長? 他腦子思緒繁雜混亂,想著想著,睡意便又上來了。 只是好不容易睡了小半會兒,季落卻突然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呼吸莫名有些困難,好像有什么重物壓在了他的胸口。 他模模糊糊地睜開眼,只見一鮮紅的蛇信子在他面前閃動著,碰觸著他的臉頰,甚至在他的唇瓣上游走著。 what's the fuck?! 季落嚇得一身冷汗,瞬間便又清醒了,他瞪圓了眼睛,卻不敢亂動,生怕那蛇受了刺激,對著他的嘴巴直接來一口,這樣就算是在夢里,他也會怕的,好嗎? 元送不是說有了帷幔,那些蛇不會進來的嗎?那眼前這條難道是假蛇嗎? 季落又氣又怕,那血紅色的蛇瞳直直地看著他,鮮紅的蛇信子甚至往他唇中探去。冰涼的蛇嘴貼在他的唇上,激的季落又是一顫。 他想起以前瞧過的電影,那種小蛇從人的嘴中鉆入的場景是他瞧了覺得最害怕最毛骨悚然的,而現(xiàn)在,他身上的那條蛇不會也想這么做吧? 但是季落雖然不敢起身,但是眼睛能瞧見,就這蛇的大小,他就是嘴張的再大,也塞不進去??!這還真是上帝保佑~qaq~ 許是那蛇也知道季落很害怕,緊閉的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著,那蛇突然直起身子,離開了他的唇瓣。 季落這才有機會看清它的真面目,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這這——這不是上一個夢境中的黃金蟒嗎?它怎么會在?這過了千年,這黃金蟒居然還活著?這是不是太長壽了一點?都成精了吧!還是說,這個是那條黃金蟒的后代? 季落一時也鬧不明白,可是一知道它是黃金蟒后,心中的恐懼便如潮水般褪去,甚至還多了幾分親切感,他如釋重負地笑了笑,甚至還想伸手去摸摸它,“是你嗎?你還記得我嗎?”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遲疑,哪知道那蛇自動自發(fā)地將蛇頭貼了過去,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偶爾還伸出蛇信子舔了舔。 季落立馬笑了,心中最后一點惶恐都煙消云散了,他摸摸手下的蛇,冰涼涼的鱗片在這炎炎夏日摸著最是涼爽。 “沒想到我一夢千年,你居然還在!”季落感慨萬分,他坐直了身體,才發(fā)現(xiàn)黃金蟒的蛇身早就將他的身體纏的嚴嚴實實的,季落哭笑不得:“我說怎么睡得這么累,呼吸不順暢,原來是你搞的鬼!” 黃金蟒嘶嘶嘶地叫著,湊過去蹭了蹭他的臉蛋,血色的豎瞳就像一塊巨大的紅寶石,晶瑩剔透,不像其他蛇類那樣叫他瞧了就害怕。 同黃金蟒鬧了一會兒,季落打了幾個哈切,便抱著它一同睡了過去,老實說,再此之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膽子大到跟這么一條大蛇同床而眠,但是偏偏現(xiàn)在他就睡得很熟,跟豬似的,完全沒了方才的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黃金蟒在自己身邊的緣故,心中多了幾分安全感。 等他一覺醒來時,夢也醒了。 第227章 豢蛇9 季落醒來的時候,意識朦朧,頭痛欲裂,他呻吟一聲,蹭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幾圈之后,才軟綿綿地伸出手去拿手機,點開一看,居然都快11點了,難怪睡得整個人都酥麻難受了,要知道他昨天也是挺早睡的。 也幸虧今天是周日,不然真的是起也起不來了。 季落打了個哈切,慢吞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淚珠子盈結(jié)在他長長的睫毛上,欲落不落,被他用手隨意一擦,就碎成了水汽粘濕了睫毛。 洗漱完畢后,他拿手機點了外賣,然后打開了電視,那么不巧又按到了午間新聞,他一邊玩著手機,一邊粗粗略過,準備換臺看一下綜藝或者聽一下歌,結(jié)果瞧見電視上有些眼熟的畫面上后,他立馬愣住了,連忙正襟危坐,眉頭微皺,那個地方好眼熟。 “……今天上午在xx市小區(qū)xx棟xx號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經(jīng)死者鄰居說,她本來跟死者說好今天早上九點的時候幫她家修水龍頭,但是到了時間去敲門一直無人響應(yīng),甚至手機電話都接不通。她心里擔心,便報了警。沒想到警察破門而入后,卻發(fā)現(xiàn)死者已經(jīng)死在了床上,頸間還有兩個被蛇咬的痕跡,傷口皮膚呈荔枝皮樣,患肢淋巴結(jié)腫大。……據(jù)推測,死者應(yīng)該是在睡夢中被毒蛇咬了,沒有察覺到疼痛,隨著毒液侵入身體,使得他的全身肌rou麻痹,各種神經(jīng)生理反射消失,最后由于呼吸肌麻痹及循環(huán)衰竭死亡……” 季落愣愣地坐在那兒,全身發(fā)寒,心里驟然有些不舒服,居然真的是杭新元!他起先只是覺得這小區(qū)有些眼熟,但是看到畫面上的房間后,季落完全可以肯定那是杭新元的家。 怎么會變成這樣?他以為上次被蛇襲擊只是意外,因為這么多天下來,季落根本就沒在他身上找到任何關(guān)于任務(wù)的有關(guān)信息,所以他也就沒把杭新元當做被蛇報復(fù)的對象,反倒是將他當做了好同事,好朋友。 哪知道,這一夜之間就天翻地覆了! 季落怔怔地坐在那兒,連手機響了也沒在意,雖然他沒把杭新元看的很重,但是再怎么著也是這幾個月來常常在一起的小伙伴,突然之間說死了就死了,活生生一個大活人就這么冷冰冰了,擱誰身上誰受得了??! 手機響了又停,停了又響,終于把季落消散的魂給喚了回來,他接起電話,才知道是外賣來了。以往的外賣都是直接送上門的,今天點的這個卻讓他自己下樓去拿,而且態(tài)度還十分惡劣,季落本就心情不好,就直言讓自己送上來,結(jié)果那外賣小哥就在那兒吵吵,嗓門大的不行,說是不來拿,他就自己把外賣放在樓下。 氣的季落火大地摁掉了電話,直接點開商家投訴,若是在往常,他倒是不介意下樓拿一下,偏偏快遞就撞上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更不要說那人本身的態(tài)度就讓季落滿肚子火。 他投訴了不到十分鐘那快遞就打電話過來了,季落直接將他拉了黑名單,完全不想理會,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杭新元死亡的消息,心情郁卒的不行。 “系統(tǒng),所以他也是蛇的報復(fù)對象之一,是不是?” 【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嗎?】 季落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塞在了懷中,神色怔怔,“唉,我本來是這么想的,只是過了這么久,又沒有什么動靜,我以為是我自己搞錯了,哪知道今天突然就得到這么個噩耗。系統(tǒng),我心里有些難過?!?/br> 【他不過是個npc,你也會難過?】 “好歹我們也認識了那么久了,更何況他這個人對我又不錯。突然聽到這個死訊,是個人都會難過一下好嗎?” 季落癱在沙發(fā)上,肚子又在咕咕叫著鬧革命,他有些煩躁地抓抓頭,“他是其中一個被報復(fù)的人,那為什么我還是沒找到任何的線索,好坑爹啊!” 【你都了解他祖宗十八代了,沒找到線索,怪誰?】 “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很想打人,你別給我火上澆油!”心里悶著一股氣,季落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總之整個人都處在吃了炸藥的狀態(tài)下。 季落哀嚎幾聲,狠狠地蹂躪著自己手中的抱枕,系統(tǒng)遲疑道:【宿主,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炮灰了吧?】 季落聞言,立馬花式翻白眼給它看,“喜歡個屁啊,我當他是哥們,再說了,他是直男好嘛!” 系統(tǒng)斜眼,陰陽怪氣道:【是哦,直男!直男為了你一句不喜歡吃蛇rou,就戒了自己愛吃蛇rou火鍋的愛好!】 系統(tǒng)一說起蛇rou,季落雞皮疙瘩就起來了,瞬間想起了夢中的蛇rou湯,還有一節(jié)節(jié)看上去鮮嫩雪白的蛇rou在湯中翻滾,他的鼻尖似乎都還縈繞著那股rou湯的味道,香甜甘醇,卻惡心的他整個胃都在痙攣之中,甚至直接撲向廁所便吐了起來。 季落早上沒吃什么東西,所以吐出來的全是酸水,難受的他都想癱在廁所不動了,哪還顧得上系統(tǒng)的言外之意。 系統(tǒng)見季落吐得臉都白了,也有些訝異:【沒想到宿主居然敗在了蛇rou上!】 季落趴在水龍頭前漱著口,水珠打濕了他的衣服,貼在他的身上,使得那兩點紅梅微微凸起,若隱若現(xiàn)。他隨意地抹了把臉,順手拿毛巾擦了擦下巴,一滴漏網(wǎng)之水咻地一下順著纖細的下巴沿著雪白的脖頸往下,然后滴溜溜地往那緋色的花朵兒走去,將它沾染的越發(fā)鮮麗。 “你特么三天兩頭就跟一群蛇包圍,還要承受著時不時出現(xiàn)的各種蛇rou食物,甚至還要被逼看到電視新聞里出現(xiàn)的讓人密集恐懼癥都犯了的群蛇,能不惡心嗎?哦,差點忘了,你只是一組數(shù)據(jù),哪知道什么是惡心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沒有一個跟我一起吐的小伙伴,簡直太憂桑!”季落一副葛優(yōu)躺般的銷魂姿勢,瑩潤的小臉在他喝了幾口熱水之后,總算是恢復(fù)了些許血色。 系統(tǒng)嘿嘿嘿地在那兒笑著,剛打算說些什么安慰一下宿主受傷的小心臟,卻見他突然坐了起來,問道:“杭新元該不會也像那個老木一樣,身體里面全是蛇吧?” 系統(tǒng)微笑臉,【你猜!】 季落打了個寒顫,“不用猜了,鐵定是的!我看你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了?!彼中⌒囊硪淼睾攘丝跓崴?,繼續(xù)道:“說起來,我之前就比對過老木跟杭新元之前的信息,港真,除了愛吃蛇rou,我真的找不出其他的共同點??墒沁@個共同點又太沒有什么說服力,華國人吃蛇rou的真的是太多了。這一點都不特別啊!系統(tǒng)你就真的不打算給我點什么有用的消息嗎?” 系統(tǒng)道:【哪里沒給你!那兩晚銷魂的夢境你給忘了嗎?】 “臥槽!那兩場夢是你搞的鬼?”季落激動地坐了起來,杯子里的熱水也被他不小心倒出了一點,燙到了他的胸口。他隨便拿紙巾擦了擦衣服,便咬牙切齒道:“那我在夢里呼喚你,你為什么不出現(xiàn)?” 系統(tǒng)無奈道:【這兩個夢是主系統(tǒng)那邊給你的相關(guān)信息,我自然是沒辦法摻和進去的?!?/br> “那我以后還會不會再做之前的夢了?”光光憑那兩個夢,他也沒找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等等,難道是因為那些僧人愛吃蛇rou? 季落立馬擰起眉頭深思,第二個夢境是延續(xù)第一個夢境的,第二個夢境的僧人說,他們必須進血食,不然有性命之危,而且還是千年的傳承,也就是說,吃蛇rou是從第一個夢境中的那個道士那兒傳承下來的。 而且不管是第一個夢境還是第二個夢境,那里面的蛇雖然兇悍無比,但是對僧人去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類被吃掉。 季落不禁有個駭人的想法,那些蛇被吃掉的恐懼跟怨氣經(jīng)過千年的時間累積疊加,所以到了現(xiàn)代,它們的后代終于有機會來報復(fù)那些吃蛇的人了。 可是為什么死的人會是老木跟杭新元?其他吃蛇的人呢?單單只是報復(fù)的話,肯定是無差別攻擊的,甚至于那些賣蛇rou生意的肯定是第一個遭殃的,但是偏偏他們沒出事,老木跟杭新元出事了,所以這其中一定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也許答案會是在下個夢境也說不定。 季落深吸了口氣,感覺自己身心疲憊,只希望下個夢境,能夠友善一點,不要在那么兇殘了! 想了一通,頭都大了的季落終于記起自己沒吃飯了,他重新選了家吃過的外賣店點了餐,順手點進相冊見到那張黃金蟒照片的時候,他才驚覺自己居然把這個家伙給忘了。夢中的黃金蟒可是過了千年都還沒死,絕壁是成精了??! 季落摸摸下巴,覺得還有機會進入夢境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還能再見到這個家伙,就是不知道它跟游樂園的那條黃金蟒是不是同一條?如果它能說話就好了,季落有些異想天開地想著,這樣說不準自己就能問出點什么。 第228章 豢蛇10 躺在沙發(fā)上胡思亂想十來分鐘后,季落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他接了起來,是外賣的電話,詢問他的住址,季落細心地說了一番后,那邊便掛了電話,表示五分鐘內(nèi)就能到。 結(jié)果,季落掛斷電話不到三十秒,敲門聲就響起來了,他心道,這外賣簡直神速??!便起身起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身材矮小,神色陰郁,雖然穿著像是個送外賣的,但是手里卻沒有拿任何外賣,他抬頭瞧見季落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后臉上的怒氣微減。 季落抿抿唇,覺得有些不對,“你是xxx外賣店的嗎?我點的麻辣燙呢?” 那人道:“我是yyy店的外賣員,因為你剛才的投訴,老板把我罵的狗血淋頭,我想請你幫忙消除一下這個投訴?!?/br> 季落呵呵地笑了幾聲,“你的態(tài)度這么差,我為什么要給你取消了?”說著,他便要關(guān)上門,那快遞眼疾手快,伸手抵住了門,神色突然變得憤怒癲狂起來,“為什么你不給消除?為什么?是不是看我是外地人,所以歧視我?是不是?” 季落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這男人把話題扯到哪里去了,這跟他是外地人有一毛錢關(guān)系?。?/br> 這男人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是力氣卻出乎意料的大,再加上情緒沖動,竟然直接撞開了季落家的房門。季落本來是單手扶著門框,半掩著門的,結(jié)果那個人突然暴起,那門直直地撞到了他的額頭,這沖擊力直接讓他痛的后退了幾步,瞬間眼淚便盈結(jié)在眼眶之中,太尼瑪疼了!